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攀谈,令狐冲将武林大会发生的事情,此番寻找“芭蕉小筑”的缘由都一一告知,听得岳不凡义愤填膺,大骂魔教卑鄙阴毒。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筵席已经准备好,岳不凡请令狐冲夫妇入席,由于有盈盈在,岳不凡唤了几个女眷陪同,都是是他的姨太太,盈盈对这些女人没有好感,可是也只能客随主便,做足表面功夫。几人用膳,倒有十几个婢女在旁服侍,盈盈心中暗想这庄主倒是个讲究排场之人,她向来不喜,心中生出一丝反感。
岳不凡对令狐冲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极力劝酒,令狐冲退出江湖几年,好久没有这么痛快地豪饮,有如此机会,自然不会错过,两人推杯换盏,喝得不亦乐乎,加之旁边有几个女人唧唧喳喳地附和,显得颇为热闹。
觥帱交错之间,令狐冲问道:“老哥,不知这‘熔剑山庄’四字取自何意?”岳不凡哈哈一笑道:“令狐兄弟,你这几年退隐江湖,消息可是不太灵通,老夫退隐之后,创建了这个山庄,后院摆了一座大熔炉,江湖中有想要退隐的朋友,都来到山庄,把兵器扔到熔炉中熔化以表决心,从此与江湖事一刀两断,老夫自然也就做了见证人。”
令狐冲笑道:“看来等到剿灭魔教之日,令狐冲还要来叨扰老哥了。”岳不凡笑着应道:“好,随时欢迎贤伉俪大驾,老夫是不能再战江湖了,希望令狐兄弟早日功成。”
两人话语投机,边饮边谈,不自觉已到深夜,仍然兴致盎然,盈盈和几个女眷早已感觉无趣,硬着头皮相陪,有个姨太太在那里不停地哈欠,岳不凡见状,道:“令狐兄弟,夜已深了,我叫人带贤伉俪去休息吧。”
令狐冲微微有些醉意,道:“不忙,今天如此难得,我要和老哥一醉方休。”岳不凡笑道:“好,令狐兄弟有兴致,老夫自当奉陪。”顿了一下,对盈盈道:“任女侠倦了吧,可让贱内陪你去内厅休息。”
盈盈确实有些困倦,坐在这里度日如年般,于是道:“岳庄主,那贱妾就先去休息了,还请庄主和大哥不要饮得太晚。”岳不凡笑道:“那是自然,任女侠放心,一会我就亲自把令狐兄弟送过去。”于是盈盈随几位女眷走入后厅。
席间只剩下两人,少了女眷,倒也喝得尽兴。又过了片刻,忽然见那刘管家急匆匆入内,道:“庄主,不好了,庄内发现了盗贼。”岳不凡惊起,道:“有这种事,我去看看。”对令狐冲道:“令狐兄弟稍等,老夫去去就回。”话音刚落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事发突然,令狐冲尚来不及回答,见两人出去,略一沉思,暗想自己虽然是客,也当替主人分忧,决定出去看看,他拿起身旁宝剑,推开门,步入院内。
此刻皓月当空,清风拂动,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令狐冲正待向人声传来的地方行去,忽见一条黑影在前方婆娑的树影下迅速掠过,心知定是不速之客,不假思索,飞身追了上去。
那黑影向庄外奔去,碰到围墙,那人飞身越过,身法轻盈,看似轻功颇为高超,令狐冲紧随其后,翻过围墙,已到了庄外,他见那黑影向树林中逃逸,展开身法,尾随而去。
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两条人影起起落落,在树稍上飞奔追逐,那人开始速度不快,等到令狐冲迫近,忽然加快速度,令狐冲用尽全力,仍然近身不得,始终和那人保持一定距离。令狐冲越追越是心惊,醉意全无,那人轻功竟然出奇地高,但是他向来天不怕地不怕,反而激起了他的斗志,依旧穷追不舍。
忽然,那人停住了脚步,站在一节树枝上,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令狐冲,令狐冲也在他面前停住身形,和他冷冷对峙。月光下,令狐吹见那人浑身上下披着宽大的黑袍,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在黑夜的树林中,如同一只硕大的猫头鹰站在树顶,让人毛骨悚然。
令狐冲定了一下心神,道:“阁下来此有何贵干,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黑袍内传来一声冰冷冷的怪笑:“嘿嘿,我来找你,令狐冲。”
那声音听起来没有一丝生气,分辨不出是男是女,令狐冲心中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感,听了他的话,不由惊讶道:“找我?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
那人道:“令狐冲,你我仇深似海,我今天就让你血债血偿。”令狐冲心底泛起一股凉气,拱手道:“令狐冲不记得有什么仇人,是不是有些误会,阁下何不表明身份,也不至于如此不明不白。”
“误会?哈哈……”那人仰天怪笑,让人发毛。忽然,在没有任何征兆之下,那人如闪电般扑向令狐冲,掌风扫至,令狐冲连忙拔剑抵挡,只听“叮”的一声,令狐冲握剑的手禁不住发麻,一股强劲的力道涌进心脉,不由气血翻腾,再也站不住,顺势一个鹞子翻身,落在另一条树枝上。
立足未稳,那人又飞身而至,如夜枭般张开双臂,月光下令狐冲看到他修长纤细的手中银光闪闪,竟似两枚银针,他来不及多想,挺剑和那人战在一处。那人招式怪异,迅捷如电,手中白芒招招刺向令狐冲要害,逼得他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
对方武功奇高,几个回合过后,令狐冲自知不敌,更让他心惊的是,那人的招式如此熟悉,东方不败和岳不群的身影在他脑中一闪而过,葵花宝典?令狐冲大惊失色,当今世上,还有谁会这种邪功,难道是东方不败?
