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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看到夹上的锯齿就足以令莫跃头皮发麻,根本不敢想像这麽尖锐的东西夹在自己已磨破皮的乳头时会是一个怎样凄惨的画面。他心里发怵,打开了的乳夹像野兽的利齿噬向他的身体,残忍的张口咬住了已肿起的乳尖。
没有理会莫跃的哀鸣和颤过不停的身体,南宫逸夹完一边,再到另一边。
南宫逸夹得极紧,无情的铁牙夹实了脆弱娇嫩的乳尖,乳头被压得拉长了一点。
莫跃登时痛得眼冒金星,只感到胸口上一片火燎灼热,刺痛的感觉更随着时间和呼吸而加剧,稍微一点的颤动都会牵扯到连着两边乳夹的金属链。不待莫跃有适应的时间,南宫逸飞快的又蒙起莫跃的眼睛,理了理莫跃凌乱的鬓角,湿意沾上了他的指尖,他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充血的乳头下,银白的金属链泛着亮银的光泽。「送多你一条牵引链,之後可不要那麽容易就跌倒了喔。」
莫跃的脸上已经惨白得不见血色,光是这静止状态下他都得拿出全部精神来应对这种磨人至极的疼痛,只是幻想一下那儿被用作牵引链的情景就浑身发冷…不敢想像会是怎样的地狱。
在苦海挣扎的莫跃不知道他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精干饱满的身型此刻像一只受了伤的野猫,被人捆上束缚试图圈养,刺激视觉的红领带,漆黑的亮皮爪套,若隐若现的白色尾巴,胸前垂下闪着光的银链像一道弯弯的新月,让人有了想摘月戏月的冲动。
每个同学都以猎鹰般的眼神审视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连地上艰难地匍匐爬行的动作都像是无声的勾引,一直没表态的祈绚眼神逐渐沉了下来,像黑曜石般深不见底的眼睛此刻竟有了三分欲望。
胸口不断传来撕裂身体的疼痛,像一条油绳遇上火苗,剧烈的痛感迅速蔓延全身,连神经末梢都被火的的炙热灼伤,在无尽的黑暗下只有疼痛是他唯一的同伴。莫跃在乳夹的晃动下更是小心翼翼的爬行着,连呼吸都压得很轻很轻,他却清楚这只是掩耳盗铃的徒劳,因为席上任何一位少爷只要有兴致将银链拉一拉勾一勾,都能轻易的将他打进绝望的深渊。
剩下的还有两个…还有两个就能结束…莫跃在心里不断的为自己打气。
就在他撑着疲累不堪的身子吃力地爬行时,耳畔传来一声斯文清亮的声线,说了一个对莫跃而言犹如天籁的单字,「停。」
莫跃屏息静气的跪着,惴惴不安的祈求下一秒迎来的是光明而不是剧痛,关津无视了他哥微愠的目光,把绑在莫跃眼前的领带拿了下来,更抢先发话说「连着关泓的介绍也一并做了吧,都快小休了想去吃点东西呢。」
「喂关津!你是你,我还我好吗!小邱的账我也要跟他好好算清楚!」关泓抗议,他一直处心积虑的要当最後的那一个,却没想到被胳膊向外弯的关津给捆绑在一起。
两个人争吵了几句,像争夺玩具的孩子,关津朝莫跃颌首,不客气的催促着「还不快点做你要做的事?」
莫跃这才明白了关津的用意,他咬着牙忍着痛,连跑带爬的移动,像一只脱了缰绳的狗般快速赶到关泓的身前,吻了他的鞋面以示驯服,再来才是关津。关泓泄愤似的踹了在莫跃的肩膊上,乳头的银链随着身体的摆动如海浪起伏,莫跃不禁痛哼出声,但还是尽快的摆回原来的姿势给关泓出气。
祈绚动了动翘着的腿,打了一个呵欠,冷淡的说「我也有点饿,你们两个就一并玩吧,玩完去喝茶。」
祈绚这样说,就等於是替莫跃开脱了。
同为家奴的关泓对祈绚的命令自然不敢不从,他马上点头,恭敬的应是,再以凶狠的眼神盯着莫跃,彷佛要把他的身体瞪出几个窟窿。
「奴才给关大少,关二少请安,谢谢两位少爷开恩。」莫跃规矩的跟两位分别磕头问候。
关津点了点头,但坏脾气的关泓明显不满意,他的皮鞋鞋尖轻轻的勾着莫跃乳夹的银链,向外扯了一扯,力度不算大但却足以令跪着的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乳头像是被活生生的和身体撕开掉落,莫跃眼前只见一道惨白的日光,他从没想过身体的这一个部份竟然会为他带来这麽多的痛苦……
没等莫跃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关泓一下凌厉的巴掌扇了在莫跃的脸颊,力度之大令莫跃的左脸马上红了一圈,少年的语气是极端的厌恶和不屑,「奴才?我们才是绚少的奴才,你甚麽身份地位,也敢用奴才自称?!」
又是这样的刁难。
这帮少爷们,看来真的很享受用鞋底踩在自己脸上的感觉。莫跃在心里叹气。
这才是他插班的第一天,以後,他的生活该怎样过…
他抿着唇,挪回刚才的跪姿,头垂得更低,一个浅红的掌印在微肿的脸颊上煞是触目,战战兢兢的道歉。在被人狠狠的掌掴後,仍得低声下气的给关泓赔罪。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甚麽,也不知道为什麽道歉的是自己。
「对不起关大少,狗…狗奴才求关大少原谅。」
关津内心此刻有数万只羊驼跑过。他为关泓的智商
', ' ')('和情商感到深深的担忧。可以的话他真的想摇晃他的胳赙,再敲碎他的天灵盖,看看装在里面的空气还是草。
没看见之前宋捷升他们都不敢动莫跃的脸吗!
言语上的羞辱可以,肉体上的一点道具惩戒也无伤大雅,但真的出手打脸,怎样说这行为都是不恰当,何况关家也不过是祈家家奴,主人的玩具也是他们这些奴才可以觊觎的吗?
关津小心翼翼的偷望着祈绚此时的脸色,看见祈绚还保持着轻松平常的神情才舒了口气,左手猛扯着关泓的袖口着他坐下来,他开口拿回主导权,「重新再说一次。」
关津本来就不是热衷於情欲的人,他冷静而克制,对沦落至狗这田地的莫跃也心存怜悯,纵然是作恶多端但被如此褫夺尊严和人格还是让他觉得可怜,这游戏他一开始就打算小心的拿掐着尺度,不惹祈绚不高兴,也不至於太折磨人。
毕竟他们也是奴才,不过是靠着祖先的庇荫才能够作威作福,但本质上奴才的身份是怎样也抹不掉的。
而且关津亦触摸不透祈绚对莫跃的态度,到底是只当他是用完即弃的玩具还是会把他留着当就手的奴才,但至少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祈绚并不想现在将他的身体和其他人分享。
在莫跃又一次的跟他们介绍自己宠物的身份後,关津走到南宫逸预备的箱子,不意外的看见了全箱都是为莫跃准备的物品,他从中拿出一个未开封的袋子,内面装着的是一个橡胶制的狗咬骨头,还是俗气的萤光粉。
他把骨头在莫跃面前扬了扬,「吃完饭就做点运动吧,不要求你跳起来咬,把玩具叼回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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