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徐蕊成了我的女朋友。她对我是百依百顺。她的妈妈知道我已经将她的这个宝贝女儿生米煮成了熟饭,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偶尔劝徐蕊注意安全,别把肚子弄大了。而妹妹徐蕾则态度古怪,每次我上她家她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
我没有想到竟然也会把她给上了。说起来也有趣。
那天去找徐蕊,发现她在徐蕾的房间里,找着什么。我从背后抱住她,揉搓她的双乳。她全身颤抖,嘴里哦哦不止。
我说:你不是在偷你妹妹的东西吧?让我来惩罚你!
她不做声。我把她的裙子提起来,一只手伸进去摸她的阴部。
她哦地叫起来。
我说:你怎么反映这么大?平时搞你的时候也没见你有这反映。
我把她推到床沿,说:你妹妹不会很快回来吧?我今天就在她房间里插你。
看她不吭声,我胆子就越发大了,把她压倒在床上,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就用老二往她yin户里插。
插一下,进不去,又插,还是进不去。
我烦躁地说:几天没日你,你怎么就这么紧?
她忽然转身,说:别搞我了,我是徐蕾。
我大吃一惊!你是徐蕾?
她说:我姐买菜去了。
看她满脸红霞,我软下去的老二又翘了起来。
反正已经差不多了,我说,你就让我搞一下吧,你也想,对吗?
看她不吭声,我把她推倒在床上。
我姐快回来了。她说。她爬起来,过去把房门关上。
我把她压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把她搞定了。
我听见你们在隔壁作爱。完事后,她一边梳理她的头发一边说。
你是不是一直想和我作爱?我问她。我和你姐第一次作爱的时候,你一直在外面偷听吧?
其实作爱也没有什么。她说,疼死了。
以后就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我说。女孩有了第一次,就想要第二次。以后就越来越想要,像上瘾一样。
我姐是这样的吗?她问。
你姐啊?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说。
骗人!她朝我做个鬼脸,你有那么厉害?
刚才你不是知道我的厉害了吗?我笑着说。
后来,我开始在她们家夜宿。因为她妈很少回家住,这里成了我的天堂。我往往在徐蕊睡熟后悄悄爬起来,摸到徐蕾的房间,而她往往在床上假睡着等我,我一上床,她就热烈地抱住我,赤裸裸地宣洩她的情慾。我发现她们姐妹俩的生殖器官几乎一模一样,有时我搞不清楚正在操的是姐姐还是妹妹。不过她们姐妹俩在性爱上有着不同的表现和偏好,例如,姐姐徐蕊喜欢我正面日她,而妹妹徐蕾则较喜欢我插她的后庭花。姐姐徐蕊高潮时喜欢咬住嘴唇不吭声,脸部肌肉扭曲很厉害;而妹妹徐蕾高潮时喜欢张嘴大叫,舌头伸出老长。凭着这两点,我才能分出我正在干的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
有时候,当我们吃饭时,徐蕾会悄悄踢我一脚,搞的我很紧张。我知道她的意思,她又发骚了,需要我操她。我会乘徐蕊洗碗的时候在客厅里摸徐蕾的屁股和胸部,一边还要和厨房里的徐蕊说话。真是紧张又刺激!
这种局面一直保持到高考以后,在等待通知书的那些天。当我搞了她们的妈妈、并被她们姐妹俩撞见以后,我们的关系才终于结束。
那天我锻炼回来,到徐蕊的房间里冲凉。我因为常来,徐蕊将她家的钥匙给了我。徐蕊和徐蕾都出去了,我一边冲凉一边快活地哼着歌。这时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以为是徐蕊回来了,衣服不穿就到客厅里,一边叫:宝贝!你回来真好!
等到发现是她妈妈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妈妈惊大了嘴巴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结结巴巴地说:阿姨,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飞快地跑回房间,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准备走。
没想到徐阿姨会拦住我,笑吟吟地说:既然来了,就在这里吃个饭吧。阿蕊快回来了吧?
我说:她去学校看分数去了。
徐阿姨热情地把我拉到沙发上,说:刚才我什么都看见了。怪不得阿蕊会喜欢你。你这孩子,懂事,乖巧。阿姨喜欢你。你呀,看你身上这肌肉,真是个搞运动的。阿蕊说你是举重冠军,对吧?
我说:是。阿姨。
徐阿姨一边夸我,一边用手摸我的手臂,慢慢摸到我的胸部。我全身不自在。
别紧张。阿姨和你随便说说话。她说。
这个女人。我心理一咯登。
你看阿姨怎么样?她问。
阿姨挺好。我说。
我问我长的怎么样?漂亮吗?她说。
阿姨漂亮。比我妈漂亮。我说。
哈哈,乖孩子,嘴真甜。她一边说,手一边放肆地在我身上抚摩。
说实在的,徐阿姨虽然四十出头,但保养很好,一身珠光宝气的,像个贵妇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左右。她一边看着我,一边往我裤裆里摸。手指非常老练地引诱我的老二。虽然紧张,但我的老二还是高高地昂起了头。
啊,你这孩子,真是有意思。徐阿姨哈哈笑起来,笑得我窘迫不已。
我说:阿姨,别搞我了,这样下去,我会做傻事的。
做什么傻事呢?徐阿姨眼睛刁斜地注视我。
我,我会插你!我结结巴巴地说。
啊!徐阿姨忽然向后躺倒,急迫地将自己的裙子扯起来:来来,孩子,来舔我的妣!
她居然说出如此粗俗的字眼来!
我被她撩起来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我抓住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
她的yin户没有毛!yin唇很饱满,但是黑多了。而且,已经自己张开了!
我将嘴巴压上去,一阵猛吸。
哎呀呀!哎呀呀!她叫起来。
我连牙齿也用起来了,咬住她肥厚的yin唇,不停拉扯。
啊啊啊!她惊叫起来。把腿张得更开了。
我用手拉开她两瓣yin唇,舌头望里面探。
哎哟,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叫道。
我腾起身,压在她身上,将老二整条捅了进去,猛抽起来。
她全身扭动起来,嘴里啊啊叫着。
我抽插了几十下,不解瘾,就整条拔出来,放在她的乳沟间。她熟练地将两只乳房推过来,夹住我的老二。我用力地来回抽动。
终于,我忍不住一阵狂泻,射了她一脸一嘴。
这时,大门被推开了。我听见徐蕊和徐蕾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大叫:妈!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再也没有去过她们家。徐蕊和徐蕾姐妹,一个考上清华,一个考上北大。我则高考失利,做起了小生意。现在,我的财富积累到了几千万。
一个下雨的黄昏,我独自一人在坐在一家咖啡店里,一个女人在我对面坐下来。她是徐蕾。我们聊到很晚,最后我带她到我住的酒店。我把她剥得精光,还是那样熟悉的生殖器官,还是那样喜欢后庭花,还是那样的高潮。最后,我问她:你姐现在怎么样?她说:她结婚了,有个小孩。我问:你呢?她说:结婚了,又离了。我问:为什么离呢?她说:合不来。又补充说:我那个男人太正统了。我笑了,说:怪不得,你在床上像个妓女。她用一种怪怪的眼神看着我,说:你是天下最色的男人。我问:为什么?她说:你把我一家三口都操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