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卿航也没找过她,她爸打几次电话劝诫说什么也油盐不进,气得想断绝关系。
随便他们好了,生活总归要继续。
她觉得现在的生活还不错,某人也越来越大胆了,他那方面真不是一般强,昨天晚上做现在下面还疼,由于她的纵容吕津炀搬到她房间,真夜夜笙歌。
今天是周六,吕津炀说想吃饺子,煮熟他刚好下班。
景雨宵被吓一跳,某人从后面抱住她,不断舔咬她白腻的脖子,手也不安分乱摸,纤细的手抓住他作乱的大手。
“你是狗吗还咬人,先吃饭...”
吕津炀难得痞痞地笑,无赖道:“吃完,可以做吗?”
她转过身,义正言辞:“今晚不可以,真的痛了,都怪你太用力。”他总横冲直撞,体力惊人。
“吃。”
“那我不那么用力不行吗?”
败给他,“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晚上她在卫生间里洗澡,以前一个人住没有锁门的习惯,花洒正冲刷泡沫,吕津炀穿一条内裤就进来了。
她捂住胸口,“出去,我还没洗好,干嘛突然进来。”
吕津炀从后面圈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她的手根本遮不住她的胸部,扭动蹭得他下身支起帐篷,摸透她也是喜欢这事的。手往缝里探,没进去就只是在外面来回轻刮,直到她受不了。
颤微难耐说道:“进来吧。”
由于他俩身高的差距,吕津炀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另一只手蹂躏她柔软的胸脯,得到允许后疯狂抽送。
浴室半掩门里的,不断传来细细的吟泣声,还有粗重的喘息...氤氲的水蒸气显得更暧昧不已...
饭桌上的火锅冒着热气,摆满了各种肉菜。
景逸打量着对面的男人,跟想象的不太一样,他一个男的都觉得吕津炀挺帅,电话里景雨宵跟他概述吕津炀的情况,叮嘱他说话小心谨慎些。
他假咳两声,“我该怎么称呼你?姐夫...?”摆了手听着这么别扭,主要他智商不是正常那种,真无法这么称呼他。
“吕哥?炀哥?”
景雨宵瞪他,“你们同龄啊,叫名字就行。”
“那就叫炀哥吧。”
“闭嘴,赶紧吃饭吧。”说完景雨宵夹几片牛肉蘸酱放吕津炀碗里。
景逸:“姐,你什么时候给我夹过菜?没见你这么温柔。”
“你还有脸说,我被你气的时候还少吗?”
“重色轻弟的女人。”
“啊!”景雨宵在他额头上弹一指。
景雨撇嘴道: “家暴。”
吕津炀看着眼前这个跟景雨宵很像的男人,他全程只是默默吃她夹的东西,听他们姐弟斗嘴。
晚饭后景雨宵在厨房洗碗,景逸靠过来。
“姐你们那个了?”
“哪个?”她装不懂。
“都是成年人,就别装了。”
“你怎么知道的?”
他鄙夷的目光看向她脖子那处,“你脖子那红痕很明显,是个人都知道是什么,难不成是蚊子咬,骗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