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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海那东西一软就堵不住穴口了,眼瞅着一股股粘稠的白液突突地外冒,蓝海看在眼里,一锅爆米花就在心底炸开了,把所有理智都崩得四分五裂。
他就着这点粘液按摩着方丛的小穴,那里没生一点毛发,又嫩又滑,就跟块磁铁似的有着天生吸引人的魔力。
方丛被刺激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精液顺着方丛的大腿根往下淌,这下视觉冲击更震撼了。
蓝海脑子里嗡嗡的,他抓着人的脚踝不放,“丫爽完就跑是不是?”
蓝海力气不小,掐得那圈纤细的脚踝都泛起了一片红,方丛也挺委屈,“不是的海哥,我答应了外婆要回家吃午饭的……”
提到吃午饭,蓝海抬眼瞅了一眼墙上的钟表,原来两人做了这么久吗?
蓝海表面没波澜,心里默默为自己的持久度点了个赞。
“海哥,我真的得走了,我回去晚了外婆要着急的。”
“等着。”蓝海松开了方丛,抽了几张纸巾堵上他的小逼,又拿被子把人裹个严实,自己屁颠屁颠的去储物间里抱回来了一大堆衣服,摊在床上。
“都是小爷不要的,赏你了。”蓝海见方丛看傻了,哼笑道,“怎么,怕我黄鼠狼给鸡拜年啊?都白给你,不用打欠条。”
说到了这,蓝海又把手边的几张欠条全撕了,人都骗上床了,谁还在乎这个啊。而且他蓝海行走江湖坑蒙拐骗也不能总用这一招啊,传出去多露怯。
还有就是方丛这小东西跟别人也不一样,暴力这玩意儿在他身上已经不适用了,蓝海筹划着要想点辙温柔以待,一步步来俘获方丛的芳心,让这个小男孩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完全屈服于自己。所以这盘棋急不得,要慢慢下。
这架势还真是把方丛给震住了,这还是他认识的蓝海吗?这是什么出手阔绰的慈善家啊!
方丛拿起一条七八成新的运动裤,上边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清香,他从被窝里钻出来,套在腿上,裤腰刚刚好能卡在他那细腰上。
蓝海房间里有个大穿衣镜,方丛站在镜前左扭右扭,开心得不行,“好好看啊,海哥你真好。”
“哦?”这么好的机会,来讨个吻也不过分吧,蓝海从背后抱住方丛,脸顺势搭到了方丛的肩膀上,“那你亲我一口表示感谢呗。”
方丛显然已经被喜悦冲昏了头,他一转头啵唧一口就亲到了蓝海的脸颊上,“谢谢海哥。”
这个吻很明显不带任何的情色成分,可恍惚一瞬,蓝海却意淫出了方丛对他的渴求,下半身立马给了个快速的反馈,直挺挺地杵在方丛的屁股上。
方丛看破不点破倒也没啥,可他偏偏要多嘴,就跟给蓝海什么暗示似的,“海哥,你的鸡鸡怎么又变大了啊?”
这话飘进蓝海耳朵里,就跟磕了一斤春药一样让人亢奋,“怎么宝贝儿,还想再吃两口吗?”
方丛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光是蓝海用那根东西隔着裤子在他身后磨了磨,手在他裆前划拉了几下,他的小缝就开始不受控,往外淌水。
一定是刚刚被插坏了!这可怎么办啊。
“我……”方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很矛盾,一方面正如蓝海所说,他对这件事有点依赖了,另一方面他总隐隐有种感觉,这不是什么可以拿到明面上去显摆的事,“外婆还在等我,我要回去吃饭了。”
方丛想把贴在他身上赤身裸体的蓝海甩开,可是蓝海就跟块虎皮膏药一样,一直黏着他,还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变本加厉地揩油,“哎呀,宝贝儿明明下面那张小嘴更想吃东西对不对,跟你海哥还装什么呢?”
