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兮的后背轻轻一颤,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然后,身后的人轻笑了一声,声音有些慵懒,带着些许餍足。
紧接着,对方又毫无征兆的低着头,鼻尖缓缓地凑到她后脖子处轻轻地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肌肤,细细密密的吻又随之而来,从后脖子一路绕到她的脖颈,又吻来到她的耳朵下,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动作很轻,很柔,仿佛是种饱餐一顿后的饭后甜点,不再大快朵颐,而是餍足后的细细回味。
石兮刚被开发过的身子敏感得吓人,见凌骁如此缠绵腻歪,脑海中对累到昏睡前的那一抹惊涛骇浪的认知还心存些许后怕,生怕凌骁又要胡来,心中一颤,只立马抖着声音小声求饶着:“···呜呜···不要了···”
一出声,就发觉自己的嗓子快要哑了。
他起初的时候也是这样温柔的,可是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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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兮拼命可怜兮兮的求饶,凌骁将石兮的脸掰了过去,轻轻地啄她的眼睛,啄她的鼻子,啄她的嘴巴,末了,将石兮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转了过来,将她的双臂挂在了自己的脖颈上,让她从背靠着变成了两人面对面的相拥。
“太没用了···”
凌骁轻轻地咬了一口石兮的鼻尖,一脸轻蔑的吐槽着她。
嘴上虽然鄙视着她,语气却十分轻柔,言语中不觉带着浓浓的溺宠及···溺爱。
石兮微微鼓起了脸,一脸委屈兮兮的头埋在了凌骁的胸膛,只疲惫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累。
他还怪她,她全身的骨头都已经错位了,他还怪她。
他从小就是体育队出生,大学又进了警察学院,每天六点钟起床,天天特训的那种,浑身的腱子肉硬邦邦的咯得吓人,他的体力自然好。
可是石兮呢,她自幼体弱,常年大大小小的感冒无数,跑个八百米都气喘吁吁差点要将肺部都给咳了出来的那种。
他俩的身形、体力都是完全不对等的,他嘴上说的好,可实际上却只顾按照自己的节奏、实力来,可苦了石兮了,被他摧残到不行。
之前被凌骁言语威胁了好几年,又加上身边朋友同学同居的例子不再少数,常年被耳濡目染,这两年开始,石兮对这样的事儿已经并不排斥了,相反,还有那么些许隐隐期待。
可是,经过了昨儿个那么一遭,石兮忽然发现了两人不大契合的一个地方。
她切身感受到了作为一个被压抑了多年的男人初次释放欲,望时的那股凶狠的狼性。
石兮隐隐被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