令狐冲惊悚之下,更加力不从心,忽然右边肩井穴一痛,已被银针刺入,手中长剑脱手而飞,随后身体几大穴位连续被封,径直跌落地面,他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只觉浑身疼痛,眼冒金星,再也动弹不得,心中暗道:“罢了,没想到我令狐冲今天要命丧与此。”
那怪人轻轻落在令狐冲身前,道:“令狐冲,感觉如何?”那声音竟变得温柔妩媚,有种摄人心魄的力量,令狐冲不由一愣,她竟是个女人?喘息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女人温柔地笑道:“猜猜看,你我也算旧相识。”令狐冲颤声道:“东方不败?”女人道:“呵呵,令狐大侠还是那么聪明,一猜就中。”
令狐冲毛骨悚然,道:“你不是已经……”东方不败道:“死了?呵呵,不错,以前的东方不败确实死了,所以我要替他报仇,令狐大侠还觉得是误会吗?”
令狐冲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练《葵花宝典》,为什么要替他复仇?”东方不败咯咯笑个不停,身体都颤抖起来,良久,她才喘息道:“呵呵,我就是现在的东方不败,日月神教教主,我为前教主报仇有什么不妥吗?“
令狐冲轻轻闭上眼睛,道:“既然如此,你动手杀了我吧。”东方不败轻声道:“从前我确实恨你入骨,无时无刻不想把你碎尸万段,可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令狐冲道:“你待怎样?”东方不败轻轻叹了口气,如同深闺怨妇,幽幽道:“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还真是英俊呢,作为一个男人,你很出色,哪个女人会不倾心呢?”
令狐冲没料到她说出这番话,一时竟不知如何应对,东方不败继续道:“我做了女人之后,一切想法都变了,仇恨少了,雄心也淡了,却十分快活,只想找到心爱的男子,度过余生。想起以前做男人,真是虚度光阴。”
令狐冲闻言鸡皮疙瘩洒了一地,要不是穴道被封,恐怕都吐了出来,又是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听她的意思竟然还倾心于自己,他想到了当初的东方不败,把教务都交给杨莲亭打点,自己躲在深闺养花刺绣,想来练过《葵花宝典》的人都有这种倾向,于是道:“东方教主所言极是,做女人就不应该太辛苦,何不解散神教,去做一个平凡的女子。”
东方不败叹道:“我以前有过这种念头,不过近来我发现自己变得更贪玩了,既然我没有兴趣称霸江湖,凭我的才智武功,何不把江湖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露在外面的眸子更加焕发光彩,忍不住笑道:“呵呵,想到都有趣。”
令狐冲见她的样子,知她已经入魔,无可救药,叹道:“中秋武林大会就是你的第一步?”东方不败抚掌道:“呵呵,聪明,那些蠢材中了我的毒,以神教现在的实力,就算再来几个黄药师,我灭了他们也易如反掌。”
令狐冲道:“你到底想怎样?”东方不败笑道:“你见过猫捉老鼠吗,有趣之极,所以我也想学上一学,你们夫妇,黄蓉,小龙女,哪一个的行踪不是在我的掌控之中,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令狐大侠放心,我会留你一条性命,来欣赏我的杰作。”
令狐冲听得冷汗直流,怒道:“你真是丧心病狂,自古邪不胜正,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收手,当初的东方不败就是前车之鉴。”
东方不败闻言不怒反笑,道:“是吗,那我更要证明给你看了,郭靖,杨过,还有令狐大侠你,你们的夫人那么温柔美丽,让我都很嫉妒,何不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呢,哈哈。”
令狐冲闻言目眦欲裂,怒斥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疯子,你妄想。”东方不败哈哈大笑道:“妄想?嘿嘿,今夜我就让你体会到爱妻被人奸淫的痛苦。”她走上前,把令狐冲拖到一棵大树前,让他斜靠树干,然后坐在他身边,柔声道:“如果以前有人说我不男不女,我一定会杀了他,但是如今不会了,我已经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你想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凉,不知道这个恶魔会做出什么,她会如何对待盈盈,他不敢再想,也不愿再说话,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忽然感觉一只柔软温热的手抚上了他的脸庞,只听东方不败的声音道:“真是英俊啊,我怎么会舍得杀你呢。”
随后感觉东方不败在解他的腰带,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声道:“你做什么?”东方不败笑道:“花前月下,孤男寡女能做什么。”说话间已经解开了令狐冲的腰带,扒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结实的身体,令狐冲大惊,难道这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要和自己……真是欲哭无泪。
东方不败骑上令狐冲的身体,她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一会你就相信我是真正的女人了。”不久,她解开了那宽大的黑袍,令狐冲一呆,她黑袍下竟然是赤裸的,借着月光他看到了一个凹凸有致,光滑如玉的丰腴胴体,那胸部竟然十分坚挺丰满,分明就是一个成熟的女子,他似乎闻到了成熟女体散发出来的幽香。
