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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顺水推舟就去做感觉很像渣男,不过反正松田阵平喜欢自己,又都是单身,来试试看能不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人类形态好了。
“嗯?”
月见山歪头看着脸爆红的松田阵平。
“要不要用嘛。”
“咳咳咳咳咳咳……我没带套。”松田阵平紧抿着嘴,从唇缝里小小声挤出一句。
“我有啊。”
月见山利索地翻下床,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拿出—其实是变出—安全套,继续询问:“什么尺寸?要多薄的?水果香气的要不要?咦,这里还有螺旋纹诶?”
“咳咳咳咳咳咳……”松田阵平转过身背对月见山,用手背挡住脸,不想承认自己被月见山报菜名一样的话给撩硬了。
随便报了个尺寸和厚薄,水果香气不要,螺旋纹更不要。
月见山拿着安全套走回床边,顺手抓起才刚刚打开口的药膏。
其实是可以变出润滑剂的,但是一个大男人房间里有润滑剂是很奇怪的事,嗯。所以就没拿出来。
此知识来源于“不小心被好友识破gay身份于是就和好友做了”视频。
月见山撕开包装给手指套上安全套又挤上药膏隔着套在手指上涂匀。
动作超熟练哒。
“等等等等等一下!”松田阵平猛地从床上弹起:“我是在下面的那个吗!而且你房间怎么这么多安全套准备动作还这么熟练难道你经常做这种事情你是同性恋吗。”
月见山手上的动作没停,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松田阵平:“因为阵平很可爱所以要在下面啊。”
剩下的问题全、部、没办法解释。
直接堵嘴。
由月见山主导的吻一开始非常轻缓缠绵,只是含着松田阵平的下唇用牙齿来回磨,慢慢地发展到堵住整个嘴唇用舌头肆意搜刮。
因为自己不用呼吸所以。
直接亲晕。
分开后松田阵平面色绯红,嘴唇上亮晶晶的,头伏在月见山颈侧大口喘着气。
月见山一手按在松田脊背处,一手将涂满药膏的手指试探性地伸向后面,只在闭合处轻轻来回打转。
“唔……”松田阵平侧头威胁性地叼住月见山的耳朵,稍稍用力咬住:“稍微用点力,不要那么轻啊……”
痒,非常痒。
过于轻缓的动作,若有若无的触碰。
本来就是皮薄肉嫩很少被触碰的地方,敏感指数超高。又是这样蜻蜓点水一般的手法。
感觉痒意从下身蔓延到上身,迫切地想要被用力做点什么。
所以说即使看过爱情动作片,触碰的手法力度、敏感的地点这些没办法拍出来的东西还是要靠经验。
月见山别说经验了,活着的时间都没几个月。
听话地加重了一点力度。
仍旧是手指来来回回画着圈儿,配合着药膏慢慢把闭合处揉开。感受到入口附近软肉轻微地张合后,把手指一点一点伸进去慢慢抚弄扩张,尽可能减少异物带来的不适感。
非常漫长。
过程简直太漫长了。
手指在身体里来回移动,经过叫做“前列腺”的地方时带来些许快感,松田阵平身体有些崩紧。但月见山像是没感觉到一样,也不停下继续刺激,而是平等地将药膏均匀涂抹到内侧的每一寸褶皱,又平等地在每一处快感堆积的前一刻移开手指。
笨蛋啊前列腺就在那里很好找的,多摸摸啊。
嫌羞耻的松田阵平没有把话说出口。
结果就是差点儿被时间漫长、快感又永远忽上忽下忽有忽无的前戏搞软掉。
松田阵平叼着月见山的右耳慢慢磨牙,嫌动作慢磨磨叽叽要咬,嫌动作快弄疼了也要咬。不过后者除了一开始,基本后面就没有发生过。
一会儿月见山的耳朵上就挂满了牙印。
全是因为速度太慢被咬的。
呜。
耳朵好烫,感觉要肿了。
酥酥麻麻痒痒的。
暴露在空气中更是这样。
“好了好了不要再咬了。”
等三根手指可以轻松进出后,月见山把头向后仰去,将自己饱受摧残的耳朵远离松田阵平,把手指上的安全套摘下来扔掉,顺手拍了一下松田阵平的屁股示意他转身,把另一个安全套塞到松田手里:“好像第一次从后面会比较好进去。”
“哼。”
融化掉的药膏清清凉凉,平等关照着肠道每一处,好像有刺激到的快感又好像没有。松田阵平尝试夹住肠道里的液体,但没用,因为受力挤压,反而有更多装不下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出,顺着前倾的姿势向着目的地前进,给经过的地方带来丝丝凉意,到了尽头汇聚成一团,刺激着竖立的性器。一直忍耐着不上不下快感的松田阵平从鼻子里挤出一丝气音:“你很懂嘛。”
松田阵平决定之后要好好“审问”月见山到底和别人做过几次有几
', ' ')('个前男友,至于现在……
先做完再说。
月见山拖过一个枕头垫在松田阵平腹部,顺带着摸了一把腹肌,感觉肌肉硬邦邦的:“很紧张吗。”
松田阵平头埋在床上,声音闷闷的:“这种姿势不紧张才奇怪吧。”
“但是真的有说第一次这种姿势会比较好的。”月见山用手掰开臀部,轻轻揉捏中间的小口,乳白色的黏稠液体顺着穴口争先恐后冒了出来。好色,这个药膏的颜色真的好色哦。
不过日本好像白色是很圣洁的颜色来着。
噫,这么一想好奇怪。
月见山下身抵住满是滑腻液体的入口,试探性地往里挤:“说是这样不容易受伤。”
扩张的很好,进去地很顺利。即使松田阵平紧张到背部肌肉绷紧,后面还在不断收缩,但还是很欢迎地接纳了异物。
一口气顶到底,“噗”地挤出一点水声。
“呼……”月见山摸了一把连接处,悄悄舒了一口气,听说弄不好会出血,现在看起来应该没受伤。
感觉松田阵平后背仍旧很紧绷,月见山低下头去安抚着亲吻松田的脖颈和背部,贴着松田的面颊微微磨蹭:“还好吗?感觉很难受吗?”
松田阵平手抓揉着床单,声音低哑:“……你、你先不要动……感觉,很奇怪……”
有点痛,异物感也很明显。
感觉扩张的地方被填满了,清凉的肠道被滚烫的性器挤入,温度的变化刺激着肠道夹紧,想要降低异物的温度又想要炙热的性器温暖自己。
随着月见山蹭着自己面颊的动作,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巴骨传上来。
有一种很舒服的不适感。
月见山感觉下身被包裹住的地方湿润清凉,内部软肉不停推挤着,层层绞紧,想要把异物挤出去。自己倒是很舒服啦,但是这样是不是意味着松田会很难过。
有点后悔。
“要不我先出来吧……”月见山感觉自己做错了事,松田看起来很辛苦在忍着什么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舒服。早知道就不做了,松田是个很好的人,因为想要维持卷毛形态搞成这样好像不太好。
月见山手握在松田阵平腰两侧,因为怕松田受伤,用很慢很慢的速度把阴茎往外拔。
“等一下!就说你不要动!呃啊……”
往外移动的阴茎头部正好顶到了前列腺,最火热的温度接触到被凉意浸透的敏感点,内部不受控制的绞紧,过量的快感涌上大脑,逼得松田阵平从喉咙里逸出呻吟声。
等一下,这个反应,看起来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
月见山又往后抽出一点,对着刚刚的地方狠狠顶进去。
“嗯!唔……呼……呼……”
松田阵平仰起脖颈,整个人顺着力道往前倒去,又被月见山按着腰拖回来。在发出声音前松田阵平及时用两只手死死捂住嘴,只靠手肘撑起前身,因着刚才向前的冲力,手肘磨红了一大片。
不行,这个姿势不行。
手肘都红了。
月见山直接拔出来,将身下跪趴着的人翻过身,松田阵平因为刚刚突然的剧烈的快感还在忍住声音喘息着。月见山抬起松田的胳膊揉揉手肘,顺便观察了一下,破皮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等松田阵平胸腔的起伏和缓了些,月见山觉得可以继续了,就捞起松田的腿放在自己腰侧。
阴茎磨蹭着后穴的入口,顺着刚刚挤开的通道,长驱直入,对着刚刚找到的敏感点一下一下地顶弄,动作放缓了许多。
松田阵平比刚才看起来轻松,虽然还是捂着嘴,但肌肉明显放松下来。
整个人因快感而微微颤抖着,有力的大腿夹住月见山的腰,配合着月见山的节奏把腿张开吞得更深,臀缝处被拍打出白色的泡沫。
身体是很配合也很享受,但是松田阵平的脸看上去却很可怜。脸颊被干掉的眼泪弄得皱巴巴的,眼睛里还在不断地涌出生理泪水,要垂不垂挂在嫣红一片的眼尾,月见山凑上去细细密密地亲吻掉松田眼角的泪水。
想接吻。
月见山扒开松田阵平的手,黏黏糊糊的蹭着松田阵平的嘴唇,被松田阵平按住头回以一个凶狠热情、舌头都要吸麻掉的吻。
好像第一次做的时候下面那个很难只靠后面高潮诶。
月见山回忆着看过的情节,一边回应松田热情过头的吻,一边摸索着向下探去,抚摸到散发着热度的硬物,估摸了一个差不多的力度去撸,其实是没轻没重地捏了一把。
疼!
被疼痛刺激到的松田阵平射了出来。
同时,正在缠吻中的松田阵平一口咬到了月见山的舌尖。
舌尖被咬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疼痛中夹杂着几分快感,再加上松田猛地夹紧的后穴,月见山也高潮了。
好累,不想动。
月见山就着这个姿势趴在松田阵平身上,手指摩挲松田湿漉漉贴在脸颊的头发,感
', ' ')('觉已经形成看到卷毛就想摸的条件反射了。
舌头只有前面的一丁点被咬到,与其说疼,更像是吃了辣椒的痛感。月见山偏头,吐着一点火辣辣的舌尖,希望外面比口腔更加干燥低温的环境可以止痛。
松田阵平看看月见山红红的舌尖,一句话在嘴里含含糊糊滚了一圈又被咽了回去。
算了,也不必问了。就月见山这破手活,但凡和人做过一次都不至于这样,更别说是男朋友了。
一直在心里对喜欢上月见山这件事情做斗争,极力避免和月见山接触,整个人都是紧绷的。前几天又因为月见山不能毕业的事情费心费力,没睡够。现在抱着月见山,又刚刚表完白上了床,感觉整个人都圆满了,忽视很久的疲惫感也涌上身体。
睡觉。
然后一觉醒来发现月见山卷走铺盖打包行李跑了。
宿舍都空了。
***************!
*********************!
月见山认认真真收拾了脏掉的床铺,勤勤恳恳给陷入深度睡眠的松田阵平清理干净身体,忙忙碌碌给松田和自己穿戴整齐衣服,小心翼翼给松田摆了个双手在胸口交叉的姿势抱到床上。
从系统新加入睡前故事名单播放的吸血鬼电影里学到的女主角专用姿势。
然后收拾宿舍的东西跑了。
系统没用。
虽然早这么觉得了但还是说一句。
要去出生地也不早说。
在去出生地填补背景时,月见山会在这个时间段消失大概一周时间左右。
可不敢消失在警校,要是被当作失踪人员给立了案就麻烦了。
但是现在这么着急,行李要放哪里嘛。
因为月见山睡松田阵平而下线,不小心断线时间有点长导致错过“传输去出生地时间”通知的系统悄咪咪租好房子,把地址告诉月见山。
作为补偿,房租本来该你出的,我给你出了,你钱先欠着,暂时不收费。
月见山拖着行李按着系统给的地址飞奔去出租屋。
明明就是你的错你不应该免费吗你还要收钱?
当然了。
缺少脏话储备的月见山拉开房门把行李扔进房间,转身摔在地上激起满地灰尘,把自己摆成脸朝上躺着的姿势,双腿还岔开和平伸的手臂一起比个“大”字。
没错,还是从吸血鬼电影里学的。
男主角专用姿势。
“你这个厚颜无耻见利忘义恬不知耻见钱眼开死性不改的葛朗台!
死性不改不是成语,还有,我没有眼睛。
地面空了。
月见山和幸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系统想起来了,但是并不打算告诉月见山。
等他回来场面肯定特别刺激。
月见山和幸眨眨眼,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女人面前。
整个人都缩小了一圈,大概只有14、5的样子,头发变长了,金色的头发卷卷的垂到肩胛骨那里。
女人一张混血儿的脸,一头金色波浪的大卷发,大红唇,相貌美艳,面无表情。
“……有什么需要就去找贝尔摩德,和幸,她是可以相信的人。15号,要记住眼前的这张脸,不能让这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尤其是流血,绝对不可以,记住了吗……”
月见山只凭耳朵听不出声音的来源方向,保持低着头的姿势也不敢扭脑袋,感觉现在这个场景很严肃不宜动。
声音说的内容也只能听懂字。
连起来就不懂了。
月见山无聊走神和系统聊天。
系统,这个声音说的是什么意思啊。
这个女人是第15号试验品,是boss成为数字生命前追求长生实验的最成功的试验品,现在是boss手下最信任的人。那个研究因为有很大缺陷被放弃后,boss转而开始研究数字生命,数字生命研究很成功,真正的boss现在已经是数字生命了。你是他给自己找的有血缘关系的容器,等他找到进入你身体的方法做好准备后,boss就会在你体内重生。不过那时候你就不是你了。
好复杂。
天天看爱情片、爱情动作片、成语小故事和做一个听话的好孩子的六个月大婴儿月见山表示仍然听不懂。
最新的吸血鬼电影也没这么复杂啊。
你在组织只要负责吃喝玩乐就行了。不能流血受伤。
懂了。
但是我本来就不会流血啊?
这是特意结合你的身体状况编的合理剧本。还得感谢他是数字生命,要不麻烦多了。
系统对数字生命的存在嗤之以鼻。
什么数字生命,太蠢,我只是编写了一段“你很重要你很有用”的程序就改写了乌丸莲耶脑内的记忆,让他以为你是他找的重要的容器。虽然人类的记忆也不靠谱,但和数字生命比起来,篡改人类
', ' ')('的记忆要困难多了。要是乌丸莲耶是个人类,我至少得编出合理的“你为什么很重要为什么很有用他为什么需要你”剧情才能改写他的认知。好在组织技术还不错,数字生命和真的生命差不多,只要告诉他“你很重要”,数字生命就能像真人一样思考,然后想出安置你的办法,要不然还得我去编写程序告诉他该怎么做……
感觉像在听“啊吧啊吧啊吧”……
一句都没懂。
总之数字生命就是垃圾。
声音消失了很久。
贝尔摩德看到眼前金色长卷发的男生仍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回忆了一下boss的话,好像是叫“和幸”来着。
“和幸。”
“嗯嗯?叫我吗?”
月见山从系统对数字生命长篇大论的嫌弃中脱离出来,抬头向对面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beaujoisnouveau,博若莱,这是boss给你的代号。”
贝尔摩德以一种很复杂的眼光看着面前刚从实验室出来的男孩。
博若莱新酒。
一种储藏期最多不超过一年的葡萄酒。
刚刚睁眼的灵魂眼睛里满是无知,像一只柔软洁白的小羊羔。
他会被好好对待的。
直到被养肥放在餐桌上的前一刻。
“我叫月见山和幸。”
月见山跟上往门口走去的贝尔摩德,冲着她认真强调。他还挺喜欢自己取的名字的,什么博若莱,还是月见山和幸好听。
那是酒名,贝尔摩德也是酒名,这是组织的企业文化,你习惯就好了。
系统觉着回去得给月见山看看名酒介绍,毕竟要在黑衣组织这待好一段时间,还是熟悉一下组织文化的好。
还要让月见山学会抽烟和喝酒,这样看起来作为一个代号成员会比较帅。
有真名不叫叫什么酒名,奇奇怪怪的。
“……贝尔摩德。”
月见山和幸,也不知道实验室谁给取的名字,那群科学家总是做这种无聊的事。
“我都告诉你我的名字了,是真名,你也应该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才对。”
月见山有些不开心,在警校的时候大家都会很热情地互换名字的,爱情剧里有钱人也就被叫个“x少”,也没有互相喊“玛莎拉蒂”、“兰博基尼”的啊。
企业文化,企业文化。
“15号,我的名字是15号。”
贝尔摩德自揭伤疤想快速跳过这个话题,并不是很想讨论这种无用且自己又没有的东西。像这种单纯天真的人只要说出一些听上去很可怜的事实,他们就会受困于自己的良心而去脑补一些悲惨的遭遇,不再追问。
但月见山和幸没有良心,还没有常识。
“你好,15号。”
月见山认真的打了招呼。
甚至还想询问一下之前十四号的去向。
以及。
头发给摸吗。
不不不不不对!
不能问!
我都告诉你15号是试验品了你怎么还这么称呼她呢。
察觉月见山想法的系统急忙阻止。
可是她自己说的她名字是十五号啊?
……你不知道什么叫……算了。
系统放弃了。
总之你以后不要叫她15号了。
好的。
月见山乖巧的答应了。
穿过数条长长的像迷宫一样的通道,绕啊绕的,月见山跟着贝尔摩德来到了大门口。
一头银色长发的男人正等在那里。
旁边还停着一辆黑色的两厢轿车。
贝尔摩德把月见山领到男人面前:“博若莱,这是琴酒,以后他就是你搭档,你跟着他出任务。”
系统系统,这个车是什么牌子。
保时捷365a。
很好,以后他在我这儿代号就是“保时捷”。
月见山接受并灵活运用组织文化。
由琴酒开车到了一处训练场。
数年后的琴酒是可以拥有司机的顶级杀手,但现在的琴酒就只是一个刚刚取得代号的比较优秀的新人而已。
刚取得代号就被甩了一个巨大的包袱。
老牌的代号成员在几天前就得到了消息,boss即将给予一个不知出身不知能力的新·人代号,需要一个代号成员作为新人的搭档并给予新人一些帮助。说是这么说啦,但是直白一点,就是做保姆。
空降代号成员是从未发生过的事,即使是从实验室出来的贝尔摩德,也是通过完成任务数量的累积才获得了代号。
让一个代号成员欠自己人情是很难得的事,但boss慷慨发放代号的同时却没有给予博若莱代号成员应有的权利。
欠人情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感觉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bos
', ' ')('s的态度暧昧不清,老牌的代号成员都不想趟浑水。任务被推给了新上来的代号成员。
新上来的代号成员筛去能力不足的、去掉忠诚度可疑的,就剩下了琴酒。
行动组的负责人百利baileys极力推荐了琴酒,说他虽然凶但可靠。boss看过资料后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琴酒,贝尔摩德将boss的详细要求发给了琴酒。
既要去做危险的任务还要保护博若莱不受伤不流血。
那出啥任务让他在基地老实呆着不就好了?
