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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了镇上,陆军带着田娃儿先填饱了肚子。
时间还不算晚,街上的店铺都还开着,陆军便拉着田娃儿买衣服买鞋子,田娃儿像个宠物般被他牵到这引到那。
见陆军一直为他花钱,田娃儿心里过不去,拉住还要给他买东西的陆军。
“哥,别买了,我不缺啥,别给我花钱了。”
陆军这才稍稍住了手,揽着焕然一新的田娃儿往镇上的小宾馆走:“成,不过,田娃儿,你看现在都这么晚了,咱们就在镇上将就着睡一晚吧,明早再回去。”
本以为田娃儿理应大方点头,谁知一听要在镇上过夜,田娃儿开始死活不肯,黑亮的眸子盯着陆军说:“俺要回家。”
回家,回家,回姥姥个家!
陆军此行最大的目的还没达成呢,能放田娃儿这么麻溜地回大山村?
他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地问田娃儿为啥急着要回家。只听田娃儿委屈地道:“明早还要放羊去……”
“奶奶早上会喊吃饭,找不到俺,会着急的...”
陆军真是要白眼翻到天上去了,就没见过这么死心眼的!
“你放心,我让我妈跟你奶说一声,就说我把你带出来玩几天再回去,至于羊...就几天不放,羊圈里不是有放草,饿不死...”
见田娃儿还要说些什么,陆军没耐心地沉下脸来威胁道:“你丫别逼我动粗啊!”
果然武力威胁对胆小的田娃儿最有效,只见他瘪了瘪嘴,没再多说什么。
陆军才心情大好,在去宾馆的路上还奖励地给田娃儿买了根糖葫芦。
小镇并没有什么高级的宾馆,陆军便去了他平时常去的那家。
老板把房卡递给陆军的时候,开玩笑地问:“大军,今天怎么这么晚来住啊?”
他看了眼躲在陆军身后怯生生的田娃儿,长得倒是唇红齿白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猜测是陆军村里带过来的。
“这位是?”
陆军本来想说是他弟,突然不知哪根筋抽了,居然对宾馆老板道:“这是我妈给我买的童养媳。”
老板“……”
田娃儿“……”
他揽过身后的田娃儿,在他被风吹得冰凉的脑门上亲了一口,翘着嘴问老板:“怎么样,长得可以吧?”
田娃儿穿着厚棉袄,棉布鞋,头发还没修,长到脖子上,他的五官小巧,杏眼黑眸,皮肤白皙,不仔细看确实雌雄莫辨,宾馆老板一时真没看出来,虽然知道陆军在开玩笑,但也没戳破,配合地称赞:“是不错,是不错,长得真俊...”
陆军心情颇好地转着房间钥匙,揽着田娃儿往里走。
“媳妇儿走着。”
开的房间在走廊的尽头,陆军转动门把手进屋,回头见田娃儿踌躇地东张西望,一副不想跟他进房间的样,陆军没耐心地呵他:“瞅啥呢,你想睡走廊啊!”
田娃儿被他的音量吓了一跳,抬头看一眼皱着眉头的陆军,细蚊似的说:“俺...俺不是你的童养媳。”
“俺是男孩子。”
陆军“啧”一声,就知道这家伙又在这上面犯轴了,他揽着田娃儿的后脖子把人拽进屋,“砰”地一声门在身后关上。
“你是男是女,天底下没有比老子更清楚的,你小子别犯轴,赶紧给老子进来。”
陆军是个品行不端的痞子,遂进屋后,他左右一扒,把田娃儿胸前的袄子刮到两侧,露出底下缠着布条的一对椒乳。
戏虐地道:“你说你是男的,那这对奶子怎么回事?嗯?”
“男的可不长这。”
他语气挑逗,薄薄的嘴唇坏透了向一侧倾斜,眉宇间是揶揄地笑意。
田娃儿满脸羞红,难堪地混身瑟瑟,他虽然没读多少书,但也知道陆军多少有点看不起他的意思。
田娃儿依稀记得,大山村里之前有个喜欢穿裙子的“叔叔”,提着小包,留着长发,有时候还会在嘴上抹口红,邻里乡亲见到他总会吐口水,骂一声:“雄婊子!”
他那时候还小,不知道其中缘故,也不懂为何大家对那位特别的叔叔总抱有天生的敌意,连淘气的小孩也会对着他扔石子。
后来他知道了,大概是这个社会只承认了“男”和“女”两种人,多一种类型都是原罪。
就像羊群里突然混进了一只黑白斑点的,总是突兀又可笑。
因为这幅身体,田娃儿难免自卑,发育的时候他含胸驼背,就是很怕别人也会对着他吐口水、扔石子。
但他想至少还有奶奶不嫌他……
直到陆军的到来,像一颗分量十足的石头砸进水面,把田娃儿原本平静的生活搅和得波涛汹涌。
田娃儿生性懦弱,害怕武力,害怕强者,但是兔子逼急了也会反咬一口。
他想捂住暴露的胸口,却被陆军制住双手不能动弹,田娃儿心里闷闷地荡起熊熊的愤懑之意。
他真的摸不透陆军这个
', ' ')('男人,有时对他很不错,让田娃儿会暂时忘却他是个多么残暴的人,甚至想要亲近他,有时侯却就像现在这样既恶劣又可恶!
