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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有风声,他在哪,手怎么动不了,睁开眼睛啊,快点,文君澜不安地动着,猛地睁开眼,他在车里,他竟然在车里!他在哪,在公路上,是那条通往机场的路!该死,停下来啊,他的腿踩不了刹车,快停下来啊,前面那个路口,20秒后会有一辆超速的面包车,在这之前停下啊,你的车会被撞翻,你的腿会被压在下面,金属会把腿部挤压变形,甚至压断神经,快啊,停下!!巨大的撞击声后,他的眼前黑了下来,耳边是炸开的急刹声,他听不清了,直到熟悉的疼痛席卷了全身,直到救护车的响声又将他吵醒……
文君澜猛地清醒起来,凌晨三点,他又做起了那个梦,额上湿得粘腻,嫌恶地抹了一把,他想喝水,望了眼冰箱又收回目光,却发现床边已经摆好了一瓶水,耳边有小小的呼噜声,青年在他身旁睡得正香,用手指刮了刮软软的脸蛋儿,小春在梦里还蹭了蹭他的手,文君澜心里有一角软了下来,小家伙还挺贴心。
半夜小春被干醒,他有点迷惑,身体却很自然地为老板舒展开来,主动把腿盘上老板的腰身,也不说话,半睁着眼睛享受鸡巴在体内进进出出,刚醒,穴里没多少水儿,有点干涩,文君澜喜欢这种,干着来劲儿,肠肉裹他裹得更紧,小春动动屁股适应了一会哑着嗓子问
“腿怎么样,疼不疼?”
前几次做得凶,那天小春一看,男人膝盖都肿着,心疼得他直掉眼泪,老板面上嫌弃,却默许了他每天晚上的按摩,要知道他刚来那阵儿,老板可是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让他碰,得到了老板“不疼”的回答,小春放了心,哼唧着出了几泡水,暖乎乎的,浇得男人粗鸡巴直接怼进他嫩芯里捅,一条腿被拉开,小春动着身子,整个人往老板身下缩,腰部用着劲往上顶,让男人直接把他操穿。
入得深,肏了几十下小春就开始呜咽,下面喷了精不说,脑子里也昏得厉害,最近常有这种感觉,文君澜一碰他,他就能从哪烧起来,更别说上床,他脑子里恨不得老板直接把自己干死在这张床上,有时候他自己都害怕,掰着腿,自己把穴往人身下送,生怕老板那漂亮鸡巴不进他的洞。
有回洗澡自己掰着穴看,才两星期,被男人玩得穴都不粉了,变成烂熟的深红,好羞耻,可被水冲出了感觉,偷偷拿着花洒往穴里喷,后面被老板发现了,只能跪着过去吃鸡巴求原谅,最后被男人按着脖子肏了个爽,小肚子都撑了起来。
这会儿也是,下面湿得不成样子,文君澜手一抹,整个儿手背都在夜里微微反光,真骚啊,越操适应性越高,穴吃的比以前深,腿拉的比以前大,连性子也比以前粘人的多,甚至胆大包天偷偷叫过他老公,被抓住打了屁股,新年里按在床上没下来过,第二天脚腕都被吊环勒得发青。
小春新年没回家,路通得差不多了,那会儿跟老板正腻乎着,大着胆子跟家里打了电话说不回了,想留这儿照顾老板,幸亏是大哥接的,叮嘱几句就挂了,不然他娘逮住他肯定要叨叨几句,晚上他搂着老板的腰,使劲蹭蹭,依赖和信任在眼里藏都藏不住,文君澜挠挠小狗下巴,第一次觉得自己要不要再去看一次医生。
这天,俩人搞完一炮聊天,小春趴在老板身边讲述自己的高中,被坏学生欺负,追求,再到分道扬镳,那个小混混学生是小春高中的噩梦,看着孩子愤怒的样儿,文老板打了个哈欠,有一搭没一搭听着,紧接着列出来八九条小春性格上的弱点,把孩子都听愣了,回过神来攥着小拳头,有点委屈地推了老板一下,在他眼里,老板说话再难听,再冷漠,对他也应该有一点点特殊的吧,可是男人面无表情冷静分析他缺点的样子让他难受,尽管他心里知道,老板其实就是这个样子,文君澜就是这个样子。
门铃响了,小春套上条短裤,穿上老板的黑色长袖去开,外面是个高大的男人,栗棕的发微长,后面绑了个揪儿,卡其色大衣配白裤,底下一双黑色小牛皮短靴,见着小春还有点惊讶,往手心哈了口气,笑了起来
“我以为还要在外面多等一会儿呢。”
小春有点拘谨,端了杯茶过去,陌生男人正打量着他,眼里有玩味,这人是老板的表弟,叫文松柏,小春还真没看出来人家是个律师,他递完茶乖乖靠着老板,手指悄悄攥住男人衣角,文君澜察觉到了,没吭声,小孩还挺怕生,以后有得教了,随便找了点活儿,小春领命下楼,不情不愿的。
“哥,怎么还找上我了,之前不是说用不上吗?”
