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2碧嬸(2 / 2)

這時,大妞二妞總算吃飽了,她心放下了碗,回頭望著我。洗淨了臉,換過了衣服的二人,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尤其是熱湯熱飯的吃飽了,臉上有了紅潤的血色,更顯出二人的一股清麗可人,我發現二人的確很俊俏。大妞有一股成熟的風情韻味。二妞則一派的天真爛漫,笑起來送有兩個梨渦。

我望著二人,覺得目不暇接。大妞二妞也回頭望我,有些羞意。

“少爺,”王媽一旁提醒我說﹕“你是不是要帶她們去見老爺呢﹖”

“是的。”我猛地點頭,對她們說﹕“你們跟我來。”

大妞和二妞隨我來到父親的跟前。我出聲說道﹕“爹,她們來了。”

父親正閉著眼睛吞雲吐霧,這時張開了眼。大妞二妞腥怯站立在他面前,照我的吩咐叫了一聲老爺。

父親望著她們,沒發一言。

我問道﹕““爹,你喜砍那一個呢﹖”

父親也問﹕“那一個是大妞﹖”

我指指右邊的大妞說道﹕“她就是了。”

“我也猜是她。”父親笑了一笑。

我說﹕“爹,你喜歡大妞,是嗎﹖”

“就大妞吧﹗”父親懶洋洋地點了點頭,“明天開始叫她過來服侍我和學裝煙。”

“大妞,你聽見了沒有﹖”我說道。

大妞點頭說﹕“聽見了,少爺。”

“還不謝謝老爺。”

“謝謝老爺。”

“下去吧﹗”父親揮了揮手。

大妞二妞聽話地離開房間。我也要走,父親忽然叫住了我。

“子鈞,你等一等。”

“爹,還有甚麼事嗎﹖”

“我現在要贊你一句了。”

“贊我﹖”我一楞。

“為甚麼剛才我不贊你,因為我沒見到兩個丫頭的人。現在贊你,是因為我見到她們了。”

“爹,你不是說我買了貴貨嗎﹖”

“傻孩子,你沒買貴貨呀﹗”

“是嗎﹖”

“你買的這兩個丫頭,不單是物有所值,而且是遠超所值。”

“何以見得呢﹖”

“你沒有眼看的嗎﹖大妞二妞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呀﹗”

“那麼比熊四叔買的那幾個怎麼樣呢﹖”

“別提熊四那幾個丫頭了。”父親揮揮手,說道﹕“都是一等一的丑八怪﹗”

這麼說,還是我有眼光了。”

“老實說,像大妞二妞這樣的貨色,如果給我踫上,十個大洋買一個我都覺得便宜哩﹗至于像金大爺那老色鬼,二十個大洋一個他都肯出,好小子,看不出你對女人倒很有眼光哩﹗”

被父親贊得我飄飄然,使我當天晚上睡得特別甜滋滋的。半夜,我突然醒遇來,發現自己的雀雀一柱擎天,堅如鋼,硬如鐵,無論我如何安撫,它都不肯低頭就範。我心熱口燥,再也睡不著。

我想到了大妞二妞,我想到她倆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倆的小腰,小而挺秀的nǎi子,小而圓的屁股。我再也睡不著,翻身下床。

大妞二妞二人被王媽安排在後院的一間房內睡覺,房內有兩張木板床。大妞二妞一人睡一張床。我悄悄推門而入,靠近門迎的一張床睡著的是大妞還是二妞我也不知。我的手像一條蛇似的靜靜滑入被內,很快的,我的手觸摸到了一條大腿,順著滑溜溜又有彈性的大腿肉向上摸,我摸到了小腹,接著探手入內衣,我摸到了那令人心醉的nǎi子。我蹲在床沿愛不釋手地又握又摸。床上的她祇有輕微的反應,略為移動了一下身體。

我認出了,是二妞。我發覺她睡得極深沉,以至我由她的大腿一直摸到她的nǎi子,她都沒有醒過來。我想,一個逃荒的少女,久經顛沛流狸之苦,吃不飽,穿不暖,睡不安,突然,有人收容了她,給她吃飽,穿暖,又有張溫暖的床給她睡,焉會睡得不深,不甜呢﹖我知道我這樣做有些乘人之危,但又覺得我有權這樣,因為她是我買下來的,她是屬于我的,況且,她倆的老爹巳里很明險的向我示意,叫我品賞一下山西大同府大姑娘的特點。我祇是按照她倆父親的意思辦事而巳。