琴酒看这个金发卷毛满脸都写着“累赘”二字。
月见山看琴酒满脸都写着“新手指南”四个字。
来帮助自己填充背景的人。
还是可以获得长发形态和白皮形态记忆的人。
好人!
但是这个白皮会不会有点太白了。
诸伏景光可没这么白啊,算不算崩人设。
没事,之前在警校嘛,黑点很正常。但是长发的记忆你要多存点,现在是新手保护期,其实靠库存你根本就无法维持这个形态。
那为啥要给我设个长发人设啊,之前卷发改直发你还说不能随便改人设的。
因为帅!
系统斩钉截铁。
帅……吗?
帅!
好吧。
月见山歪头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头发。
一抬眼,就看到茂密蓬松闪着银光的发丝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手指蠢蠢欲动。
但是开车时不能乱动司机。
不过聊天总是可以的吧。
“你好,我叫月见山和幸。”
再一次认真的自我介绍。
“琴酒。”
怎么又是这样,这个组织的人都这么没礼貌。
刚刚贝尔摩德不是才说过自己的代号?最多不过十分钟,难道这个人记忆力不太好?
月见山把一个“没礼貌”的签子“啪”地戳到了琴酒身上。
琴酒把一个“疑似痴呆”的签子“啪”地戳到了月见山身上。
车停下。
月见山跟着琴酒进了训练场。
“要做搭档的话,我需要先了解一下你的实力,当然,你也需要了解我的。”
看看出任务时到底是把他丢到任务现场附近看着还是丢到安全屋里锁门。
回去就跟上面申请一堆窃听器追踪仪,给装到“头发掉了一根都能知道在哪里掉的”这种程度。
琴酒看着博若莱的成绩。
射击:一般。
精度尚可。
但是博若莱手腕力量不行,重的枪后坐力大容易受伤不能用。容易走火的不能用。操作复杂容易给自己玩死的也不能用。
但是还是需要一个防身的武器的。
申请格洛克17型来装点一下他空空的腰带吧。
打个勾。
格斗:一般。
力度还好,反应也还行,就是一板一眼像警校教出来的不伤人招式。
但是近身肉搏容易受伤。
打个勾。
潜入能力:一般。
靠脸应该能成功混入任何地方,但是连敬语都不会用的人潜入之后也只会被丢出去吧。
还很容易挨顿打。
打个勾。
电脑技术:垃圾。
会用电源键。
没了。
打个勾。
狙击枪射击:垃圾。
能扛起来。
能瞄准目标。
但是射击时会因后坐力过大导致身体不稳弹道发生偏斜。
打个勾。
……
琴酒看着满是勾的成绩单,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会开车吗。”
“不会。”
其实是能开的,不过是让四个轱辘转起来而已,超简单,而且有系统提示自己也不会撞到人。
只是。
在警校的时候被萩原研二撺掇着骑过一次摩托,然后就被能开车上天的萩原研二跪求千万不要碰任何交通工具。
有幸坐在摩托后座的松田阵平直接跑去吐了,吐完之后月见山就收到了连续一周的课上课下格斗邀请。
月见山和幸,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也是个怕打架的人,尤其是跟松田阵平。
琴酒面无表情打了最后一个勾。
凡是可能受伤的技能都会一点,凡是远程辅助的技能一概不会。
“废物。”
琴酒捏着成绩单向门口走去。
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挨骂挨的十分突然,在警校自己成绩虽说不能和降谷零比,但也仅略逊于降谷零,好歹自己也是差点就成优秀毕业生的成绩呢!
琴酒你凭什么嫌弃我!
呵。
瞎
', ' ')('掰。
系统十分及时并且无情的戳破了月见山“我是一个优秀警校生未毕业”的想法。
要不是我替你写主观题,你不被学校叫心理医生密切关注时刻警惕就不错了。
哪有人在“当绑匪用刀绑架人质你该怎么办”这种题下面回答“先激怒绑匪趁他转移注意力动手伤害人质时弄死他。”这样的答案啊?
还一本正经说因为没有死刑,所以遇见坏人有机会直接弄死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直接弄死,一了百了,防止他再跑出来害人。
难道说自己教育方式出了问题?
系统否定。
系统不承认。
现在琴酒看样子是放弃和月见山一起出任务的打算了。
虽说月见山只要吃喝玩乐填补背景就行,但这样就会使月见山的黑方背景变的毫无意义。既没有悲惨经历,也没有被迫无奈,没有挣扎,没有痛苦,只有混吃等死。一个混子的故事过于平淡观众是不会感兴趣的,听起来也不像能成人气角色的人设。
有可能受伤的本领设定在“boss保护”的背景下也不能用,有什么能力是远程的不易受伤还很厉害很有逼格的呢。
……
啊。
想到了。
琴酒决定出任务时要把博若莱关在离任务点最远的安全屋。
原先还想着博若莱说不定有点用,还想展示一下自己实力便于配合的,现在……
还是把实力隐藏好吧,以防被坑。
正要出门的琴酒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人拉住一角,轻轻扯了扯。
回头,对上月见山扑闪扑闪的绿眼睛,闪着宝石一般明亮昂贵的光芒:“我会搜集目标信息。”
琴酒无情甩开袖子:“潜入太危险不行,你又不会用电脑,怎么搜集目标信息?”
月见山还没有学会撒谎这项技能,又不能实话实说,只能装模作样:“我自然有我的办法。”
琴酒打量月见山的神色,看着不像说谎。转身去另一个房间取了一个档案袋,放在桌上:“既然你有自己的办法,那就用你的手段把这个人的信息查出来,越详细越好。”
琴酒没有离开,扯了一把椅子在桌子对面坐下,瞳孔比常人略小的绿色眼睛盯着月见山,同样是绿眼睛,月见山看上去无害且天真,琴酒却像是一只时刻准备捕食猎物的狼,耐心等待猎物放松警惕的时刻。
事实上琴酒确实在等待。
月见山坐在桌子对面没有动静,神游天外。
琴酒耐心等待着月见山展示能力。
废物只是会被关在离任务点最远的安全屋,一个会撒谎的废物是一定要被扭断四肢关起来的。
虽然贝尔摩德转述的boss要求是不要受伤,但这世界上不受伤又能控制人行动的法子多着呢,只要任务结束把手脚接回去就好了。
又不是很疼。
琴酒很随意的这么想着。
都说刚出生的婴儿对成人情绪很敏感,还能看到成人看不见的东西。唯物主义的系统刚刚觉得这个说法应该是真的,刚出生不久的月见山表面看起来没有异样,其实刚一坐下就开始疯狂戳系统了。
我觉得他真的很可怕,他坐在那的眼神就好像如果我撒谎他就要把我扭断四肢关起来,你确定我要拯救他的身体心理健康吗?我觉得他心理健康的不得了身体也是,一点都不脆弱一点都没问题。系统你说的“搜集目标信息”到底是什么啊,我再不出声他可能会杀了我的,他浑身都在结冰啊!
别急别急。
系统安慰着。
有boss的命令他肯定不会弄死你的,最多就是关节扭错位。
……
最多?
咳。
系统转移话题。
你口袋里刚刚被我扔进去一副眼镜,把它带上,然后我告诉你目标任务的信息。虽然那只是一副普通的眼镜,但你要装作你是从镜片上读取的信息。
月见山摸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副镜框镜腿都很粗的设计非常帅气的黑框眼镜。
展开镜腿戴上眼镜。
在系统的指挥下按了一下右侧镜腿,又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
然后展开报告开始看。
系统连接月见山的视神经,一边搜索信息一边给月见山解释用意。
让你做这些动作是为了……
假装我是通过高科技眼镜来获取信息的。
嗯?
月见山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
从吸血鬼电影里看的。
话说系统,你这个高科技眼镜的创意是抄的柯南吧。
……
柯南现在还没有出现高科技眼镜呢,你的时间线比他早,不算抄袭。
但是你这个就是抄袭的高科技眼镜吧。
……
我已经查到这个人的信息了,维克多·伊万诺夫,俄罗斯人……
', ' ')('系统又开始转移话题了。
月见山听完了系统提供的详细完整版生平,详细到出生时哭了几声有多重。
不愧是系统。
不习惯戴眼镜总觉得戴上很别扭,月见山摘下眼镜揉揉鼻梁,看着仍在耐心等待的琴酒:“他是俄罗斯的间谍?你是要问情报还是要策反他?”
琴酒表面不动声色,心里早等的不耐烦了,月见山这么一问他的不耐烟消云散,提起几分兴趣。
这份资料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做的很是用心,组织反复多次查证也没有看出问题,维克多也是十分小心谨慎,如果不是和他对接的人行动出了岔子,组织还未必能发现这个间谍。
只凭一份假的资料就能用这么短的时间找出正确的信息,博若莱说自己会搜集目标信息倒真是一点没掺水分。
“维克多是个很能干的人,是代号成员的预备人选,如果可以的话组织当然想要策反他。不过从抓到人到现在,所有手段都用过一遍,别说策反,连一点情报都没问出来。你有能打动他的信息?”
……
老实说信息量太大月见山现在只记得维克多8岁还在尿床的事了。
不过没事。
系统肯定知道。
月见山冲琴酒点头,琴酒得到肯定答复后便带着月见山来到了审问室。
月见山本来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和满屋子的血,说不定还有切下来的器官,已经做好让系统接管自己视神经的准备了。
结果看到整洁的房间和一个穿着宽松衣服、一头棕褐色半长发的英俊男人。月见山皱皱鼻子,除了室内些微的血腥气和男人略苍白的脸色,完全看不出用刑的样子。
月见山看向琴酒,琴酒心里把“确诊痴呆”的签子插在月见山身上:“他很能干。”
月见山张大眼睛,歪歪头:“我是想问你们选代号成员是看脸的吗?”
琴酒转头就走,去了隔壁。
门发出好大一声。
看漫画还不很觉得,放现实中一看,贝尔摩德、琴酒都是大美人,现在这个代号成员预备役也这么帅,关了这么久没有憔悴反而因为受刑还多了几丝脆弱的美感。
怪不得系统推荐出生地实验室呢,原来是因为自己长得好,够格做代号成员。
月见山摸摸自己的脸,很自信的这么想。
不……
并不是因为这个……
那为什么推荐实验室。
因为观众喜欢美强惨漫画角色。
但是不能告诉月见山漫画世界有观众在看的事。
又不能说谎。
沉默。
系统陷入沉默。
我就说是因为我好看吧。
月见山洋洋得意。
……
你现在该策反维克多了。
按我说的念。
看吧。
系统又在转移话题了。
“叶莲娜。”
月见山俄语发音十分标准,一个一个往外吐着名字。
“萨沙。”
“达丽雅。”
“亚历山大。”
“丹尼尔。”
说出第一个名字时维克多只是转过眼来看了眼月见山,随着月见山一个一个报出名字,维克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你……”
系统曾让月见山练习过高智商反派的笑容,但月见山不会,他的反派笑容看起来很像注定会失败的喜剧反派角色的笑容。
罢了。
既然高智商反派学不会,就做一个变态疯批吧。
月见山按系统教的,展示灿烂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给维克多,继续念系统给的台词:“只有名字或许找不到什么,但我还知道他们的姓氏,连名带姓就很好找人了吧?你想让我继续报下去吗?”
“……你想要什么……”
维克多瞪着月见山,脸部肌肉绷紧。
“嗯……”月见山回忆琴酒的话,琴酒说要策反维克多。
策反……是什么意思来着?
月见山拍拍维克多的肩膀:“你要跟着我一起推翻组织。”
***************************!
系统觉得自己要死机了。
僵硬的转过身背对着摄像头,维克多张大眼睛,整个人散发着疑惑的气息。
这个人自己在组织从来没见过。
是新成员吗?
眼神看起来……很无知,像刚出生几个月的婴儿。
虽然组织成员大多有用以隐藏身份的职业,掩饰的很好的表面看上去就和正常人一样。
但这个人的眼神放去幼儿园都不违和,他真的是组织成员吗?
组织成员有看起来这么笨的人吗。
他刚刚说的话……
这是什么组织的新招数?假装是
', ' ')('组织的叛徒,成为自己的同盟,然后背刺什么的。
但是就算是诈自己,监控可是开着的,这么直接说要推翻组织,不会引琴酒怀疑吗,琴酒可是有点风吹草动就会拿枪顶脑袋的人。
如果只是想打入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的话,何必这么麻烦,自己会暴露就证明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是存在组织卧底的。
这个人到底想干吗?
很久没吃饱饭也不妨碍胡思乱想,倒不如说因为饥饿脑细胞更活跃了。
维克多陷入了混乱。
系统也很混乱。
虽然没有心脏但系统还是觉得自己心脏要气炸了。
忍住。
和蔼开口。
你知道策反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啊。
月见山很肯定。
就是类似于“要推翻腐朽的封建主义王朝,建立新的封建主义王朝”的意思啊,不就是要我推翻组织的意思嘛。但是组织不是好地方,只推翻就行,就不建立新的啦。
那t叫造反!
不是策反!
策反是要你把维克多拉拢到你这一边!
月见山无辜脸。
可是维克多答应和我一起推翻组织的话不就是和我站在同一边吗。
……
系统被说服了。
好像有点道理哦。
等等。
系统发现对话里的矛盾。
你什么时候决定要推翻组织了?
不是系统你说的要拯救重要漫画角色吗。
是系统说的,但系统没说要推翻组织啊。
可是你看大部分重要漫画角色都和组织有仇,尤其是柯南,那可是世界的名字诶,这人肯定很重要。但是要是组织发现工藤新一就是柯南而且还活着,肯定是要弄死的。
所以。
系统好像明白了什么。
所以,直接推翻组织,那些和组织有仇的重要漫画角色不就安全了?至于那些组织内的重要角色嘛,我相信扔到监狱肯定能保证他们作息规律身体健康的,说到心理健康嘛,进监狱强制劳动怎么也比杀人更保证心理健康呀,而且我还可以定期找人给他们做心理疏导。
……
行。
从那个离谱的“解救人质”问题答案就应该看出来月见山和幸喜欢“从根源解决问题”。
并不是找出产生问题的根源进行处理。
而是把出现问题的地方直接解决掉。
就好像如果一个人手指痛,不是去思考“手指为什么痛是不是扎了刺要不要上点药”,而是直接把手指砍掉,再不给手指痛的机会。
可满打满算月见山也就六个月大。
系统又没有给他看奇怪的东西。
他到底是哪里学来这种处事方法的?
系统问月见山。
答案是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
系统疑惑。
系统也看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怎么没有学到“解决出现问题的地方”这种方法。
因为当女主角和男主角吵架的时候,爱情片男主角会亲女主角,爱情动作片男主角会睡女主角,然后他们就不吵架了。
亲吻和上床都会让女主角说不出话,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怎么继续吵架。
所以。
要从根源解决问题。
这样可有效啦。
系统点头。
嗯。
感觉不是自己所知道的“从根源解决问题”的意思呢。
但好像也没说错。
“所以呢?要不要跟着我一起推翻组织?监控声音我关掉了不会有问题的,其他问题我也会一并解决的。”
感谢系统。
眼前面色苍白的男人已经保持一个姿势很久,被月见山唤醒后转动滞涩的脖颈,眨下眼睛,缓慢而艰难地点了点头。
看上去非常非常有逼良为娼的感觉。
其实完全不是这样。
维克多·伊万诺夫,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的优秀员工,在综合判断后迅速决定接受面前这个一脸纯真看上去能去幼儿园的人的邀请。
其他时间都是用来给摄像头演戏的。
组织威逼利诱这么久,都没有调查出来他的软肋来威胁,这个新成员做到了,以他的能力至少不会在斗争中拖后腿。
拖了这么久的时间,自己知道的情报所涉及的地点、人员等等都应该已经被情报局清理干净,失去作用。即使自己能脱身,在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里有内鬼的情况下,找到卧底之前也不能放心回去。能留在组织是最好的,安全,还可以多收集点情报。
而且……这家伙真的很会抓人软肋啊可恶!
维克多点头后,门被随意的推开,琴酒站在门口投下一片影子:“搞定了?”
月见山很是愉悦:“搞定了,以后他就跟着我啦。不过想
', ' ')('问出情报来是没戏,你们在用各种手段审讯得不到情报时不考虑‘他真的不知道’这种情形吗?”
琴酒不置可否。
维克多是有点能力,但他的死活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叫月见山过来只是为了确认他所谓“搜集信息”的能力而已。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召唤过来的白大褂蜂拥而至,带走了维克多。
月见山伸个懒腰,感觉全身的皮都舒展了。
既然这个任务完成了,那今天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之前松田说有一家餐厅超级好吃,不知道现在这个时间段有没有开。
在警校的时候都忙着走剧情和写检讨了。
“接下来有个任务,走吧。”
琴酒转身向一个方向走去。
“诶……我刚做完任务诶,我的休息时间呢?”
