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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是要回到原点,这不,二力和母亲又弄了和刚开始一样的姿势。强壮
的二力浑身汗如寸下,腰却舍不得放慢速度,罗雅慧已经连嗯嗯的力气都没有了,
只有偶尔的呻吟声证明着主人还未昏迷,二力边操边看着母亲甩动不停的双乳,
快感在鸡巴上不断前移。
儿子在吻自己的唇,还把舌头伸进来了,不重要,快点结束吧,受不了啦!
你爱怎么样都行,快点吧妈受不了啦!罗雅慧任由带着烟酒味、男人味的舌头在
嘴里乱搅,舌头被勾出时也未抵抗,被吸唾液时她能感觉到儿子男根的疯狂。有
盼头了!这是儿子要射精的前兆!「唔……」,滚烫的精液打在阴道深处,罗雅
慧的唔字拖的很长,身体崩的很直,无力的阴道拼了老命在夹紧……
这次任务让范秋芳有点怕了,毒贩的凶残别说警界,就是老百姓也是很多人
都知道。道理很简单,只要抓住基本就是死刑,拼了可能当场打死但也有小机率
可以跑掉,不拼则肯定是押上刑场吃一颗花生米。但范秋芳的怕不是为自己生命
的结束而怕,她是担心家人失去她而悲伤,丈夫儿子爸爸妈妈,牵挂的人太多了!
虽然上级每次安排卧底任务都会说不会强求,当然也真的不是强迫任何警员
参加,但实际上,好像还没听说被安排到的会拒绝命令。算了,不想这些了,范
秋芳捋了捋头发,准备买点菜回家临走前做顿好吃的给家人。
菜市场里人头攒动,范秋芳挤到肉摊前准备买一两斤排骨,这时边上两个卖
菜的农村老奶奶的谈话传入了她的耳里。胖一点的奶奶道「陈奶奶,我过两天准
备去九华山还愿,你去不?」,瘦一点的答道:「黄奶奶,又是那慈济庵的静空
师太让你去的吧?那个师太和一般的尼姑真不一样,到家里只吃点简单的斋饭,
给她钱她都不要,行,我和你一路去。」。「静空,静空」,范秋芳嘴里喃喃念
道,哦,她恍然大悟一声,想起来了,不就是那个被儿子侮辱的老尼吗?自己当
然还说有空去庵里拜访她,当时这只是一句客气话。此时范秋芳也不知是触动了
哪根神经,竟然想和这些修为颇高的尼姑海聊一番,甚至抵足长谈也不是不行。
或许是她欣赏佛家的那种超凡脱俗的行善理念,或许是静空让她既欣赏又同
情,也可能是对于即将发生的可能危险求一种心灵安慰吧。虽然她也是无神论者,
但祈求平安并不与除暴安良的使命矛盾吧?
慈济庵在徐来县南边的凤凰山腰,顺着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了八百多米,范秋
芳终于看到了一座略显破败的庙,两边的墙上涂成了黄色,中间各有一个圆形的
窗户,墙上方有一声竖起来的长方形牌子:慈济庵。
两人都很快认出了对方,静空领着范秋芳浏览了整个庙宇,并一一介绍各个
菩萨的名字、由来,典故,这下范秋芳更对静空佩服不已了,静空的佛学知识之
广、记忆力之强都是她没有想到的。眼看天色渐渐黑了,范秋芳准备告辞回家,
静空站起来双手合十道:「范施主眉宇不展,想来是有心事,又不便道语贫尼,
若不影响施主公事的话,贫尼想请范施主在庵中将就一晚,贫尼将为施主朗诵一
段观世音菩萨的经文,只要范施主心诚,不管有何难事菩萨都会保佑施主逢凶化
吉的。」范秋芳想了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深山里的庙宇、知识渊博的尼姑……
这一切对于天天研究犯罪分子的她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信不信佛、佛灵不灵
这些到不是特别重要,就当是一次重大任务前的短线旅游也很好啊!至于家里也
不用打招呼,哪个警察的家属会打电话到公安局里催家人回家呢?