文松柏喝了口茶,开门见山。
“本来不想用你,这会儿改了主意”
文君澜打开监控,点了两个人给表弟看
“这个,这个,还有他们公司,三个都告。”
文松柏摸着下巴琢磨,一个是去年就偷东西没成的,这还有一个是?往后看看监控就明白了,原来是摸了人家屁股的。
八卦心起来了,文松柏用手肘撞撞他哥
“怎么回事儿啊?还学会藏人了,看那样儿,都已经好上了吧?进你这屋一股味儿,刚才都没好意思说,你行啊,人家看着还小呢,积点
', ' ')('德吧你!”
亲表弟这会儿猥琐得刺眼,文君澜都不想理,这几年,就跟这么个表弟关系还不错,当年出院那会儿人还嚷嚷着要跟他住一块儿方便照顾,没点感动是不可能的,他没那么狼心狗肺,但他也绝不大度,像前几天闹事的那一出,一个都别想给他跑。
“滚蛋!管的还挺宽!”
文松柏吐吐舌头,紧接着想起了什么,清清嗓子
“给你个小道消息,那谁回来了,就前几天的事儿,昨天还问我你怎么样呢,被我几句刺儿回去了,爽死我了!”
文松柏笑得开心,他哥黑着脸,一副要把他吃了的表情
“净给我找麻烦!你正常点儿能死?看着吧,你一刺儿他肯定要来联系我,麻烦的要命,就显你能耐,收拾东西赶紧滚蛋,看见你就烦得慌!”
文松柏快一米九的大个儿被他哥训得直缩脑袋,麻溜拷走监控,“噌”地窜下楼,临走前还对小春挑挑眉
“诶,方便告诉我你今年多大了吗?”
没等小春回答,后面飞来一拖鞋,“咚”地一声砸到了门板上,小春回头,老板臭着张脸盯着门口骂
“毛病!”
晚上消息来的时候,俩人正亲嘴儿呢,牛小春光着坐老板怀里,搂着老板脖子舔人嘴巴,翘屁股被一双手抓着揉着,掐出来不少印子,哼唧着把舌头送给人家吃,男人还挺兴奋,勾着缠着就不放走了,扣着小春后脑勺深吻,舌头都抵到小春喉口,连接吻都这么强势,小春软了身子,由着老板舔他上颚吸他口水,分开的时候孩子不愿意,嘴唇都肿着还想要,搂着老板脖子不放。
文老板这边一手的淫水儿,刚把人穴给抠开了,小春也不矫情,急吼吼地要老板入他,文君澜不动,就看着小孩儿急色,被求着逼着鸡巴就是不进去,最后小春颤巍巍从男人身上下去,摆着屁股在男人面前上下晃了几次,淫水被甩得干净,臀肉还一抖一抖的,浪荡得厉害,文君澜这才赏了他几个巴掌,小春带着一屁股红印,乖乖跪下给老板吃鸡巴。
男人随手拿起手机,一串陌生的号码发来了信息
“君澜,我是白晗,国外的项目结束了,我前几天就回来了,抱歉,可能有点突兀,但是真的…我可以见见你吗?”
像是着急又像是不甘,这条之后又立马收到了下一条
“我想见你。”
文君澜挑眉,没回复,食指指节敲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小春盯着男人看,一个深喉把老板鸡巴往深处吸,爽得男人低吼出声,揪着头发让青年吞得快点,小春乖啊,不想吐鸡巴可是又想回答老板的话,只能舔着马眼用“呜呜呜”的气声回应,吞吐的速度立刻快了起来,文君澜满意,欣赏了会儿肿嘟嘟的肥臀才又拿起手机
“君澜,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你爸把股份都留给了你,这段时间肯定忙,这样,这次我从那边回来专门带了个项目,我觉得公司各方面跟这个项目适配性都很高,我知道这段时间你肯定很困难,让我帮你可以吗,君澜,给我一次机会。”
文君澜冷笑一声,多贴心啊,信息后面还附上了项目简介,他草草扫了一眼就阖上眼眸,是了,这才是白晗,以退为进,绵里藏针,不达目的誓不摆休,野草一样,一开始哪有人注意啊,可等你发现的时候人家窜得比你头都高了。
拍拍小孩脸颊,小春傻乎乎地抬头,唇边跟他的性器还缠着暧昧的银丝
“不整了,洗澡去,明天要出门办事。”
小春不愿意也不敢吭声,最后还是跟老板去洗了澡,不高兴得很,睡的时候也背对着男人,身子痒得厉害,后穴今天没榨够男人的精,跟哭似的流着水,小春憋得眼眶都红了,最后趴到老板身上,红着眼睛,轻轻啄吻着男人的唇,也不说话,动物发情一样地呜咽哀求,文君澜夜里看不清,只能捧着人发烫的脸蛋揉,许是冬日的夜晚太过寂静,又或是最黑暗的两年里太过孤独,男人这会心里酸酸涨涨的,不舒服,但却意外地很满足,连带着腿上轻微的不适也能忽略掉。
凌晨,小春心满意足地带着肚子里的东西睡去,额前的发湿着却睡得很香,早晨出门的时候孩子挂着俩黑眼圈,整个人呆呆的给老板围围巾,文君澜垂着眼睫,似乎在盯着小春看,被发现了又将视线移开,声音闷闷的
“围巾再围高一点。”
小春照做,老板好看的脸被遮了一半才肯出门,小春也不困了,推着人出发,一路上俩人也不说话,到了地方孩子才发现是一家私人医院,小春惊喜地喊了一声
“老板??!!!”
