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坐在他面前的是宋捷升。他横眉冷眼的看着莫跃不断哀求的动作,强压下心中的兴奋和欲望,以前只能靠幻想的画面竟活生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唯一的不足之处是看不到莫跃此刻应带点崩溃和破碎的眼睛。其实他本人和莫跃本身并无太大交集,本来也不会有这麽大的敌意,只是他认识的母亲下属的其中一名女儿,曾经在这学校当过一阵子莫跃的同学,双方甚至还搞到了床上,但新鲜感一过的莫跃便随之弃如敝履,甚至还将二人的床第之事当作家常话题般和其他人分享,让该女生大受打击最後更要休学出国治疗。因为双方当初是你情我愿的状态,连女方的家长也束手无策,为免事情愈发愈大令女孩的声誉受损,大家都有默契的对此事闭口不提,放着随时间淡化。
然而现在莫跃却自动送上门求着凌虐,宋捷升甚至可以想像到当时和朋友说着这些私密事情时莫跃是一副如何意气风发的表情,而现在却被折磨得需在自己的脚下委曲求存,莫大的征服感让他兴奋,他自认不是甚麽好人,也没有打算为女生报仇,只是能把昔日的恶少踩进泥里任意玩弄的感觉相当不错。
宋捷升嗤笑了一声,轻佻的拍了拍莫跃冰凉又苍白的脸颊,好心的替他的解下领带,莫跃眯起了眼睛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他不停眨着眼睛,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珠落下,整张脸都写满了脆弱。
「应该说点甚麽?」宋捷升偏头看着他。
顾不得身上的痛,莫跃赶快的朝宋捷升的方向跪好,低头说「奴才谢谢宋少爷。」
「看得清了?」
莫跃慌张的点头,也知道是自己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他抽了抽鼻子,这才缓缓开口「谢谢少爷让奴才介绍。」他先低下头在宋捷升的两只皮鞋上各落下一吻以示臣服,为了要让宋捷升高兴,他更下贱的发出了两下啵的声音,好像获准吻鞋这动作对他来说就已是莫大的恩赐。
他定了定心神,目光恭敬又乖顺的仰望着上方,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一幅极尽讨好的样子,像弱者向主宰乞求他的怜悯和施舍。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没有人会相信眼前这个卑贱得要向施虐者谀媚吻鞋的人,就是学校的头号恶霸莫跃。
「宋少爷您好,奴才是莫跃,是主人三少爷新养的…狗。求宋少爷以後多多关照。」要亲口跟别人说出自己现在的身份对莫跃来说仍然羞耻,但该说的话仍得一字不落。
宋捷升偏了偏头,俯身掐着莫跃的下颚,指腹摩挲着下巴的皮肤,莫跃的呼吸瞬间变得局促不安,颈後寒毛也悄悄的竖立起来。他高高在上的审视着莫跃怯惧闪缩的眸子,就像是大鹰看着一只雏鸟的眼神,锋利又凛冽「不是吧,莫跃不是主楼那边鼎鼎有名的莫氏少爷吗?怎麽会好端端有少爷不做来给绚少做狗呢?」
宋捷升没有放手,莫跃也不敢挣扎,两颊被压制让他说话都只能断断续续的把字吐出来「因,因为奴才骚…!想被,被主人…玩…想当主人的狗…奴才…不再是…莫家少…少爷...」这番话又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苦水酸楚,想起了他这几天受到的非人对待,又想起了下落不明的家人,说起莫家时,他竟感到有些鼻酸。
昔日的荣华富贵只是镜花水月,现在的凌迟虐待才是永恒。
「那麽喜欢被人玩,岂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操你上你?」手松开了对莫跃下颚的箝制,宋捷升却将目标移了向莫跃的乳尖,弯弯的指甲狠狠的戳了下去,已被之前的玩弄搓磨得破了皮的乳尖那里还受得住这麽残酷的对待,尖锐的疼痛直冲上大脑,眼睛又被迫出泪花,湿漉漉的眼神和颤过不停的身体活像一只被抛弃在雨夜路边的小狗,绝望又无力。
身体因疼痛而剧烈起伏着,语带哭腔的继续着不见终点的羞辱「如果…如果主人准许的话,任何人…都能…可以玩奴才…的…」
宋捷升左脚的皮鞋踩了在莫跃大腿上还未褪尽的红印上反覆磨擦着,语气轻蔑得像看见一件地上的垃圾,「真想让主楼那边的同学和校工们看看莫少爷现在的模样。哦对了,莫少不是说要让我满意?」
莫跃自觉的跪前身子,把大腿主动往宋捷升的脚下送,让他能够踩得舒服一点,眉头因为疼痛而微微皱起,肋骨那儿传来的痛仍旧清晰深刻,像警告般提醒着他的一举一动,他开口,语气足够谦卑,「请问宋少爷想玩奴才那里?」同一日内,同一个问题,问的却是两个不同的人,可目标都是同一副身体,想撕碎的亦是同一个灵魂。