他的眼里突然闪过一丝决绝,趁着陆军不注意,一口叼上了陆军的胳膊!
“我去!”
“你咋还咬人啊?!”
陆军没想到这小崽子还会咬人,连忙放开了对他的桎梏,甩着胳膊想脱离田娃儿铆着劲的那口牙。
谁知田娃儿是真的气急了,细瘦的一个人跟挂在陆军手臂上似的,甩都甩不开,就是不撒口!
只见他不怎么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头渗着汗,沾湿了刘海,眼泪倒是和平常一样倒豆子似的掉,委屈巴巴的。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哈巴狗。
被咬的倒还没怎么样,咬人的倒是哭得不行……
陆军心叹一声,心里升起一丝懊恼和后悔,这是给小羊羔逼急了。
“得得得,娃,哥错了,哎……哥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大人有大量,先松口……”
陆军懊恼地直挠头,他没注意到,自己现在哪像平时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倒像个惹媳妇生气束手无策的大汉。
好说歹说,田娃儿总算松了口,陆军抬胳膊一瞅,好家伙!差点没啃块肉下来!
一边的田娃儿心有余悸地抽抽嗒嗒,嘴里尝到的一丝铁锈味让他混沌的大脑清明起来,只见他两只手紧紧揪着裤腿,后怕地不敢看向陆军,黑亮的眼眶里泛出些湿意,嗫着嗓子重复:“俺是男娃。”
他小巧的鼻翼抽动,滚动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掉,急急忙忙地想逃离这个空间。
“俺,俺要回家,你...你不好,你欺负俺...”
田娃儿生性单纯秉直,但也对别人的目光和言语有着敏锐的直觉,他觉得陆军就是看不起他,对他做那样的事也是轻贱他的身子有缺陷。
他之前半推半就地被陆军玩了好多次,现在突然就不肯了。
他试图去拉门锁,但是门居然拧不开,他这时候正紧张又心虚,完全忘记了门是可以反锁的事。
正当他跟门锁较劲,突然就被人从身后揽进了怀里。
田娃儿停止了一切动作,整个人跟被点了穴似的。
虽然很没出息,但是他心里是后怕的,甚至有点怕陆军会打他……
但他真是高估陆军了,陆军这人看着三大五粗,像是有使不完的蛮力,他眼神狠戾,四肢孔武有力,但对于他在乎的人却是笨熊一样性子。
就好比陆军在家不听话,刘婶到现在都还好揪他儿子耳朵一个道理。
这男人甭管对外多耀武扬威,对着最亲密的人总硬朗不起来。
陆军这会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触了田娃儿的伤心地,他很不会哄人,以前那些小情生气了,只要给买点东西就开心了,不过这招在田娃儿身上貌似不会奏效。
他像一条做错事的大狼狗围着哭成泪人的田娃儿转悠,“娃儿,哥嘴笨,说不来好听的话,哥没有欺负你,哥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可田娃儿不理他,嘴里嗫嚅着要回家,陆军没法,突然想到什么,蹲下身来,三两下刮了田娃儿的裤子,对着田娃儿胖乎乎的鲍肉就亲了两口。
田娃儿被对方突然的举动吓到了,忍不住想挣脱,但是被陆军抱得死死的。
他打着嗝问:“你...你干嘛啊?”
陆军抱着田娃儿光溜溜的屁股,仰起头讨好地对田娃儿笑出一口白牙:“瞧,哥多稀罕你的妹妹,要是真看不起你,哥哪会想亲它,天天想日它呢?”
他迷恋地扒开田娃儿嫩嫩的腿心,半边脸颊贴在上面磨蹭,刺刺的胡渣磨着嫩肉,那上面肥肥大大的蚌肉和被频繁肏干得绯红的穴口还翻出些殷红的里肉,受不得一点刺激。
田娃儿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开,但背后就是门板,退无可退,他挂着泪花伸手推拒陆军的脑袋:“你...你走开,别这样。”
“我不!我就要亲!”
陆军像个癞皮狗挂在田娃儿暖暖的小腹上,鹰一样的眼睛近距离欣赏田娃儿的密处。
田娃儿皮肤白,私处又没有阴毛的遮挡,在白炽灯下一览无遗,前边的阴茎因为从来没用过,还保持着孩童般的粉白色,干净又青涩,在小巧的卵蛋下藏匿着一条小肉缝,像个杏鲍仁,清清爽爽,只是被陆军平时玩得多了,泛着点异样的红肿。
陆军喉头滚动两下,也许放在以前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怎么会对着个双性人的下体如此迷恋。
陆军十几岁就开了荤,他一直是个性欲强烈的老爷们,村里的小寡妇,红灯区的小姐,乃至军营里那些个耐不住寂寞倒贴的小兄弟。
陆军见过的男男女女多如牛毛,只是大家都是为了生理上的欢愉,心知肚明,田娃儿不一样,单纯得像张白纸,也许至今也只有陆军这道浓墨重彩地一笔霸道地在上面留下痕迹。
陆军心里不禁打了个突,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腾起异样的情绪,想起刚才
', ' ')('在宾馆老板面前喊田娃儿“媳妇儿”,现在想想自己确实过于混不羁了,这种玩笑难免让人尴尬,难怪田娃儿心思敏感地闹别扭。
陆军摇了摇头,把娘们唧唧的思想都甩到脑后,他是个糙老爷们,不适合想那些花花肠子,小情儿生气了,那就压着干一顿,干到他气消为止!
