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狂到极致的鸡巴倒也有14厘米左右,此刻正戳在范秋芳微红的双唇间,他没有
将弟媳脱光,因为他觉得穿着警服被他操使他更有成就感。于是范秋芳被处理成
了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真空的警服和一双肤色的袜子,黑不溜秋的顾汉军将弟媳
的警服掀的遮住脸,自言自语的说道:「娘的,老子这二十年来我看见你就怕,
今天可算是报仇了!!」。说完一手抓住一只略显下垂的大奶子,一会左一会右
的舔含着两颗大奶头,醉中的田红艳极度敏感的性触感让她发出了不自觉的呢喃
声。「原来也是个骚货!」,顾汉军暗骂了一声,起身分开了田红艳的双腿,看
着她下身那密密麻麻油汪汪或卷或直的阴毛不禁呆了!靠近了,鼻子快碰到那一
般女从略大的阴蒂了,「看来我还真把她当好人了!」,顾汉军有点心灰意冷,
打从这女人和兄弟搞对象到现在二十年左右,田红艳在她心目中一直是一个疾恶
如仇、正直无私。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好警察、好女人,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的女
人应该基本都不会有多高的性欲,不说性冷淡也最多是应付差事。可现在血淋淋
的语气已经告诉自己,顾汉军,你错了!
证据有三。1、自己只不过吮了会奶头,还没碰她的逼呢,底下却已经湿的
不成样子了。2、睡中发出的呻吟一听就是那种床上很浪的。3、发黑的阴唇,
起码比肖老师黑多了。
于是顾汉军军带着刮目相看的心态继续潜心研究起田副局的身体来,大手托
起弟媳的屁股,屁眼竟然都看不到,四周是一根根笔直的短毛,顾汉民阅鸡无数,
这样的情况还是次碰到,心中不由的暗竖大拇指:「弟媳,你可以!佩服!」,
近距离看男人的屁眼会觉得恶心,但近距离看女人的屁眼却可以充满美感刺激性
欲。顾汉军脑中没有玩后门的经验技巧,看了会后又把重点移回了弟媳的阴道。
整个脸扑向了毛从中,能含着大恶人的阴毛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啊!
湿透的阴唇被大哥用舌头拱开,鼻子和脸传回的讯息很多:很暖、很骚、有
尿味、有腥味。顾汉军其实没怎么玩过这些,因为老婆不让玩,妓女的不敢玩,
看来真实的味道远远没有听说的那么神奇呀!唯一的弥补是很刺激,能舔大恶人
最在乎最宝贵最神秘的地方,夫复何求?
席梦思吱呀吱呀的乱叫着,顾汉军将田红艳的腿架在肩膀上咬牙切齿的操着,
左右两边的两只43码的大脚上发黑的袜尖不时传来臭味,在这样的气氛下,那臭
味倒让顾汉军不觉反感而更加癫狂,他干脆将鼻子贴在汗湿的脚板上,让那滑滑
半湿的袜子摩挲着自己的脸,臭味不时袭来,刺激感更加强烈。顾汉军心火仍然
不能完全释放,他抽出鸡巴,将仍在睡梦中的弟媳翻了个身,然后一只手将她的
腰抄起来,另一只手扶着鸡巴从后面捅了进去,这下强烈的视觉冲击终于满足了
他,大恶人穿着警服撅着大屁股被自己狂操,可惜的是他的家伙事无论长度硬度
持久力都是不怎么样,睡梦中的田红艳也不知道高潮了没有,两百来下后顾汉军
就吼了一声射了出来。
晚上十一点,田红艳嘴唇发干下身尿胀的醒过来了,坐起来用力摇了几下发
疼的脑袋,女人的本能让她觉得不对劲,用手在阴道里掏了掏,放在鼻子上闻了
闻。忐忑不安正在假睡的顾汉民被老婆一脚踢的醒了过来,披头散发的田红艳将
食指上的污浊伸到他脸前面,冷冰冰的问道:「这怎么回事?」,顾汉民陪笑着
不好意思的答道:「咱俩好久没那个了,刚才没忍住!」。砰,又是一脚!「变
态,你这算婚内强奸,懂不懂?」
徐来县
「妈,我回来了」!范秋芳今天是最晚一个回家的,厨房里妈在做饭,丈夫
在帮忙洗菜切菜,不过那只手十分钟前还在秋芳妈的奶子上尽孝。儿子正坐在沙
发上看电视,换好拖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天的疲劳觉得舒缓了好多,正在闭
目养神忽然搭在茶几上的一只脚被儿子抓住了,范秋芳吓一大跳,妈和丈夫在边
上又不好发作,胡翔早有打算,大声道:「妈,您工作累了,儿子帮你捏捏脚!」,
「不用不用,看你的电视吧!」范秋芳气急败坏的边说边和儿子争夺着脚的控制
权。「外婆,您不是从小叫我长大要孝顺我妈吗?现在看到了吧,我妈不领情呢!」,
胡翔装嫩成功,因为秋芳妈熟悉的大嗓门从厨房传了出来:「呵呵,咱翔儿终于
懂事了,芳儿你就让他帮你捏捏吧,你们那工作好是好,就是太费脚,一天到晚
到处跑的。」,脚再一次被儿子紧紧抓住,范秋芳心中骂道:「尽孝,尽个屁!
