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就朝着沈溪笑了笑:“其实,我想和你过去看看,就只是简单的看看,没有别的什么意思,沈溪,我好歹也得人称呼一声秦先生,难道我是会为了那些虚名陪你去的么?”
沈溪就把头朝着他靠了过去,半个身子埋在他腰腹处,静静的在他怀里呼吸。
秦墨轻柔的笑了笑,觉得无比的幸福。
上官泽的骨灰如今安葬在燕市最高级的墓园里,沈溪和秦墨作为外人,大半夜要祭奠,还颇废了一番心思。不过秦墨在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
沈溪到了上官泽的墓前,也什么都没带,他就静静的在墓前站着,秦墨陪在他身边,轻声说:“要不我回避一下吧。”
沈溪伸手勾住了他的手臂,轻声说:“不用,这有什么好回避的。”
“我今天来,也就是看一看,他救我一命,又有些交情,我理应去参加他的葬礼。”沈溪说。
秦墨伸手拍了拍他:“其实那天你可以过去看看的,我可以带你一块儿去。”
沈溪摇了摇头:“他的父亲不会想要见到我的,何苦去给靠人家添个不痛快。”
秦墨低声说:“那天我去了,上官泽并没有别人想象中那么老,甚至可以用老当益壮来形容,我突然有点理解上官泽了。”
他嗤笑了一声:“毕竟,他的父亲实在是太厉害了。有那么样一个父亲,确实很难以施展拳脚。”
沈溪淡淡的说:“他的父亲老年失去了唯一的儿子,希望他以后能……”
“等等!”秦墨惊讶的看着沈溪,“你对上官家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沈溪茫然的看着他:“怎么了?”
秦墨哭笑不得道:“你怎么会以为上官泽是独子?”
沈溪大惊:“他是啊,他母亲在他十岁那年就去世了。”
秦墨道:“那天过去,我数了数,他起码有四五个弟弟和妹妹……”
沈溪:“……”
秦墨叹了口气:“给他捧灵位的就是他的一个侄子。他突然没了,他的父亲把那些外头生的儿女,能拿的上台面的都过了明面,上官家不会后继无人的。他有那么多的弟弟,父亲又老当益壮,还那么强硬,的确会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