“啊!你干啥?!”
陆军突然站起身来,肩上还扛着衣服被扒了一半的田娃儿。
“哥给你道歉行了吧,今晚哥伺候伺候你,保准把你伺候得...”
田娃儿被抛在宾馆洁白的床垫上,陆军单膝跪在床上,手勾住自己的后领口一把将身上的毛衣扯下来,露出古铜色健壮的肌理,他像一座小山似地把相对娇小的田娃儿拢在阴影里,很习惯翘着嘴角轻声道:“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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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小的宾馆单间里,墙体吊顶上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折射出幽暗朦胧的暖光。
夜已深,窗外刮起凛冽的寒风,吹得玻璃发出“咯咯”的响动,让人牙关打紧。
田娃儿赤身裸体跪趴在床上,身上未着寸缕,却满身热汗,黑发沾湿黏合在光洁的前额、后脖颈,像被海水打湿的海藻,泛着色情又旖丽的意味。
他难耐地仰着脖子发出难耐地呻吟,像被扼住脖颈的小鹿带着哭音呢喃:“不行...受不了了...哥...陆哥...别...别弄俺了...”
他颤着手臂想往前爬行挣脱缠着腰间的桎梏,却被一双壮实的臂膀一把拖回来,密切结合的下体“噗”声作响,又一次重重地撞合到一起,深深嵌入。
“唔!”田娃儿混身痉挛,内壁一阵猛烈地收缩,翘起挺立在胯间的阴茎不禁吐出精水,稀稀拉拉的沾湿了底下的床单,留下一道斑驳的水痕。
过度射精的他像条死狗般侧脸趴在白床单上,下半身颤巍巍地跪着,单薄的胸脯剧烈起伏,渗着汗珠的鼻翼瓮动,被亲吻地红润异常的嘴唇微微撅着,呼呼喘着气。
一只干燥的手掌爬行着扶上田娃儿汗湿的侧脸,喘息的鼻尖和软糯的嘴唇在掌心轻轻擦过,留下炙热的气息,暖暖的、鲜活的跳动在这个寒冷的冬夜。
“累了?”
陆军亲田娃儿瘦削的肩胛骨,轻轻咬一口那上面薄薄的软肉,花穴已经被彻底肏肿了,高高地胖肿着,偶尔簌簌地流出丝丝淫水,像只可怜的胖娃娃在流泪,陆军仍然肿胀的老二则插在田娃儿被勉强日开的后穴里,菊口的褶皱被压得平整光滑,虚弱地张合收缩包裹着棒体。
之所以用田娃儿的菊穴,陆军找个人很合理的理由:男人就要尝试男人的做爱方式。
就这样懵懂无知的田娃儿才知道后边那个拉屎的洞居然还能另作他用……
陆军塌着腰,肉棒碾着田娃儿肠壁上那点尤为敏感的软肉磨,“绵绵,你里面好热,哥不想出来,晚上咱们就这么睡好不好?”
他抽插了几下,突然钳着对方的小腿,也没从田娃儿体内退出来,就把对方如同煎鱼似的翻回了正面。
“啊...”田娃儿既痛苦又舒爽地蹙着眉头哈气,粗壮的大肉棒在穴道里顺时针转了半圈,带动迟缓的肠肉又鲜活地蠕动着缠了上来。
陆军不禁也“嘶”了一声,紧致到极点的触感让他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他用手指勾着田娃儿微尖的下颌,低吟:“夹这么紧,把哥的老二都要吞进肚子里了么?”
田娃儿喘息着看着上方的男人,他嘴唇红润,鼻尖渗着细汗,眼尾因为抽泣而染上绯色,像涂了胭脂一般,让原本清秀的脸庞添了些艳丽的神色。
陆军不禁有些看痴了,田娃儿长得并不能算多出众,只是那股子清纯劲儿,很能惹人疼爱,而眼前的他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这个深夜静静绽放,是那山头上一朵淡红的山茶花,瓣叶上滚着露珠,总让人忍不住去嗅。
“娃儿,你可真好看。”
陆军的心动了动,他捧着田娃儿嫩嫩的脸蛋,两人难得地四目相对,田娃儿的眸里有暗夜的星辰,像苍茫的银河般流淌,陆军在那里面看见了自己的身影。
“哥...”
田娃儿轻声喊他,如小猫崽子般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下他干燥的掌心,他似有些不知所措,又好似少女的羞涩。
倒是俨然忘却了刚才的不愉快……
不知何时,他们很自然地吻在了一起,唇舌相交间,陆军尝到了田娃儿身上独有的青草香混杂着甜腻的羊奶味儿,很让人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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