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琴酒绑着/agry /论文的玩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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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怒火需要发泄。

这几年他觉得自己与橘真佑月还算是稳步递进,毕竟这家伙确实在做爱时非常热情,撒娇也是顺手拈来的事情,琴酒觉得相当受用。

不过最近几月橘真佑月确实有些心不在焉,而且不乐意理人了,某些人这才后知后觉地品出来点不对劲。

这是要一拍两散的意思吗?

他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杀手的占用欲强得让人发指,橘真佑月里里外外都被他肏遍了,从14岁就开始吃他的几把,就这还想跑?不可能的事。

今天跟随直觉来别墅抓人,果然看到了惊人的一幕:他竟不知道,橘真佑月什么时候也开始酗酒滥交了?

对琴酒觉得橘真佑月和别人上床就是在滥交。

而且刚才上楼的时候,他听见橘真佑月说的话了,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橘真佑月不是喜欢多偶的人,一个龙舌兰已然是意外,灰皮诺则是纯阴谋产物,他觉得橘真佑月疏远自己的背后与这有着密切关联。

这家伙居然说“关你屁事”,哈,每次先挑逗又被干得直翻白眼吐舌头等人抚慰的家伙又是谁?

真是荒谬,龙舌兰这个喜欢嚼舌根的贱人就不该留。

橘真佑月这下有点清醒了,尽管他的脑子还是晕晕的。

琴酒把门关上了出不去,脸色好难看

下意识地,他凑过去贴在琴酒身上:“怎么又臭脸”

随即就被人捏住下巴:“问你几个问题,能否回答?”

这是审讯的态度,或许还有点逼供的技巧,对醉鬼是好用的。

“可以”

“你最近的举动,是不是龙舌兰的建议?”

“龙舌兰不足以影响我”

很好,那就是纯自愿行为。

“你和灰皮诺,到底是什么关系?”

“合作关系?”

合作?还真是投机取巧,蒂萨诺跟琴酒龙舌兰也是合作关系,他跟别人也是合作关系。

“睡过?”

“这个重要吗?”

意识尚存的醉鬼眼神飘忽,答非所问转移话题。

这是默认了,真是好得很。

橘真佑月不想面对琴酒,只把散落到一旁的晨袍罩在脑袋上,掩耳盗铃般闭口不谈。

随即就被人掀翻在地。

醉鬼是没有敏捷性可言的,橘真佑月脑子里一堆浆糊,只觉得窗外的日光很晃眼。

琴酒慢条斯理地撤下领带,把橘真佑月的手腕捆到沙发的一角。

“怎么不重要,”他说,“这可关系到你今天的命运。”

事态开始失控了。

橘真佑月想起刚回国时那一次激烈而不失温情的性爱,那算是他俩近年来最开诚布公的一次谈话了。

想想就觉得腿软,不过他此刻也站不起来,只斜着眼看向银色头发的杀手。

“你所听到的、看到的,都不见得是真相。”

“不要尝试欺骗我。”

琴酒慢条斯理地脱下风衣,解开衬衫,把橘真佑月用以蒙蔽自己的衣服褪去,那家伙的肉体显露出来。

其实他自己也发现了,橘真佑月这几年的身形就没有变化过,明明从青春期迈向成年是最容易改变的时候,就连龙舌兰那个看起来跟吸了一样的黄毛猴子这两年都壮得跟赌场的打手一样,然而那家伙还是薄得像从漫画里蹦出来,连面容都是没有任何改变的。

这两年琴酒的地位逐步提升,自然也能接触到某些机密,组织似乎在研究某种药物橘真佑月会是实验者之一吗?

“”

橘真佑月不想回答,他觉得龙舌兰说的话不无道理,跟琴酒身体契合,那么上床没问题,但要是交心的话他不想把伤疤撕开给别人看。

即使那个人是琴酒,尽管结好的痂已经摇摇欲坠即将开裂。

橘真佑月方才与龙舌兰胡天胡地一番,欲望的浪潮还没有散去,那家伙就被琴酒一脚踢下楼锁在外面,他现在不上不下的,心里像是有猫抓,急需泻火。

“龙舌兰被赶走了,现在你得赔我一个”

手被锁住了,橘真佑月暗示意味十足地用脚去勾杀手的小腿,再一路向上,红唇微张,眼中含情,给人以私生活糜烂的感觉,想来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邀请。

然而琴酒不是普通男人,面对帝萨诺这样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主动投怀送抱,他还是面不改色。

甚至主动站到一边去,转过身。

不他解开了皮带,这是要当皮质长条物甩到身上时,橘真佑月彻底清醒了。

力度不大,一点点的刺痛,更多的是痒。

靠,琴酒这是要搞什么?

