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客人喜欢人坐上来自己动,小谷明白这一点。
萧进看着小谷走到面前,扬起脸,似乎要亲他,他连忙将人推开:“不需要。”
小谷明白了,手从浴袍的下摆里伸进去抚摸。
萧进躺在床上看着这人动作,生理上因为外界刺激有了点反应,但心理上如一摊死水,连一点波澜都没有,甚至还有些不太舒服,好像他不是正在享受,而是在受刑。
他从未想过他会允许一个男人摸他的隐私部位,但忽然之间他就想试一下。他是个喜欢尝试的人,愿意尝试一切他没有做过的事,他想知道和同性□□究竟是什么感觉,男人是欲望的动物,只要施与足够的刺激就能勃.起,是否对方的性别真的不重要?
他看着小谷低头用嘴含住,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口腔是温暖的,小谷的活也不错,能细心地照顾到前前后后每一处,可萧进就是感觉不对劲,劲始终上不来,心里的不适感愈发增强。
小谷有点着急了,来之前经理提醒他这位客人来头很大,现在没能把客人伺候舒服,怎么都说不过去。
萧进低头望着在腿间辛苦的人,脸上是过分的平静,视线心不在焉地在这人身上转悠,最后落在锁骨上。
这人穿着宽领的上衣,锁骨很明显,可能是瘦的原因,不知道丁穆炎有没有锁骨?萧进走神了,脑海中勾画出丁穆炎的模样。虽然和丁穆炎住了有段时日,可他的穿衣风格非常正统,即使在家的居家服也是收到脖子,出门上班的衬衫更是扣到最上面的纽扣,要开会的话还会系领带,真是一点肉都舍不得露。
唯一不遮的除了脸,大概就是手了。
不过丁穆炎那双手是真好看,如果不做外科大夫就适合做一位钢琴家,手指修长灵活,骨节分明,从不留长指甲,他的指甲是漂亮的椭圆形,每次剪过之后都会用锉刀仔细地打磨成圆角,说是指甲有锐角的话在接触病人时,可能会划到人皮肤,虽然不会弄伤,可终究是不好的体验。他的手也意外地暖和,有次从上层橱柜里拿东西,他在下面托了一把,皮肤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很长一段时间胳膊上还停留着触感。
想象着丁穆炎的那双手,萧进的气血不受控制地下涌,居然就这么硬了。
小谷感觉到口中的变化,更加卖力地吞吐,终于将这东西弄到了足够的硬度。他利索地将自己脱光,爬到萧进身上往下坐。
萧进来了点欲望,可东西离开口腔后吹了风,就有点没劲,再一看到小谷的裸体后,瞬间就软了,那东西在门口滑过,没能入门。
他一点冲动都没有。电视上的肉体和激烈的喘息令他乏味,眼前鲜嫩的年轻人根本不能调动起他的性趣。
小谷急得脑门上冒出了汗,俯下身还要再舔。
“够了。”萧进喝止住他,一脸无聊地起身,关掉□□横流的电视机。
小谷看他面色不虞,顿时慌了:“对不起,萧先生,我……”
萧进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了,又指了指沙发:“穿上衣服。”
小谷为难道:“可是……”
“穿上。”萧进端起酒喝了一口,“今晚会算你的。”
小谷稍微放下心,穿好衣服,忐忑不安地坐在了沙发上。
萧进喝完一杯又倒了一杯,斜斜地扫了扫小谷:“你是Gay?”
小谷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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