东方不败笑道:“这下你相信了吧,是不是等不及吃我的奶了。”说着一只玉手竟伸到了令狐冲的裤裆内,握住了那个软绵绵的家伙,那小手柔软光滑,不断抓弄,令狐冲竟情不自禁地硬了起来,不禁羞辱难当。
东方不败呼吸有些急促,道:“令狐大侠有感觉了,这么快就硬了。”令狐冲恨不得一头撞死,也不愿受此侮辱,道:“你干脆杀了我吧。”东方不败笑道:“我怎么舍得,一会快活了你就不想死了。”说完拉下令狐冲的底裤,那坚硬的肉棍马上跳了出来,东方不败解开头上黑布的一角,凑上柔软的嘴唇,竟把肉棍含入口中。
温热滑腻的嘴唇包裹着肉棍,令狐冲差点叫出来,肉棍瞬间膨胀,东方不败开始吞吐口中的肉棍,弄得令狐冲喉咙干渴,一种原始的冲动从内心激发出来。
良久,东方不败才吐出肉棍,道:“令狐大侠忍不住了吧,可不要射到我嘴里。”令狐冲知道今夜难逃此劫,只得紧闭双目,一句话也不说,忽然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拉了起来,随后摸上了她光滑的大腿,并且在她的引导下不断上行,最后竟来到了一片毛茸茸,湿乎乎的所在,他心知那是什么地方,指尖传来的清晰感觉让他忍不住惊讶,难道她真的是一个女人?
他的手在东方不败的带动下不断抚摸她丰满肥硕的屁股和泥泞的肉bi,异样的冲动涌向全身,肉棍也变得更加粗壮,不一刻,他的手已经变得湿哒哒了。
东方不败肥臀前移,扶着肉棍对准肉bi,喘息道:“令狐冲……来……进去吧……”令狐冲gui头抵着湿润柔滑的肉bi,心中大窘,一股热血上涌,强烈的欲火积蓄待发。东方不败腰部下沉……一种强烈的插入感传来,他的肉棍立刻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巢穴,那肉bi好紧,紧紧箍着他的肉棍,自己竟和东方不败交欢,他简直快要崩溃了。
东方不败不顾一切地扭动水蛇腰上下套弄,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啊……令狐冲……我好舒服……你舒服吗……嗯……”,强烈交合的快感,让令狐冲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觉到成熟肉体带来的冲击,男人的本能让他的肉棍更粗更大,喘息也更加粗重。
东方不败的下体不断涌出淫液,顺着肉棍流到了令狐冲的小腹和大腿,使肉棍的进出愈加顺畅,空气中散发着淫邪的气味,“滋滋……”的声音不断传入令狐冲耳中,他双目快要滴出血来,内心无比屈辱,身体上的刺激却快把他推上了颠峰。
终于,令狐冲再也忍受不住,伴随着他浓重的喘息,阳精破体而出,一波波射入肉bi深处,“啊……好烫……啊……”东方不败身体一阵颤抖,发出一阵淫荡的叫声,身体的套弄更加急切,一直把令狐冲送上至高境界……
良久,东方不败从令狐冲身上下来,慵懒地道:“很舒服吧,你还认为我不男不女吗?”见令狐冲紧闭双目不说话,笑道:“男人射出来的东西最是宝贵,别浪费了。”竟低下头,含住令狐冲半硬半软的肉棍,不断舔弄,把上面残留的jing液都吸到了肚子里。
东方不败站起身,缓缓系起腰带,笑道:“我们春风一度,你的娇妻会不会吃醋呢,你说她会不会因此红杏出墙?”令狐冲今夜任人宰割,心中凄苦,他已没有心思再和这个恶魔说话,但是听了她的话,心中的恐惧却不断增强。
东方不败笑着帮令狐冲整理好衣衫,突然出手,封了令狐冲几大穴位,顿时让他昏死过去,她缓缓站起身来,夜枭般的身影在黑夜中显得更加阴森可怖,她喃喃自语道:“是时候了。”接着发出一声凄厉的怪啸。
不久,从黑暗中闪出两条人影,正是岳不凡和那管家,见到东方不败,他们惶恐地下拜,口中大喊:“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东方不败又恢复了那阴冷的声音,“岳不凡,刘正,这次给你们‘朱雀堂’记上一功,令狐冲就交给你们看管,出了什么差错提头见我。”
岳不凡不敢抬头,颤声道:“谨遵教主法谕,属下把他押入地牢,谅他插翅也难飞,那任盈盈如何处置,还请教主指示。”
东方不败嘿嘿怪笑,道:“你们‘朱雀堂’做为神教的眼线,这两年也算办事得力,那小妮子就赏给你们了。”
两人闻言大喜,低头叩拜:“谢教主体恤。”东方不败接着道:“岳不凡,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放心,再过些时日,我保你坐上‘华山派’掌门的位子,我有要紧事要办,先走一步。”岳不凡再次叩谢,“恭送教主!”两人齐声喊道。
东方不败飞上树顶,转瞬不见,两人良久才敢起身,那“管家”刘正笑嘻嘻道:“堂主,任盈盈就交给属下吧,保证让她生不如死。”
岳不凡冷笑道:“你‘铁臂苍龙’玩过的女人也不算少了,竟然色胆包天,要和本座抢女人吗?”刘正脸色一变,悻悻道:“属下不敢。”
岳不凡道:“哼,你知道就好,背起令狐冲,我们回庄。”
第十三章偷龙转凤
迷迷糊糊中,令狐冲浑身疼痛,口渴难忍,他努力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有个人正对着自己笑,那人的面貌逐渐清晰,前面摆了一面镜子吗,怎么又有一个自己,镜子里的自己开口说话了:“令狐兄弟,你醒了。”
