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微眯双目,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果不其然,你轻飘飘地按了一个键。
于是这个画面就转变成了琴酒穿着万年不变的黑大衣,披着一头银发,拎着打了九折的速食包面无表情从便利店走出来的情景。
琴酒:
“……”
你装模作样地擦了擦泪水:“惨啊,太惨了。你的工资该不会用来分期付款买保时捷了吧?”
“……西格莉德。”
对面的声音有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觉得有些好笑,于是就笑出了声,一手支着下巴,轻描淡写地问道:“怎么不叫主人了?”
琴酒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你平静地注视着他的背影,眼里其实并没有刚刚那么明显的笑意。
你知道他这样的人不会惧怕死亡的威胁,所以你像对其他人那样,对他说“再往前一步落下的就不是脚而是你的头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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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概是没有用的。
因此你漫不经心地说:
“会违约哦。”
你抬起眼眸,再微微弯起,缓缓说道:“还要再往前吗,甜心?”
银发男人的脚步停住了。
而你则感叹:果然还是强取豪夺香啊。
你就喜欢漂亮的家伙,一边不甘,一边为了某些事不得不承受的样子。
你站起身,没有回头,抬脚就走:“跟我来吧。”
不去在乎他会不会跟上的那种笃定感,你知道最刺激人。
你发现你来米花这一趟,就像脑子里上了根筋一样,好多事情似乎突然就开窍并且熟练起来了。
你把这个归因于基因稳定而带来的大脑结构正常。
毕竟大多数的脑子有病(精神)其实都是脑子有病(物理)。
果不其然,你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就这样一路沉默着,你带着他带到了基地入口处的天台。
然后对他笑着命令道:“跳下去。”
琴酒看了你一眼,然后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波动地、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你微挑眉梢。
果然是个不怕死的家伙。
你就不一样了,你虽然不怕死,但正常情况下你很惜命,还是想多活一会儿的,如果是别人什么都不说就让你做无异于自杀的行为,你大概会先试图撬开他的脑壳。
你脚尖点地轻轻一跃,再借力加速,拉住他脖颈前的围巾,在他眼睛注视你的瞬间甚至还有心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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