静空念经时的虔诚神圣,使得仿佛脸上笼罩着一层佛光,让范秋芳有点自惭
形秽,「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或囚
禁枷锁??手足被杻械??念彼观音力??释然得解脱!」,终于念完了,静空
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酥麻的手脚,范秋芳虽然没有那慧根禅悟经意,也学着弯腰合
十:「谢师太辛苦念经。」,此时虽才刚刚晚上八点半,但在这偏僻的山腰上已
是一片寂静,只有不知名的鸟叫声和此起彼伏的各种昆虫叫声。在尼姑庵里一般
只有住持和辈分高的比丘尼单独居住,一般的比丘尼都是寺庙大小比丘尼人数或
二三人一屋,或五六人一屋,静空虽不是主持,但她的佛学知识最深,各地慕名
而来的香客很多也是因她而来,因此住持特批给她一个单间。范秋芳开始并没有
带换洗衣服过来,因此只能简单的洗了一下后,穿着胸罩和内裤钻进了被子,静
空则是一件贴身的青色小褂和一条又宽又大的粗布白色短裤。此时已是月初,
徐来县白天还是依然有3度左右,但晚上温度都会降到22度左右,在这没有
高楼大厦的山腰上温度则更低了,盖着薄薄的被子让范秋芳觉得很舒服,更舒服
的是房间里弥漫的那股檀香味道,闻着让人很是心旷神怡。范秋芳缩在被窝里痴
痴的笑着,像个小女孩般低声问道:「师太,我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会天,如果
冒犯了你你可别生气啊,我就是觉得你像我姐一样,看着特别亲近。」。静空笑
的很收敛:「范施主不必拘泥,从次见你我就看出施主心地善良、灵台清明,
像你这样能文能武的女人可不多,能做你姐姐是我的荣幸,只是我们佛门弟子是
不准这样与香客称呼的。」。也许是两人天生投缘,一个小时后,静空也渐渐放
开了身份,慢慢说起了故乡,说起了小时候的趣事,甚至说起了上学时暗恋过的
男老师。范秋芳今天不知怎么了,在静空面前像个找到了长辈的女童般,此刻她
又突发奇想的压低声音道:「师太姐姐,我想抱着你睡,可以吗?」,静空摇摇
头但也没生气:「别胡闹了,范施主,快睡吧。」,范秋芳伸出根手指哀求道:
「师太,就一次,你就普渡我一次吧。」,静空听着这不伦不类的说法,竟忍不
住掩嘴一笑,范秋芳乘机搂住了了静空瘦弱的身体,静空半真半假的挣了两下后
也就任她搂着了。
万籁俱寂中被子在逐渐升温,两个人互相吐气如兰,彼此的体味也在进入对
方的鼻腔。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都不说话了,看上去都在闭着眼睡觉,但同样乎
轻乎重的喘息声都告诉了对方自己没有睡着.后来当范秋芳回忆这一晚时,怎么
也弄不清楚当时的动机和勇气出自何处,那吻轻轻的印在静空的脸上,但在静空
心里却如重锤一般。范秋芳的呼吸更加重了,手也滑进了静空的青色小衣里面,
静空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竟没有拒绝,她只是把脸仰起来看着漆黑的房梁,喉间发
出了一声轻轻的:嗯。
接下来的一切很神奇,从没有彩排过就显得很有默契,范秋芳把静空搭在自
己身上的手扳下去放平在床上,自己如同男人般温柔的解开了静空青色小衣的扣
子,静空瘦弱娇小的乳房被冷风一吹,乳头儿竟膨胀了一点。范秋芳手按在了静
空右边乳房上,香唇盖在了什么味道都没有的静空嘴唇上,香舌轻巧的探入,静
空没什么经验,只是木然的张嘴任由范秋芳摆弄,被丈夫、儿子以及崔月都吸过
舌头,但这一次是她吸别人的。静空的手也被范秋芳抓着按在了她的胸上,静空
没有动,只是乖乖的握着,直到自己的乳头被范秋芳舔吸时才忍不住也在她的乳
头上捏动。范秋芳的舌头一直向下,经过肚脐时调皮的钻进去一顿扫,静空又忍
不住笑了出来,裤子被轻轻的扯了下去,静空羞的一只手掩脸一只手去挡阴部,
范施主略施小计,舌头在静空手背上一舔,静空手一缩阴部就被范秋芳的头占据
了。舌头快速的在微腥淡骚的阴道里点、搅,静空仿佛极痛苦似的捂着嘴不让自
己喊出来……
三桂市
「喂,是田副局长吗?我是赵检察长的秘书小高!」,听筒旁的田红艳一愣:
赵检察长?市检察院的头不是姓方吗?上星期替出差的局长开会时还见过一面呢,
不会是骗子吧?「你确定是姓赵?」,田红艳狐疑的问道。「哈哈哈哈,我说田
副局长啊,要把眼光放长一点,检察长就只有三桂市才有吗?再想想。」,对面
的男人虽然一口一个田副局叫着,但那声音里可没有半分恭敬。田红艳开始迅速
开动记忆库:赵?难道,难道是省检察院的那位赵老虎赵一凡?。田红艳脑中如
放电影般出现一个个久远的图像:2岁的田红艳被时候校长赵一凡压在身下:
「小田,只要你答应我我保证把你分配到省城,小田打你一进警校我就喜欢上你
了,听话。」,田红艳虽能打,但赵一凡当初可是全省警察比武的第二名,再加
上男人天生体力上的优势,她只能含泪眼看着鹰爪般的大手在她下体抠弄。赵一
凡以为小姑娘彻底被他征服了,得意的将舌头顶进了田红艳的嘴里,唉呀!下一
秒赵一凡疼的坐在了地上,田红艳趁机从办公室跑了出来。二十多年了,没想到
这个赵一凡又找上她了,田红艳心知多半没好事。但对方隐忍了这么多年没找她,
证明以前没有自己把柄,而现在敢跑到三桂市来找她,肯定手上有置她于死地的
证据。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高秘书通知的见面时间是明天晚上六点半,地点就在兴隆酒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