不对,怎么是岳不凡的声音,他神智瞬间恢复过来,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借着烛光,他看到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镜子,而是站着一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大惊失色,想挣扎起来,却又动弹不得,他嘴巴微张,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面前之人笑道:“令狐兄弟,你先不要讲话,你的哑穴被封了,你看老哥我扮你扮得像吗?”令狐冲心中明白却无法言语,惊恐异常,又听那人道:“人们只识得岳不凡,却不识‘千面人魔’,老哥今天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要说出去啊,哈哈,‘千面人魔’就是你老哥我,岳不凡。”
令狐冲闻言心中惊诧,魔教的“一魔,二怪,三妖,四煞”臭名远扬,那“一魔”即“千面人魔”,最为阴毒,易容术出神入化,残害了无数正道人士,却无人知道他的姓名,也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他竟然是岳不凡,自己真是大意,到如今才知晓他的真面目。
发生了什么,自己怎么会在这里?令狐冲仔细回想,他开始落在了东方不败的手中,然后被她……想到这里他俊面一红,圈套,一切都是魔教的圈套!他幡然醒悟,盈盈在哪里,这些魔头会如何对付她,想到自己此时的处境再也无力保护她,不禁心如刀绞。
又听岳不凡道:“老哥我精通易容,易声,缩骨,暴骨,你看还有哪里和你不像,嘿嘿……”他淫笑道:“就是命根子,老哥都改变得和令狐兄弟的一般尺寸,尊夫人片刻就到,稍后老哥要和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你就看好戏吧,嘿嘿……”
令狐冲闻言顿觉五雷轰顶,恨不得把这个恶魔撕碎,他居然要冒充自己奸污盈盈,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自己真的眼睁睁看着盈盈被这恶魔奸污?正想间,忽觉腰间疼痛,身体顺着地板滑了出去,竟被岳不凡一脚踢到床底,顿觉眼冒金星,又听岳不凡道:“令狐兄弟先在床底休息一下,总不能让尊夫人看到两个夫君吧,哈哈。”
令狐冲悔恨万分,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暗暗祈祷盈盈能逃过此劫,这时忽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随后“吱”的一声门开了,一个婢女的声音道:“夫人早点休息,小婢告退。”
令狐冲此刻头偏向门口,透过垂下的床单,可以看得见盈盈的玉足,她关了门,向床边走来,口中道:“冲哥,现在都二更天了,你真是过分,又把我扔在那里不管,听岳老儿那几个姨太太嚼舌头真是气闷。”岳不凡学着令狐冲的声音道:“难得碰到岳老哥,一时兴起,还望夫人见谅。”
令狐冲听了心中一痛,更加沮丧,那魔头模仿他的声音竟毫无破绽,只听盈盈咯咯笑道:“哼,就知道耍花腔,一点都不顾人家死活。”此时盈盈已经来到了床前,和岳不凡肩并肩坐在床上,令狐冲只能看到四只脚垂在地上。
盈盈脆生生道:“冲哥,那岳老儿倒是风流,娶了那么多小妾,可见你们男人都是好色之徒。”岳不凡笑道:“盈盈,你不要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至少你夫君就不会那样。”盈盈用粉拳锤了岳不凡一下,道:“你是有色心没色胆,怕我阉了你吧。”
令狐冲在床底听两人打情骂俏,不禁欲哭无泪,本来属于自己的位置,如今却被岳不凡占据,更可怕的是这小妮子还没意识到身边的危险,脑海中浮现出盈盈的轻颦浅笑,怜爱之情立生。
忽觉床板一阵颤动,只听盈盈笑骂道:“不正经,在别人的地方手脚还不老实。”岳不凡道:“又没人打扰,我们现在就休息吧。”盈盈笑道:“威风的令狐大侠原来是个急色鬼,被别人知道了你在江湖上还怎么立足。”
房间忽然间变得黑暗,令狐冲知道是岳不凡吹灭了蜡烛,心中剧痛,又听盈盈道:“冲哥,我看岳老儿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要当心些。”岳不凡应道:“你说得对,还好我们明天就离开了。”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不帮那老儿说话了。”
岳不凡道:“我和他初次相见,干嘛要替他说话。”令狐冲心中一动,岳不凡毕竟还是露出了马脚,希望盈盈能看出端倪,正想间,忽听盈盈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嘴巴被堵上一般,随后隐约听到“啧啧”的声音。
过了一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似乎两人的嘴巴分开了,听盈盈娇喘道:“冲哥,你今天真的很性急呢……呜……”嘴巴又似被堵上,两人的喘息变得急促,令狐冲心知爱妻正遭虎吻,顿时心如刀绞。
床上的两人热情地拥抱着,岳不凡放肆地吻着盈盈地小嘴,把生硬的舌头伸入盈盈的嘴里不断翻腾,不时吸吮着她滑腻柔软的香舌,盈盈也顺从地配合着“情郎”,两条舌头卷在一起互相舔拭,盈盈的身体如溶化般,情欲渐渐催生出来。
“啊……”盈盈身体一颤,岳不凡含住了她敏感的耳朵,让她钻心般麻痒,身体内一团火向四肢百骸散发开去,顿时燥热无比,岳不凡随后吻上了她雪白的玉颈,一双手也不断在她丰满的身体上游走,隔着衣服抚摸着她坚挺的双峰。
忽然,岳不凡抓住盈盈的领口,一下子扯开了她的衣衫,盈盈胸前一凉,一对白嫩坚挺的肉峰弹了出来,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头脑一热,内心产生了强烈的冲动,娇嗔道:“冲哥,你今天吃错药了吗,这么粗鲁……啊……轻点……”话音未落,ru头已经被岳不凡的大嘴吸住,他的双手也攀上了丰满的肉峰。