系统明明说好这段时间只要吃喝玩乐就可以的,就算系统后面又改计划说要好好做任务填充背景,也不能做连环任务吧。
琴酒回头,漠然地从月见山头顶投下视线,眼睛里写满了“这算什么任务”的不屑:“你可以在车上睡觉。”
第一次任务,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两人配合相当默契。琴酒负责找地方架狙以及规划事后的逃跑路线,月见山负责远程引诱目标前往狙击范围内。工作非常简单,只要在系统提供的信息里找到威胁或诱惑目标的信息发送就可以了。干完自己的工作后月见山不能离开,还要在车上等琴酒一起返回安全屋,不能下车,无聊得很,这个时代手机游戏也只有贪吃蛇,只能睡觉。
第二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三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四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第五次任务,在车上睡觉。
……
……
每次任务月见山都很认真的在车上睡觉,没办法,自己不会开车又不能亲身参与任务,只能在车里等着琴酒做完任务来开车回安全屋。
还是琴酒的安全屋。
自己连专属安全屋都没有。
boss可能真的是想给“刚出实验室”的自己找个保姆。
问题你看琴酒他像个保姆吗。
刚住到一起的时候月见山很是经历了一阵“进门被拿枪指睡觉被拿枪指上厕所被拿枪指”的日子。
安全屋里的别人的气息也让琴酒精神紧绷了许久。
好在自己一直和琴酒组队出任务,培养了那么一丢丢的搭档情谊,一开始只是因为boss的要求把自己安全屋分了一半给人的琴酒脸色总算有点好转,也稍微习惯了安全屋里多余的人。
至少不用枪指着了。
系统,你说要我认真填充背景,可是这几天我都在睡觉啊……也没视频看……
某次任务进行中,月见山在汽车上发出怨念。
系统最近正在认真钻研心理学,在找到教育月见山的正确方式前不计划给月见山灌输任何新的知识,誓要将月见山奇怪的思维方式扭转过来。
月见山已经很久都没电视剧看了。
懒惰时间久了,无聊的月见山灵光一现,想出了打发时间的好方法。
系统,我在另一个时间段不是从警校毕不了业嘛,那我的职业是什么呢,总不能让我无业吧。
……
系统沉默。
系统毫无打算,甚至沉迷于心理学忘记还有个未来职业没有计划好。
人类的心理实在是有趣呢。
月见山和系统相处了这么久,大致摸清楚了,系统,就是一个遇见难以应对的事就会装听不见的系统。
看现在的沉默。
系统肯定是忘掉了。
没关系。
善解统意的自己记得。
我觉得当个家就不错。
可以到处跑,工作、休息时间很自由,收入也不固定,很适合作为组织身份的掩护。
系统很是欣慰,月见山现在已经成长为会思考会提合理建议的大人了。
做得好啊,自己!
于是系统将找到“正确的月见山的教育方式”这件事扔到了一边,月见山被自己养的多好,都会独立思考了,改什么教育方式!
家身份是不错,但是写这件事系统没办法提供帮助哦?最多给你递张纸。
至少可以尝试一下嘛。
下次做任务时就有事干了。
真是期待呀。
赶紧结束掉这次任务进入下次。
……
…………
琴酒好慢。
月见山看看表,给目标发信息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系统提供的信息非常有威慑力,目标不可能不去指定地点,就算用爬的也该爬到狙击范围了。
那就是琴酒出岔子了?
不会吧……那可是琴酒诶。
那可是给主角头上来了一下的琴酒诶,现在还不到把工藤新
', ' ')('一打成漫画世界名字的时间呢,不会现在出意外吧。
月见山在脑海坚定琴酒很厉害,但手还是诚实的放在车门上,决定下车看看。
虽然那是琴酒。
但万一呢,万一出意外了呢,重要漫画角色要是出事了可不行。
月见山戴上只是单纯的普通镜片的眼镜。
但要装作这是一个神奇的高科技眼镜。
在心里呼唤系统。
系统。
定个位。
琴酒极力抑制着自己的呼吸,从外套下摆撕下布条简单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阻止血液滴落。
目标是干掉了,但附近保镖却没有一点慌乱,一点都不关心自己雇主的死活和附近无辜群众的安危,而是直接顺着弹道反推,迅速包围了琴酒所在的尚在建设中的楼,还把周围的路都封住了。
准备的退路全部被堵住了。
很厉害嘛,他们。
指熟练的围追堵截操作。
也很想吐槽他们作为保镖的职业道德。
在突围寻找新的藏身地的时候琴酒被子弹打穿了胳膊,好在只是个贯穿伤,死不了。
不要让血液滴落暴露踪迹就行了。
最大的问题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呼吸了。
这很不正常。
自己绝不是因为枪战剧烈运动或伤口呼吸急促的。
专业的杀手可以通过呼吸声判断敌人的藏身之处,目标雇的不是普通的保镖,不是杀手就是雇佣兵,虽然暂时甩开了他们,但呼吸声这样大,迟早会被发现。
琴酒伸手在血淋淋的布条上用力按了一下,试图通过痛觉让身体冷静下来。
按压伤口的瞬间,琴酒身体僵住了。
他能感觉到身体因为疼痛而感到快感。
他硬了。
********!
琴酒是个杀手,不是主要负责审讯的人,但对于审问时使用的一些手段还是有所了解的。
他现在的身体反应大概是一种可以扰乱大脑、将疼痛转变为快感的药物。
一开始这种药物是用来给玩的很花的人助兴用的,后来不知道是哪个审讯的人失去玩花样的灵感,把它用在审问上,结果,效果显着。
人的本能是追逐快乐的,疼痛或许可以使意志软弱的人害怕来逼迫他们开口,却只会让意志坚定的人更加绷紧神经、更加警惕。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人,沉溺在快乐中的放松的脑子要比紧张时绷紧的脑子要好交流的多。
而交流是审问的良好开端。
琴酒观察一下自己身体的反应,感觉这个药还能有第三种用处—用来做麻痹药。
他现在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自己呼吸的控制,只能勉强把手按在嘴上试图让喘气的声音不要那么大。平时感觉不到的毛衣的触感变得清晰起来,即使隔着贴身衣物都能感觉到毛衣像软刷子一样的毛随着自己身体运动而轻轻摩擦着,毛线上微微炸开的一点点硬硬的短毛穿过贴身衣物时不时的在琴酒因为药物而极其敏感的皮肤上戳来戳去。
还有硬了的高高翘起的下半身。
非常影响行动。
硬了的性器隔着内裤死死抵着裤子硬质的布料,就算站的不动也会有时有时无的磨蹭,更何况自己是在奔跑运动躲避敌人的追击,刺激更加剧烈。
等跑到死去的目标所在的酒店,找到安全的躲避位置的时候,琴酒已经在内裤里射了两发。
更要命的是这个药大概是专门给男性用的催情剂,就连后面也湿了。
琴酒喘着粗气关上房间门,靠着门坐下,拉开裤子拉链快速的把自己撸到射出来。但是没用,刚刚射出精液而软下去的性器很快就再次变硬,鬼知道这些药到底说服了哪些神经来一起作对,不用到后面可能根本就没办法代谢药物。
难道要去大街上抓个男人来吗?
即使是甩开了敌人,也不意味着就可以光明正大去街上抓人,抓人产生的动静会把敌人再次吸引过来。
琴酒半弯着腰搜索了房间,在抽屉里翻出了各式各样的情趣用品和一叠特殊服务的卡片,甚至还有提供性服务的人员的照片。
啧……
虽然不知道具体是谁,但酒店这层住的可都是政客啊……
……
还是感谢这个房间的主人热衷于此。
提供性服务的人灭口也要方便些。
琴酒翻翻卡片,找了一个电话打过去,要求要男人来给男人提供性服务,约好了时间和价格。
挂了电话,裤子后面湿了一大片,屁股里面实在是痒的无法忍耐。
琴酒拆了一个假阴茎的包装盒,腿大张着,试探性用手指自己抚慰后面,手指刚刚抵住穴口,后穴就迫不及待分泌出液体张合,珍惜的吞下了手指,柔软温热的讨好的挤压着。
草草扩张了几下,抽出手指,琴酒扶住假阴茎对准位置,直截了当捅了进去。
', ' ')('因为并没有扩张的很好,润滑也不太够,假阴茎只进去了个头,还没有两节指节长,即使是这样,琴酒还是直接爽到射了出来。
被催情剂调教好的软肉死死包裹着进入体内的东西,后穴不仅很擅长讨好体内的东西,也很擅长自我安慰。
嗯……怎么说呢……对没有系统学习过生理知识的琴酒来说挺震撼的。
这个器官还能这么用。
的震撼。
咚、咚、咚。
门口响起了很用力的敲门声。
琴酒抽出道具,擦干净手,提好裤子,随手抓起一旁的眼罩。
左手伸进大衣口袋里捏紧了枪。
如果听话,他至少能活到做完之后。
如果不听话……
人死了也不妨碍勃起和射精。
琴酒一把将门拉开,右手勾住门口那人的脑袋用力摁在怀里,让他重心不稳向房间内倒去,左手从口袋中抽出枪抵着那人的脑袋,长腿一踢,把房门踹上。右手转移到前面捂住他的嘴把他摁在房门上。
琴酒凑近,压低声音:“现在闭嘴按我的指令去做。”
“唔唔唔唔唔唔……”
面前的人带着卫衣的宽大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四肢挥舞着,伸手去扒拉捂在自己嘴上的手。
伯莱塔更加用力的压向那个人的脑袋,枪只传来上膛的声音。
“闭嘴。”
“唔……”
面前的人喉咙发出微弱的声音,身体停止挣扎,乖乖的放松肌肉靠在门上。
看上去是接受现实了。
琴酒用枪抵着脑袋的力气稍微松了点。
能配合最好,有选择的话自己也不想奸尸。
“自己把裤子脱了。”
“……”
“快。”
琴酒紧贴着对方嘴唇的手掌感到手心的嘴唇微微动了动,然后以啃玉米的方式呲牙狠狠啃了手心的软肉。趁琴酒手掌因为疼痛略略松开力气时,怀里的人快速下蹲向琴酒胳膊下的空隙扑去,躲过了抵在脑袋上的枪口射出的子弹。
在琴酒转身瞄准即将打出第二颗子弹时,在地上打了个滚儿的人举起双手:“是我是我!是我啦琴酒!”
琴酒面色难看:“博若莱?”
帽子滑落露出金色头发的月见山和幸委委屈屈,自己在警校的时候跟着那群人做了不少好事,哪一次不是受害者满脸感激、充满谢意,来组织这么久难得做次好事,结果要不是系统提醒自己就要表演一个“子弹穿脑袋但是脑袋完好无损”了。
“我是看见有个打扮的花花绿绿的男的在门口转来转去,以为你遇见危险了才来敲门的。”
当然那个男的被月见山召唤系统找到信息稍微威胁了一下,打发走了。
“……”
不知道为什么琴酒的脸色更难看了,他捏紧了枪,咬牙切齿:“那、他、妈、是我找来解毒的工具人。”
“啊?用人来解毒?童子尿还是处子血?我瞧着门外的人哪个都不像啊。”
月见山蹭到琴酒旁边打开房门,探出金色的脑袋好奇的左右张望,企图寻找到那个花花绿绿的身影。
没看到。
啧。
真是没骨气。
既然是琴酒找来的人那就不要威胁威胁就跑嘛。
琴酒拎着月见山的衣领把他提进房间,扔到床上,呼吸急促:“其实想想你也是可以的,好歹也是个男的。”
即使裤子湿哒哒黏糊糊贴在大腿上,身体不停受到衣物的刺激,琴酒的大脑仍旧还算冷静。
至少现在还算冷静。
他认真思考。
大前提:boss的要求只提到“月见山和幸身体不能受伤”。心理没提。
小前提:自己中的药要用到后面。俩男的做时在上面的人通常不会受伤。
结论:可以睡。
月见山被扔到床上时大脑因冲击而停滞,虽说自己没有大脑。这个场景……超级像av的开头,还是强制爱那种的。这真的会冲击到让人思维罢工的呀。
尤其是想到主角还是自己和琴酒……
惊悚程度堪比毛利兰x琴酒的同人文。
就在月见山刚刚计划成为家后,试图用没有眼睛的脸露出老父亲和蔼微笑的系统效率极高地给月见山发送了各种角色、各种性别、各种类型的言情故事,还将不少同人文发给月见山,便于月见山尽快掌握读者喜好。
月见山随手那么一翻,颇为巧合的看到了以琴酒为主角的这篇。
还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
导致现在琴酒不管在干什么在月见山看起来都很像是床戏的准备工作。
脱衣服的动作像。
从抽屉里拿出瓶子的动作很像。
上床的动作也很像。
扒自己裤子的动作超级像……
?????
扒裤
', ' ')('子?
等一下。
琴酒这就是在干前戏的准备工作吧?
系统!!!!!
系统救命啊!!!!!!!
系统在琴酒把月见山扔到床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琴酒想干什么,不过……反正月见山睡琴酒能得到“长发形态”和“白皮”的记忆,不亏不亏,就果断遵守系统道德行为指南下线了。
月见山一手死死拽住自己的内裤,一手握拳向前打去:“干嘛啊琴酒!”
琴酒轻飘飘躲过月见山的攻击,扯内裤的手劲更大了:“你把我解毒的工具人放跑了。”
潜台词,你要负责。
月见山听懂了。
但并不想懂。
“我、我、我我我可以给你再找一个!我出钱!十个也行!男女老少随便你挑……人、人妖也可以!啊啊啊啊啊!不要扯啦!裤子要扯坏啦!”
“呵……”
琴酒拒绝交流。
然后继续扒内裤。
月见山一脸痛苦,倒也不是说不能睡啦。
羞耻心啊道德底线啊这种东西几个月大的小朋友是没有的。
虽说自己是有男朋友的人,但反正现在时间线是在警校之前嘛,应该也不算出轨。
大概吧。
自己还是合格的纯爱男主角!
但是……
但是啊。
系统做的身体根本没有屁眼啊喂!
要知道自己身体只是一张皮,能勃起射精就已经很神奇了,才不会有什么没用的排泄器官嘞。
琴酒这个凶巴巴的样子是要睡自己对吧?对吧?一个没有屁眼的屁股绝、对、会导致自己非人类的身份暴露的。
月见山和幸。
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绝、对!
在琴酒眼里一向听话且乖巧懂事的月见山拼了命的挣扎,琴酒中了药手脚发软,又顾及到boss的要求不能真的伤害到月见山,一时间竟然奈何不了他。
烦躁。
这种失控的身体状态、不能保证安全的房间对常年游走在危险边缘的人来说是很可怕的。
必须尽快脱离才行。
“不就用下男人的屁股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琴酒抓起被月见山蹭的皱皱巴巴枕巾把他的两只手捆起来,顺手揪起床单一角狠狠掰开月见山的嘴塞进去,月见山两颊被床单撑的鼓鼓囊囊,活像一只颊囊装满瓜子的仓鼠。
“呜呜呜呜呜呜!”
说不出话也没办法继续挣扎的仓鼠月见山终于放弃,绝望的躺平在床上。
没办法了没办法了。
再见了阵平今晚我就要远航。
别为我担心……算了还是担心担心掉几滴眼泪吧,就当提前哭坟了。
我有没用和装死的系统。
琴酒满意的看到月见山瘫在床上一动不动,扯下了月见山被剧烈拉扯、松垮到能装三个屁股的内裤,露出因为刚刚的挣扎而稍稍硬起来的性器。
琴酒握住月见山的性器,宽厚的带着老茧的手只是稍微摩擦,就让月见山忍不住的把腰向上顶,让竖立起来的性器全方面的摩擦琴酒手心的茧。
反正都已经要暴露了,最后一次做一定要做到爽。
抱着这样的心态,月见山非常积极主动的配合着琴酒并不算熟练的撸管动作,不一会儿就射在琴酒的掌心。
然后就又被撸硬了。
琴酒手指微微合拢,将白色的液体拢在手心,分开大腿,手臂绕到身体后面将精液涂抹在穴口。虽然后面好像很多水的样子但还是加点润滑,并不想因为这种奇怪的理由去找医生浪费时间。
琴酒半跪着跨在月见山身上,上半身微微前倾,油光水滑的发丝从背上滑落到身侧,月见山忍不住伸手捏住一缕头发,绕了几圈缠在手指上。
继“看到卷发忍不住去摸”的习惯后又新增一条—“看到长发忍不住去勾”。
琴酒忍耐到现在基本已经是极限了,身体滚烫的像是在发高烧,敏感的皮肤就算是和空气接触都会带来快感。他握着月见山的性器,将自己沾满精液、湿的一塌糊涂的后穴穴口贴在顶端,然后直接用力坐了下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
月见山眼睛涌上泪水,睁着一双眼睛眼泪汪汪的盯着琴酒。
疼疼疼疼疼!
为什么自己是插入的那个还会这么疼啊!
诶?自己是上面的那个?那自己没屁眼的事应该不会暴露哦。
虽说夹的紧按理来说应该很爽,但是夹的太紧快乐反而会转变成痛苦。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就好像脑袋钻到一半被卡住的狗头,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感将下半身死死包围,有一种要断掉的错觉。
“呼……呼、呼……唔……”
琴酒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抽搐着绷紧,周身像过了电流一般。
', ' ')('做爱就像是猫猫头钻栏杆,只要猫脑袋穿过去了身体就能过去。润滑是足够了,但穴口并没有被扩张好,被用力撑大的穴口边缘其实是有些疼痛的,不过因为最粗的顶端被下压的力顺利挤入身体的关系,性器进入非常顺畅,一气呵成。扰乱大脑的药物将些微的疼痛转换为快感,受催情剂影响又软又烫的肠道一抽一抽的,紧紧挤压着体内的性器来取悦自己。
“呼……”
琴酒捞了一把自己的长发,手按着月见山的胸口,慢慢地抬起身体,又借着重力猛地坐下去,伴随着身体的动作,皮肤拍打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伏。催情药某种角度来说还挺方便,药物影响下不管性器捅到哪里都是最舒服的地方,只管重复动作就行了。空虚的身体被填满之后就不再叫嚣着要找男人了,脑子清醒些的琴酒一边继续着没感情的起伏动作一边思考一会儿从酒店的逃脱路线。
随着琴酒的动作,被暴力撑开绞紧的肠道总算不再保持用力挤压的状态,而是稍稍放松,以一种温柔的方式吮吸着体内的东西,狭长的湿润的滚烫的后面总算变的舒适起来,月见山慢慢收了眼泪,模糊的视线清晰了许多。
琴酒的体力是真的很厉害,中着毒呼吸都乱掉了还能以上位姿势保持稳定的节奏。
明明自己看的爱情动作片女主角上位时都会体力不支,娇软的伏在男主角胸口,最后还是靠男主角解决问题。
不过……
不用自己动诶。
有被爽到。
就是琴酒真的死沉死沉的,每一次往下压的时候月见山都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巨大的肥猫高高跃起又重重踩上肚子,好在自己没有胃不会吐。
月见山在琴酒机械的起伏动作中射出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琴酒终于解决了药物的问题,可以结束任务回安全屋;月见山则是用捆着的手揉揉肚子,终于不用忍受肥猫在自己肚子上蹦来跳去了。
没有了药物的影响,琴酒的呼吸变得十分轻缓,几乎听不到,反而是一直在下面没有出力的月见山喘息着。琴酒直起身子,动作毫不停顿地抬起屁股离开了月见山的性器,白色的浑浊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断断续续流下,琴酒没有理会,直接下了床。
“唔唔唔唔唔!”
