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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绚一时间也不知道要给出甚麽答案,他只是看着那个正在受折腾的身体,看着莫跃痛苦却挣扎不得的样子,比起以前嚣张横蛮,祈绚觉得现在这个只是跪在别人脚外祈求怜悯的学长更有意思,也更好玩。
见祈绚还在考虑,祈钒又开口命令「你再跪过来点,三少爷看不清你的样子。」
後面的家奴们立马用力将手中的鞭子挥向离莫跃不远的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苛斥到「贱奴才!怎麽能让少爷等?还不快点跪过去!?」听着鞭子落地的声音莫跃不禁打了一个激灵,他实在怕极了这条鞭子了,他只能紧握拳头,一步步的向祈绚身边挪动着。
他吃力的跪行了数步,唾液因口球的关系不自觉的流到地板上,又因莫跃行动着的关系,地上的银丝亦延绵开去。看见这样的祈钒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流出来的东西沾到我家的地板了。」
「请二少爷恕罪!」旁边的家奴急忙道歉,随即举起鞭子,大力的抽在莫跃已经染红了的背肌上,未结痂的伤口又再次裂开,留下一条又一条血痕。他痛的禁不住弓下了腰「不知规矩的贱人,还不向二少爷叩头道歉!?」鞭子仍像下雨般落下,由肩部至臀部都无一幸免。躲避不能的莫跃痛得全身颤抖着,被绑在背後的双手被他攥得几乎要渗出血。他吃力的弯低身子直至下巴碰到冰冷的地面,因为被口球堵着嘴巴的关系,只能听见他发出低沉的唔唔声在求饶,听起来好不可怜。
祈钒看着却毫不留情的一脚踏了在莫跃的头上,再用力的把他按在地下摩擦了几下。「真是蠢奴才,愈弄愈脏了。」
祈钒把脚抬起後,莫跃也一直保持着这样和地板接吻的姿势一动不敢动,祈钒嘴角上扬,朝一直在等侍命令的家奴一个眼神,家奴们马上会意的把莫跃架起来跪直,让少爷们能清楚看到莫跃此刻的表情和样子。莫跃带红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还挂着泪水。脸颊,鼻梁和下巴附近都沾有透明反光的液体,嘴唇因被口球塞着的关系被撑得又大又红。还算英俊端正的五官都变得狼狈不堪更带有一丝淫靡,却令人更有征服的快感。
祈钒指了指莫跃被塞得满满档档的口球,说道「拿下吧。让我们听听莫少爷的声音。」折磨而久的口球随即被拿出,他微偏头後终於忍耐不住咳嗽的生理反应,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所以使劲的压低声量,脸也被憋红了。然而,知道远还没有结束的他只能强压下心绪,却又不敢抬头与面前的人对视,只能够不知所措的望着前方地板的位置。
「怎麽请安没有人教过你?」祈钒举脚踢了踢莫跃挺起的分身,力度不大但充满着警告的意味。
从小养尊处优的莫跃从来只有别人向他请安,他那有向过别人请安的经验?只是才刚刚接受过教训的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家奴们看见他迟疑的样子又准备拿鞭子来给他长记性,只是祈钒摆手叫停,一脸戏谑的等待莫跃的下一步动作。只见莫跃紧抿着唇,慢慢的沉下身,直至额头又再次贴了在冰冷的地面上,声线颤抖的说「奴…奴才…给二少爷…三…三少爷请安。」之前在调教所已经叫破的嗓子还没有复原,听起来带点阴沉和沙哑。
「三少爷在那边呢。」祈钒指了指坐了在他左手边的祈绚。面对祈钒刻意为之的刁难,莫跃只能够调整身体往祈绚的方向,再深深的叩头问候。
祈钒支着下巴看着莫跃的动作,以评论一件货品的语气问祈绚「你要不要?质素虽然不怎麽样但你上学时玩玩解闷还是可以的。顺道也可提升一下你学校出席率。」祈钒见过太多太多漂亮的【货物】了,此刻的莫跃在他心里只勉强得到一个还可以的评价,比起能让他有冲动,能让他有慾望的程度还差了很远。
「如果我说不要呢?」祈绚反问。虽说现在的莫跃是挺符合自己的口味的,但也没到非要把他带走不可的程度。
「不要也行,没关系。」祈钒不意外,他拿起桌上的餐巾粗糙的往莫跃的脸上抹了几下,然後细长的手指大力箝制着莫跃的下巴迫着他抬头,用有点同情的语气朝莫跃说「你未来的主人不要你了。真可惜。」莫跃眼神游离着根本不知要怎样回应。「不过更可惜的应该是莫家上上下下四十口,他们没机会看见明天了。」听到父母两字的莫跃瞳孔一紧,身子抖动了起来,他吃力的跪到祈钒身边,颤声的说「您…您把他们怎麽样了?他们是无..无辜的..求求您..放了他们..」他从昨天恢复神智起就已经发现身处祈家二少的别苑,接下来的他一整天都是在调教房被家奴和清洗工具给折磨得死去活来,连半分的思考空闲都没有。他只是隐约的知道莫家垮了,但具体是怎麽垮的,家人们的下落他基本上是一概不知。
「本来,我是打算如果小绚收了你的话,就至少把你们姓莫一家的姓命先留下来。但既然连你都没有价值,那就别浪费资源了。」祈钒以轻松平常的语气审视着莫跃此刻绝望无助的眼神,莫跃的大脑像被投掷了一颗原子弹,把脑内的思考细胞都炸成碎片,连不着一句完整的话。他急忙的朝着祈绚的方向走去,如同一个在沙漠的人看见绿州般急切寻求他的救赎,如同
', ' ')('一个溺水者在看见泳圈时的不顾一切。现在他家的生命就全系在祈绚的一声同意身上了。
「三少…三少爷求求您…可怜一下奴才和家人…给他们一条生路…我…奴才以前无知,荒唐...得罪了两位少爷是奴才不对,但奴才的家人是无辜的…请三少爷放过他们…」莫跃颤抖得如同落叶的身子不停的向祈绚磕头,祈绚皱起眉头怨念似的看着他哥。
哥你这就把事情推到我这边来了?
叫你跟我说原因你又装神秘!
而且他甚麽时候得罪过我了?
我才见了他几次!!我连他样子都不认得好麽!!
作为他亲哥哥的祈钒当然明白祈绚眉眼里的意思,但道行高一筹的祈钒只是对他单了一眼,向莫跃方向颔首示意,便不搭理他弟弟了。
意思就是:现在这台戏就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祈绚剐了他哥一目,「别磕头了。头抬起来。」被迫收拾烂摊子的祈绚冷冷的说。
听到这犹如天籁的命令莫跃立马停止了动作,他额头已经可见的红肿了起来,但他没余裕去理会了,他此刻只想全力抓紧能救他性命的稻草「三少…您同意了吗?」
「想做我的人,你这辈子就不用想了。想做我的狗,也要看你的本事够不够。」祈绚说得理所当然,尚带稚气的眼神此刻却满是上位者的压迫和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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