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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跃快速转身,在舞会上第一次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阿瑞阿滔?!」
这两人,是已跟了莫跃好几年的兄弟们,又或者可以说是,小跟班。
锺瑞跟何文滔。
祈绚快速的瞥了一眼,不知是不是已先入为主的关系,只觉得这两人横看竖看都不顺眼,上看下看也不像是正经人家。
他与二人未曾见面,只是单以样貌批判的话,他很怀疑他家小狗交朋友的眼光。
一个其貌不扬,身材偏矮,圆鼓鼓的脸有种油腻感,是很标准的路人脸,没有让人有想再看一眼的欲望。
另一个也是相貌平平,三白眼八字眉,看上去傻傻憨憨的,身高跟莫跃相约,骨架则更大了些。
这三人的组合看上去槽点满满,没有半点和谐的感觉,但这二人确实是莫跃在学校里最要好的朋友,由高中开始起算也维持了两年多。而依莫跃看来,他的这两位小弟都是行事胆小,却偏爱恃势凌人的怂包,真要打架起来的话估计谁也打不过。而莫跃会睁只眼闭只眼任由他们跟在自己身後的原因也很简单——没有长处的二人却唯独拍马屁的等级是A++。
谁不喜欢每天都有人屁颠屁颠的跟在身後夸自己呢?
这两人的家族生意并没有莫家的大,商业往来有时更要攀莫家的关系,二人想在莫跃身上得到家族庇佑,莫跃也乐见有会说好听话的陪衬在旁,原以为三人的关系是建基於绝对又脆弱的利益下,莫跃却没想到在莫家失势的时候他们仍会主动凑前来打招呼,心里不免有些感动。
两人毫无芥蒂又热情的走了过来,莫跃不动声色的避过了高个子的何文滔拐过来的胳膊,他们两个看起上也没甚麽变,何文滔笑着上下打量了莫跃一番,埋怨道「跃哥怎麽来了都不给我们打个电话,让我们来接你呀。」
锺瑞在旁点头,「就是就是,跃哥你手机呢,我们之前给你发了好多条微信你都没回。」
莫跃有点尴尬,又不想跟他们说自己已好久没碰手机这玩意了,只得哈哈的搪塞过去「啊,我手机丢了找不着,换了新的但好像在换衣服时落下了。」
他们明白的哦了一声,「甚麽时候丢的?说不准我们有印象可以帮忙。」
莫跃的眼神有些闪缩,不太愿把话题继续下去「唔…都挺久了我也没印象,反正已经找不回了,就算了吧。」他思疑了一会,惊惕的瞄了瞄四周,把一直憋在心里的话低声的说「那天实验室…你们…」他想说的话不到一半,便被何文滔快速的插话打断,语气掺着一丝的紧张,以只有他们三人才听到的声线提议找个偏僻安静的地方,让他们兄弟仨可以好好叙旧。
祈绚冷着眼看着他们的距离愈来愈近,又看见他们把视线飘向窗外,便大抵预知到了动向。他暗自不爽的把手伸到外套口袋里,摸到一个长方的小型遥控後打开开关,显示器上的数字由0转为1。
原本神经稍为放松的莫跃身体像触电似的颤了下,他咬牙忍耐着体内跳蛋突如其来的肆虐,同时有些无奈的往祈绚方向望了一眼,刻意放慢了脚步,跟走在前面的锺瑞又隔远了些。
体内的跳蛋是在今早时祈绚亲手放入的新玩具,尺寸不大,是与拇指长度相约的鹅蛋型跳蛋,可以轻松进入莫跃的後庭,祈绚当时也没有说过启动它的条件,本来以为主人也忘了这茬了,却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仍然在他的控制之下。
跳蛋的震动频率跟幅度都不高,完全在莫跃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这规律的震动就像是一个提醒着他身份的警醒,他反倒安心下来,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渐趋平稳。被属於、被占有的感觉汇成一条暖流填满了他内心的裂缝,莫跃挺起胸膛向前,抿着的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意。