那小穴吃过肉棒之后就跟解开了封印一样,大了一圈不说,还变得更有弹性和韧劲了,毫不费力就吸进去了两根手指。
“啊……海哥不要摸了,我那里坏掉了。”
细水声噗嗤噗嗤,跟随着手指抽插的节奏配乐,涓涓淫水润了蓝海满手,又黏又腻,诱人犯罪。
“坏掉了得用大鸡巴捅一捅才能修好。”蓝海扒掉方丛身上的裤子,又捏着方丛的下巴强迫他看镜子里的自己,一个猛顶就侵入进了那个熟悉又温暖的巢窠。
“啊……”方丛看着镜子里蓝海那张脸走了神,蓝海这副认真做事的样子他第一次见,觉得很特别,就多看了几眼。
蓝海这边先不乐意了,他猛地摆胯又把鸡巴往深处送了几分,“被小爷肏还敢这么不专心?昂?欠干的东西。”
方丛被肏得身体前后摆动得厉害,一个重心不稳腿上发软就要栽下去,他下意识夹紧蓝海的鸡巴,把人往下带。
蓝海嘶了一声,倒不是因为疼,实在是太爽了,那一下夹得他头皮发麻,鸡巴发胀。他托住方丛的腰,在人耳边吹气,“宝贝儿,再夹两下,给小爷夹泄了,这精水全喂给你喝。”
方丛实在不想再被肏尿了,真的太难为情了,他只好遵从蓝海的指示夹紧双腿,那小穴就像张口呼吸的鱼嘴,一吞一咬地把蓝海吃得鸡巴突突直跳。
这
', ' ')('一炮来得快结束得也快,为了防止精液流到裤子上,蓝海特意在穴洞里多驻留了一会儿,“宝贝儿,想不想吃它一辈子?”
方丛被肏得眼底起了一层薄雾,他靠在蓝海的身上,鼻息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都忘了去思考蓝海问得问题。
他有种危险的错觉,他现在极度渴望蓝海的抚慰。
沙漠里的步行者需要不断寻找水源,那现在,方丛就要找寻到蓝海的气味,嗅个尽兴才够。
蓝海给方丛擦了擦被肏得浮肿小穴,帮他提上了运动裤,又从一堆衣服里给他找了件搭配裤子的套头卫衣。
“不是要回家吃饭吗?现在又跟我起腻。”这句话把方丛拉回了操蛋的现实,他有些失落地低着头,刚刚美好的场景果然都只是梦境,而蓝海还是那个热衷于欺负他的流氓头子。
蓝海把屋里屋外的衣服都给方丛打包好,自己也穿戴整齐,就要送方丛出去。
“海哥,我……”两人的债务都一笔勾销了,方丛实在找不到再来蓝海家里玩的借口,他吞吞吐吐地一句整话都憋不出来。
“你什么你,别谢了,笨蛋。”哪有被骗了两炮还感恩戴德的道理,太讽刺了。
“嗯。”
方丛以为蓝海就把他送到大门口,却不料蓝海也跟着他上了公交车。
“怎么?不欢迎我去你家坐坐?”这个点车上人不少,蓝海一手拿个大袋子,另一只手护着方丛怕别人撞到他。
“不是,可是我外婆在家,你会不会不自在啊?”
“嘁,小爷我长这么大就不知道啥叫不自在,你放心吧,你外婆肯定喜欢我,讨中老年妇女欢心这事我在行。”
车子一路颠簸,小穴里没被抠干净的精液又开始刷存在感,方丛怕它流下来,不住地合拢双腿。
“怎么了?逼又痒了?”蓝海看方丛这样巴不得直接把人拉下车去街边小旅馆里再干上一发。
“不是的,你小声点,”方丛怕被别人听到,抬起小手堵住了蓝海的嘴,“你弄进去的东西要流出来了,我在往回吸。”
卧槽?什么虎狼之词啊,虽然大庭广众之下勃起有耍流氓的嫌疑,但是谁能顶得住方丛这不自知的撩拨啊。
蓝海咬了一口方丛的手心,“干嘛要吸啊,舍不得啊?吃没够啊?想给我生孩子啊?”
这不,说话的功夫,方丛屁股蛋上就被一坨硬物撞上了。
“你不要说了!”方丛羞得都要哭了,他推了一把蓝海的肩头,从人的胳肢窝底下钻了出去,跑到了车厢后边。
蓝海不急不恼,看着方丛嘟个小嘴跑远。
逗这孩子玩简直成了他人生中的新乐趣。
其实他之前问方丛的话,他自己早已有了答案。那就是不管方丛愿不愿意吃他的鸡巴吃一辈子,他都要喂他吃一辈子。
一辈子那么长,指不定哪天方丛就吃上瘾离不开他了呢,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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