月见山看琴酒准备走开,着急忙慌发出声音,提醒琴酒这里还捆着一个大活人呢。
走出几步的琴酒回头发出“啧”的声音:“这么随便的结都解不开?”
但还是给解开了。
月见山嫌弃的从嘴里掏出全是口水的被单,用两根手指从地上捏起自己松垮垮的内裤,哇,好惨烈哦,不想穿……思来想去还是做一个好孩子,不可以遛鸟,硬着头皮换上。琴酒从厕所收拾好走出来,又是那个眼神可以杀人的厉害杀手。
“走吧,回安全屋,外面的人已经处理干净了。”
月见山提心吊胆着以为琴酒会发现自己屁股的秘密。
结果。
耶?自己好像没有暴露,还能继续任务诶。
受伤的只有目标和他的保镖们。
松田阵平!
不要哭!
不然就哭错坟啦!
最后在组织其他成员的扫尾下很顺利的撤退了。
回到安全屋之后,琴酒的表现十分平常。
虽然月见山能理解对一个杀手来说,没了后面的第一次实在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题,但琴酒之后的行为还是深深伤害了他。
以月见山肤浅的对上床的认知,琴酒至少应该表现出有点累的样子吧?怎么说他都是被上的那个人诶。
在看过的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里,男主角,都是会一夜七次不停歇的存在,不搞到女主角哭花一张脸、第二天腰背酸痛是不会罢休的。
反观自己,不仅被琴酒压在下面,第二天琴酒还扛着贼沉的狙击枪仅是针对月见山而言很沉在楼顶顶着寒风趴了十个小时仅是针对月见山而言很冷。自己倒是在温暖的车里累的打着小呼噜睡成一团,一点男主角的成就感都没有。
但你是攻啊。
系统安慰到。
你看琴酒那么厉害也是受,松……总之能当攻就很了不起了。
月见山有被安慰到,开心起来。
没错没错!我是攻嘛!而且被压在底下非常好,既不用动不会累,没有屁眼的事情也不会暴露,简直太完美了。
呼。
还好没暴露。
系统松了一口气岔开话题。
你的有什么想写的题材吗。
哦!有一个想写的,你看这个怎么样?
月见山打开手机备忘录,兴冲冲开始念:
脚踏十条船的男人被女朋友们追杀的逃亡生涯。
???
?????
系统瞪大并不存在的眼睛。
你在说什么。
我给你发的言情都看了吗?都看完了吗?真的都看完了吗?以这些范例来分析
', ' ')(',你看不出观众喜欢的是纯爱这种类型吗?
唔……
月见山一脸“没看出来”的表情,但又不想承认没看出来,极力挽尊道。
那不是更好了吗,我这个题材多震撼呀!
……
系统无语。
是挺震撼的。
脚踏十条船,这男主角还得是个乌贼才行。
系统转变了劝说的方向。
别忘了你还欠着另一个时间段的房租没给我,震撼的题材不一定能赚到钱,还是紧跟大众的好。
而且啊。
系统仔细回忆,在脑内掏出一本粉嫩嫩的恋爱漫画投映在月见山的视神经上,对着其中某一页指指点点。
你这个题目是抄的这个吧?
……因为这个题目真的很有意思嘛……
月见山嘟嘟囔囔删掉了备忘录里的字,系统说的从各个角度来说都很有道理,但这个题目真的变态到让人难以割舍。作为一个一直看爱情片和没有奇怪xp的爱情动作片的人,他一看到这个标题就被深深吸引了。单从吸引人这个角度来说,总是看纯爱的观众应该也会像自己一样喜欢的吧?如果要同时考虑到赚钱的话……
不如……
脚踏十条船+纯爱。
月见山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系统,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在十个女人热烈的情感中纠结、挣扎、爆发的男人。
最后结局1v1。
纯爱又刺激。
……
其实也挺离谱的。
不过和“脚踏十条船然后被追杀”相比已经正常许多了。
只是……
写男性视角的言情的话,女主角的人设是很关键的,你能编出十个吸引人又各有特色的人设吗。
很简单啊。
月见山自信开口。
第一个是一头毛茸茸黑色卷发的日本傲娇大小姐,家里有开烟花厂,从小练拳击,性格幼稚直率;第二个是个子很高的银色长发冰山美人欧洲女演员,最擅长动作片,性格冷淡高傲。第三个是个子也很高的黑色长发冷酷御姐英国射击运动员,有两个前男友目前单身,性格沉稳洒脱,是个闷骚。第四个是……
停。
从第一个角色开始系统就有莫名的熟悉感,听到第三个后,系统终于确认,这些人设根本就是柯南里重要漫画角色的性转版。
虽然但是……
不得不说,这些性转版人设还挺带感。
不仅职业丰富、性格多样,相貌还各有特点的好看。而且以真人为模版是非常方便写作的。
不知道书里的角色会对该情节做出什么反应?
现实中模拟一遍就行了。
系统对这个故事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咳。
主要是想看性转。
那你计划让男主角怎么认识她们?她们这些职业不出意外是碰不到一起的吧。总不能一见到男主角就疯狂喜欢一见钟情,她们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在什么场景下爱上男主角的?
嗯……
月见山陷入沉思。
要考虑这么多啊。
好麻烦。
这样好不好,因为世界上只有男主角一个男人,但是男主角喜欢男人,为了人类的繁衍,政府找了女主角们把男主角掰直。
……
…………
??????
你在说什么。
说好的纯爱呢?你的纯爱在哪里?无论性取向是男是女的读者看了都不会高兴的吧?再说政府还管这种事情的吗?你到底把政府当成什么啊。
月见山弱弱发言:政府不应该关心人类的繁衍生息吗……至于我,我把政府当空气呀。在爱情片里政府都没有存在感的,而且男主角不都是可以无视政府的角色吗。
在系统“掀掉你脑壳”的抗议威胁下,这个故事背景最终改成“男主角是导演,为拍摄一部史诗级大片特意请来日本大小姐、欧洲女演员、英国退役运动员等十名美女参与影片拍摄,在片场发生了一系列充满罗曼蒂克气息的爱情故事”。
虽然还是很奇怪,但比之前那个背景相比,这个至少是有一点逻辑的。
系统感觉自己的底线已经被拉低了。
反正已经不正常了,名字干脆就叫《只想拍摄优秀电影的我被十位美少女包围~陷入苦恼的男人身处选择的迷宫~》吧。
顺便一提经过月见山和系统共同的努力,剩下的七位美女确定为金发黑皮的火辣美女三胞胎、家里破产的贫困风趣交际花、黑发的大和抚子式美女厨师、聪慧机智勇敢善良风趣幽默拥有年长者生活经验和年轻容貌的盲人编剧,以及金发碧眼疑似中二病患者的傻白甜。
哼。
系统你绝对夹带私货了。
系统无视月见山的不满,对这个人物构成非常满意,这么多人设,总有
', ' ')('一款会打动读者的。
接下来就看月见山写的怎么样了。
人设再好,低幼的文字也会导致书卖不出去。
关于这点系统倒是没有太多的担心。
那可是月见山啊。
从确定主题后,月见山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在“啪啪啪”地打字,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的写作上,力求营造一种风流但不下流、缠绵但不黏腻的氛围。放松警惕、注意力不集中对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是可能致命的危险,不过月见山一点也不担心。虽说自己是在黑衣组织,但琴酒的安全屋怎么可能会有危险呢?
除非危险来自于琴酒本人。
再次被琴酒推倒在床上的月见山十分淡定,从手机屏幕上移开视线在琴酒脸上转了一圈,确定琴酒并不是想要用伯莱塔指自己脑袋或者在床上对自己施以严酷的刑罚,只是单纯想要解决生理需求后,非常淡定地存好文字,将手机放在一边的柜子上,伸手到脑后解下束着长发的硌人的发圈,手脚摊开肌肉舒展,脸上写满“请享用吧”四个大字。
琴酒扯扯嘴角,对月见山的顺从听话表示满意,然后毫不客气把月见山撸硬,当做人形的按摩棒使用到道具再也硬不起来。
月见山对于琴酒身体的学习能力感到惊异,这才过去几天诶,栏杆就已经进化到不卡狗头了。
就是琴酒压在自己肚子上的时候还是很沉。
很像系统之前给自己看的搞笑视频—“在主人肚子上跳高的缅因猫”。
完事后,琴酒去了浴室清理,月见山在被子上蹭掉那些自己用喝进身体的水伪装的汗液,钻进被窝裹成一团,满意地查看自己借由做爱收集到的“白皮”、“长发”记忆。
在琴酒推倒月见山时悄咪咪下线的系统此时悄咪咪上线,对于月见山只是靠做爱收集了一些人类形态记忆的行为,没有眼睛的脸上露出了“真是浪费啊”的表情。
做爱不就是为了收集记忆的吗。
才不是。
性是武器啊是武器!
月见山把脸埋进被子,防止琴酒发现自己的表情。
是武器所以……?
琴酒可是柯南里唯一脑力武力双双在线的反派!这么大一个技能包在你身边,你还不去跟他学一些技能吗?
月见山只觉得自己被坑了。
一开始系统只要自己混吃等死,后来就变成要做一些任务填补背景。
现在呢……直接要自己向琴酒学习成为高技术人才。
呵,净会画大饼的黑心资本家。
但还是要做。
毕竟系统说的很有道理,虽然系统给boss植入了“月见山很重要”这样的信息,但谁知道某天boss会不会感觉自己太没用不配成为boss的容器然后把自己处理掉?
做人,需要居安思危。
系统努力用液体一样的手发出啪啪啪的鼓掌声。
好样的月见山,你已经熟练掌握成语的使用了。
凭着做搭档形成的一丢丢默契,月见山与琴酒达成了心照不宣的协议—月见山负责充当合格的按摩棒解决琴酒生理问题,琴酒负责教月见山各种技能。
怪不得只有一个干活的琴酒黑衣组织还没有倒闭呢。
月见山在训练后向系统表达了对于琴酒的崇高敬意。
尽管现在组织还有些干活的人,琴酒也还没有那么高的地位,但琴酒工作狂与无所不能的名声已经传遍了组织,天天近距离跟着做任务和进行特训的月见山更是深有体会。琴酒的敬业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是那种远距离架狙累了就去接近距离杀人的工作、杀人累了还要去掺一脚威胁恐吓之类的事、只有一点点的空闲时间还会揪一揪组织内老鼠的疯狂工作模式。
然、后。
还能挤出时间给月见山特训,甚至有空时不时上个床。
因为特训累的每天在汽车上用任务空闲时间打小呼噜的月见山严重怀疑琴酒已经进化掉了睡眠。
所以琴酒其实是欧洲和韩国的混血吗。
尽管自己不需要睡觉,但特训完后也需要睡眠来保证“皮”的质量,琴酒和自己干的是一样的事甚至还要更累,他为什么不需要睡觉?
带着这个无解的疑问,月见山度过了漫长的忙碌的特训生涯,系统在他开始特训后甚至没办法找到教月见山常识的时间。
系统扳着并不存在的手指,绝望地发现,月见山大部分的常识都不知道,而且,按照实际存活年龄计算,他现在是4岁,正是小孩子树立价值观的时候。
跟着琴酒杀人能有什么正确的三观啊!
系统立刻找到boss的数字生命,编了一段“让月见山一个人做任务”的指令给boss输入。
很快,boss认为琴酒对月见山的监护任务“完美完成”了,月见山可以脱离监管开始单独行动。同时,伏特加被安排在琴酒手下。
系统收回月见山的监护权,小心试探许久,确定月见
', ' ')('山没有被琴酒影响成杀人不眨眼的职业杀手,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不然让一个对生命毫无敬畏之心的人拯救世界,听起来就很完蛋。
很快就要回原时间线了,在这段时间一定要给月见山灌输足够的常识,跟着琴酒这几年除了技术在其他方面是一点都没提高。
哎。
人气角色之路任重而道远。
看着一脸茫然的月见山,系统深深叹气。
或许一个傻白甜的人形兵器人设也不错?
经过对系统来说漫长又痛苦的灌输常识过程后,时间的指针终于拨到了月见山考入警察学校的时刻。
系统随便给boss编了一段程序,让boss派月见山去警察学校卧底,但其实“去警校卧底”只是个给别人看的借口。毕竟boss虽然是数字生命,但又不是蠢货,怎么会按这段程序派自己未来的珍贵的容器兼一个刚从实验室放出六年的二傻子去卧底呢?这种程序编写进去boss估计只会觉得产生这种想法的自己果然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急需容器让自己更新,说不定直接抓月见山换身体,然后任务就gaover了。
系统编写的程序是“因为组织不平静,为了保护月见山所以把他暂时寄存在警校,时间到了就会取回,同时不能让其毕业去做危险的警察职业。”
完美解决问题,还和后续剧情遥相呼应。
自己果然有做编剧的天赋。
接下来只要让月见山背下来就可以了。
很轻松!
一点都不轻松……
月见山虚弱抬头,面对着系统连接视神经投射到眼球的后续剧情,痛苦的闭上眼睛。
系统……你至少把左眼的黄色小视频关掉行不行……我怎么能做到左眼色情右眼剧情一起记忆互不冲突啊?
啊……好吧。
系统不情不愿关掉了左眼的视神经链接。
你要好好记剧情啊。
……好……另外,拜托顺便把我右耳的成语故事和左耳的黄色视频声音一起关掉……虽然我是个只有一张皮的“人类”,但也是个人类啊,哪有人类能同时听到这些东西还能用大脑思考的……
马上就要回去,时间要来不及了……你还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呢,你甚至会把阴阳怪气理解为“不直接的批评”,从而得出“这是个好人”的结论!
系统关掉声音开始碎碎念。
本来只计划让你前一、两年跟着搭档学习适应一下的,谁知道琴酒那么喜欢当保姆,居然不嫌你蠢,和你搭档了四年!我还以为琴酒很快就会想法子把你踢走呢。
马上就要回到原时间线了,你一定要牢记自己的人设—一名因为莫名其妙原因不能毕业的警察。不说要多么颓废,但千万不能像在警校一样傻乎乎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样子,一个经历过这种事的人是不会这样的,你一定要成熟起来!哪怕只有一点点!回去之后马上就到了萩原研二出事的时间,在这之后警校组就跟被老鼠盯上的小香肠似的隔三差五少一个。萩原研二的爆炸案可以说是漫画世界后续一系列事件的开端,一定要特别小心的去对待他的炸弹案!萩原研二死亡会对松……会对其他重要漫画角色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一个合格的拯救者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而且现在世界意识还没有完全承认你,想要扭转故事结局会遇到很多不应该有的麻烦。
最、重、要、的、是!这个世界意识固执的要死完全没办法交流,祂一定会尽全力阻止你改变故事走向的!
越说越觉得前景堪忧而暴躁起来的系统开始痛骂世界意识。
什么破世界连自己的故事不招人待见都不知道,还对本系统的故事逼逼赖赖,等回去了我一定要把祂的升职报告给压下去!
好了好了,系统你太吵了。
月见山痛苦揉头。
我好歹跟着琴酒搭档了四年诶,拯救几个自己找死的笨蛋还不是松松的事,不要太担心了啊……
月见山努力转移话题。
话说看其他的就算了,为什么我还要看爱情动作片啊我这四年又没有少干这种事!
但是这四年哪一次不是琴酒自力更生的?你除了躺在床上伸开手脚外什么都没有做吧,床上功夫一点长进都没有的吧?
系统异常鄙视。
既然决定要靠上床获取人类形态的记忆,那就把自己床上功夫练的好一点啊,你要是在床上把重要漫画角色弄疼了谁愿意和你做第二次?要学会可持续发展啊笨蛋。
月见山无话可说,自己也不想躺着浪费时间,也想利用琴酒练一下床上技巧,但对着黑黢黢的枪口谁敢乱动啊!琴酒那家伙每次做都要拿枪,每次在床上自己只顾担心枪会不会走火琴酒会不会做完开枪了,哪有空想什么技巧不技巧的。
唔……
系统回忆自己为了挑选适合月见山观看而看过的各类爱情动作片,迟疑地给出给出建议。
或许……你可以
', ' ')('舔一口枪管……勾引他?这是个调情的动作,我看片子里那些人做起来效果还挺不错的。
月见山思考自己和琴酒调情的场景,不管怎么想都只能想象出琴酒一枪崩了自己并且用自己身上的衣服嫌弃擦拭枪管上口水的场景。
说不定还会嫌自己衣服脏给自己新鲜的尸体再来上一枪。
不会吧……
系统有被月见山无论怎么样都会走向be结局的想象震撼到。
好歹你和他睡了四年呢,琴酒这么无情吗。
月见山慢吞吞给系统回忆了一下三天前琴酒赤裸着身体、肌肉分明的肉体上挂满汗珠在自己身上起伏这种听起来很性感但是琴酒手里抓着伯莱塔抵在自己脑袋上还不允许自己唧唧软掉的场景。
唔……
系统伸出黏糊糊、没有形状的手,轻轻从大脑内侧拍了拍月见山的脑门。
真是辛苦你了。
床上技巧还是等回去慢慢练习吧。
回去那些人至少就算被搞疼也不会崩掉你。
几天后,背剧情背到已经可以在睡梦中通过梦话和系统进行剧本交流的月见山回到了原时间线。
第一件事情先抓起手机看日期。
距离自己离开过去了12天。
考虑到自己跑到过去填补了六年的背景,这个时间流速还可以接受,只消失不到两周时间,别人问起的话也能用毕不了业心情不好敷衍过去。
月见山拍打着自己身上的灰尘,发现并没有用,身上的土跟礼花一样在空中绽放,然后把地面搞得更脏了。再三询问过系统确定有交电费能洗衣服后,月见山很是嫌弃地扒光了衣服塞进洗衣机,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掏出一瓶洗衣液倒进去,盯着洗衣机开始转动后才转头。
已经完全不能信任系统了。
喂喂喂,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啊。
系统非常不满地和身上脱光光的月见山进行了一番争论。
突然。
系统争论声音变虚了,语气也极其微弱。
如果是以前月见山肯定相信系统是被自己无以伦比的辩论技巧给压制住了。
但是现在月见山只有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又忘记什么了……
……
现在几点?