我的手由她的一隻nǎi子移向另一隻nǎi子,越摸越興奮,越摸越沖動。二妞她忽然輕微地呻吟了一聲。找縮回了手,看看又沒甚麼動靜,再伸入她下身的大腿之間。我摸入她的短褲內,手指觸到了她下體的一些恥毛,不多﹗但似乎柔軟而順滑。在她稀疏的恥毛之間,我的手指探到了那可愛的幽谷。

我試想將手指探入這一線天的內部,卻料不到是那麼的緊密,我的手指祇能在谷外搜索,完全無法探入,除非我大力進攻,否則絕無可能。

就在這時,可能是我的指甲刮痛了她的私處,二妞突然半睡半醒的睜開了眼睛。我急忙縮同了手。她迷迷糊糊地望著我,我假意為她蓋被。她種于完全醒了過來。

“少爺﹗你﹖”她顯然有點不明自,我何以半夜三更在她床前出現。

“噓。”我示意她安靜,隨即低聲問道﹕“你冷嗎﹖”

她搖了搖頭。我笑著說道﹕“剛才風好大,我擔心你們著涼,所以過來幫你們關上窗,順便替你蓋好被子。”

二妞感激地說﹕“謝謝少爺﹗”

“你睡吧﹗我去跟大妞蓋好被。”我走到大妞床前,剛才黑暗中不覺,如今走近才發現,雖然被窩已經散開。床上卻沒有人。”

我轉身問二妞道﹕“大妞呢﹖是不是到廁所去了﹖”

二妞搖了搖頭。我又問道﹕“你知道嗎她去那里嗎﹖”

二妞說道﹕“我睡覺之前,阿棠來帶大妞去,阿棠說,老爺要見大妞。”

坷棠是父親的跟班,父親有甚麼私己事都是叫他做的。

我又問﹕“那你知不知道老爺要見大妞有甚麼事呢﹖”

二妞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

二妞可能不知道,她那里知道男人的心理,我可明白父親的用意,原來他一眼就看中了大妞,但是不動聲色,也不跟我多說。時侯一到,他就采取行動,叫阿棠來帶大妞去見地,一直到現在都沒放大妞回來。看來,大妞要陪父親過夜了。

這麼說,現在這間下房內,祇剩下二妞一個,沒有大妞在,對我也是一種方便。虎父無犬子,父親玩大妞,我如果不玩二妞,那里是父親的乖兒子呀﹗

“二妞﹗”我故作關心地問道﹕“你一個人睡一間房﹗會害怕嗎﹖”

二妞笑著回答道﹕“不怕﹗有房子住還怕甚麼。”

我說道﹕“不過,這間房以前好不安寧的。”

“少爺﹗我不明你說甚麼,到底甚麼不安寧呢﹖”

“這間房以前鬧過鬼的。”

“是真的﹖”二妞臉色頓時變了。

“我本來想留下來陪陪你,既然你不怕,那就算了。”我說,作勢要走出去。

“少爺﹗”二妞叫住了我。我立刻止步,同身坐到床邊。

“你說鬧鬼,是甚麼意思呢﹖”二妞低聲問道。

“讓我來詳細講給你聽吧﹗”我一面說,一面肚子里已經虛構了一個鬼故事。我望著她說道﹕“你分一半被窩給我,我也遮遮寒意,好嗎﹖”

二妞遲疑了一下,終于把身子縮了縮,讓一了半邊被窩給我。

我順勢躺下,輿二妞並頭而臥,沒想到我的進攻這麼快巳成功了一半。

“是這樣的。”我開始信口開河地講鬼敢事﹕“當年我們曾經用過一對母女下人,女兒跟對面的黃包車夫阿根談戀愛,她母親則要她嫁一個有錢的老頭。”

“後來呢﹖”二妞焦急地問。

“後來女兒跟對門包車夫私奔,母親一氣,就在這間房上吊死了。”

“真的﹖”二妞嚇得自然地向我靠攏。我于是也自然地將她摟于懷內。

“從此以後。”我繼續說﹕“這間房就常有長舌的女吊死鬼出現,獨自坐在窗口的椅上哭泣。”