床上的动静清晰地传入令狐冲耳中,让他心中滴血,感慨自己纵横江湖多年,此刻却如此无助,心爱的女人被别人在床上玩弄,他竟无可奈何。
岳不凡伏在盈盈身上,魔爪用力揉搓着她那丰满而有弹性的少妇乳房,嘴巴不停在两个青春的ru头上吸吮,发出“啧啧……”声,直弄得盈盈气喘吁吁,高耸的胸部如两座山丘不断起伏,口中喃喃低语:“嗯……冲哥……啊……”
盈盈日间在水中被淫贼弄得情欲高涨,身心躁动,原本压抑下去的欲望在岳不凡的挑逗下不断激发出来,情不自禁地挺动乳房,恨不得把整个丰乳都送入“爱郎”的口中,此时她只想与“爱郎”水乳交融,共赴巫山。
岳不凡的魔手顺着盈盈滑腻如脂的肌肤逐渐下移,伸入她的裆部,触手处是一片茂盛的森林,上面早已沾满了甘露,他手指触到了那饱满的肉bi,但觉柔软滑腻,忍不住上下撩动,受到如此挑逗,盈盈娇躯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岳不凡是一个淫贼,而高贵美艳的任盈盈是所有淫贼的梦想,此时他抱着她光滑丰腴的少妇肉体,肆意地玩弄,而她竟如发情的绵羊,热情地回应自己,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猎艳的强烈刺激让他差点射了出来。
手指的活动没有一丝束缚,岳不凡心中一动,她竟没穿亵裤?看来她也是一个淫荡坯子,忍不住道:“盈盈,你的亵裤哪里去了?”盈盈娇羞无限,她的亵裤被水下的淫贼偷走,自然无法对令狐冲道出,于是娇喘道:“嗯……日间洗澡时……不小心被风吹走了……啊……”
岳不凡淫笑道:“真的吗?是不是希望我肏你方便些啊?”盈盈大窘,嗔道:“你……你真坏……这么粗鲁的话……也说得出口……你今天怎么这样子。”她虽觉得不妥,但是此时情欲高涨,听了他粗鲁的话,内心竟涌起一种异样的冲动。
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奸淫,听着他们的调笑,令狐冲的心如同放在在油锅上煎熬般,痛苦得难以言喻。
床上的淫行还在继续,只听一阵急促的衣衫响动,伴着娇羞的喘息声,岳不凡剥光了盈盈的衣裳,她软绵绵的肉体顿时变得赤裸裸,岳不凡双手捧起盈盈的肥臀,入手丰满浑圆,滑腻滚烫,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到那毛茸茸的yin户饱满地凸起,多么成熟的少妇肉体啊,这个女人真的是任盈盈吗?不是在做梦吧,他再也忍不住,张口向那黑漆漆的rou洞中吻去……
一股热气喷到了下体,随后一条柔软温热的舌头舔上了肉bi,盈盈如同被电流击中,身体一阵悸动,忍不住“啊……”地一声唤了出来,每次云雨之时,“爱郎”都温柔斯文,想不到他今夜会有如此举动,不由呻吟道:“嗯……冲哥……不要舔那里……脏……啊……”心里却矛盾异常,虽然觉得这样很低俗,但是心底竟格外喜欢这种放纵的感觉。
盈盈雪白的肉体柔弱无骨,光滑的双腿被大大分开,火舌在肉bi上不断舔弄,发出“啧啧”的声响,致命的快感阵阵侵袭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当舌头刮过敏感的阴核,她忍不住全身颤抖,yin水汩汩流出,一部分被岳不凡吸入口内,另一部分顺着她肥白的屁股缓缓流下,沾湿了床单。
持续的刺激让盈盈再也吃不消,忍不住喘息道:“啊……冲哥……不要逗人家了……进来吧。”听了绝色美女的召唤,岳不凡哪里还能忍得住,起身急促地脱自己的衣服,口中道:“盈盈,你喜欢我粗鲁吗?”盈盈此时已经被情欲点燃了身体,呢喃道:“好喜欢……快上来……更加粗暴地对我吧……”
床上的对话锋利如刀,句句刺在令狐冲的心上,虽然他心知盈盈把那魔头当成了自己,可是她的放纵仍然让他心里无法承受,他一直以为爱妻喜欢自己的温柔体贴,做梦也想不到她竟然喜欢被粗暴地对待,更想不到她会如此主动地求欢,不敢想像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吗?令狐冲一颗心狂跳不已,汗水刹那间湿透了全身。
岳不凡脱光了衣服,坚硬的肉棍暴着青筋,在空气中不断摇晃,盈盈犹如待宰的羔羊,赤条条仰躺在床上,美目迷离,隐约看到那黑漆漆的棍影,如同看到渴望已久的宝物,竟觉多等一瞬都是煎熬,忍不住娇喘着“嘤咛”一声。
听到美人的呻吟,岳不凡迫不及待地扑上成熟的肉体,喘息着将光洁如玉的美腿抗在肩上,捧起肥硕的屁股,将早已胀得难受的肉屌对准饱满泥泞的肉bi,gui头碰到敏感的阴核,盈盈轻声哼了出来:“嗯……冲哥……轻点……”
他再也忍不住,腰部向前一挺……“噗哧”一声,借着滑腻的淫液,肉屌顺畅地深深插入盈盈的yin道,盈盈空虚已久的肉穴瞬间被肉屌占据,强烈的充实感让她一阵眩晕,娇躯忍不住一颤,“啊……”地一声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
这一刻终究还是没有逃过,令狐冲清晰地听到床上发生了什么事,心爱的妻子就这样被别人干进去了,他简直无法承受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如被一记重锤击中胸口,顿觉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而恶梦并没有结束,随后床板开始有节奏地急速颤动,一时间房内浪声四起……
岳不凡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一开始就如狂风骤雨般猛烈抽插,每次都插入盈盈的花心深处,插得盈盈花枝乱颤,口中的呻吟无法抑止,“啊……冲哥……轻点……啊……”,她的秀发凌乱地洒在床上,白嫩高耸的胸部急剧起伏,坚硬的肉屌深深插入她的身体,拔出来,再插进去……强烈的快感让她如颠如狂,忍不住摆动雪臀,迎合着岳不凡的抽插。