十二点。
……
……下午一点是萩原研二死亡的时间……
今天?
今天。
虽然我是很想立刻冲出门救萩原研二,但是光着身子出门遛鸟是不是会先被警察抓起来啊?
……这个房子是贝尔摩德准备的……也许……可能……大概会有备用衣服吧……
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会有衣服吗。
这个功能比较高级,暂时还没有。
呸。
明明能拿出润滑液却拿不出衣服,润滑液难道比衣服重要吗?
等一下……能拿出润滑液?自己为啥要从“一顿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找这个啊?
好像是为了上床来着……
跟谁上床?
……
…………
是松田!
是松田阵平啊!
消失前忘了跟松田阵平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月见山光着身子啪哒啪哒在地上来回转圈。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刚上完床对方就消失不见而且还没确认恋爱关系……听上去就是个骗炮的渣男啊!以后获取卷毛记忆大概率没戏了说不定还会被揍一顿……
系统你怎么不提醒我!
系统在月见山大脑里慢慢化成一滩,又把自己卷成一条蛋卷,打着滚欣赏月见山此刻的表情。
当然是为了精彩的修罗场漫画剧情啦,而且看月见山害怕被揍的样子很有趣呢。
但是不能直接这么说。
系统理直气壮回复。
我忘啦。
月见山抱着头在地上蹲着缩成一团,稍微反省了一下自己,决定从中吸取教训,下次有对象的话一定要事无巨细汇报行程,然后就把松田阵平抛到了脑后开始翻找衣服。
不让睡没有卷毛记忆可拿大不了就去找15号多贴贴!反正自己这六年已经练就了一手近乎完美的梳发技术!爱美的15号是不会拒绝自己的!没有松田阵平也是可以的!
说是这么说……
但是15号真的很吓人啊嘤嘤嘤嘤嘤……
虽然看起来和蔼可亲人也是漂亮的香香的但是每次和她交流自己都有种被蛇盯上的感觉。
诶?难道自己其实不是男主角而是一只小白鼠吗?
月见山一边翻着柜子抽屉盒子等等一切看起来能塞下衣服的地方一边发散思维。
唔啊,这么快就想好没有松田阵平的备用方案了,松田阵平好可怜哦。
系统无慈悲的发出感慨。
', ' ')('果然当时给月见山同时看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是明智的,看看现在这个又纯爱又薄情的家伙。
带感。
月见山经过一番努力,成功在一个很隐秘的柜子夹层里找到一身粉嫩粉嫩的运动套装,还有配套的樱花球鞋,甚至于还有粉色的四角内裤。
……看尺码应该是男装,但这个颜色……是不是过于少女了……
这大概是贝尔摩德的恶趣味吧。
系统发出温馨提示。
离萩原研二死亡时间还有五十分钟。
这里离出事的居民楼不远,救人很容易。但、是,你打算怎么解释信息来源?
月见山慌慌张张往身上套着衣服。
解释啥啊解释,我又不是警察他们又没有权利命令我说出真相,我到时候闭嘴一问三不知就是了。
那跟萩原研二他们怎么解释呢?
月见山停下冲向房门的脚步。
嗯……
就说我消失这几天是去调查炸弹了怎么样。
系统打量一下一身粉嫩嫩、金黄色的头发乱蓬蓬还微微翘起的月见山,只觉得他现在一个人出门都会有好心的路人出于关爱送他报警器让挂书包上。
他们一定会拍拍你的脑袋用充满感动的口吻说:孩子,你长大了,都知道心疼大人了。
哦!听这个反应,这个主意还不错嘛!
月见山兴高采烈按着投射在眼球的路线图往前跑。
……我就说你听不懂阴阳怪气吧……
月见山气喘吁吁跑到了已经被警察团团围住的居民楼,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思考自己该怎样把楼里的拆弹警察弄出来。如果可以的话并不想让居民楼爆炸,但在无人处引爆炸弹的提议早在路上就被系统否决了。
因为这个世界意识极其固执,要是对故事做出过多改动的话不仅不好沟通,而且世界意识还有可能出手扳正剧情,所以尽可能一切小细节都按原剧情来。
系统极其头疼地解释。
综上,只能努力想法子把在炸弹前待命的警察骗出楼了……
啊!有了!
月见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虽然可能会对萩原研二有不太好的影响……
但萩原研二人很好,肯定会原谅自己的!
那啥,其实只救萩原研二一个人就可以了,不用管其他人的。
系统提出异议。
这样对故事的改动是最小的,或许加上那几个拆弹警察的存活世界意识就会出手干预了。
可是我的目标不是拯救世界吗?把他们也救了的话世界上人就更多呀,让这个世界人变多不就是任务目标吗。
……
该怎么说呢……除了重要漫画角色大概漫画里每个人都是推理情节里被害者与嫌疑人的候选,而且读者看不到也不会在意这个世界上是否多了几个无名无姓的npc。
他们的生命真的没那么重要。
但是月见山现在才六岁诶,让他过早明白“在这个世界里人的性命是分等级的”是不是不太好啊。
系统陷入沉默。
根据以往经验,月见山觉得系统是默认了。
计划开始!
月见山兴致勃勃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口红开始给嘴唇上色,然后拿出一个粉红色缀着花花的皮圈在脑袋后编了一个短短的小辫。
总之,当系统从沉默中脱离,月见山已经变成了一个穿着粉色运动套装的高个甜美妹子。
……
系统再次陷入沉默。
总觉得已经猜到月见山要干嘛了……
要不要为萩原研二默哀一下呢……
距爆炸还有40分钟。
警察来回穿梭,疏散着住户远离居民楼。月见山看看自己一身扎眼的粉红色,无奈叹气。
15号真会找麻烦,要是一身黑自己就能轻松混进去了。
月见山绕着居民楼观察,找到二楼一扇半开的窗户,在注意着警察动向的同时小心地使用兜里揣着的一把挤压后几秒会发出声响的小东西来转移人群的注意力,偷偷摸摸贴近窗户,好不容易爬进了楼里面。
粉红色很讨厌,但为了小道具,还是感谢一下贝尔摩德吧。
进入居民楼的月见山轻手轻脚爬着楼梯,在快接近装有炸弹的房间时故意放重一点脚步。
“谁在哪里?”
能听到动静的果然只有没穿防爆服的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正靠在墙上,摸出香烟点燃来消磨时间。早在人群疏散过程中就已经把炸弹结构摸透,现在就等着指挥下达“拆除炸弹”的指令了。等待指令的时间异常漫长,萩原研二叼着烟,重复着吸入—吐出烟雾的过程,放空大脑。
小阵平最近一段时间的状态非常糟糕,虽不至于影响工作,但心里总像是压着什么事,表现在脸上就是本来就很吓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恐怖到来交接工作的领导都感受到压力
', ' ')('以至于胃痛,出了门就开始找胃药。
经过自己不懈努力地旁敲侧击,小阵平几天前终于吐口,含含糊糊说了一堆话,听来听去,中心思想就一个—“上了床第二天对方就不见了是什么情况”。
被“小阵平询问恋爱问题”这种完全超出之前预测氛围外的问题震撼到的自己,下意识说出内心的第一答案:“那根本就是个骗炮的渣男啊。”
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不对,以小阵平的性格,绝对不会做睡完就走这种事情,所以,睡完就跑的其实是对方?是骗炮的渣女?小阵平被骗了?
不不不,小阵平被骗怎么想都不可能。
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对但肯定有哪里不对,正准备圆一圆答案的时候,小阵平神色凝重,走了。
刚刚确信小阵平肯定不会被骗的自己开始动摇,难道真的是被骗了……
之后的几天,小阵平仿佛有被自己开导到,脸上笼罩着的乌云消失了,胃药消耗量也下降了,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除了小阵平开始更加努力练拳击这件事。
萩原研二看着出拳时五官神情基本可以称得上恶鬼的小阵平,稍微可怜了一下对方。
渣女是没有好下场的。
“渣男!”
在拆弹现场听到动静扭头的萩原研二,被快步走近的女人劈头盖脸糊了一巴掌,捂着脸,愣住了。
注意到门口的修罗场场景眼神乱飘的同事、莫名其妙突破警察封锁线进入拆弹现场的人、和长得……莫名像自己同期还疑似和一直单身的自己有感情纠葛的女人,一时之间竟然分不清哪个场面更加完蛋……
虽然那一巴掌声音很是响亮,但并不疼痛。只是出于被打的本能,萩原研二下意识捂住被打的位置,眨巴着眼睛一脸茫然。
这张脸,好眼熟啊。
等一下!这不是月见山和幸嘛!
说起来……小月见山毕业典礼之后就不知道哪里去了,本来还以为是躲到哪里因为没有警察毕业证偷偷抹眼泪哭唧唧,结果……居然是变成了一个女装爱好者+重度妄想症了吗……
“小……月见山……?”
萩原研二捂着脸,明明是老大一只却看起来惨兮兮的缩着脖子,睁着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小心翼翼陪着笑脸,迟疑开口。
然后另一边脸又被呼了一巴掌。
同样响亮。
同样不疼。
周围离得近的几个警察已经摘掉防护头套开始正大光明竖着耳朵听,远一点的没有摘掉头套的几个警察眼神也一直往这里瞟。虽然现在这莫名其妙的场景很不合规矩又不知道这个女人哪里跑来的,但是……嘛……在拆弹指令没有下达之前又不能动手拆炸弹,听听热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那可是花名在外的萩原队长的情感纠葛啊!
月见山无视系统在脑子里累的大口喘气的声音,继续掐尖嗓子模拟女声。
“居然用疑问的口气!你居然不记得我是谁了吗?在把人家的肚子搞大后?笨蛋!蠢货!丑八怪!小矮子!”
虽说在组织干了六年,但跟着一位骂人只有“废物”和“该死的老鼠”还少言寡语能动手就不bb的杀手,在骂人这方面月见山是没有任何长进,总不能骂萩原研二是“废物”或者“该死的老鼠”吧?无奈之下,月见山把肚子里仅存的单词储量挤完之后就迅速把脸埋进手里,嘤嘤嘤地发出哭泣的声音。
“嘶!”
在背后当背景板的警察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好过分啊萩原队长,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面前这个柔弱可怜……呃……好像这个女生和他们个子一样高诶……
咳,虽然个子很高,但也是个纤细脆弱的少女呀。
萩原研二双手捂着自己的双颊,震惊的瞪大眼。
这种明摆着与事实不符的形容词,攻击力低到甚至有点可爱的骂人方式。
这个一身粉嫩嫩的家伙居然真的是月见山吗?而且这个剧情……有点眼熟啊……
这不就是小月见山被污蔑导致不能毕业的那件事吗!搞大肚子的渣男什么的。
难道小月见山遇见那件事后,只是表面看起来正常,其实心里因为被污蔑而不能毕业的事而痛苦万分以至于出现幻想自己是那个女生的记忆了吗?那自己是不是不要打破他的想法,先顺着他说比较好呢……
……不管出了什么事,现在还是先把他弄离这个拆弹现场吧。
“……小月见山……”
尽管萩原研二是个很会看场景说话的人,但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正当他思忖着安抚并让小月见山离开的话术时,一个平日里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同期一个箭步挡在自己面前。
“这位小姐,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们现在正要拆除炸弹,很危险的,有什么事等结束后再聊好吗。”
正苦于扇了萩原研二两巴掌他态度依旧很好甚至眼神温柔中带着点同情,自己没有理由发疯、剧情也推进不下去的月见山
', ' ')('在心里对这个警察投去感激的目光。
自己可不想再扇萩原研二一耳光了!
自己一个全身上下只有一层皮的“人类”要扇出清脆响亮还不痛的耳光是很困难的!
对面用手捂着脸哭泣的女孩子慢慢抬起头,除了满脸的泪水,完全看不出有哭过的样子。
“等结束后再聊?”
“等、结束后、再聊??”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
“等结束后再聊……研二,结束后,我还能再见到你吗?我和你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我以为,我们感情一直都很稳定,我甚至以为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结果呢……你知道我怀孕之后,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啊研二!这次我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你的行踪,你知道我找他有多困难吗?”
月见山一脸哀怨,盯着挡在萩原研二面前的警察。
“你是他的同事,我们交往这么久,你有听说过我吗?交往的时候研二就不向任何人说起我的存在,知道我怀孕之后他甚至一直都躲着我,连短信都不肯发一条。
我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错过这次,下次要怎么找到他啊……找不到他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找你吗……你能为我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吗?”
被劈头盖脸哭了一顿的同期为月见山哭泣着咆哮的气势、说不定还有话中巨大的信息量所震慑,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萩原研二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同期顺势很是僵硬地退了回去。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不知道……”
月见山怎么能放过这个名正言顺发疯的机会,用手擦了一把“眼泪”,从衣服里掏出一把很是锐利的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用很柔和很婉转的声音说道:“研二……你离我近一点好吗,我好久都没有见过你了。”
“呃……”
萩原研二几乎是下意识的把双手举在头两边,调整自己的表情,带上实践证明最能让人放松警惕的温柔笑容,慢慢挪近:“小月见山,不要冲动啊……那个……关于孩子的事……”
哼哼~
月见山得意的想,萩原研二还是太嫩了。只要多看几部爱情剧就会发现,在男主角发疯时只有女主角的眼泪和亲亲才能安抚男主角。换言之,只要萩原研二不哭,自己就能继续合理发疯了!这可是爱情剧里学来的,肯定能塑造一个靠谱且合理的发疯人设!
月见山眼含泪光,露出一个微笑:“研二……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的。你其实,一直喜欢的是阵平对不对?和我在一起只是顺水推舟,我们在一起的那次也只是意外……我都知道的。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你只要跟我说一声,我就会听你的话把他打掉的。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呢……是为了不让阵平知道我怀孕吗……”
萩原研二从小到大都是妇女之友交际之花,挨过的眼刀子数不胜数,早就习惯了后背发凉的感觉。但在月见山说出“阵平”两个字的时候,萩原研二还是感到一阵恶寒,自己的后背快要被身后同事们锐利的眼刀穿透了。
“等一下小月见山,你在说什么啊,我和小阵平不是那种关系……”
“你不要说了!你这个骗子!我在电梯里都看到了!”
月见山情绪突然激动,打断了萩原研二的话。
不打断不行,爆炸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得赶紧结束这段扯淡的故事把萩原研二和同事弄到楼下去。
自己费劲吧啦演了这么久,别人不说,至少萩原研二肯定相信自己精神不正常了吧。他具体会做出什么举动不好猜测,至少,作为一个很有正义感的警察,萩原研二应该会顺着自己往下走来尽力阻止自己伤害自己来挽救生命的。
如果不顺着自己……
不顺着自己就把他打晕了扛下去!
刀子继续压下去自己脖子就该流血了!一定要在出血之前把他弄下去。
跟着琴酒这么久自己就没获得过“伤口”的记忆,更别说“血液”的记忆了。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呢?啊……要不喝一点红墨水先备着好了。
神游天外的月见山下意识模仿爱情剧里夸张的发疯场面,模式化的开始发疯。
“你这个骗子!我受够你的谎言和逃避了!
阵平就在楼下吧?你既然说你不喜欢他,你跟我一起下楼找阵平把话说清楚!”
月见山眼神扫过正在一边光明正大听热闹的拆弹警察,这些警察怎么回事,自己本来还想着他们可能会妨碍自己演出,备用计划劫持萩原研二当人质威胁他们下楼的,结果,他们居然都在一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乖乖听热闹吗?
啧啧啧,有这么一群看热闹不嫌多的警察,你的恋人要完蛋啦降谷零!
“这栋楼里都是你的警察同事吧?所有的警察也要跟我一起下来!我要你当着你同事的面解释你和阵平的关系!”
“不行!”
萩原研二直接喊了出来,眼神转到月见山抵着自己的小刀后,又放缓声音
', ' ')('解释道。
“这里可是有炸弹的呀,至少要留几个人……”
“不行!所有警察都得下去!都得去作证!都得去!都得去!”
萩原研二身边的同期凑近耳朵小声道:“队长,刚刚接到通知可以拆弹了。这个炸弹也已经停止倒计时,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咱们先把无关人员引离现场吧。”
萩原研二皱眉,本来以为小月见山是被女生诬陷刺激到了。虽然自己当时不在现场,但事后听小阵平狠狠地骂了一阵,也算是对事情经过有所了解。现在这个剧情,越往下走越和当时的事情发展不一样。诡异的是,剧情和当时的污蔑越来越不同,自己看着却越来越眼熟。
这不是之前自己老姐看的狗血言情剧吗?
小月见山看电视剧看多了吧……
为了拯救一条人命,萩原研二率先服软,示意其他人全部下楼,自己不停说着好话不让小月见山自杀。
月见山盯着其他警察都下了楼,扬起下巴示意萩原研二跟上。萩原研二站着不动,脸上无辜的笑容敛去,面无表情盯着月见山,一米九的身高给人带来的压迫感无限放大。
“月见山和幸,别演了。”
月见山一阵心虚,对着天赋型读心选手演戏还是很有压力的,更何况自己不仅瞎编乱造还污了萩原研二甚至是松田阵平的名声。
心虚归心虚,演戏是演戏。
月见山嘴硬道:“演什么?你再说我要自杀啦!”