文君澜显然嫌弃小春那兴奋的情绪,摸摸鼻子,语气恶劣
“少废话!”
里面金发碧眼的外国医师和小春一样惊喜,他大喊了一声“Vincent!!!”,随后亲自将老板推进了医室,小春想跟进去,结果被老板拦下,孩子也不生气,就乐呵呵的在外面等。
小春看着自己的脚尖,左看右看,就是掩盖不住那点开心,真是的,老板来治腿还别别扭扭的
', ' ')(',这接下来要怎么治呢,他在里面会疼吗,还需要每天按摩吗,自己怎么能再多帮他分担一点呢?
“你是不是在想,他在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思绪被打乱,小春猛地抬头,一个和煦文静的青年坐到了他的旁边,眉眼很温柔,嘴唇泛着淡粉,下巴上有一个明显的小痣,温柔中又平添几分狡黠,没等小春回答,他自顾自说了下去
“嗯…他在里面应该先会有个全方位的评估,毕竟很久没来了…”
青年轻笑了一声继续说
“你说他是不是特别倔啊,明明家里离诊疗所这么近,就是不来把腿看好,以前也是这……”
“那个啥评估,他会疼吗?”
“嗯?”
白晗有点惊讶,小春认真紧张的脸映在他的瞳仁里,甚至因为担心,手指还揪着身前的衣物,他微微坐直,朝着小春歪了歪头,像是第一次仔细打量小春,又像是想透过小春看见点别的,良久,他看见了,也笑了
“不会。”
“两年前,我进去的时候,他说不疼。”
小春推着老板走在路上,又开始下小雪,他的睫毛上落了淡淡一层,化成水从脸上流下来,让人不舒服,他盯着老板的头顶,嗡着声音问
“老板,怎么样啊,你出来就不说话,俺害怕。”
文君澜余光朝后瞥了一眼,却只能看见小孩推着他轮椅的一只手,冻得通红。
“没什么大事儿,比预期的要好,准备把中断的复健疗程重新开始。”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那只手,文君澜原本想逗弄的心思没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就差一句“别担心”挂在嘴边了,可话一出口,他心里反而有点烦,自己推着轮椅快速往前挪了几步。
结果确实比他想象的好,他没想到之前那些若有若无的疼痛竟然是转好的征兆,只是有一点,唯一的一点,主治医师要求,这次的复健开始后,不能够再中断,任何情况都不能,这让他无法避免地想到了之前,他在心灰意冷后竟然主动放弃了自己,如今想来,他只感到可笑和耻辱,他鄙夷自己当时的脆弱。
文老板忙着重整自我,小春没有去追,老板动动手指就从他手里往前跑了,他想抓都抓不住,他追不上,只能慢吞吞在后面跟着,他被留在雪里。
“你可以问问他白晗是谁?”
“你喜欢他。你叫什么名字?”
“小春是吗?小春,他说过喜欢你吗?”
“我昨天才联系了他,他今天就来复健。”
“我回国是为了他,他复健是为了我。”
他复健是为了我
他复健是为了我
“牛小春儿!眼睛长后脑勺上了!没有?没有不睁开看看?锅糊了!没水了!诶,别碰!烫!”
“嗯?啊!!!”
“老板俺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小孩金豆子掉得欢,文君澜皱着眉训
“你没对不起我,烫得又不是我!”
文君澜拿着药箱,看着青年手上那块红印子,粗暴地把人家手拉过来上药,明明有点笨拙,却硬是一幅暴躁的表情,小春委屈得厉害,哼哼唧唧地喊疼,心里也不舒服,作劲儿上来了,坐到老板腿上亲他,文君澜不惯他,抓着亲了会儿就推开,小春不难受了,乐滋滋地还要给老板做饭,文君澜转身去了厕所,张开嘴一看,好家伙,舌尖都是红的,被农村小土包嘬的。
最后还是没做成饭,文君澜煎的牛排,孩子吃得倍儿香,吃完去复健,出门前小春照样给老板围围巾,没围那么高,文君澜立马不高兴,小春抢在老板前面说
“你要在意一辈子吗?”
