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量力而行,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没必要强求。”
“不要拉倒!”康天真抬腿就走。
“哎……”黄兴运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好心地献策,“不如这样吧,让文渊分期付款,五年还清,按照银行利率来计算,怎么样?”
康天真本来就是想拿长物志过来羞辱宋文渊一番,如今被黄兴运这么苦口婆心地一番挽留,不禁骑虎难下,“这个……”
“实在不行就三年。”
康天真犹豫半天,猛地转身回头,将书匣子拍在柜台上,抬头瞪着宋文渊,“那刚才的几个条件还要成立。”
宋文渊笑起来,“多谢老大。”
“以后要好好伺候我,知道吗?端茶倒水、鞍前马后,”康天真生硬道,“明天我要约璧影出来喝茶,你跟我一起去,当面、亲口、明确、的告诉她,你们俩是不可能的!”
“这恐怕不行,”黄兴运道,“明天文渊要跟着我出一趟远门。”
“什么?”宋文渊和康天真都愣了一下。
黄兴运解释,“《盛世收藏》节目组到湖北拍摄民间鉴宝特辑,特邀我加入专家组,要去大概一个星期。”
宋文渊眉头微蹙,“那店……”
“古玩行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几个月闭门谢客都没有问题,我还可以让你师兄弟没事过来瞅两眼,这个不需要你担心,哦,我差点忘了,”黄兴运轻拍了一下脑门,对康天真道,“你大伯也应邀前去,担任瓷杂部的专家。”
康天真听得一愣一愣的,茫然道,“他都没告诉我,应该是不打算带我去吧。”
黄兴运幸灾乐祸,“那你要至少一周时间不能奴役文渊咯。”
“……那怎么行啊!”
第二天中午,孔信走进机舱,拿下墨镜,眼前出现一张分外熟悉的笑脸,惊愕,“小兔崽子,你玩儿什么?”
康天真腆着脸,“人家怕你一个人出远门会怕怕嘛。”
“闭嘴,给我滚下飞机。”
“表。”
孔信瞪眼,康天真双手捧在腮边做花朵状,嗲声,“大伯伯~~带人家去见见世面嘛,人家还没参加过电视节目。”
“没什么好参加的,”孔信坐下,“你就算去了也没资格上节目……把脸转另一边儿去,看见你就头疼。”
“让人家跟着端茶倒水也行嘛,”康天真抽泣,“不要把人家丢在南京啦,我妈马上就要回国了……”
孔信糟心地看他一眼,“行了行了,哭得太丑了,既然你说的端茶倒水,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康天真训练有素地从包里取出一张面膜,“飞机上空气干燥,来,大侄子服侍娘娘补个水。”
孔信骂,“滚你大爷的!”
“我大爷是你啊!”
“……”
爷儿俩闹得不可开交,终于在飞机起飞前闹累了,各自敷一张面膜睡觉,宋文渊整理好一切后下意识去寻找康天真,一转脸,看到两张并排的大白脸,顿时什么话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