以锺瑞为首,三人来到了离舞厅颇远的小花园旁,只有寥寥的一枝昏黄街灯和数个花圃,不见半个人影,舞会的热闹跟温暖都未能飘到这儿,除了冷,倒是个可以无顾虑说话的地方。
不知是不是相隔好些日子未见的关系,大家的话题初时都是蜻蜓点水式的问候和闲扯,莫跃觉得他俩皆对祈家三少十分感兴趣,提出的问题让他有点难答,而且可能因为环境昏暗的关系,两人看着他的视线有点…毛毛的,不加掩饰,死盯不放似的,让他有点不太舒服。
何文滔出来後态度轻佻了不少,他一边把玩着刚扯下的领带,一边问「那跃哥,你是跟了那祈家三少?你们是甚麽关系?」
不知从何说起的莫跃一噎,只能含糊带过,「嗯…三少他帮了我很多。」
何文滔嗤笑了一声,语气是明显的不信,「他答应罩你,所以你爬上他的床?还是你主动爬床求操,迷得三少愿意帮你?」
莫跃惊愕,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的听到的话「你说甚麽!?」
锺瑞此时也插话,说话「说实话吧跃哥,三少上了你多少次?你是不是翘着这个大屁股上门求操求放过?转班後上课时别人都在啃书,你就在啃其他人的肉棒?」
莫跃呆了一会,大脑陷入混乱,他没法想像这麽露骨侮辱的说话竟
', ' ')('是出自他俩好兄弟的嘴巴!
愤怒的火焰在心底剧烈燃烧,莫跃低吼,欲扯着锺瑞的衣领,「锺瑞你他妈说甚麽!?」但就在他未触及到之际,锺瑞就已经一脚狠狠的踹了在他的肚子上!
这意料未及的冲力让莫跃硬生生的踹开了好几步,他疼得蹲下了身子,连带胃液也吐了点出来,没料到锺瑞竟然有这惊人的脚力的莫跃还未回过神来,後背左侧的位置又被人用力一踢,像想把他的肋骨踢断似的。
前後交叠施压的剧痛让莫跃几乎窒息,他无力的趴在地上猛喘气,眼睛有点失焦,待他看见从背後施袭的何文滔悠然的蹲在他面前,笑着欣赏他痛苦的样子时,他发疯了的大喊,「我操你们两只疯狗!操你妈!滚开!」
「我妈你是操不到的了,但你的逼我们可以来试试看。」没打算让莫跃有挣扎的机会,锺瑞乘势整个人跨坐到莫跃的後背上,再把他双手反折到背後牢牢箍实,迫得莫跃只能艰难的抬起头来呼吸,莫跃激烈的反抗,双腿乱蹬想把锺端晃下来,却没有效果,下一秒右脚後膝盖被粗暴的左右碾踩着,莫跃痛得倒抽了气,嘴上仍旧骂骂咧咧的,愈骂愈大声。
都这麽大动静了怎麽连一个人都没有!
何文滔绕到莫跃的身後,像对待一个沙包一样左右脚轮着又踩又踢,目光带着残忍和兴奋,他认真起来的时候,力气和较劲根本不会比跃哥差,只是跃哥一直都没有正面瞧过他罢了。
得不到的,就毁掉他。
锺瑞嘻嘻呵呵的转换了个姿势,双膝跪坐在了莫跃两边近腰窝的位置,用力一压,莫跃痛哼一声,就像是被钉了在木板上的鱼,他被迫弓起上半身,形成了一个胸膛高高挺起的难堪姿态,已被泥土灰尘沾污的白西装、莫跃愤怒又无能为力的表情、颤抖不已却又无法挣脱的身体,合着有种破碎的美,如同陷入泥泞受伤的天使,何文滔的眼中闪过疯狂和狂喜,他又蹲在莫跃的旁边,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莫跃的下巴。
「!」疼痛的感觉从手指传来,莫跃红着眼狠狠的咬紧了他的拇指,何文滔的笑容定格了一瞬,另一只手用尽全力的扇了在莫跃的脸颊,莫跃被打得脸偏向了一边,耳边嗡嗡地响,但仍死死的咬着没有松口,嘴巴嚐到了不知是属於谁的血腥味,他这时心里想的是,脸被打肿了,不好看了,主人一定会生气的。
再坚持一下,主人会来的。
主人一定会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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