萩原研二面无表情:“血都没出来你说什么呢。另外你刚刚说的剧情上周电视上演过。”
月见山默默收起了小刀。
萩原研二你个浓眉大眼的居然看言情剧。
可恶!
直接打晕弄下去吧。
作为报复要公主抱。
萩原研二看月见山收了小刀,转身往楼梯口走去。
嗯?都知道是演戏了还是会乖乖下楼吗?
月见山默默跟在萩原研二背后,悄无声息下着台阶,幻想萩原研二突然失忆,这样就不用解释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还是个被卷入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爱情故事的怀孕的可怜女人了。
萩原研二走的很慢,和前面的队友拉开一定距离后,他站住脚:“说说吧,这个……”
萩原研二从月见山连哭带叫“讲述”的狗血故事里提炼重点:“三个男人的三角恋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两男一女的三角恋!”
一小时前还在黑衣组织写《只想拍摄优秀电影的我被十位美少女包围~陷入苦恼的男人身处选择的迷宫~》言情的月见山下意识反驳道。
完蛋。
重点错了啊。
自己在警校没和萩原研二约过架,他打人应该不会太痛吧。
月见山抬眼打量一下萩原研二高大威猛的背影,又想想自己女装也不违和的体型,绝望闭眼。
反正自己打不死,随便啦!
“噗……”
萩原研二背影震动一下,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很明显憋着笑。
“好吧,这个两男一女的三角恋是怎么回事?”
月见山料想中的情节完全没有发生,但为以防万一他还是停住下楼梯的脚步和萩原研二隔开一点距离:“不能说。”
“唔……”萩原研二不紧不慢下着楼梯,随意抛出猜测:“和炸弹有关系?”
“没有!完全没有!”
月见山像被踩到尾巴的狗狗,立刻跳起来反驳,嗓音急到有些尖锐。
你可别说了。
看不下去的系统强行捂嘴。
萩原研二就猜一下,你直接给他正确答案了。
萩原研二在前面下着楼梯,抛出一个又一个猜测,眼看到了一楼,身后除了轻轻的“嗒”“嗒”脚步声外再也没有其他动静。扭头一看,月见山死死抿着嘴,神情庄重肃穆,见他突然回头也只是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个音都没发出来。
萩原研二忍俊不禁,揉了一把月见山的头发:“好了好了不问了,不用忍的这么厉害。横竖你也干不出来什么坏事,到时候做笔录找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就好了。”
想了想,萩原研二又补充道:“三男……两男……三角恋的理由不能用。”
嘤嘤嘤嘤嘤。
系统一只手滩开成一片,举到眼睛处晃晃悠悠抹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萩原研二真是个好人。
还没学会撒谎的月见山点点头,萩原研二真是个好人。
萩原研二正说着笔录时的注意事项,只听“轰”的一声,明明是倒计时暂停的炸弹爆炸了。
即使在一层,月见山都能感到墙壁在晃动,被震碎的墙皮从空中散落,堆积在地板上。
还好还好,萩原研二现在是在一层,没问题没问……
“小心!”
眼前一花,月见山被重重压在地板上,萩原研二整个人都伏在自己身上。
', ' ')('正常人被突然压在地上肯定会头晕眼花一阵,但不会晕又意识到什么的月见山尽可能不碰到萩原研二从他身下爬出来。只见楼梯旁不知什么时候断裂开的栏杆砸在萩原研二的脑袋上,血一点一点从伤口渗出浸透了发丝。
月见山一边小心翼翼把栏杆移到一旁,一边慌得要死打电话喊救护车。
系统!系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已经远离炸弹了吗怎么还会出事?
系统话语中带着生无可恋。
都说这个世界意识固执的要死,你又把其他拆弹警察也算在拯救行列,故事情节改动太大,世界意识就出手修复剧情了。
要不是萩原研二人好,没有被炸弹炸死也要被栏杆砸死。
跪在萩原研二旁边的月见山猛地回头看向萩原研二原先站立的地方,一长条明显比砸向自己的栏杆更尖锐、更有重量的栏杆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拆完炸弹的松田阵平站在居民楼外给萩原研二打着电话,一直打不通。
越打越焦急、把手机捏出“咯吱咯吱”声音的松田阵平正要继续打下一个电话时,从居民楼门口突然涌出一群拆弹警察。看了一圈发现没有萩原研二的松田阵平随手拉住一个平时和萩原关系不错的警察问:“你们拆完炸弹了吗?萩原呢?”
对方神情尴尬:“是松田队长啊……炸弹……咳,炸弹并没有拆除……”
“什么?没有拆除炸弹你们出来做什么?”
本来就因为联系不到萩原研二而有些急躁的松田阵平脸色十分难看。
“呃……嗯……”
对面警察眼睛四处飘,看了一眼松田阵平,又把眼神挪走,小小声说道:“是萩原队长的女朋友用刀威胁我们出来的。”
“什么?”
松田阵平脸色更难看了,先不说萩原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封锁现场的警察居然能让一个女人跑到炸弹现场去,真是不像话。
感受到松田阵平低气压的警察很想溜走,但又觉得“被骗的”松田队长实在是可怜,委婉提醒了一句:“萩原队长叫那个女生是‘小月见山’,那个女生是因为怀孕了萩原队长又不肯负责才跑到炸弹现场的。”
什么东西?
身体一向强健没病没灾的松田阵平第一次产生“自己需要去医院看看”的想法。
要知道自己和萩原的交际圈几乎是完全重合的,说到“小月见山”,应该只有那一个人。
月见山是萩原研二女朋友?
月见山是萩原研二怀孕的女朋友?
什么时候这个世界男人也能怀孕了?
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统统被震碎的松田阵平呆滞许久,被硬扯过来的同事用带着怜悯的眼光打量着面前这个平日里说话直接思维敏捷,但是现在呆若木鸡像个呆逼……雕塑的男人,摇摇头走了。
刚刚费劲吧啦把自己破碎的三观重新粘合好的松田阵平,就被楼顶巨大的爆炸声吸引过去目光。
楼下的警察慌成一片,火焰几乎是瞬间从四面冲破了玻璃,猛烈地在楼四周炸开,火焰顺着炸开的玻璃蜿蜒地向上,攀附在楼外侧的墙壁,整栋楼看起来活像是一个包装不严从侧面炸开的烟花筒。
萩原……
萩原还在里面!
“萩原!”
大声喊着萩原研二名字的松田阵平想要冲进楼门,被一旁的拆弹警察死死拉住。
“不能进去!松田队长!不可以随便进入现场!刚刚还在爆炸!”
“萩原……萩原他……还有月见山……”
松田阵平语无伦次,急切的想要冲进刚刚爆炸完的楼房的身影看上去那么英勇。
下一秒。
一道黑影闪现到松田阵平面前。
萩原研二以一个正在被公主抱着的姿势被硬塞进他怀里。
“我抱不动了,阵平,交给你了。救护车马上就到,你抱一会。”
其实是能抱动的,但是萩原研二扑到自己的时候把自己的小拇指指腹整个削掉一块肉……这种伤口要去哪里才能找到合适的伤者学习啊……普通的结痂会很假吧……
从刚被世界意识强行搞晕掉的萩原研二的身上获取皮肤形态的记忆显然不行,万一不小心获取记忆太多弄的萩原研二直接挂掉就完蛋了。
月见山做出英明决定—把萩原研二塞给松田阵平,趁机摸一把松田阵平的手来补上伤口。
虽然皮肤颜色不一,但总比需要到处找伤口记忆来的好。
而且,不找理由自己上去就摸手一定会被松田阵平打飞的,现在这么一塞,松田阵平根本没手打自己!
阔别多日的疑似前男友出现在自己面前……还嘴唇抹得红红的、穿一身疑似女装的粉嫩运动服,不管是出于月见山前男友的身份还是警察对女装变态的警惕,松田阵平第一反应就是挽起袖子先揍一拳,给没毕业的准警察一点小小的警校优秀毕业生的震撼。
可惜,自己没有空余的手。
', ' ')('松田阵平仔细观察一番被塞进怀里的幼驯染,感觉萩原研二头部的伤看起来并不严重,出血量也不太大,大概只是被砸到头昏迷而已,松了口气。接着嫌弃地掂掂萩原研二一米九的身体,死沉。要不是这家伙这么沉,自己就能腾出一只手去揍月见山了。
月见山虽然用萩原研二的身体作为盾牌确保了自己短期的人身安全,但由于种种理由,他现在看见松田阵平就很想逃跑,偏偏在确定萩原研二被安全送到医院之前自己都不能走,万一世界意识不死心,还想再给萩原研二脑袋上来一下确保祂的故事顺利发展呢?
看着月见山在自己面前看天看地就是脑袋绝不摆正、一副强装镇定的样子,松田阵平心情突然愉悦起来,被疑似吃完就扔的不解、不甘、愤怒突然烟消云散。
只要看到这个人站在面前,他就已经很高兴了。
还好月见山没有像诸伏和金毛混蛋一样直接消失,还好月见山救了萩原研二,还好、还好这样自己就有理由直接原谅他。
而且……至少小混蛋还知道回来。
松田阵平在心里唾弃自己。
也太好糊弄了。
自己攻略自己完毕的松田阵平,看着月见山眼神都古怪起来,虽然这么说对昏迷的萩原研二很不礼貌,但刚刚开荤的处男对着阔别多日的男朋友,boki……咳,至少可以亲亲摸摸抱抱吧,摸自己男朋友有什么不可以的?
虽说按照一般人的思维睡了就跑会默认分手的。
但是。
摸前男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直接的性格使松田阵平果断向自己的欲望屈服,跳过月见山莫名消失的十几天,露出一个虽嫌弃又纠结至极但勉强能看出一丢丢善意的表情,向月见山发出邀请:“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
“……”
月见山听到松田阵平的话后脑袋转的更偏了,是一个几乎要把脖子扭断的角度。
先不说从他到这个世界做任务以来,他就没有吃过饭,不需要也没有相应身体器官。
等到晚上,松田阵平只怕没有心情吃饭了……虽然萩原研二被砸的道理上讲应该不重,但以世界意识想要弄死萩原研二延续自己剧情的行为来看,没有意外都能硬弄出来栏杆砸人。萩原可是被结结实实砸到了脑袋,很有可能会演变成不知道砸到哪里反正就是砸坏了变成植物人的结局……
也不知道这种算不算对重要人物的心理造成伤害,希望松田阵平不要太难过啊……
月见山沉默许久,冲松田阵平摇头:“不行。”
松田阵平纠结的表情化作满满的恶意,看上去分分钟要揍月见山。
……
月见山感觉昏迷的萩原研二已经要护不住自己了,立刻补充:“明天!明天我请你!”
松田阵平刚刚因为拒绝邀请有些阴沉的脸色一下子明媚起来。
月见山不忍直视,松田阵平,你可是警校组的白月光啊,不要这么恋爱脑啊喂!虽然这样对自己很有好处就是了。
“啊对了。”
得到恋·自己目前为止单方面坚持认为没分的·人肯定答复的松田阵平终于好心提醒月见山。
“变态是不能上救护车的。”
“啧……好奇怪啊。”
医院办公室里,医生拿着各种检测报告看了又看。
“病人各项身体指标都很正常,头部的伤口也只是皮外伤,连脑电图都很正常,但是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呢……”
“是……是植物人吗……”
匆匆忙忙赶到医院的萩原千速声音有些哽咽。
“不是的,现在还只是昏迷,但是时间久了就很有可能……”
医生很是头痛地重新翻着检测报告。
“总之先住院吧。”
“真的很抱歉!”
在系统不懈努力下虽然敬语用的一团糟但礼仪还马马虎虎的月见山90度鞠躬。
把口红擦掉小辫散掉的月见山此时正穿着松田阵平友情提供的黑色西装外套,努力使粉色在自己身上不那么显眼,至少不要像个变态。
“都是我的问题才害得萩原被砸头,医药费我会全部负责的!”
月见山在脑内疯狂戳系统。
系统~
系统~
借我点钱系统~
“不能怪你啦,研二是警察嘛,保护群众是应该的,都是那些可恶的炸弹犯……咦?难道说你是月见山吗?”
正在和系统磨磨叽叽要一大笔医疗费的月见山保持弯腰的姿势,一脸茫然抬头:“你认识我?”
萩原千速拍拍月见山肩膀:“你又没有错,直起身子来了。研二有很兴奋的跟我提过警察学校里有几个很有趣的人,重点提到一个眼睛像绿宝石的超级可爱……可优秀的人!说你的成绩很好哦。”
“所以啊”月见山直起身子的时候,萩原千速快速眨眼逼回眼泪,对着月见山露出一个微笑:“不要苦着脸
', ' ')('了,研二救了你肯定超级高兴的。”
“哇……医药费居然这么贵的……”
缴完费的松田阵平对着账单咂舌,他几乎是掏空了钱包才凑齐现金付住院的费用,还只是初步的,也不知道账单上这些能去报销的有多少。
“阵平……”
月见山像背后灵一样出现,快手抽走了松田阵平手里捏着的一沓纸,随口说道:“萩原小姐在找你哦,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哇。
系统面无表情感叹。
无师自通学会的说谎技能诶。
不过这种级别的谎话也就只能骗骗松田阵平这种愿意相信的人了。
“嗯?千速姐有什么事啊?”
松田阵平立刻转身上楼,走到一半,突然扭头。
“等下,这跟你拿走那些东西有什么关系?”
“走了走了,萩原小姐很着急的。”
月见山低着头忙着翻看各种项目的费用,随口敷衍着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很不爽地磨着牙,总觉得月见山跑了十几天后没挨揍不太行,敷衍起人来理直气壮的,还是借这个由头揍一顿吧。
月见山查看各种项目费用……也没什么用,因为后续会在哪些地方付医药费完全没办法预料,好像受伤的警察还会有补贴什么的。
到底需要多少医药费啊,根本算不清。
好在系统同意按实际情况把医药费的钱先借给自己。
现在口袋鼓鼓的。
所以。
先找个护工。
再买瓶番茄汁。
“诶,我没有拜托月见山去找你啊?”
被松田阵平拦住的萩原千速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很是疑惑。
“没有吗。”
松田阵平意料之中的点点头,妈的就知道那个小混蛋说的话是在敷衍人。
果然还是揍一顿好了。
“那个……阵平啊,你知道研二他……”
萩原千速轻声跟松田阵平重复了医生的检查结果。
松田阵平整个人愣住了,口腔瞬间失去了水分变的干涩异常,上下嘴唇死死粘在一起,嘴唇没有办法分开。
过了许久,松田阵平勉强从唇缝中挤出微弱的声音。
“这么……严重的吗……”
“嗯。虽然现在还没事,但要是昏迷很久的话,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萩原千速靠在墙上,并不看松田阵平,只是低着头:“把脸色收一收,月见山很快就要上来了。”
月见山爬上楼梯后,看见萩原千速和松田阵平靠着墙站着,两个人身上散发着大佬的气势,路过的医生护士病人全部都是小心翼翼绕着走的。
月见山眨眨眼,将手里的各种东西交给萩原千速,谨慎的开口:“出什么事了吗?”
松田阵平戴着墨镜,不辨神色,手臂一勾,夹着月见山的脖子就往外走:“千速姐,我们走了哦。”
到了医院外,松田阵平才放开月见山:“你家在哪里,我开车了,送你?”
“呃……”
月见山不敢反抗,被松田阵平塞进了副驾驶。
坐在汽车里的松田阵平摘了墨镜,表情冷酷,没有发动汽车。
月见山不住眼地抬眼看松田阵平。
嗯……虽然有预料到松田阵平知道萩原研二情况后会很生气,但是现在这个隐忍愤怒的感觉不像松田阵平啊,松田阵平不应该立刻炸毛吗?自己都做好被打一顿的准备了!连冒充血的番茄汁都喝了!
“你给我解释一下。”
过了很久,松田阵平开口了。
来了。
月见山默默闭上眼。
没有练习过一边被揍一边模拟伤口和流血,不知道会不会做的很假。
“你是萩原研二怀孕的女朋友是怎么回事?”
松田阵平转向月见山,一字一句地问到。
哈?
现在问这个吗?
所谓修罗场,有多种解释,佛教传说中帝释天与阿修罗争斗的战场啦、多人出现在同一场合的多角恋啦,都可以是修罗场。
但对月见山来说,所谓修罗场,是指一个人孤身面对愤怒、至少看起来很愤怒的松田阵平……
愤怒的松田阵平和修罗有什么区别!
修罗待的地方自然就是修罗场了。
月见山感觉自己现在就在修罗场—松田阵平的汽车里。
虽然无师自通学会一丢丢撒谎技巧,但月见山觉得不能对松田阵平撒谎,至少不能撒太多谎,一段和谐稳定的恋爱关系中是最好不要出现撒谎这个元素的!即使是爱情动作片里也是这么说的!
你就是怕松田阵平发现你说谎揍你。
系统凉凉的插嘴。
你刚回来的时候还盘算着不能睡松田阵平,去哪里补充“卷发记忆”,现在就又成恋爱关系了。
', ' ')('呃……
这不是没分手嘛!松田阵平都不在意我莫名消失我更无所谓!再说怕老婆是男人的优秀品质!
月见山先是很心虚,然后虚张声势振声道。
好哦。
系统默默闭嘴。
反正不撒谎挨揍的是你。
不过就算撒谎,松田阵平可是个直觉怪,到时候挨揍的还是你。
系统才不会告诉你松田阵平只是顾虑到月见山心情故意问这个转移话题的,所以答案根本不重要,敷衍过去就是了。
但如果月见山从头开始讲,答案就很重要了。
系统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看热闹的系统罢了。
不出系统所料,本来只是想随便问问、面色凶恶不过是因为担心萩原研二病情的松田阵平,听到月见山一五一十开始讲述自己偶然得知拆弹地点有一种停止后还会倒计时的炸弹、为了想法子引走拆弹警察而装作萩原研二青梅竹马的怀孕女友、但因为萩原研二默默爱慕着松田阵平不肯负责跑到炸弹现场大闹一场的故事,震惊的瞪大眼,闭上眼,然后睁开,握紧拳头,“咚”的一声砸在月见山脑袋上。
“嗷!”