声音很轻,文君澜却觉得心神一震,他发现了,自己难以启齿的那点心思被发现了,他讨厌把脸露出来,人们看见他的脸,又看见他的腿,那些同情和惋惜的眼神一瞬间会强烈到令他作呕,并且从他出门的那刻起,那些眼神就会一路追随着他直到他的梦境,阴魂不散地纠缠他近一个月。
更可恨的是,他对此束手无策,可真被点破了,他却没有想象中的愤怒,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是牛小春?他不知道。他只知道缘分还真挺奇妙,偏偏是这么一个傻了吧唧的小土包把他摸得门清,人家这不中那不好,还土得掉渣,身上那件红毛衣穿得起球儿也不肯换,可人家偏偏对你就是有招儿,你不服都不行。
复健不容易,文君澜连一个最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靠想象中发力的状态去坚持,枯燥地重复几百遍甚至上千遍只为去寻找那一点感觉,一点点,再挪一点点啊,哪怕脚趾动一下也可以啊,还是不行,他狼狈地摔在软垫上,旁边的护工立即将他扶起,汗水蛰得他眼睛发疼,大腿在不自觉打着抖,他只能坐在一边剧烈地喘气,后背也全部湿透,看看磨砂玻璃外模糊的身影,文君澜抹了把脸,开玩笑呢,这么狼狈的样子怎么能让小土包看见
“麻烦你了,再来一次。”
透支的身体被护工架起,他重新抓
', ' ')('住了两边的护栏,点头后,支撑的力量撤去,文君澜撑着护栏,依靠腰部的力量用惯性一点点摆动双腿,企图找到主治医生所说的“感觉”,还是有点急于求成,脚掌和地面挨到的那一刻,尝试松了一只手,高大的身体立刻倾斜下去,连重新抓上护栏都没来得及,他再一次跪摔在软垫上,整个康复疗室里只有他剧烈地喘息,不甘心的恼怒,文君澜一拳砸在地上。
小春在外面乖乖坐着,手里攥着毛巾和水瓶,老板被推出来的时候戾气很重,几天了,都是这样,小春咬咬唇,还是迎了上去,软软的毛巾覆在额头的感觉让文君澜一怔,他转头看向小春,眸子里黑漆漆的
“别这样看我,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亲密关系有好有坏,你有了坚持下去的理由,有了想要去追寻的步伐,却也多了一个倾泄坏情绪的出口,一个更容易令你怀疑自己的借口。
文君澜躺在床上,腿部贴着磁片,另一端连接在一台仪器上,轻微的电磁刺激着腿部的神经,他其实也是普通人,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生活中的矛盾也多得吓人,他会累,会生气,会难过复健怎么一直没有效果,也会害怕真的没有人理他这块臭石头。
有时候他看着小春,甚至都不知道把小春留下来是对是错,自私地想,干脆就这样吧,只要让小春习惯和残疾人生活不就好了?
可他的小土包才刚20岁啊,你要他跟一个残废在一起一辈子?
还是算了。
小春还是乖乖坐在外面,屁股坐不实,不舒服,老板开始复健之后,他们做爱的次数少了许多,男人太累了,回家后泡在浴缸里都能睡着,惯常早起的人,现在要靠小春在耳边叫才能醒来,不知是不是复健不顺利,男人情绪也很差,平时训斥他的语气也重了许多,小春偶尔能感受到老板的目光,一扭头却刚好看见男人把头扭开。
小春心里也藏着事儿,上次那个叫白晗的人,他没给文君澜提过,他不想在老板面前说那个人的名字,老板那里有他就可以了。
可后面那人又来过几次,没进去,和他一样在外面看着,会用流利的英文和医生交流,会像是非常好心的样子再转达给小春,会在角落里偷偷看着小春给老板擦汗,又目送着二人回家,会在小春鼓起勇气去请教医生按摩手法却不知如何翻译时出现,甚至小春还见过那位外国医生红着脸主动要了那人的电话,小春满怀希望地抬头,却看见了白晗的拒绝,红着脸用细白的手指点了点里面正在闭目治疗的老板,于是一腔希望彻底落空,是了,白晗是来和他抢老板的。
不久,又是在诊疗室外,在目睹了文君澜挡开了小春给他擦汗的手后,白晗出现了,他给了小春一本册子,是他按照医生的建议自己手写的按摩方法详解,看着眼下乌青的白晗,小春再一次感受到了威胁和不安,在小春眼里,这个长着温柔脸的男人就像是一个有着天使面孔的恶魔,他要拆散老板和自己,用着最温柔的方式,有着最强烈的意志。
他变得有些敏感,用册子上的方法给老板按摩,看着老板紧皱的眉头舒展,又或是按照人家的方法泡了一杯解乏的花茶,看着老板喝下去睡得很香,他努力想表现出来欣慰,可是骗谁呢,他很难过,白晗让他自卑,让他发现了他和老板的差距有多大,他的愚笨在这个人面前是那么的明显,他好像终于懂了,上次那剧烈的争吵中老板对他说的那句“不切实际的幻想”。
可是小春也有想努力一把的时候,他会下厨做一桌菜给老板补身体,结果被男人评价得很惨,那天吃的是外卖;他会在老板工作的时候将家里打扫干净,结果那天家里失去了一个花瓶,他被训得狗血淋头;他会自制一杯饮品给老板喝,结果只喝了一口就把老板呛了个半死。
小春痛恨自己的笨拙,他觉得真的好奇怪,当白晗出现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格格不入,原来老板训斥他的每一句话都那么刺耳,原来这个房子自己是那么陌生,他感到心慌和无所适从,他很难受,他有点想回家。
洗杯子的时候心不在焉,好像连杯子都对他在嘶吼“蠢货!为什么不去看看你的样子!滚出去!”,于是杯子也从手中滑落,文君澜推着轮椅到人跟前,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刚要说点什么,小春立刻慌乱地蹲下收拾,眼见着指尖要碰上玻璃,文君澜低着声音吼他
“走开!”
