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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今天一整天都得做只乖狗狗,哄主人开心哦,能做到吗?」
莫跃有些出奇,这样的玩法,在之前这麽多费心的铺垫下,是不是太简单了点?
当只狗而已,他不是天天都在做吗?用得着等自己身体好了再玩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祈绚说这句话时彷佛是饲主哄着小奶犬的语气,带着点点的宠溺,跟以前他所听到“虽是问句但不容反抗”的嘲讽式命令截然不同,今次的游戏风格还真是新鲜,莫跃深明摔得愈高,跌得愈痛的道理,反正最後等待他的,也只会是突破他底线的羞辱和疼痛罢了。
从莫跃的眼神就知道他没理解到真正的意思,祈绚又补充道「真正的狗是不会说人话的,懂得看主人的心情,逗主人高兴。现在狗狗懂要怎麽做了吗?」又想到甚麽似的,祈绚坏笑着加一句「看在狗狗是第一次,怕学长不清楚公母行为的分别,就给学长你一个可以公狗和母狗随意切换的小特权吧,这就不当犯错了。」“行为”这字所包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莫跃听到後红着脸垂头,也大致明白了今天的玩法,基本上模式应该跟以前他的待遇差不多,只是要控制自己的嘴巴不说一句人话有点困难,但他也只是一个没任何选择权利的玩家,无论是怎样的玩法都得遵从,反正比狗更下贱更耻辱的事都做过了,这次的角色扮演他还算略有经验的。
他轻点了下头,羞涩的汪了一声以示明白,这带着羞愤的样子令祈绚莫明其妙的觉得眼前的宠物顺眼又可爱,尤其是那双带着怯懦又紧张的大眼睛,水汪汪得惹人怜爱,看得祈绚顿时下腹一热,精力充沛的下半身便已起了苗头,祈绚的眼神染上三分欲望,但没有说话,只是拍了拍床褥着莫跃爬上来,自己又倒身躺在床上,把腿大字型摊开。
好歹也在性事上侍候了祈绚几次,从主人的动作莫跃很快就明白了接下来他的任务,他从床边爬上大床,爬着移动到祈绚的胯下,在宽袍大袖的睡袍下仍能明显看见支起来的小帐篷,莫跃脸红的又汪声叫了几次,连声音都带着羞,像母狗发情时的信号,听得祈绚也禁不住笑出了声,爽朗的调侃道「这麽快就切换成了小母狗了?」
莫跃正埋首於祈绚下身,用牙齿掀开主人睡袍的下摆,一时间没来得上答话,这姿势让祈绚看不着莫跃现在的表情,只能看到宠物红得发烫的耳朵和上下起伏的小脑袋,祈绚的心情又更好了。
相隔了好几天的第一次服务,莫跃自然没敢偷懒,几乎是把自己在调教课上学到的技巧都用上,灵巧的舌头不停的在祈绚发烫又粗大的性器上舔弄,贝齿偶尔轻轻的磨擦、轻咬柱身,为祈绚带来不一样的刺激,口腔里的每一个部位,每一处嫩肉都像是为伺候主人肉棒而存在的,除了供主人发泄使用外再没其他用途,莫跃卖力的舌吐,忍着乾呕窒息的感觉,又把性器含得更深了点,喉口因反射的痉挛又把肉棒吸得更紧更贴,祈绚舒服得轻哼了一声,也没压抑自己的欲望,不久後便将数注滚烫浓稠的精液全数射进莫跃的嘴巴里。
祈绚发泄後,心情愉悦的揉了揉莫跃的脑袋,莫跃乖巧的张嘴,让祈绚验收他赏赐的玉液,看着学长小心翼翼含着自己精液生怕含丢了的样子,那楚楚可怜、眼角湿湿润润的模样像极了在拼命护食的小幼犬,他点头让莫跃咽下,然後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小巧可爱的项圈——是一个浅蓝色,带着金色小铃铛的半指宽皮革项圈,是祈绚亲自挑的款式,比起本来黑沉沉的看着有朝气多了。
祈绚像是要给莫跃奖励似的对他朝了朝手,把项圈扣在莫跃的脖子上,扣子也松了一格,不会阻碍到莫跃的呼吸,祈绚凝视片刻後满意的点头,觉得学长现在更是顺眼——宠物身上用的东西果然都得由主人亲自挑才合心意,在心里为二哥的品味打上了差评。
今天莫跃的早餐不是绿糊不是稀粥,而是祈绚随心的投喂,跪在脚边的小宠物就像一只温顺又优雅的小狗,安静的在主人的手心上舔舐食物,吃完後又汪汪的叫作为感谢,感激之情倒是半真心的,他吃的不是预期中的狗粮,而是加了蛋或培根的面包块,这小小的差异却叫莫跃受宠若惊,怀疑自己为甚麽会有这样的优待。
祈绚对这样的喂食方法很有兴致的玩了很久,看着莫跃乖顺的样子,邪恶的念头油然而生,他把两瓶五百毫升的水摆在莫跃的眼前,额外批准他可以用手扶着喝,不莫跃瞬间就知道下个关卡的游戏项目,应该就是排泄控制了吧。
虽然莫跃只能到树下尿尿的规矩是祈绚订下的,但他却一次也没有亲自执行过这命令,莫跃一想到他不知得做甚麽事才能换来主人排泄的许可时,心里不禁有一丝绝望,但被角色所限的他亦不敢开口求饶,只得默默的打开瓶盖把水灌下去。
吃完早餐後祈绚给莫跃的项圈系上了牵引绳,把莫跃牵到後花园,笑着说该是陪狗狗玩游戏的时间了。
虽然莫跃觉得陪主人玩游戏的说法更为准确,祈绚就像训真的狗一样,让莫跃重覆着起立,坐,趴下,吠叫等等的基本动作,做得好的时候更会迫真的喂他一点小零食,莫跃在祈绚的
', ' ')('指导下又做了几个装死,原地打滚和跳跃,赤身裸体的在阳光下躺在草地上做着这些动作让莫跃感到羞耻,但他发觉他慢慢就像真的小狗一样,全神贯注的留意着主人的手势和命令,为了主人的一个称赞一个摸头而拚尽全力。
不知玩了多久,莫跃只感到尿意愈来愈明显,行动也迟缓了起来,他口里叼着主人刚抛给他的飞碟,爬到祈绚跟前又嗷嗷的哼了几声,试图唤起主人的记忆,祈绚当然知道小狗在求些甚麽,但他选择来逗弄一会儿,「怎麽啦?狗狗不想玩飞碟?想换网球是不是?」
祈绚故意的曲解着莫跃的意思,看着莫跃急得团团转的样子笑了出声,莫跃只得换着花样的来使主人满意,嗷嗷汪汪嘤嘤的请求声都一一用过,祈绚全都故意猜错,没让莫跃如愿。最後真的快憋疯的他焦急的在祈绚的脚边爬来爬去,耐着羞耻的左右扭腰,微涨起的肚皮跟着晃动,阴茎像钟摆的甩着,又可怜兮兮的吠了好几声,听得人心痒痒的。
看得满足的祈绚蹲下身,意外爽快的解开了绳子,拍了拍莫跃光滑弹性的臀肉,随意的指着後花园一排排的树木,「去挑个自己喜欢的地盘做标记吧。」
没想到这麽快就能解脱的莫跃还有点懵,主人这就准了?没有尿道棒?没有阴茎环?
他的主人,今天为止竟然一次也没有打过他。
莫跃傻傻的分不清楚,到底之前生病的是自己,还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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