橘真佑月可没有玩sp的爱好,他嗤笑一声,“你别是假装玩s实际上是要往死里打我。”

“有让你吃过苦头吗?”

说实话没有,琴酒都是让橘真佑月爽得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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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也不敢对琴酒吐烟圈放狠话,琴酒从没对他发过火,冷冰冰的杀手在这里一向都是好说话的。

不过橘真佑月也把握着分寸,毕竟琴酒跟温和毫不沾边,要是碰到他的底线,那就没得玩了。

今天看琴酒的脸色,这家伙似乎并没有不高兴,或许只是撞见自己和龙舌兰的不爽,能哄好的对吧?

琴酒的头发很长,散落在地上,将橘真佑月笼罩,像是密不透风的网。

他隐约感受到危险。不过现在想跑也来不及了。

“我知道,你有办法的。”

琴酒站在橘真佑月身侧,那鼓鼓囊囊的凸起就挡在他脑袋边上,这是有着浓烈欲望的调情,更是试探。

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也有可能单纯把馋几把了,总之漂亮的红毛颤巍巍地把布料扯下去,脚灵巧地在那鼓包上摩擦

看起来感觉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但橘真佑月之前从没和琴酒这样玩过。

到底是谁把这家伙开发成这副馋男人几把的痴女样的?

无人在意其实橘真佑月一开始不是重欲的人,但从青春期起逼里就没少过男人的几把,成年时日日被浓精浸透了子宫,回国之后是更加糜烂的性生活,搭档、竹马和孩子爹,香烟与烈酒,金钱与权力,这是帝萨诺的生活。

橘真佑月这人就不是什么小白花,他连表面上的难为情都不肯对琴酒装一下,不知道在哪里学会的性技能就这么水灵灵地突然出现。

就像琴酒很熟悉橘真佑月的身体一样,橘真佑月也很清楚这家伙的欲望,琴酒明明今天早上就约过自己一次,现在也明显就是欲火焚身的状态,为什么还能在自己的挑逗下无动于衷?放置py也不是这么玩的好吧?

橘真佑月顿时觉得有点萎,他不怎么用力地踹了琴酒一脚,翻到一边去——然后就被人抓住了。

“跑什么?”

“”

橘真佑月没说话。

手被绑在桌角,腿又被人拎起来,晨袍因为剧烈的动作早就散到一边去了,只欲盖弥彰地半掩着,他恨恨地蹬了琴酒一眼。

橘真佑月自国外回来以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怎么正常,蒂萨诺犯病的时候有一种癫狂的美感,这个时候是可以对脆弱的他做一些过分的事情的。

这家伙不久前才和龙舌兰做完一轮,下面还是泥泞的一片,可以容纳得下绝大多数尺寸的阴茎,琴酒审视一番橘真佑月还没有褪去潮红的脸,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呜”

虽然是习惯了的东西,但一口气塞满还是有点吃不消,橘真佑月像是被电击般颤抖了一下。

四肢都被禁锢着,无法逃离,此时的他还没有意识到不对劲,只觉得是又一场稍显粗暴的性爱而已,虽然事实也差不了很多。

橘真佑月对于做爱的需求是日益增大的,琴酒当然可以满足他,而且是超倍的。

太了解也不是一件好事,琴酒今天似乎没心情给他来循序渐进,直接找到最敏感的地方横冲直撞,橘真佑月连呻吟都是破碎的,很快就高潮了。

白皙笔直的双腿轻飘飘地垂下,随着身上人的起伏晃动着,眼前是模糊一片,意识不清,但还是跟随着本能缠上去,人近乎沦为情欲的奴仆,他是欲望的玩偶。

橘真佑月高潮了,但琴酒可还没射出来,今天的杀手看起来是一定要给风头正盛的蒂萨诺一点教训,于是性器没有拔出来,又开始抽插起来。

紫红色的肉棒几乎嵌进粉白色的穴内,那点软肉早已被糟蹋得不像样,猛烈的撞击让内部呈现出过分鲜艳的血色,又浮起不知道是什么成分的白色泡沫。

他们俩做爱根本不需要润滑,因为太熟悉太契合,碰一下就根本刹不住车。

某个家伙被绑起来抱着肏,胸、腰、和阴蒂都被很好地抚慰到,双腿紧紧地缠着琴酒的腰,非常热情地回应。

不过凡事都是过犹不及,贪多贪足,反而失其本味了,琴酒肏得太多太狠,橘真佑月爽完过后,感受到恐惧与一点痛苦。

已经很多次了,为什么还没有射?该停下来了吧?

“g”

他在无数次高潮的间隙中,抽出一点清醒的空隙叫琴酒的名字。

回应是更加猛烈的撞击,琴酒把他摁在沙发上猛操。

往日里其实很好说话的家伙似乎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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