有效果,小春抖了下身子,转头去了厕所,再出来时,文君澜拿着扫把,正把玻璃往角落里的垃圾桶扫,听见人出来也不看,像是扫得认真,小春洗了把脸,湿漉漉的,见老板没理他的意思,就主动去了一楼,他最开始呆的地方。
文君澜只听见“咔哒”一声,他有点错愕地回头,他竟然没等到牛小春的认错,人家门都给他关上了!文君澜气得把扫把扔到了一边。
“最近怎么回事?”
这天中午,文君澜翻着书页,头也不抬地问。
“嗯?”
小春随意挑了本书放在腿上,有点疑惑地抬头。
“家里没什么事,有事也用
', ' ')('不到你,如果真的不想在家,我给你叫个司机让他带你去市里的景点玩玩。”
他最近是有些忙,复健加工作,几乎没有时间陪着小孩儿,想起这几天的“光荣事迹”,文君澜觉得小东西是在这儿跟他闹。
“是俺做得不好吗?”
“?”
“老板,你喜欢俺吗?”
小春看着那本全英小说的扉页,慢慢问出来。
“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文君澜被问得猝不及防。
“那你觉得俺好吗?俺和你配吗?俺能一直跟你在一块吗?”
文君澜皱着眉看,他的太阳花不阳光了,跟受潮了一样,蔫哒哒的,可问题是这哪来的雨?
小春已经把书合上重新放回书架,他走到老板面前亲了亲男人的嘴唇
“俺觉得你还是自己去复健吧,俺不想去了。”
那是一本带着作者亲签的限量版英文小说,它的扉页上有一句中文纂写的话
24岁生日快乐!祝君澜永远爱白晗!
而在这句话的后面,是文君澜龙飞凤舞的笔迹:
如你所愿
小春没跟着去复健的那天晚上,两人做了爱,小土包勾的老板,从浴室里出来,全身都是粉的,扭着大屁股到还在书桌前工作的老板身边,身上的热气扑得文君澜指尖发麻,男人面上还是冷的,心里扑通扑通跳,上面还读着项目材料,下面鸡巴被小孩吸得发疼,文君澜还生着气,不耐烦地推了几下,小春没动,吸得更卖力,口水声也大,听得人耳朵痒。
被掐着后脖从下面捞出来的时候,小孩眼睛是红的,文君澜愣了下,随后亲了上去,不强势,碾着人唇肉磨,带着点安抚,像是为刚才的推开而道歉,后面把人放书桌上拉开腿的时候,男人眼神就变了,红彤彤的穴口开着,带着水珠,像是刚被东西钻进去清洗干净。
文君澜吸了口气,浪货,刚才在浴室肯定自己抠着玩了,小春大半身子都仰躺在黑色大理石桌面上,一身皮肉白得刺眼,两条腿被男人控着,呈M型踩在桌沿上,私处完全暴露在老板眼底。
小春闭着眼,那里感受到了温热的鼻息,像是试探,时近时远,他歪头看了眼老板,可看不见脸,老板的脸,几乎和他的下面贴在一起,脚腕有点疼,男人攥着,连指节都泛白。
文君澜凑近那处盯着,嗅着,嘴唇有点干,他舔了舔,却看见里面殷红的穴肉在蠕动,伴着小春的呻吟,一股水被挤了出来,直接喷在文君澜的鼻梁上。
于是再也无法忍受,室内吸吮咂嘴声清晰可闻,小春带着哭腔小声哼唧,大把臀肉被男人两掌掐住,骚屁股大,包不住的臀肉又从指缝溢出,男人整张脸都埋在小春下面,高挺的鼻梁抵着两颗微凉的蛋,漂亮的嘴唇对着肖想已久的穴口慢慢拱动,伸出舌尖,带着小春温度的液体就成股浇在他的嘴里,尝到了,是小土包的味道。
小春兴奋得厉害,抖着身体,下面不停流汁,粉粉的脚趾用力蜷起,粗糙的舌面大面积舔上他的穴口,他的汁水被尽数卷走,男人霸道,一滴都不给他留,心理上的快感远远大于身体上的刺激,这可是文君澜啊,原本清冷孤傲的高岭之花,臭屁毒舌的文老板,让白晗甘愿俯首屈居的文君澜啊,现在在为他舔穴,还喝他的淫水,掐着他脚腕的力道都控制不住。
穴口被舔得湿热,却一滴水也出不来,小春被老板用嘴弄上了高潮,他有些脸红,老板喝了他的汁水,还舔了他的精,饶是心里积压了再多的不愿与难过,这会儿也稍稍平息,大腿和腰身被掐住,小春被半搂着从桌上下来,没有丝毫停顿,带着小春从上面下来的体重,“啪”得一声,被舔干的穴口直直砸向了一根粗壮的鸡巴,小春还愣着,老板的鸡巴就已经一操到底,最深处的软肉被刺开,小春抖了一下,随后小腹处鼓出来一个包,太突然了,身体不自觉往上微微耸着,想要减少腹部的压力,小春和老板面对面,眼睛是空的,嘴里的舌头吐了出来,适应了一会儿,又主动搂上了男人脖子,眼里也带上了熟悉的痴迷,舔着老板的耳朵,嗫嚅着
“喜…喜欢…”
文君澜笑了声,一下一下抚摸着小土包的背,挺着腰慢慢动着,性器被裹得舒坦
“怪难伺候,这会儿不跟我闹了?”