岳不凡虽然阅女无数,其中也不乏姿色极佳之人,但却无一能及得上盈盈的美艳曼妙,对他来说,今夜的缠绵不啻天降之喜,他激动得满面充血,抱着盈盈雪嫩成熟的肉体猛肏,看着佳人在自己身下辗转呻吟,但觉此生足矣。
盈盈的肉bi紧箍着大肉屌,肉屌借着淫液的滋润滑腻地进出,每次抽插都有极大的挤压之力,给两人带来强烈的插入感,这种要命的感觉让盈盈的淫液越流越多,随着活动的肉屌飞溅而出,流满了她的股沟,也沾满了岳不凡的阴毛和睾丸,持续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啪……啪……”岳不凡的小腹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盈盈感觉花心深处似乎有某种液体快要被激发出来,随着猛烈的抽插,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内心强烈期盼着更猛烈的冲击,“啊……冲哥……用力……不要停……啊……再用力……”,她口中呻吟着,雪臀也忍不住筛动。
“噗哧……噗哧……”淫液泛滥,浪声越来越响,“咯吱……”床板也不甘寂寞,刺耳地摇动着,抖落的灰尘洒落在令狐冲的脸上,他麻木地听着娇妻和岳不凡在床上的肉欲大战,目光呆滞,如同一具尸体,只是内心填满了愤恨。
盈盈的呻吟声愈加高亢,“啊……冲哥……快泄了……啊……用力……”听了盈盈的话,岳不凡更加卖力,双手抓住盈盈丰满的nǎi子,口中吸吮着敏感的ru头,下身更是不停地挺动。
逐渐,他感到盈盈的喘息更加急促,光滑成熟的肉体变得滚烫,雪臀的筛动也越来越快,心知她的高峰快来临了,也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冲哥……我不行了……要死了……用力……啊……丢了……”忽然,盈盈身体剧烈抽搐,阴精汩汩冒出,肉bi强烈地收缩着,飞上了快乐的顶峰,她紧紧抱住“情郎”的身体,无比满足地呻吟着。
听着娇妻的娇呼,令狐冲心中绝望,两行清泪顺着面颊滑落,又听岳不凡道:“盈盈,转过去趴下,我从后面插你。”盈盈娇喘吁吁,好似依然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娇羞道:“冲哥……你坏……在哪里学的这种花招……我可不要像母狗那样……”
令狐冲和盈盈交欢的时候都是规规矩矩的,他知道盈盈最是害羞,这种要求是绝对不能答应的。又听岳不凡道:“嘿嘿,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快点。”只听“啪啪”两声,似乎是岳不凡在拍盈盈肥白的屁股,盈盈“嗯……”地呻吟了一声,道:“冲哥,你越来越坏了……”岳不凡道:“不用抽出来,就这样转过去。”
令狐冲脑袋“嗡”的一声,没想到盈盈竟然答应了他,随后只听见床板“吱吱……”颤动,两人似乎在移动身体,接着床板又开始有节奏地抖动,“啊……冲哥……插死我了……”盈盈呻吟着,令狐冲脑中立即出现了一幅交合的画面,盈盈像狗一样扒在床上,岳不凡捧着她雪白的大屁股,从后面不断抽插,想到这里,令狐冲心中疼痛难忍。
如令狐冲所想,岳不凡腰部挺动,大肉屌在盈盈滑腻的肉bi中抽插,这种体位能让肉屌更深地进入,由于浪水的滋润,他每一次都全根而入,恨不能把睾丸都塞进肉bi中,肉壁强烈的挤压快感让他越来越兴奋,肉屌也变得更加粗大。
盈盈刚经历了高潮,此刻肉bi变得更加敏感,灼热的肉屌像一个烧红的烙铁,紧紧塞满了她的rou洞,肆意翻腾,发出“噗哧……”的响声,肉屌每次整根贯入,她都按耐不住身体的悸动,全身都哆嗦起来,口中“啊……嗯……”地浪叫。
岳不凡下腹“啪啪……”不断撞击着盈盈肥白的屁股,肥大的睾丸也不停击打着她的阴核,肉屌每次插到最深处,身体立即被肥厚而有弹性的屁股弹回,他明显感到了盈盈青春的气息,心中刺激无比。
又剧烈抽插了一刻钟,汗水早已打湿了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淫液不断流下,湿透了床单,“啊……嗯……冲哥……用力……我又要丢了……”听了盈盈的浪叫,岳不凡忍不住加快了速度,“噗哧……噗哧……”,浪声愈来愈响,他再也忍受不了,向前大力一挺屁股,肉屌深深插入盈盈丰满成熟的肉体,一股阳精喷射而出,浇灌在花心深处……
“啊……不要射在里面……啊……我也……泄了……啊……”,灼热的阳精烫得盈盈浑身哆嗦,一股股阴精不断冒出,再次达到了高峰,肉bi停不住地收缩,像一张温暖的小嘴,不断吮吸岳不凡的大肉屌,吸得肉屌不断喷出浓浓的jing液,全部注入了肉bi深处。
两个赤裸的肉体紧紧抱在一起剧烈喘息,性器咬合得天衣无缝,身体同时不停哆嗦,体会着欲死欲仙的感觉,rou洞中的两股激流也融合在一处,汇入肉bi深处……
令狐冲虽然喜欢小孩子,但是盈盈贪玩,还不想那么早就要孩子,每次令狐冲都不敢把jing液射到她的体内,没想到今天居然……床上逐渐恢复了平静,床下的令狐冲已心如死灰,他已听得麻木,事已至此,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情,只能静静躺在冰冷的地上,等待命运的裁决。
良久,盈盈慵懒地道:“冲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我刚才被你弄得……差点晕过去。”岳不凡道:“你喜欢吗?”盈盈娇羞道:“今夜是我们成婚以来最让我难忘的夜晚,你若是每晚都如此我才欢喜。”
过了一会,盈盈又道:“冲哥,你刚才射了好多进去,万一怀孕了怎么办?”岳不凡淡淡道:“那就生下来。”盈盈笑道:“好,我现在还真想要一个令狐小冲呢。”
岳不凡冷笑不语,盈盈奇道:“冲哥,你怎么了?”忽然,岳不凡指尖发力,封住了盈盈几处大穴,盈盈惊叫道:“冲哥,你做什么?”