我指指窗口的那張椅子。二妞偷偷望了一眼﹕再也不敢多瞧,將頭向我懷里鑽入。“你害怕嗎﹖”找將二妞抱得緊緊地問。二妞將頭貼在我胸前,我幾乎能聽到她的心跳得踫踫響。

“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的。”我輕聲說。

二妞突然抬頭望了望我,原來她的手不小心踫到了我的雀雀﹕我的雀雀這時挺得又硬又大。筆直地頂住了她的腹部。

“少爺,你甚麼東西頂住我了”二妞漲紅了粉臉說道。

“二妞,我好喜歡你”我忍不住吻看她的臉蛋問道﹕“你也喜砍我嗎﹖”

“少爺,當然喜歡你啦﹗”二妞笑著說。

“那就好了,我這硬硬的東西如果放到你下面,就不會頂著你的肚子了。你讓我放進去吧﹗”這時的我,已經是情慾高擴,血脈怒張,我不顧一切地扯掉了二妞的短褲。

二妞趕緊低聲說道﹕“再爺,不要這樣﹗”

找完全不理二妞的推拒,急急除掉自己的褲子,二妞繼續掙扎著,使我無法完成好事。

“二妞,你不要拒絕我。答應我給我吧﹗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少爺,我好害怕呀﹗”

“怕甚麼﹖怕吊死鬼嗎﹖”

二妞含羞垂頭不語。

我說道﹕“剛才那吊死鬼的故事是我編出來的,根本沒有吊死鬼,你不用怕。”

“我不是怕吊死鬼。”

“那你怕甚麼呢﹖”

“我怕你……”二妞用手指踫一下我的雀雀,使我恍然而悟。

“你怕找的雀雀太大,是不是﹖”

二妞羞得粉臉通紅。我說道﹕“你不用怕﹕我不會弄痛你的。”

話雖是這麼說,當我進入二妞的羊腸小徑之時,二妞還是忍不住痛到汗淚交流。我不時放緩我挺進的力度,但二妞仍呻吟不止。

“二妞,你怎麼樣﹖很疼嗎﹖”我看到她的痛苦模樣,也有點擔心。

“好像一把刀在割我﹗”二妞說,她的臉色已經蒼白。

“忍耐一下。”我說﹕“慢慢你就會舒服一些的。”

二妞為了容納我,她極力將二條大腿八字形張開,使得通道可以放鬆一些。我經過十番努力,也祇進入一半。之後,我不敢再深入,也不敢馬上抽動,怕會引發她新的痛苦。我祇是抱緊了她的肉體,在她的髮間臉頰投以熱吻。

“少爺﹗”二妞低聲地問道﹕““你不會拋棄我吧﹗”

“我喜砍你還來不及,何以會拋棄你呢﹖”

“我本來是真的黃花閨女。”

“我知道。”

“我可以一輩子跟你嗎﹖我是說,我不再嫁給別人了。”

“沒有問題﹗”我說﹕“你跟我,一定有好日子過的。”

“那麼,你盡管弄我吧﹗我會忍住的。”

漸漸的,深谷的兩邊峽壁慢慢展開,闖入的孤丹開始可以順流而下。

在玩二妞以前,我曾背著父親去花街柳巷,我試過好多個女人,故然有優有劣,但都沒有甚麼特點,也沒有甚麼值得我回味的地方。現在的二妞,一來她是黃花閨女,尚未經歷人事,給了我一種新鮮感,同時,我首次品嘗了山西大同姑娘的奇妙。

當她逐漸濕潤放鬆後,我就繼續我的進攻行程,就像真的闖關一樣,過了雁門關又過山海關,然後又是嘉裕關,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

我初次品嘗到重門疊戶的奇妙的同時,也慶幸自己有跟粗長的雀雀,否則,過了第一關之後,如果長處不及的話,唯有望著第二關興嘆而已,更別想要去闖第三關第四關了。當我一插到底,並感到二妞已在暗流泛濫之中,我開始不再憐香借玉了。我拿古人過五關斬六將的威方,一頓猛沖狂斬,殺得對方叫聲淒楚。找聽出,二妞的叫聲中,滲透著痛苦和快樂兩方面,她一面求我停頓,不要再狂風暴雨地封待她,一面又緊緊地抱住我,雙腿勾住我,雙眼迷亂地望住我。