“……”
“今儿就算了,不跟你计较,明天还得跟着我去,听到没?”
小春还是不说话,文君澜掐了两把肉臀,又在上面甩了俩巴掌印儿,小春吃痛,可还是没回答,文君澜动得快了些,看着心爱的肥臀肉浪翻飞,情欲跟有些不满的情绪混合,今天小土包没去,他练哪哪不得劲,好不容易看见外头有个人影,仔细盯了阵儿又发现不是,他算是彻底火了,草草做完练习又到床上做电磁,黑着张脸,心里不舒服,想赶快回去见到那张傻乎乎的脸,最好是把人欺负到哭,掉泪珠子,眼角红红,可想着想着就有点心疼,在这边谁都不认识的小土包,在家还要被他压榨,于是这天是重新复健的这快两月以来,文君澜最早回家的
', ' ')('一次,进屋一看,嗬,你在那又苦又累还担心得要命,人在这边都上床睡着了,床边还散着他的几本书。
可再气能气到哪去,人家一个屁股,一个好穴,把他勾得魂都跑没了,耸着腰用着劲儿,文老板在这取悦谁呢?小春哪晓得这些,今天媚得厉害,从男人耳尖儿吻到脖颈,再吸着老板奶头,手里还抓着自己小奶子玩儿,文君澜喘着粗气,半睁着眼睛看着发浪的小春,像是喜爱都忍不住了一样半躬着身把人圈在怀里肏干,穴里肠肉被一次次捅开,小春脑子里都是热的,总觉得自己后面的肉道被破开时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响声,好爽,好棒!小春仰着脖子尖叫,肉臀配合着往下死坐,直到两人交合处汁液飞溅,直到小春再次高潮的精液都飙到老板的脸上,文君澜才咬咬牙射了进去,成堆的白精被送到穴里,小春被烫得不停啜泣,屁股倒是坐得实,一丝一毫都不动,别想把他从老板鸡巴上抓下来。
尝到好滋味儿了,小春眼角带着粉红,自个儿抹了抹泪花,另一只手往后面探,摸着热精了还哆嗦了一下,随后抠了几下,当着文君澜的面伸着舌头一点点舔了去,男人就黑沉沉地盯着看,他知道小春骚,第一次就知道,可没想到能这么骚,他东西都还在人家穴里没拔出来,就控制不住又硬了一次。
小春惊喜地抬眼,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被老板盯着后也没害羞,揉着小奶子,使劲捧着想给老板吃,文君澜看了眼没动,一心的火,你看看这农村来的小婊子,明明长了张傻气又天真的脸,身体却淫荡得令人心惊,穴里咬着他命根不松口,嘴里还要吃着从里面抠出来的精,平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还闹脾气,文君澜头一次有了又爱又恨的感觉,他不喜欢,却欲罢不能。
看着小春撑着他胸膛,仰着颈子闭着眼,摆着腰身奸他鸡巴的样子,文老板心头颤了颤,他对这样陌生的情感感到无奈,有些别扭的,他放低姿态,盯着小春腹部那个时隐时现的小包,闷着声问
“你到底想要什么啊……”
他无法欺骗自己,小春说不想陪他去复健的时候,他气恼过后是害怕,谁不怕有第二个白晗?他会不会又被丢下?