岳不凡不语,缓缓下床,点燃了蜡烛,室内顿时变得明亮,盈盈此刻如白羊般仰躺在床上,雪白丰满的胴体清晰可见,上面汗津津的,散发着不可阻挡的成熟魅力,一双玉腿大大张开,微微隆起的阴部毛茸茸,上面还挂着一些新鲜的白色粘稠之物。
如此香艳的景象让空气中都弥漫着淫荡的气息,岳不凡不由看得痴了,盈盈俏面透着红晕,无限娇羞道:“看什么看,还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快解开我的穴道,难为情死了。”
岳不凡回过神来,却并不应她,只是低头在自己身上摸索,摸到关节处大手用力掰弄,发出“咯咯……”的声音,盈盈看得一头雾水,娇嗔道:“冲哥,你在做什么,急死人了。”
岳不凡又在自己的脸上抓弄一番,终于停止了动作,缓缓抬起头,森然道:“你看老夫是你的冲哥吗?”盈盈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见面前的这个人体态变得臃肿,脸上挂着狞笑,分明就是那个岳不凡,这是怎么回事,她头脑一片空白,如同见了鬼怪一般,颤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冲哥呢?”
岳不凡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刚才我们还在床上如胶似漆,下了床就不认老夫了吗?”盈盈惊道:“刚才是……你?”岳不凡嘿嘿一笑,道:“不是我还是你那个没用的冲哥吗,他几时让你如此满足过?”
盈盈瞬间明白过来,头脑“嗡”的一声,顿觉五雷轰顶,刚才那酣畅淋漓的感觉是这个人给她的吗?她如何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冲哥,你在哪里?一股悲怆之情油然而生,泪水顷刻奔涌而出,她天旋地转,眼前一黑,顿时人事不省……
此刻,泪水模糊了令狐冲的视线,不管盈盈如何被人奸淫,他对她的疼爱都不会减轻分毫,盈盈知道真相的这一刻,他的痛楚更甚于盈盈,他心中默默低语,可怜的盈盈,我们夫妇如果能逃过此劫,令狐冲定然终此一生,抚平你内心的创伤。
第十四章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jing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冲哥,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承担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吴风似乎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了。”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会下手,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着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ru头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表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ai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一愣,道:“为什么?”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顿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ru头,“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干舌燥,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gui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yáng具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yáng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的yáng具,见那gui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bi中如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盈盈忍不住道:“怎么会……这么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做吗,自己该怎么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道:“不要……这么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么?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ru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仿佛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bi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bi,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bi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准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bi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ai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bi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bi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bi中持续流出ai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bi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bi夹着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烛被她一点点从肉bi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玉足已被人抓住,肉bi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笑着的脸,他的gui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bi内,“啊……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gui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bi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bi富有无穷的弹性,不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bi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bi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冲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bi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ai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bi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喷洒而出,肉bi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后面抵上了肉bi,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bi承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盈盈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肉bi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如何对得起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bi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xiāo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么一个大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准自己的肉bi,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bi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来,肉bi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bi的套弄也随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腹部和睾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姑……你的xiāo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正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ai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bi,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bi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泄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