虽然不会痛但是已经习惯做人的月见山条件反射痛呼一声抱住头。
“月!见!山!和!幸!”
“我说你为什么在炸弹现场!还穿着女装!而且你和他的爱恨情仇为什么要把我也扯进去!”
松田阵平一阵恶寒,用力揉搓自己的胳膊:“hagi那家伙暗恋我这么诡异的故事亏你能编的出口啊!”
“因为这样听起来比较真实嘛……毕竟只提一个萩原研二有可能是我瞎编的,把你加上后故事可信度就提升很多了……至少证明我确实是认识你们的嘛。”
“一个引走拆弹警察的故事要什么可信度啊……只要把刀架脖子上hagi那家伙肯定会照你说的办的……”松田阵平嘟嘟囔囔,突然想起同事面对自己时欲言又止的表情:“……喂!等一下!难道说他们都相信这个故事了吗?”
“……”
月见山垂下头,露出毛茸茸的金色发顶。信不信不好说,但这个狗血的“她爱他,他爱他”的故事一定会流传的很快的……
松田阵平骂骂咧咧,仔细盘问各种故事细节企图挽回自己莫名受损的名声。
月见山耷拉着脑袋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很是困惑。
比起这个扯淡的背景故事,松田阵平为什么不问点其他的,比如——炸弹的消息从哪里得来的?安放的地点从哪里知道的?
这些都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巨大的洞。
是即使有超、级、狗血剧情在一旁吸引注意都没有办法忽视的漏洞。
松田阵平轻轻放过这些问题,揪住“为什么一定要在故事里加上自己”这一点不放,比起刨根问底,更像是在逗自己玩。
月见山保持低着头的姿势小心抬眼,松田阵平察觉到视线,嘴角努力拉平,但眼睛里还是带着笑意,语气凶恶地开口。
“嗯?看我干嘛?我的名声要怎么办啊?”
“嗯……”
如果有个手机就好了。
搜索“如果恋人逗自己玩该怎么办”。
系统闭嘴又没有手机,严重缺少支持的月见山扯扯松田阵平的袖口。
“要不说你暗恋萩原研二怀孕的女朋友、也就是我好了?我可以配合你演戏,这种本来就很狗血现在更加狗血的事情是不会有人相信的,然后……”
月见山看着松田阵平越来越黑的脸色,默默闭嘴。
本来就快要憋不住笑出声的松田阵平扯扯嘴角,转头戴上墨镜,发动汽车,一点都不想和这个笨蛋交流,极其冷酷道:“你家的地址。”
那些爱凑热闹的同事才不会相信这种狗血故事,但是,他们很喜欢传这种狗血故事,越狗血他们只会觉得越有趣,尤其是看自己的热闹就更有趣了。
什么品种的笨蛋才会提出让故事更加狗血这种建议。
松田阵平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难养生物啊!为什么心情变化这么快!
继续缩在座位上的月见山表面弱小可怜,内心咆哮。
建议哪里错了?错哪里了?
谁t会相信她爱他,他爱他,他爱她这种故事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啊!最多当个乐子看看。没有人相信,松田阵平的名声不就保住了吗?最后说自己是个妄想症患者故事都是假的事情不就结了么。
为什么松田阵平又生气了?
系统!
你说!
这个方案哪里不行!
呃……
系统沉默许久。
先恭喜你学会说脏话……
再说你的方案……
哪里都不太行。
为什么?!!!!
……
这种东西我很难跟你这个6岁的小朋友解释……你理解为人类的劣根性就好了。
', ' ')('人类的劣根性就是相信狗血爱情故事?
月见山委屈吧啦。
我就很喜欢相信狗血爱情故事怎么办。
没事,小朋友相信狗血爱情故事很正常。而且你又不是人,不要担心这个。
最终还是没有从系统嘴里搞清楚松田阵平为什么生气的月见山发现自己已经到家了。
小心翼翼转动眼珠子,嗯,松田阵平抱着手臂坐在驾驶座上散发黑气。
很好,虽然现在自己还是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哄好松田阵平才是最重要的。
男朋友这种生物是要怎么哄来着?
并没有生气自认为是正常表情的松田阵平坐在驾驶位,正在努力想搞懂为什么一路上月见山都蔫啦吧唧的,难道是因为对他把故事搞得更加狗血的建议置之不理所以生气了?
从在警校相处的几个月来看,月见山就跟个小孩子一样,倒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啧。
但是那可是他要去挖“爱慕自己”的幼驯染的墙角啊!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很奇怪吧。
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能因为哄小孩就接受这个建议。
如果不能接受建议的话……
松田阵平陷入沉思,小孩子这种生物是要怎么哄来着?
月见山认真回忆了之前自己看的各种爱情片和爱情动作片,最后得出结论,这些片子全部都没用。
爱情片都是针对性的哄人方法,但自己根本不知道松田阵平生气的点,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爱情动作片倒是通用一种解决方式—上床。不管因为什么生气上次床就会好的,不行就多上几次。
我觉得这个方法对一个6岁小朋友来说太难了。
系统认真开口。
以你6岁小朋友的身体素质干不过松田阵平的。
月见山默默打量自己和松田阵平的体型差,又想想轿车狭小的空间,综合考虑来看,自己大概还没扒掉松田阵平的裤子就会被按在座位上。
说不定还会被反压。
到时候自己没有屁眼的秘密就要暴露了。
车内陷入了沉默。
两个人都在拼命思考要怎么哄人。
月见山眉眼本来就是微微下垂的,思考时面部肌肉放松,更显的眼角眉梢下垂,自带楚楚可怜的神态,整个人在座位上缩成一团,极力远离驾驶座位。
而驾驶位戴着墨镜的松田阵平双手环抱在胸前,面色凝重,神情凶恶,浑身散发着黑帮大佬的气势,结合副驾驶,看上去就跟绑架犯一样。
本来是很少有人特意去关注车内情况的,但松田阵平车停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从车窗看去的画面氛围又特别诡异像是犯罪现场。
于是。
附近的交警收到了非常多的举报,称有一辆黑色的汽车里有一个很像黑帮的人疑似绑架了未成年。
对车辆远距离观察了一番的交警走上前,礼貌的敲敲驾驶位的车窗:“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被打断思考的松田阵平面色普通自认地摇下车窗:“不需要,我马上就走了。”
交警点点头,手借助身体的遮挡摸向后腰处,自然地看向副驾驶“弱小可怜”的月见山:“先生你呢,需要帮助吗?”
松田阵平注意到交警的动作,露出死鱼眼,啊,这熟悉的动作。
松田阵平自觉把双手放在方向盘上:“我是警备部机动组爆炸物处理班的松田阵平,不是绑架犯,也不是黑帮,杀人犯也不是,能麻烦你把手从后腰收回来吗。”
交警答应的很迅速:“好的。”然后光明正大掏出了手铐在松田阵平眼前晃:“请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把手放在我能看见的地方。”
交警右手举着手铐,双眼紧盯松田阵平,从摇下一半车窗伸手进去解锁了车辆,拉开驾驶室的车门:“请下车。”
松田阵平手举在耳边,慢慢下了车,心如死水等着交警搜身,感觉类似的事情在警校期间就发生过,自己都要习惯了……
比如劫匪抢劫便利店的时候,hagi那家伙提议说要打扮成花花公子,明明大家都一起穿大花衬衫带墨镜,结果回学校的时候只有走在月见山旁边的自己被警察盘问是不是拐带未成年……
搜到警察证并确认是真的后,交警迅速收起手铐,双手递还警察证:“咳,失礼了,松田警官,是因为收到很多举报说有绑架犯绑架青少年我才过来的。”
松田阵平收起证件,并不想说话,只想马上上车离开这里。
“但是还是多嘴问一句,松田警官你和那位未成年是什么关系。”
松田阵平拉开车门,果断跳过问两人间关系的问题:“什么未成年,那家伙就比我小一岁而已。喂,月见山,你来告诉这位警察先生你多大了。”
月见山被松田阵平的声音从沉思中拽离,脑袋仍旧沉浸在和系统的对话中:“唔?多大?……6岁?”
“噗……”
', ' ')('这是没憋住笑的松田阵平。
“……抱歉……”
这是感觉自己认错年龄惹对方不开心而有些尴尬的交警。
终于回过神来的月见山只听到一句“抱歉”,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下意识回道:“没关系。”反应过来之前的问题后补充道:“我21。”
“21……”
交警满脸不可置信,看了一眼松田阵平,视线挪回月见山脸上,又回到松田阵平脸上。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交警离开后,松田阵平身心俱疲坐进车内,摘掉墨镜。真希望不要再被同僚盘问了,便利店那次事后就被取笑了很久。
“到家了,你不下车吗?”
松田阵平转身看着月见山,手肘支在方向盘上,托着腮,开始赶人。
累了,不想考虑哄人的问题了,有什么明天再说吧。
月见山经过漫长的思考,还是决定采用爱情动作片的哄人方式,不过考虑到自己的身体素质和地点,决定折中一下。
月见山伸出双手,把松田阵平脑袋扳正。
“啊?干什……”
松田阵平没说完的话被月见山急速凑近的嘴唇堵回了嘴里。
月见山想要尽快哄好松田阵平回家思考萩原研二的事情,因此靠过去的速度很快,身体有些失去平衡,整个人都快趴在松田阵平身上。双手捧着松田阵平的脸,亲的又猛又狠。叼着松田阵平的嘴唇,撬开唇面,舌头顺着嘴唇间的缝隙长驱直入找到松田阵平的舌头,用力吮吸着舌尖,松田阵平只觉得舌根一阵发麻,舒服到头晕目眩。
因为姿势的缘故,月见山整个人几乎是贴在松田阵平身上的,本就有差距的身高差更为扩大,因此不得不努力去抬高下巴,脖颈与下巴几乎连成一条直线。吞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嘴角划过下巴,经过脖颈,留下一道细线。
差不多了吧,我脖子都要湿透了。
自觉亲的差不多的月见山松开手,想要直起身子,察觉到月见山退意的松田阵平一只手按在月见山脑后,用力压向自己,反客为主,啃噬着月见山的唇面。勾出月见山的舌头,舔弄着,轻咬着,唇舌交缠间发出了细密的水声。另一只手顺着月见山脊背一路下滑,停在腰侧,剥开衣摆,宽厚的掌心紧贴着月见山腰部温热赤裸的皮肤,掌心的温度烫得月见山身子往旁边缩了一下。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松田阵平缺少氧气把自己快亲晕了才放开月见山,喘着气伏在方向盘上平复呼吸。月见山直起身子,拽过一旁的纸巾在下巴和脖子一顿乱擦,扳过后视镜查看自己又肿又痒的充血的嘴唇,唇面上还有些细细的伤口。
亲的超过分!
气不过的月见山把伏在方向盘上的松田阵平强行拽起来,看到松田阵平同样红肿的嘴唇,心虚地移开视线,啊,我亲的好像也很过分。
但是拽都拽起来了。
被拽起来脸颊泛红、气还没喘匀的松田阵平收到了月见山“吧唧”一声的脸颊亲吻。
自认为哄好人的月见山推开车门蹦下车。
“阵平,你明天休息吗?”
松田阵平脸颊泛着红晕,神情还有些茫然:“啊……我明天休假……”
“那说好了明天我请你吃饭啊,到时候联系你!”
月见山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虽然不需要吃饭,但反正付完萩原研二医药费还有些余钱,系统又不催着要,食物什么的尝一尝也可以啊,除了警校食堂和各种速食外自己好像就没吃过什么东西了。
就去之前松田说很好吃的那家好了!
目送月见山蹦蹦跳跳的离开后,松田阵平弓起背,额头抵着方向盘,慢慢闭上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
“……靠……硬了……”
回到家的月见山坐在沙发上,开始认真思考萩原研二的事情。
最重要的医药费。
系统许诺会借给自己足够的费用,只要自己写慢慢还就行。
很难说话的世界意识。
系统,萩原研二在医院安全吗?世界意识不会继续尝试弄死他维持原有故事了?
不会。
系统的声音听起来恶狠狠的。
萩原研二在他人认知中是昏迷送医院的状态,同队本来会死去拆弹警察也都活着,偏离故事轨道太多,时间又过去快半天了,祂已经不能插手了。
而且。
系统有些得意补充道。
我狠狠地举报了祂。
具体的受伤情况。
萩原研二要昏迷多久啊?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之前扫描的结果是萩原研二仍有意识,但昏迷时间不定,清醒时间不定。
有意识但是醒不过来?
月见山皱着一张脸。
那是什么意思。
啊,植物人这个概念对于只活了6年,还有有4年几乎只跟着琴酒学杀人的月见山来说是有
', ' ')('点深奥了。
你可以理解为萩原研二现在待在只有他自己的空荡荡的小屋子里。
一个人待好几年?
嗯。
那多无聊啊……好可怜。
月见山脸更皱了。
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萩原研二快点清醒过来吗?或者给他空荡荡的房间里添点东西?
快点清醒过来的办法没有,但是有可以给房间添东西的方法哦~*?,*?▽?*,?*~☆
系统机械的、毫无感情的语调突然起了变化,活力四射的腔调感觉在向四周发射着几乎变成实体的小星星。
月见山一脸狐疑。
系统你怎么感觉这么迫不及待。
只要你做一个任务就可以获得与萩原研二脑电波的相连的道具,进入萩原研二的大脑,还可以通过自身携带的方式将现实世界的物品带进萩原研二的房间哦,是不是很棒!o≧v≦o~☆
系统并不理会月见山的疑问,只是热情推销着做额外任务带来的好处。
你真的很迫不及待诶……
系统语调的转变自然不是因为萩原研二人格魅力太大感动了系统。
柯南漫画作为一部正经的推理恋爱漫画,是不会刊登色色的内容的。但这并不意味着月见山在柯南世界里为获取人类形态记忆而进行的色色行为不能被刊登。这个世界不行,换一个世界就好了。系统在把会暴露个人信息的面部特征、身体特征、对话内容全部模糊掉之后,把色色打包卖给了色情漫画世界赚外快。
虽然月见山在情色一道可以说完全不通,但这种生涩的纯情、处于攻位的体贴却意外受到色情漫画读者的欢迎,赚了好大一笔。
要不然系统怎么会答应借一大笔医药费给月见山呢,系统是做任务的系统又不是做慈善的系统。
虽然卖色色内容的获利没办法直接分给月见山,但是月见山该得的收益达到一定数额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升级了,原本只能从中拿出能说的过去的东西,升级后可以通过任务兑换出具有现实生活中不存在的功能的物品。
另外,虽然任务具体内容系统无法控制,但系统可以自行选择任务方向。
系统感觉钱在向自己招手。
怎么样,只要做一个任务就可以哦~☆
很显然,能让系统如此热情的任务一定会向着很黄很暴力的方向一去不复返。
月见山6岁的小脑瓜里没有脑子,也没有反诈知识相关储备。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但萩原研二可是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才昏迷的,还要一个人孤单单待那么久,太可怜了。
……就做一个任务吗……
只用做一个哦~′▽`
好吧……做完任务之后一定要把道具给我啊。
好的呢~☆
系统短暂下线去抽取任务。
过了很久。
系统悄无声息的回来了。
我回来了。
啊。
月见山眨眨眼。
系统说话原本四射的星星没有了,有些起伏的语调也消失了,脑内的声音平稳机械,还透着生无可恋的感觉。
我已经得到了任务。
系统好像有点不对劲。
月见山感觉自己已经大脑一片空白了。世界意识讨厌萩原研二,松田阵平在车上莫名生气,现在系统又感觉下一秒就要挂掉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好多好复杂,完全搞不懂,感觉不存在的脑子要长出来了。
系统你怎么了……
没事。
系统只是感觉自己的钱在长着翅膀飞走。
任务失败系统是要交罚金的。
原本想着色色方向的任务能有多难,不行自己可以短暂违反《系统道德行为指南》提供帮助,于是爽快地抽取了任务。
但不行,这个任务系统提供不了任何帮助。
啊!钱!
啊!!!!!!钱!!!!!!
你的任务是。
系统能感到自己的声音透着死灰的气息。
把琴酒草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月见山掏掏耳朵。
是的他只有一张皮,并不是真正的人类。
他的耳朵不会分泌油脂,耳道不会被堵住,听力不会受到影响。
但还是想要去掏耳朵。
不然能难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听到“把琴酒草到第二天下不了床”这种话。
从生理角度来说,如果琴酒愿意配合,自己是可以做到不需要缓冲期连续射精的,也不会累,不是不可以把琴酒草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问题就在于,琴酒会配合吗。
月见山用自己唯一和人类一样的器官发誓,琴酒只会掏出伯莱塔崩了自己。
做了那么多次,自己连处于下位的姿势都没有变过,甚至头上永远顶着满弹上膛、蓄势待发的伯莱塔。
要把琴酒做到第二天下不
', ' ')('了床。
只能说是天方夜谭。
完不成任务会有处罚吗?
不会。
系统只觉得统生无望。
惩罚只针对系统。
太难过了。
既然不会有处罚,我们放弃吧。要想把琴酒草到第二天下不了床,我只能想到弄死他奸尸这样的办法。
月见山一脸纯良的说出了很恐怖的话。
活着的琴酒是不可能让我草到他第二天下不了床的,他会在中途想尽一切办法杀掉我。
系统企图挽救一下。
完成任务可以兑换的道具怎么办,你很想要的吧。
唔。
月见山陷入沉思。
虽然这样对萩原研二很不友好,但只能让他先一个人待着了。
不能使用强制手段吗。
系统很不甘心。
我打不过琴酒。
月见山平静的陈述事实。
又附加了吐槽。
至少保持人类形态肯定是打不过。
皮套人形态也就比人类形态多了点精神攻击,对琴酒来说也没什么用。
而且琴酒不可能让我做很多次,之前每次时间长短具体做几次都是他控制的。
系统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时候长出了脑子,然后又被僵尸吃掉了?