“七次…俺要七次…”
小春自己动得欢快,半睁着眼,快乐地吐着舌头,显然,小土包这会儿已经彻底沉沦在性爱中,他现在找不到任何比做爱更重要的事,老板问他想要什么,他舔舔嘴唇,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要一场永无休止的性爱。
文君澜被夹得发出呻吟,身上人怕是被派来榨他精的妖精,越操越兴奋,穴口像个皮圈,来回的抽插令男人的性器根部被箍得发疼,小春自己控制着,可速度力道一样也不差,“啪啪啪”地起来又坐下,一刻不停,文君澜的胯部被肥屁股砸得发红,为了让老板的鸡巴更深入,小春甚至挥开了男人掐着他腰部的手,自己用手从后面反掰着臀瓣,穴口完全暴露,男人粗硬的毛发扎着肛口,小春抖抖屁股,满足地尖叫。
“老板…你操死俺吧…算俺求你…你操死俺吧…俺离不开啊……”
文君澜从小春的胸膛里抬头,还不舍地吻了吻被他咬破的奶尖,含糊着问
“离不开什么?离不开我?哼,我就知道…你啊就是…”
“离不开老板的大鸡巴!!!!嗯…啊!!!”
小春大声叫了出来,下一秒射了股薄精,文君澜黑着脸,小春激动地不成样子,肚子一吸一放地,里面的肉嘴嘬着他马眼,没多长时间就缴械投降。
“唔…量好大…老板…往深处再射点…把俺里面用你的…你的东西洗一洗…”
“你给我闭嘴!!”
文君澜恼了,小春淫荡得可怕,今晚的他像是彻底破罐子破摔了,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有做爱,小春闭嘴了,臀眼儿里还夹着精,从男人身上下来迫不及待地将还冒着热气的鸡巴含进嘴里,吞吐得急,牙齿不小心磕上了龟头,文君澜倒吸了一口气,很快疼痛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细嫩的舌头堵住马眼,像是在品尝里面出来的最后一滴。
文君澜握紧轮椅扶手,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向来有些苍白的脸色此时也泛着淡淡的红潮,他垂眸盯着下方,小春乖顺地为他清理,软软的脸颊因为用力吸吮而凹陷,腮边汗水淋漓,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性器认真又痴迷,文君澜不傻,他早就意识到了,小春可能有性瘾,该带小土包去看医生的,私心却让他没有那么做,他有性瘾啊,他离不开你。
第三次要在床上,小春跪得漂亮,怀里抱着男人睡觉的枕头,脸要埋进去吸着老板的味道,跪着的双腿微微分开,屁股翘得高高,腰臀曲线媚得让人发狂,洞口开着,里面还存着他热乎的精液,把指头放上去,穴口的软肉都不自觉地吸着他的指腹,小春动了动,发现不是喜爱的鸡巴,紧了紧怀里的枕头,他有些难耐地哀求
“给俺吧…老板…俺求你…你心疼心疼俺…”
粗长狰狞的鸡巴一捅到底,柱身上的青筋脉络刮蹭着每一寸软肉,腰部被牢牢扣住,绵软的肉臀狠狠撞上男人精壮的腹下,他们又结合在了一起,精液
', ' ')('被凿出来飞溅到旁边,小春揪着枕头快乐到哭泣,文君澜半跪着,他复健了不久的双腿发着力,忍着酸软,一次又一次捅入,抽出,再捅入,好好的农村土包被他一根鸡巴变成了专属于他的骚婊子,就算被生生干上高潮,还会吐着舌头用屁股从下往上迎合男人。
文君澜干得极狠,小春的穴口被扯得乱七八糟,水亮亮的一片,男人掰开臀肉冷眼看着,毫不怜惜地扇上臀根,小春抖得厉害,白臀上一个巴掌印明显,老板要把他搅坏了,好厉害,鸡巴又硬又长,捅得他芯子里都融了,前列腺被磨得发肿发烫,他该怎么办啊,又疼又爽,这样下去,他…他该怎么离开?