没有立即给出答案,宋捷升只是把外套里的手机拿了出来,将摄影画面转换至前方镜头,像自拍般的递到莫跃的眼前,看见他尴尬至极却又不敢躲避的样子笑了一下,随手拍了一张「我听说莫少以前很喜欢拍情慾照片和影片,之後和别人炫耀你的床事跟器大活好,」他故意停顿了下,把刚才拍的照片分享至钻石班的群聊,再悠悠的补上「我们也来试一次吧。按以前莫少的玩法。」
莫跃听到後的脸色煞白,他哆嗦的打算求宋少爷换别的代替,但其他一直围观的同学们对宋捷升的玩法表示赞赏,也一拼拿出手机说要为这情慾
', ' ')('短片提供不同的角度和滤镜。莫跃只能够咬着唇眼汪汪,心里躺着泪的成为影片的主角。
「待会,你要向着镜头说我怎样玩你,玩你的那里,你有甚麽感受,都要一一的说出来,就像你之前对别人所做的一样,知道吗?」宋捷升的手机调校到录影模式,像拍片的导演般指点着莫跃的”演技”。
在摄像的画面里,只见到一双鋥黑的皮鞋正踩了在莫跃还泛着红的乳晕上,不时更用鞋头扫着胸前的脆弱,传来一声又一声难耐的呻吟,画面此时定镜了莫跃已痛得失神迷离的脸庞,眼角噙着泪,像是又被一记的疼痛折磨让他睁大了眼睛,连声音都发着颤「啊嗯...宋少爷用鞋...啊踩着...着奴才的乳头,唔...啊求宋少爷轻点...奴才好...好舒服...」嘴上说着舒服,但脸上一点快乐的样子都没有,宋捷升不满意了,像随便抓物件似的大力握着莫跃的茎身,镜头上狰狞又布满青筋的阴茎正高高的翘起,他戏谑的说「莫婊子明明连鸡巴都爽成这样还一脸矜持的样子,是想拿贞节牌坊呢?」
才不过半天,宋捷升对他的称呼,已由莫少爷变成莫婊子了......
莫跃看着手机的镜头,冰冷的金属像刀刃般割裂他的神经,反着光的玻璃闪着冷光,一秒不落的记录和反射着他的下贱,他闭上眼将排山倒海的酸涩刺痛压下,在镜头前扯出一个露齿却带着泪的笑容,「宋...宋少爷的手,在...在...撸着奴才的鸡巴...奴才的鸡...巴都爽得勃起了...啊唔...现在宋少爷在...掐着奴才的阴囊...还有大腿...」
四周咔擦咔擦的声音此起彼落,每一帧的画面都带着莫跃的脸。
「喜欢吗?」
「喜欢......奴才喜欢......」
「那有像你这麽骚这麽贱的奴才!!好好的想一想你现在的身份!」
「啊...!!嗯…奴才是…是莫婊子!」一直埋在後穴的尾巴被连根取出,再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连接按摩棒的白毛都塞进去了少部份,直直将莫跃的G点给捅个满怀,他浑身瘫软无力,只能够侧身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只有还蜷着的脚指和抽搐的身体昭示着身体的主人所受的刺激。
宋捷升走近莫跃仍伏在地上的脑袋,粗暴的把鞋踏在莫跃的锁骨上,鞋头直抵着莫跃开合着的唇,又磨擦了两下「记得以後在我面前的自称。」
已筋疲力竭的莫跃轻轻的点头,心里尽是无奈,宋捷升的鞋头粗鲁的撬开他的唇瓣,把前端的部份都塞在莫跃的嘴里,向内顶一顶,示意莫跃动动他的舌头。然後相机又转成了自拍的模式放到莫跃面前,毫无反抗力气的他从显示屏里清楚看到这般卑贱在帮人含着鞋头的自己,眼泪又止不住的落下。宋捷升把鞋抽出,再将沾满鞋头前的唾液物归原主的拭了在莫跃的脸上,直到两边的脸颊都有明显的水迹才停手。
「莫少爷的表现挺好的,我再多拍一张就送你玩具吧。」听到这句的莫跃想迫着自己跪立起来,但宋捷升下一秒便说道「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我的鞋底,伸得再长一点,我要拍到你整张脸。」
最後的一张照片,便是莫跃眨着已带红根的眼睛,望着镜头,伸出的舌头正舔舐着宋捷升的鞋底,卑贱到埋在泥土的样子,像一个已被玩烂的娃娃。
莫跃终於拿到几经艰辛和屈辱换来的第一件玩具,也一如他所料是折腾他的东西,宋捷升掉给他的是一双皮革制的狗爪拳套,两个拳套之间还连着一条不长的银链,轻易的就限制了莫跃之後的活动范围,但他还是得感恩戴德的跪在宋捷升面前谢谢他的礼物。
至少不是会给身子带来疼痛或刺激的玩具,对莫跃来说真的说得上是开恩了。
「婊子在被人玩完了会说甚麽?」
「谢谢宋少爷…满意莫婊子的服务…」莫跃垂头,语气轻得像空中的烟雾,连着他所余无几的尊严一并随风消散。
「看你爽成那个骚样,都不知道是谁服务谁呀!」
宋捷升存心要羞辱他,不让他以後只自称婊子,要"连名带姓"的把他连着家族也一并侮辱,也借以来提醒他以前的身份,带给他双重的羞辱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