尽色还差不多!」,但这人多眼杂的也不好再和儿子挣来扭去的,反正只是脚而
已,算了,继续闭目养神吧。胡翔得意的一会捏捏母亲的脚趾,一会挠挠母亲的
脚板,范秋芳努力憋着笑不理他,胡翔扭头看了下厨房,确实没人看这边后抬起
母亲的脚就放到脸上闻了起来,吸的那叫一个深,仿佛母亲脚上的味道能延年益
寿似的,一大口接着一大口,越闻越起劲有点不知客厅是何处的胡翔竟含住了母
亲的脚趾,范秋芳吓的心怦怦跳,忙一脚将小王八蛋踹的坐在了地上。「都多大
的人了?还跟儿子玩的打起来了。」,母亲的声音再次飘了过来,客厅母子俩没
有听到这句话说完后,厨房里的老太太正在压低声音说话:「作死啊,芳在呢!
快出去!」说完将女婿伸进自己裤腰里面摸屁股的手扯了出来。
「别看了,早点睡吧!」,范秋芳今晚穿了件薄薄的蓝色睡裙,这是她过生
日是表妹送给她的,范秋芳觉得太薄了基本没怎么穿过,今天是特意为老公穿的,
以弥补昨晚被儿子的突破。胡涛听懂了,马上关掉电视躺了下来,但心里很清楚
今晚是没法敦伦了。范秋芳在夫妻生活时从来就放不开,除了操到非常舒服的时
候,如同以往一样,她没有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把挨着老公这边的
那只手伸进了他的内裤里,搓了几搓软软的,手掌顺着阴茎根部往屁眼间来回划
了几遍,还是软软的。「芳,对不起,今天有点累,明天吧!」,胡涛低低的道。
「没事,睡吧!」,范秋芳其实并不想,至少不是很想,主动一点只是内疚而已。
两小时前,范秋芳换好运动鞋对正在看电视的母亲说:「妈,我跑步去了啊!」,
胡涛站在窗子边看着妻子从一楼出来后,马上过去抱着岳母求欢,「妈,抓紧时
间,今天从后面搞一回!」。老太太火了:「滚,小胡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这
样妈明天就走,这叫啥事啊?让人知道我还怎么活啊?」。「谁叫我这么喜欢妈
这身好肉呢!没事的,她跑步一般要半小时才回来。」,胡涛没空和岳母磨嘴仗,
拉着岳母来到大餐桌前,上衣也不脱,直接扒下了白色的睡裤和蓝花裤衩子,老
太太这屁股确实保养的好,明晃晃两大团肉,虽然不再光滑,但视觉效果依然冲
击很大,胡涛忍不住的蹲下去狠狠亲了几口:「啧,这大屁股真带劲,比小芳的
大多了!」,老太太又羞又怕:「祖宗,要弄就快点,要是让小芳撞见,妈就从
这五楼跳下去!」。胡涛心中暗叫一声:得令!伸出指头在嘴里弄了点唾沫在老
太太干干的阴道里温柔的弄出了些声响,本着节约的良好家风,从阴道收回的手
上残液直接沫在了刚刚有点硬的龟头上。找到了门,抵住了,还不够硬,胡涛用
手扶着往里捅了七八个回合,差不多行了,腾出的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干。
「嗯…嗯…嗯,轻点,妈头晕!」,老太太被女婿突然的狂风骤雨操的有点招架
不住,「妈,也怪啊!和你弄比和芳儿弄我更来劲,你上辈子是不是我老婆啊?」,
胡涛双手各抄住一只分量很重的大奶,腰部如同二十来岁时般耸的很快,老太太
承受不住快速的抽插,只能把头埋在双手上一声声的哼哼着,胡涛也不敢用技巧
去控制射精,一路快到头,不到五六分钟就狠狠往前一顶的射了出去。
「小范啊,快进来,坐坐坐!」,吴明江一脸和气的招呼着属下,并亲自泡
了杯茶凝了过去,范秋芳一看二力也在,知道估计是又有案子了,而且这案子还
小不了。吴明江扔给二力一根中华后正色道:「叫你们俩来,是有这么一件事。
市局缉毒科最近破获了一起贩毒案,据主犯徐东来交待,三天后就会有一个云南
来的大毒枭老米来和他进行交易,市局呢准备用卧底乔装徐东来来个一网打尽,
但据徐东来交待,这个老米曾经雇佣黑客进入过市局的电脑系统,所以市局的人
一个都不能用。这样的话人选只能在底下六个县里选了,这次是市局的伍局长点
了你们的将,你们俩呢,一个在技术分析、情报方面是专家,一个是让罪犯闻风
丧胆的干将,不蛮你们说,市局这几年每年都想把你俩调上去,是我一直舍不得,
你们俩不会怪我吧?呵呵,这次行动有危险,你们都是多年的老公安,这些不用
我多说,当然你们也可以选择不去,但伍局长和我都相信你们是能够在关键时刻
勇挑重担的!」。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时间很紧,要在两天的准备时间里尽量和市局负责行
动的同志们形成一定的默契,商量好行动方案、应急措施等等。毒犯一抓住就是
死刑,所以一般都会携带枪支,紧急的时候就玩命,二力和范秋芳深知这次的危
险性,而且还不能和家人透露,下班回家的时候俩人都不免心事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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