男人快射了,小春软着腰窝在床榻里,耳边是噼里啪啦地拍肉声,老板钳着他的腰往胯下狠送,囊袋打得他穴口发麻,他的舌头也收不回去了,只有双腿大开着,由着男人蹂躏他的穴,文君澜调整着呼吸,盯着小春漂亮的腰窝,鸡巴都发烫,他把手按到小春的肩,摸他的皮肤,他的骨肉,顺着背部往下一寸一寸抚摸,紧致的腰线往下,忽地又有大的起伏,浑圆淫荡的,是漂亮的臀,他的性器埋在臀缝中间,连根部都看不见,把人摸了一遍,文君澜心里又添了几分满足,狂顶了几百下,小春跪都跪不住,听着求饶的哭腔,文君澜满意地射了进去。
依旧是射到一滴不剩才拔出来,小春窝在那说不出来话,手脚软得使不上劲儿,穴被糟蹋得可怜,敞着大口吐精,时不时哆嗦两下,显然是被玩狠了,文君澜躺倒在小土包身边,汗津津地揪着人脸蛋玩,等到小春回神,文老板嫌弃地瞅了眼自己的下身,随后拍拍小春屁股蛋,自己仰靠在床头享受。
小春撑着身子起来,习惯性地伸伸懒腰,猫一样慵懒地爬到男人胯下,抖抖屁股,塌下腰,用嘴帮老板清理,轻车熟路,小春边舔边交代
“唔…老板…吃东西不能挑食…不要总喝冰箱里拿的冰水…嗯还有…不要总生气”
文君澜听着纳闷,揉了把小土包的头,全当他是关心自己关心得紧,小春多招人喜欢啊,舔着人鸡巴,还给人家揉着腿,一颗心都牵老板身上了,文君澜被这颗真心暖热乎了,脸上带着笑,逗小猫一样挠挠小孩下巴,小春红着嘴唇盯着男人看
“老板…你多笑笑…俺喜欢…”
“你喜欢我就笑给你看?想得挺美。”
小春有些低落,头也低了下去,继续帮文君澜不轻不重地按着腿,接着絮叨
“那就算了…反正你好好的俺就放心了…”
什么话,文君澜听着心里不得劲儿,还没把人捞过来问清,小春又乖乖吃男人鸡巴,这次时间长,被按着头埋在男人胯下,把嘴当穴玩,小春有一瞬间的窒息,可后脑勺被男人按着,直到精种在嘴里爆开才被准许起开,他红着脸咳嗽,嘴边挂着白浊,浓重呛人的精液顺着他喉管溜进去,第四次。
脖子被掐住,男人把青年捞过来接吻,太美了,牛小春被他的东西呛得难过,眼角泛着红,脆弱得令人想到了被豢养的蝴蝶,想让人和他一辈子,文君澜猛然清醒,他这是…栽了?这么快?可小春依偎在他怀里,他就什么都不想想了,他喜欢人家,越喜欢越欺负,自己都控制不了,床上欺负,床下欺负,自己走的不利索就想拿链子把人家栓起来,坏得要命。
第五炮用上吊环,不知是不是复健有成效,小春觉得老板的力气比平常大了许多,干他的穴也更狠了几分,肉道被破开,性器一插到底,小春绷着身体尖叫,却换不来一点怜惜,他好爽又好难过,吃他穴干他穴的老板,他要让给另一个人,不要,他不要!
“老板…再用力点…你把俺穴干坏吧…都是你的…”
“本来就是我的,今天废话怎么这么多…”
“唔…老公…”
文君澜停下抽送,沾着水儿的鸡巴在穴里陷着,他勾了勾唇角,感受甬道里的肉抽搐一般地吸住他,靠近点,舔了舔小春嘴角,他再也忍不住
“多叫几声,今天就给你七次。”
残忍又美好,小春光是听听就要高潮,穴口喷得欢快,鸡巴在里面插着,淫水从缝隙处滋了出来,农村来的小土包哭喊着,尖叫着,无数声“老公”充斥着房间,这是他们的性爱天堂,文君澜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想法,他想治好腿,他想狠狠肏翻这淫荡的土包,他真恨啊,牛小春怎么来得这么晚,晚到他经历了这么多,恨到他一口咬上小春被吊起来的小腿,青年吃痛,叫得更大声,床铺被男人干得“吱呀吱呀”响,穴口已经肿了,牛小春到了极限,熟悉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他要融化了,谁来救救他啊…
肿痛的小棍射出来的是尿,没有精液,射空了,文君澜欣赏着,呼吸粗重,他还有,他想全交代出来,给他饥饿的小土包,这么乖的土包,是应该好好奖赏,最后一击,囊袋狠狠砸上肛口,小春揪着床单,闭着眼承受,脑子是空的,小腿发抖,射到第三股的时候孩子眼神都有点散,肚子微鼓,被撑得又尿了两下,男人汗湿的身子压了上来,抱着微微抽搐的小春安慰,这是第六次。
第七次已经
', ' ')('是凌晨,他们在接吻,小春慢慢滑下去,虔诚又不舍地吻着老板的小腿,侧面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很长,小春看着只觉得心疼,他在心里默默许愿,要快快好起来,文君澜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眼前是一具年轻的肉体,遍布红痕,这一次很温柔,小春摸着老板的脸,合不上的肉穴重新把肉棒纳了进去,甬道里都是疼的,他放空了一切,专注地盯着眼前的脸,男人的皱眉,愉悦,喘息,一一被他放大,还没好好记在心里,老板红着耳根把他的眼睛捂上
“别这么看我…”
小春没挣扎,试探着吐了舌头,下一秒被轻轻含住,撞击猛烈起来,小春什么也看不见,黑漆漆的世界里只有老板肏他的快速拍击声,来了,又来了,根本没动几下,小春又要高潮,他算是废了,心里隐隐约约知道,自己被男人玩坏了,可没办法,他还上赶着让人家玩,蹬了几下腿,穴里涌出骚水,下面“咕叽咕叽”声响得厉害,文君澜也操得舒服,最后射的时候把手撤开,孩子眼神又空了,手里无意识地抓着被单,像是在熬过一场惩罚,精液冲进去的时候,小春感觉到老板在他额头上“啪唧”亲了一口,耳边是男人微微嘶哑的声音
“看把你惯的,你听点话,明天我还给你煎牛排吃…”
小春笑了,他估计是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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