我巳決定不再憐香惜玉,況且她也並不一定希望我那樣。由于我的強烈動作,蓋在我們二人身上的被窩早掉到地上去了。我望向找們的下身,殷紅的血水由二妞和我的接觸之間滲出。染紅了二妞屁股下面的床單。

“血呀﹗”二妞也見到,她吃驚地告訴我。

“不用怕。”我安慰她。

“是不是我月事來了﹗”

“不是的。”

“那是為甚麼呢﹖”

“是給我搞出來的。二妞,你沒有騙我,你的確是個黃花閨女。”我說﹕“這床上的血可以證明。”

鮮紅的血使我改變了主意,我的動作又開始溫柔了,直到我盡興發泄為止,二妞沒有再發出痛苦的呻吟,相反的,她臉上一直保持著快樂的笑意。

事畢,我穿回了褲子。臨走時我提醒她道﹕“明天一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乾淨床單,知道嗎﹖”

二妞點了點頭。

“下一次就不會流血了。”我拍拍她的紅紅的臉龐,悄悄轉身離去。

第二天中午,我放學回家,見天井里晾著兩床被單,其申一床我認得是二妞的。另床我想不起是誰的。我問負責洗衣的李媽,李媽白我一眼,道﹕“是老爺床上的。”

我一想,心里立即明白了一大半。

“看來父親也也寶刀未老哩﹗”我想道﹕“大妞昨夜一定也吃盡了苦頭,以至血染床單了﹗”

我走進父親的廂房。父親不在,大妞獨自一人在學裝煙泡。

“大妞。”我見她聚精會神,不禁輕叫一聲。

“少爺回來了。”她抬頭望著我。比起二妞來,大妞看上去別有風情,我其實很喜歡她,要不是父親,換了第二個我是不肯讓的。

“怎麼,你學會了裝煙泡沒有﹖”我問。

“老爺早上指點了我一個早上,可是我太笨,不能一下子學會。”

“慢慢來,不要性急。”我說﹕“你一定很快上手的。”

我又故意問道﹕“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還好﹗”大妞抬起頭望我,見我的目光有異,她禁不住臉一紅,垂下頭去。

“祇要你好好服侍我爹,他老人也會疼你的﹗你明白找的意思嗎﹖”

“明白。”她點了點頭,說道﹕“少爺,我去倒杯茶給你。”

大妞站超身來去倒茶。她走了兩步,忽然捂著小腹停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怎麼啦﹗”

大妞強顏微笑,她搖搖頭,繼續走去,但似乎每走一步都給她帶來一陣痛苦。我看出,大妞昨夜,經歷的那一場暴風雨,可能比我給二妞的更凶猛。由她的步伐,看出她是受了重創。我追上去扶住她說﹕“大妞,不用去倒茶了,我不渴。”

大妞順勢坐了下來。

我問道﹕“大妞,你很不舒服嗎﹖”

“我有一肚子痛。”大妞說。

我笑著說道﹕“昨天晚上,我爹是不是弄痛了你﹖”

“你怎麼知道的﹖”大妞吃驚地抬頭望我。

“我知道你沒在屋里睡。”我說﹕“我還知道是阿棠叫你去見我爹的。”

“原來你甚麼都知道了。”

“我一早就看出爹喜歡你。”

“老爺喜歡我,是我的福氣。”大妞輕聲說﹕“不過昨夜阿棠哥來叫我,說老爺要我去,我當時心里是有點失望﹗”

“為甚麼呢﹖”

“我當時心里多麼希望要我去的是少爺你。”

“大妞﹗”我一把抓住大妞的手,“原來你……”

“少爺,當你交四個大洋給我爹的那一刻時,找的心里就有了你。”

“大妞,我真笨,我竟沒有看出來。”

“我不怪你,少爺。”

“如果我看出你的心意,我就不會把你讓給爹了。”

“找說過,老爺喜歡我,也算是我的福氣,祇是沒時間再來服侍少爺你了。”

“大妞……”我無言以對,惟有輕輕撫弄大妞的手。

“少爺,二妞也是個好姑娘,希望少爺能喜歡她。我不能服侍少爺,二妞可以,如果少爺也能喜歡二妞,那就是她的天大福氣了。”

我不作聲,心里想著,原來她還不知我已享用了二妞的第一夜。

遺憾的是,我再也無法一箭雙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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