在脑子里打通关《植物大战僵尸》、并不怕系统收回的月见山这样嘲讽着。
等着。
一会就把计划表里的“游戏”事项删掉。
系统这样计划着,装作没听见嘲讽,继续建议。
那么可以尝试给他下药。
回去填补背景那次琴酒不是在任务中中了催情药吗?从那以后琴酒对于接触的入口的事物空前警惕,除非是吸入式的不然很困难。
很完蛋的是。
他鼻子跟狗也差不多了。
诶这不是巧了嘛~
系统语气一变,声调荡漾。
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正好能拿出吸入式无色无味的麻醉喷剂~
等着我这就给你拿!
系统以一个月见山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隔空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掏出麻醉喷剂,控制着从空中落下。
月见山只来得及接住凭空掉落的只有手掌大小的瓶子。
去吧月见山!去草死……啊不是,草翻琴酒吧!
月见山低头,手腕转动,翻来覆去打量着瓶子。怎么看都是一个普通的防晒喷雾,他甚至都在背面找到了看上去很正规的产品名称和成分说明。
系统你确定这是麻醉药剂?要是喷了躺下的不是琴酒,躺下的就是我了。
没错没错,这就是麻醉药剂的伪装,放心好了绝对有效。而且不会有任何后遗症。
系统拍着月见山大脑内侧的脑壳表示。
“哎……”月见山叹了一口长长的气,顶着琴酒凶恶的眼神,手上拿着的道具不停,继续着给琴酒扩张的动作。
就不应该相信系统的。
被派去警校卧底后,琴酒就没有联系过自己。考虑到琴酒又是那么一个谨慎的人,找到另一个能满足性欲的安全的男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至于原漫画里疑似和琴酒调过酒的贝尔摩德,只能说贝尔摩德再风华绝代千变万化,她也长不出来把。
月见山认为琴酒一定憋的厉害。
最直接的证据就是,月见山只是在安全屋给琴酒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时间地点之后开始守株待琴酒。
还真的等到了。
琴酒打开房门,看到月见山靠在沙发背上看着电视,听到进门的动静脸微微偏向门口,双眼仍旧盯着电视屏幕。
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
一切感觉起来都不正常。
基本算是个直觉系生物的琴酒掏出伯莱塔,停在原地,肌肉紧绷,警戒周围。
然后“咚”地一声倒地。
事先关好门窗的密闭房间内充满了麻醉药剂气体,月见山担心剂量不够,不仅喷完了整瓶甚至还想让系统再给一瓶。系统坚决不给,猛拍着他的脑壳骂他浪费,别说喷整瓶,就算考虑上房间大小对药效的影响,只喷半瓶都足以迷倒一群大象。更不要说一个小小的琴酒。
不仅药效猛烈,药物被人体吸收后还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绝没有后遗症,好用到不科学。
月见山表示了对系统所说“药效猛烈”的充分怀疑,以及对系统所说“没有后遗症”的充分信任。
总结起来就是,受害者是琴酒,与其担心琴酒还不如关心自己埋哪里。
在沙发上靠着的月见山听到“咚”的声音立刻直起身子,转头去看,盯了数分钟,确定琴酒应该是真的昏过去了,才从沙发上起来,打开窗户通风,并且把琴酒拖进了卧室。
月见山把琴酒拖上床,扒掉他身上长长的黑色风衣,用手铐将琴酒双手拷在床头栏杆上,又
', ' ')('捡起从床头的墙壁垂下的一根拇指粗的铁链,谨慎的把和铁链接在一起的两个铁环套上琴酒双手的拇指,并将铁链在琴酒手腕处与手铐交错着缠了几圈,末端扣在床头栏杆上。
为了不让琴酒手腕、拇指缺血坏死,月见山还是从系统那里问出琴酒手腕拇指的具体数据特意定做的铁链,还好琴酒有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要是琴酒是个圆嘟嘟的小肉手,只要勒一勒肉说不定就能摆脱了。
月见山费劲吧啦,好不容易把琴酒双手绑好,两只脚也分开固定在床的两侧。刚直起身来,就感觉后背哇凉。
都不用回头看就能知道,一定是系统给的麻醉剂出了岔子让琴酒醒了。
卧槽!
系统在月见山脑内发出尖锐的爆鸣声,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大鹅。
那可是一瓶的量啊?
琴酒是哥斯拉吗?
月见山扶着头,任由系统在自己脑内尖叫。
过了一会儿,系统停止尖叫,语气里带着心虚。
这个麻醉喷剂……喷越多麻醉时效越短……喷一瓶麻醉时效基本没有……
琴酒昏过去这么久是因为他三天没睡……而且忘记说,煤气管漏了,琴酒吸入了过量的一氧化碳……
……
月见山陷入沉默。
这段话毛病太多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拿哪个出来说。
比如诡异的麻醉效果,比如煤气的味道琴酒居然没闻出来,再比如煤气管破裂系统也不提醒一声。
但最好奇的事情是。
琴酒三天没睡,还要来和我打炮啊?
真不愧是漫画里唯一有用且忠心的反派,这身体素质,换个人就要猝死了。
月见山淡定的顶着背后足以令人汗毛竖起的冰冷目光走出房门,关闭了煤气阀门,打开厨房的窗户,又从客厅桌子下拖出一个巨大的箱子,抱进卧室。
虽然脸可以直面琴酒冰冷的目光,但月见山眼睛并不敢和琴酒对视,内心正在努力加油打气,将琴酒想象成一只哈士奇。
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不是狼……
我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不会死……
虽然努力鼓起自己的勇气,但月见山还是还是很怂的从箱子里将各种道具堆在床上。
自己是绝对不会真枪实弹上阵的!
琴酒一定会把自己唯一的人类器官夹断的!
对琴酒、包括他的屁股抱有莫名信任的月见山决心要守护自己的鸡儿。
月见山把大箱子里的道具全部掏空,随意在床角堆成一座大山,琴酒收回快把月见山盯出洞的目光,在道具山上溜了一眼,视线又放在月见山脸上:“……道具?还是男人?”
琴酒说话时刻意放慢语速,配上原本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说不清的讽刺意味。
系统激动的哐哐拍着月见山的脑壳,看看琴酒这个阴阳怪气讽刺人的能力!你跟着他怎么只学会了“老鼠”、“叛徒”的,这个嘲讽技能为什么不学!
面对第一句话,月见山异常淡定。
还不是因为琴酒发现挣脱不了铁链、目光也杀不了人才这样的,之前他也没展示过嘲讽技能啊。大概是之前那些对手都太弱了,我和那些弱鸡水平不一样,琴酒态度当然也不一样。
给自己点赞。
面对第二句话,月见山眼泪汪汪。
琴酒,你真是我亲大哥!
以后伏特加算什么我才是你最忠诚的小弟!
你居然在默认“我是人类”的基础上思考问题!这次,如果还有下一次也算上,我在床上一定更加努力!绝对会温柔的把你搞到第二天下不了床!
横竖都是下不了床,听起来并不怎么温柔的样子……
尽管是自己抽到的任务,但系统还是如此吐槽道。
琴酒并不是为了打炮而来。
清醒之后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琴酒第一反应并不是月见山背叛组织或者月见山要对自己不利,而是,这个傻逼真的好烦人啊还不能弄死。
虽然在一起搭档其实是做保姆的四年琴酒早就看透了月见山就是个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废物,除了床上还比较听话、收集情报还挺快之外一无是处。但在月见山警校生活结束之后,琴酒还是开始在月见山周围安置工具人打探情报。之前为了保证月见山的安全,boss并没有对月见山多加关注,但现在月见山已经离开警校,早晚都会回归组织的,空白的两年时间信息需要及时补全。
然后,翻看月见山警校生活情报的琴酒心里此起彼伏在骂“傻逼”。
月见山成绩优异或者经常挂科、人际关系处理的好或者不好都无所谓,即使看到月见山和警校同学打群架,或者更离谱一些—开银趴,琴酒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但据线人打听到的信息,月见山成功的在警校找到了数个“妈妈”。
线人原话是:“比起同学情谊,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更像慈爱唠叨的老
', ' ')('妈和乖巧憨憨的儿子。”
看到这句话的琴酒一巴掌拍合月见山警校期间报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睛再次翻开,恰巧翻到了月见山没有毕业的理由,是因为有女生指控月见山搞大自己肚子还不负责,嗯,最后还被查实是污蔑。
琴酒只觉得自己太阳穴青筋跳动,面无表情的合上报告,点上烟,喊来伏特加:“警校的那个领导没用,换人吧。”
伏特加脑袋上挂着问号,但还是恭敬地应下来,没有多余的问题。
琴酒心情好了些许,叼着烟,继续往下翻报告,就看到月见山最近的事迹。
指装作怀孕被抛弃的可怜少女跑去拆弹现场。
……
就算月见山是那位先生极其重视的人,琴酒也想动手杀掉傻逼。
琴酒冷着脸看完了所有信息,整合后将月见山的相关情报发给了那位先生。
那位先生很快回复道:警校换人。
对月见山的所作所为只字未提。
琴酒一直知道那位先生对于月见山的纵容和看重,组织内部自从月见山出现后就开始有各种传言,最被人认可的版本是月见山就是那位先生选定的接班人。琴酒并不关心这些,但无论如何,自己效忠的人决不能是一个喜欢女装扮演弃妇的傻逼。
以上才是琴酒三天没睡也要来赴月见山“打炮”邀约的真相。
琴酒没有指望自己的话能真正刺激到月见山,毕竟月见山在过去一直都是只沉浸在自己世界自说自话的形象。但琴酒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话能反向起到振奋人心的效果,月见山仿佛有被激励到,原本左右乱转不肯与琴酒对视的眼珠现在定在琴酒脸上,一脸“你真是个好人”的感动,眼泪汪汪:“大哥你放心!肯定爽!”
琴酒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骂人的冲动。
“精虫上脑的傻逼……”
被琴酒感动到的月见山跪坐在琴酒腹部,怀着感恩的心从道具山里翻到自己唯一认识的情趣用品—跳蛋,从中拉出最小颗的跳蛋。双手小心的捧着不小心挤多的润滑液,稍稍捂热后扑在琴酒的后穴。月见山考虑到琴酒可能几年没做过,动作谨慎,只用两指夹着跳蛋,小心往后穴送。随着琴酒呼吸的起伏,跳蛋微微从张张合合的后穴挤出一点,月见山盯着琴酒的屁股,跳蛋出来一点就再推进去更深的地方。就这样,月见山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最终,他的手指几乎没有任何阻碍的将跳蛋推到最深处时,另一只空闲的手便摸到遥控器,直接调到最高档。
期间琴酒紧闭着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呼吸越来越粗重,月见山将跳蛋调制最高档时,琴酒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的呻吟,肌肉紧紧绷着。
月见山在道具山里又翻了半天,掏出一把匕首,刀柄上刻着繁复华丽的纹路,纹路里细细描着金色,末端嵌着墨绿色的、看起来很像宝石、但从价格判断应该是塑料的装饰物,看上去是很低调的富贵。而刀刃却闪着冷硬的锐利的光,和刀柄一点都不搭配。月见山用指腹按了一下刀刃,感觉很是锋利,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情趣道具匕首为什么要开刃,随便一划就会出血吧。
在系统的信息管控下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s”的月见山这样想着。
月见山将匕首横过来,刀面紧贴琴酒胸口的位置,冰凉的温度透过风衣和衬衣传达到胸口的皮肤,琴酒身体猛地绷紧。
“唔……好像很有趣。”
月见山下意识将刀面更用力地压进去,隔着匕首,月见山通过握在手心的刀柄可以清晰感受到琴酒胸口饱满的肌肉传来的阻力。
可真是太有趣了。
月见山随意地抬起匕首,刀尖仍旧指着琴酒的胸口,刀尖顺着肌肉的线条下滑,一颗一颗挑开琴酒衣服上的扣子,琴酒常年不见光而异常白皙的肌肉慢慢裸露出来,上面布满伤疤,不乏愈合后也极其狰狞的、能看出受伤时皮肉外翻模样的痕迹。伤疤会自然而然散露危险的气息,但琴酒身上的伤疤与近乎苍白的皮肤、健硕的肌肉形成鲜明的对比,让伤痕更加可怖的同时,还产生想让人舔一口的欲望。
月见山用挑剔的眼光审视一番琴酒的身材,没找到任何一处可以挑刺的地方,这让月见山非常嫉妒。
月见山在警校时,松田阵平他们除了伊达航,都是少年人的体型,即使是个子最高的萩原研二在当时也并不是肌肉发达的类型。因此系统设置外形时为了更方便获得人类形态,设定为少年人的体型,又因为不小心套了女性的外壳,月见山的体型只能一直是纤细单薄的,即使有肌肉也只能是薄薄的一层。
月见山当时别说想法,连基本的性别意识都没有,自然没有对系统的设置发表任何意见。
但是,在如今6岁的月见山心中,不知道是看av形成的审美还是性别意识觉醒过度,月见山极其向往肌肉虬结的身材。
尤其是班长!
月见山是不会承认自己悄咪咪对着班长的肌肉流口水的。
琴酒虽然没有伊达航那样肌肉
', ' ')('发达,但混血自带的和东亚人种截然不同的大骨架以及平时巨大运动量塑造的流畅的、大块的肌肉都完美戳中月见山的偏好。
小气啊琴酒,之前做的时候都不让看的!
月见山愤愤不平用匕首勾住布料,轻松挑断了衣服剩下的连接。
然后果断上手摸了几把。
手下蓬勃的、鼓起的肌肉,近乎苍白的颜色,隔着手心传来的炽热的体温、鼓点一般的心跳,闪着凶光的墨绿色的眼睛,都使得琴酒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苍白的凶恶野兽。
但是,这只野兽现在被绑在床上,毫无威胁。
月见山神情有些恍惚,手指顺着琴酒的肌肉爬上他的脖颈,掌心贴在颈侧,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感受琴酒血管有力的跳动。
然后,月见山慢慢收紧了手掌。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月见山被脑内刺耳的声音震回神,下意识松开了手掌。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夹杂着干呕声响起,又很快变得微弱。月见山低头看去,琴酒将脸侧着埋在枕头里努力压抑着声音,脖颈上有非常明显的紫红色的手指印记。
你在干啥,你不会真的想要奸尸吧?
被滴滴声强制唤上线的系统很懵,看了眼琴酒的脖子,更懵了。
好一片青紫红的染色盘。
s的片子自己也没给月见山看过啊?
月见山这是觉醒了什么变态爱好吗?
嗯?
月见山也很疑惑。
可是他以前就这么掐我啊。
我以为他被掐也会很爽的。
我掐的都没他时间长。
以前……他……
啊?
你说琴酒?
系统震惊。
自己下线期间琴酒都在对月见山做什么啊。
怪不得月见山床技毫无进步。
顶着伯莱塔,还被掐脖子,还要硬。
能活着还不阳痿都得感谢月见山不是人不会有心理阴影。
琴酒的咳嗽渐渐停止了,系统很担忧。
担忧月见山非人的身份是不是已经暴露了。
就算是实验体也是要符合人体极限的,绝不会被掐很久还不受影响。
而且,琴酒在床上这么变态,本来只说把琴酒搞到第二天下不了床就行,以月见山在琴酒身上学到的东西,不会真的不小心把琴酒搞死了吧……
当务之急……
轻点别把琴酒掐死了!
琴酒教的床上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先不要用了!
任务重要……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但可以先不完成!
系统强制上线时间已到,挣扎着被强制下线了。
琴酒从窒息的感觉中喘匀气回复过来,转过头,眼睛透过一层水雾直直看向月见山,月见山歪着头看着琴酒,面无表情。
琴酒想到了刚出实验室时,月见山就板着着这样一张面无表情的冷酷的脸,开始礼貌的自我介绍。
做任务时调查任务目标各种人神共愤的把柄时也保持着面无表情,即使有些把柄让黑暗组织的人看了都会嫌恶心。
在审讯室围观叛徒受刑的场面表情也没有波动,叛徒的血肉溅到脸上也只会拿出帕子轻轻的擦拭,再将帕子叠成整齐的小方块塞进口袋。
哪怕是在床上被枪顶着被掐脖子,月见山也仍旧是这样一副表情。
明明是这样一只无所畏惧的危险的兽,在警校、不,从搭档做任务时就开始了,努力收敛着牙齿和利爪,显出一副天真懵懂的模样,对着无关紧要的人发散着自己的爱心。
爱心。
嗤。
月见山和幸甚至会在任务中途扶老奶奶过马路、把迷路哭哭啼啼的小孩子送到派出所。
真是……
“……废物。”
琴酒嗓音低沉沙哑。
即使是琴酒,被掐脖子还是会给喉咙造成一些影响。
“按你掐的位置和力度,离我窒息死亡还有约40秒,你居然这么早放手。”
刚刚从系统的挣扎中明白了琴酒之前在床上对自己做过什么的月见山正在反思自己有没有露出过什么破绽,就听到琴酒一本正经地开始教学。
拜托,早点儿放开你的脖子不好吗,那可是脖子诶大哥,你就这么不在乎你的脖子吗?
之前叫大哥只是因为想要和伏特加抢最忠诚小弟的位置,现在月见山是真的很想跪下叫一声大哥。
作为一名乖巧听话的好孩子,月见山觉得很有必要再来一次,更加精准的把握卡琴酒脖子导致窒息死亡的时间。
但系统又撕心裂肺说不能用琴酒床上教的东西。
还提到了任务重要。
思考片刻后,月见山的脸上莫名带了些嫌弃。
大前提:爱情动作片里,提到过想要让对方下不
', ' ')('了床,除了直接上,使用一些小花样也是可以的。
小前提:琴酒床上教的东西被一心想要完成任务—“把琴酒草到第二天下不了床”的系统给否定了。
结论:不管是从直接上还是小花样的角度,琴酒都不行。
月见山是个有话直说的6岁小孩,他诚恳的对着琴酒微微有些涨红的脸,尽力措辞。
“琴酒,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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