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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餐,祈绚看了看手机,也差不多是出门的时候了,他站了起来拍了拍外套,朝莫跃说「学长送我上车吧。」祈绚一直牵着链子来到停车场这边,如惊弓之鸟的莫跃一路上都乖乖的任由主人控制着自己的方向和步速,祈绚很喜欢看他难堪的样子,走着走着的时候会突然叫停,莫跃便得像时间静止般一动也不动,像玩具一样任由主人起高弄低,随意揉掐。
负责接载的司机已站在车外等候,看见祈绚到来後马上替他打开後座的车门,祈绚坐了上去,扬手截住了司机想关门的动作,在车内对外面恭送的家奴下达着指示。「刘叔叔,你待会给我教教他宠物吃饭的规矩,我喜欢有教养的宠物。以後安排他吃饭时间跟我一样。」
刘管事恭敬回应「奴才明白了,三少爷。」
祈绚的目光这才悠悠的落到莫跃身上「记得给你立的规矩?」
「奴才记得的,主人。」莫跃快速的点着头,在阳光下他的脸颊看起来又肿了一圈,看着有点凄惨。
祈绚把脚伸出车门外,鞋底蹭了蹭莫跃萎靡但仍被约束着的分身「这里呢?背出来听听。」
敏感地方被这样粗糙的对待让莫跃不禁唔了一声,害怕叫声又惹祸上身,他马上开口回话「规矩说..奴..奴才要..要撒尿的话...得求大人..牵奴才去树边..才能撒尿..」
祈绚的嘴角扬了扬,心情还不错的他决定放他的学长一马,把鞋子踩在莫跃大腿上磨擦了几下便收回车内「嗯,看你这麽乖就放过你。去上点药膏,今晚我回来再和学长你玩抛碟子~」
「是,谢谢主人。主人路上小心。」莫跃扯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额头贴地的恭送主人车子离去。
祈绚跟林默鸢上车出发後,刘管事当然马上就执行了三少爷的命令,教育莫跃进食规矩的重任自然落了在祈钒送来的两个家奴身上,两个家奴领命後拿着训诫尺脸色不佳的走近过来,被命令要跪在原地的莫跃被家奴阴冷的脸色吓得想要开口求饶,未料他话未开口,就已经被木尺狠狠的抽了几下在胸口上!
两个家奴被莫跃今朝毫无规矩的行为气得咬牙切齿,决定要给他一次深刻的教训,不给莫跃有回气的时间,对准他的两个乳头,用力的再把间尺挥了过去。「啊!!!」莫跃瞬间大叫出声,泪水从眼角滑落,乳头好似被火烧一样的灼痛让他下意识的弓起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这个贱奴才,你还有脸叫!吃饭吃得一点规矩都没有,还胆敢坏了三少爷的兴致!」家奴又朝莫跃的屁股狠打了廿数下来发泄心中的怒火,莫跃每躲闪一次,下一道就加倍力道的抽下去,一直深陷在体内的按摩棒每被打一次就好像多深入一分,莫跃发出痛苦的哀鸣,但家奴们不为所动的命令说「马上跪好,不然今天你的屁股就别要了。」
痛得眼泪鼻水糊在一脸的莫跃慌忙调整好姿势,口中不停求饶「求求大人饶了奴才...别再打了...呜...贱奴才知错了...呜...贱奴才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此刻的莫跃已经不知道甚麽是尊严甚麽是骄傲了,只是一个木尺子就已经能把他打得屁滚尿流,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屁股已经被打烂了,感觉有液体从後面渗出来的恐慌让莫跃哭得更凶,还不住打了个哭嗝。
莫跃悲惨的样子没有得到家奴丝毫的同情,在木尺的警诫下莫跃回到了四肢着地的姿势,哭得肩膀一耸一耸的他顶着哭肿了的眼睛,再次接受进食的训练。家奴把刚才的狗碗和架子再一次放在他的面前,在两个碗里分别倒入了清水,准备好後家奴来回审视和调整着莫跃的姿势,厉声的说「进食时手心和小腿都必须完全贴在地面,挺胸收腹,屁股翘起来,摇一摇。」莫跃忍着羞耻和疼痛的摇晃了屁股,下贱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看。
家奴只是点了点头,继续说「三少爷未准许你吃东西时你都要保持这个姿势,舔东西要舔得优雅,把舌头伸出来後用卷的方式把糊块卷入咀巴,不能发出噪音。进食的时候还要不时摇一摇你的臀部给三少爷看,清楚吗?」莫跃伸着舌头,忙不迭的点头,然後在家奴的监督下把清水当成糊子来练习,只要稍一出错木尺便会狠狠的吻上莫跃绷紧的背脊,莫跃舔完了一盘又一盘的清水,捱了一下又一下的尺子,待他能姿势正确的安静舔着水,同时摇晃着屁股的时候,尺子终於没再落下来,迫着灌了不小水的腹部明显的涨了起来,但他不敢吱声的忍耐着。
「三少爷让你吃你才能动,叫你停就要停。而且,如果三少爷已经吃完的话,你也要马上停下来。所以吃的时候你也得随时留意三少爷的动静,不能够吃得比主人还晚,这是基本的宠物礼仪。」听到这番话的莫跃在心里悲哀的想着,他根本没想当一只有礼仪的宠物,也没想过要当人的宠物.........
他深呼吸了数下,把这些规矩在脑海里覆读一次,垂下眼帘轻声的说「是,奴才明白。」
"补课"的时间这才告终。
绿糊虽然难吃,但却也为身体提供了能量,让莫跃的身体回复了一点力量,在刘管事的安排下帮忙清扫
', ' ')('花园,帮忙递一些东西,不到半天的时间他就已经把每个家奴的名字和样子连系了起来。有些家奴对他没有恶意,有些家奴回避着他,也有些家奴却带着点嘲弄的眼神看着他,目光还有意无意的盯着他光溜溜的下半身,自己的身体像展览般被别人随意的评头品足的感觉极不好受,但他也只能低头承受,小心翼翼的应对他们的刁难和嘲笑,因为这里的每一个人...他都开罪不起。
中午时份的阳光正灿烂,在花园走道的莫跃一边跪在地上抹地,左手一边不适的按着小腹的位置,体内的液体现在是他痛苦的最大来源,充涨的膀胱不断的被挤压,已到临界点他难受得直皱眉,额头覆上了一层薄汗,可是却因为阴茎环的紧缚下让他连排泄也做不到。望着被不断疼痛打击而萎靡的分身,稍微碰一下都能让他全身战栗的发抖,莫跃以复杂的眼神望着花园那几棵王琮树,不得不低头的他最终还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往主宅正门的方向爬去找任何一个能够打救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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