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康天真整个菊花都僵硬了。
揉着他僵硬的腰部肌肉,宋文渊叹气,“明明摔倒的时候已经磕到,为什么忍着不说呢?”
康天真趴在他的腿上抠沙发的绒布,嗫嚅,“其实也不是很疼……”
“嗯?”
“你不要拿我当弱鸡看啊,”康天真自豪道,“我可是被捅菊花都不会哭的男人,这点小伤算什么。”
“……”宋文渊默默地给他揉腰,满脑子都是“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的弹幕。
他的大手温暖有力,揉得康天真飘飘欲仙,舒服地哼起小曲儿。
“有这么舒服吗?”
“是啊是啊,”康天真笑得眯起眼睛,声音软软地说,“宋文渊,你一对我好,我就觉得好爱你啊。”
宋文渊失笑,“我对你有不好过吗?”
康天真想了想,“有时候我亲你,你却不愿意回应我,我就觉得你不爱我了。”
“那是因为旁边有人,”宋文渊叹气,这货的天真无邪简直让他又爱又恨,孔康两家二十几年的溺爱把这货培养得百无禁忌,兴致来了不管旁边有没有人,撅起嘴就要亲亲,丝毫不顾忌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康天真茫然道,“就亲一下下,有人又怎么了?我们又不是脱了裤子当街ooxx。”
“这个社会上有很多人是很敌视同性恋的,又有很多人对同性恋有一种猎奇的兴趣。”
“为什么?”
“……大概,因为我们是异类吧,”宋文渊苦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我们什么时候成为异类了?”康天真掰着手指头数,“我两个爸爸是同性恋,我大伯和师父,笑笑他爹一生未娶,但据说男朋友和女朋友都交过,还追求过一个泰国来表演的人妖大姐,不过人家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宋文渊浅笑着看他,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听康天真说话,生活中不管遇到多么烦心的事情,只要他一看向自己,所有的阴霾全都能烟消云散。
康天真絮絮叨叨数了半天,然后下结论,“你看,这个世界上同性恋那么多,异性恋才是异类,但我不会敌视他们,大家都是一样的,根本没有三六九等之分啊。”
“你说的很对,”宋文渊点头,“感觉腰上有没有舒服一点?还疼吗?”
“不疼了,”康天真扭了扭腰,爬起来,骑坐在他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低头亲吻,“宋文渊,我想要你。”
“嗯。”
两个人从沙发上做到床上,又做到飘窗,最后做回沙发上,康天真从没有在酒店之外的地方和他亲热,如今有了两个人的爱巢,激动得分外敏感,趴跪在沙发上,颤抖着发出了小春猫一样的叫声。
宋文渊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俯身亲吻他的后背,柔声道,“别咬沙发,疼了就咬我。”
“我不舍得咬你,”康天真回头,热情地和他接吻,喃喃道,“宋文渊,我好爱你,每天都比前一天更爱你。”
宋文渊情动不已,心尖上又酥又麻,搂着他动作越发温柔,“我也是。”
顾忌着他的腰伤,两个人做完一次就去洗澡休息,康天真脑袋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宋文渊却分外清醒,借着月光细细地看着他的睡颜,心头一片柔软。
这是两人同居的第一夜,是一切美好生活的开始。
他突然理解了家是避风港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