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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劲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面前摊了本数学教辅,他盯着发呆,抓在手里的笔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两指夹烟的样子,门突然被推开,曾劲吓了一跳,笔掉在了地下,他没空捡,扭头先看是谁,结果是他妈,抱着他的被子褥子,脸很臭,上来揪着他耳朵骂他没出息,火气大,曾劲一米八多的大个儿愣是被曾霞揪得跳起来喊疼,他心也虚,被子褥子上的东西他都清理过了一次,没成想还是被发现了,这会儿又羞又恼,少了几分平时的痞样,多了些稚气。
柳绵是等曾霞走了之后来的,悄悄进门,看着他哥的红耳朵抿嘴笑,趁着人不注意,小手摸着那只耳朵轻轻地揉,曾劲条件反射要回头,可听到那声软软的“哥哥”,他不动了,僵着身子让柳绵出去,柳绵停了手,改成给他哥捏肩,捏也捏不动,曾劲很硬,哪哪都硬,柳绵放弃了,双手就搭在他哥脖子上,用手背蹭他哥脖子后边,挺亲密的,摸得曾劲下边都硬了,爽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最终还是没舍得把小羊赶走,硬着鸡巴凶他
“滚一边去坐着,别烦我!”
柳绵不生气,坐他哥床上盯着男人后背,心里默默数数,数到三的时候,曾劲果然偷偷扭头了,正撞上柳绵那狡黠的笑容,看见哥哥扭头,坏心的小羊还故意往前凑了凑,想用鼻尖顶顶哥哥的嘴巴,曾劲闹了个大红脸,把头又转了回去,害羞里加着点难堪,不是没察觉到柳绵的故意亲近,只是他不敢回应,那龌龊的,藏在凶恶外表下的感情好像被人窥伺到了几分,甚至人家不知真假的一句话就能让他把三年的课本通通翻出来看,太明显了些,曾劲都有点瞧不起自己,他害怕那张漂亮的脸上表现出嫌恶。
可柳绵呢,始作俑者,到底存了几分真心实意,不知不觉间,柳绵坐在了哥哥旁边,曾劲看着他,在心里默默质问,是发现了他的感情一时好奇起了逗弄的心思,还是…真的在回应他,第二种可能只是想一想就让曾劲心跳加快,他盯着柳绵的脸,一时间呼吸有点急促,像是为了印证他的心思,下一刻,柳绵转过来和曾劲对视,他们的眸子里都只有对方,气氛有些旖旎的暧昧。
柳绵藏在桌下的手攥着衣服,踩在拖鞋上的脚趾也蜷了起来,是啊,他有意亲近,他想当那个主动的人,为了揪住哥哥别扭感情的尾巴,他靠近了些,先抬眼看看曾劲,见人没有动作,又大着胆子近了些,曾劲能看见那长长的睫毛在抖动,再靠近些,曾劲的手指紧张地握在了一起,他感受到了柳绵的鼻息,又暖又热,企图点燃他的心,该避开的不是吗,可动不了,柳绵在他面前阖上了眸子,太近了,长长的睫毛刷在他的脸上,鼻尖透着诱人的红,淡淡的奶香萦绕在两人间。
柳绵的心脏也在跳,上辈子他从没主动过,不管是对霍邱还是曾劲,这次他带着重生后的干净,想把自己献祭给哥哥,越早越好,他等不了,他希望大一遇到霍邱时,自己已经被打上曾劲的烙印。
可奶香味的吻印在了曾劲的下巴上,柳绵退开些,有些幽怨地看着躲开的哥哥,曾劲红着脸,皱着眉头,不说一句话,甚至都没敢抬头和柳绵对视,柳绵不甘心,用手抓住曾劲握紧的拳头,撑着身子想再吻上去,不出所料,曾劲挡住了他,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抵在了柳绵腰腹处,热量透过衣料传来,柳绵微微抖了下身子,坐了回去,暧昧的气氛消散而尽,曾劲用沙哑地声音告诉弟弟
“别…”
柳绵走了,他回房间呆呆坐了一会儿,随后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脸皮烫得吓人,眼里泛着泪光,忍着羞耻的示爱被拒绝了,两次,小娇娇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受这般苦,心尖上都是酸涩,泪珠子也掉了下来,什么喜欢了他十年,什么非他不可,什么迟早会把他从霍邱手里抢过来,那时强吻他的曾劲是在骗他,那些伤也是苦肉计,到头来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只有他柳绵自己!明明…明明已经够明显了啊,故意要哥哥送到班门口,找尽一切机会牵哥哥的手,连心疼哥哥打架受伤都有好好说出来啊,所以为什么呢,柳绵哭着睡着了。
曾劲不好受,他跟出来坐在了柳绵房门口,耳朵贴在门板上,听见了小羊低低的啜泣,男人有些懊恼,褪去了平日里暴脾气的伪装,他也只是个情犊初开的少年,之前求而不得的宝物突然自己蹦到了手心,他惊喜过后是冷静,宝物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他可不是,藏着没法说出口的心思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在暗处蛰伏,一朝抓住了机会,管这小东西是拿他找乐子,还是图他个新鲜,曾劲都认了。
只是吻代表了责任,他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不能接受,柳绵可以因为好奇对他很随便,可他不能,曾劲在闹街里长大,骨子里除了凶野还带点传统,他再混也知道,自己珍贵的宝物,需要用一颗真心去对待。
小羊不知道,小羊只是生气伤心,他没有去叫哥哥起床,没有等哥哥吃饭,没有让哥哥载他,自己孤零零走在路上,脸颊都气得鼓鼓的,曾劲推着车在后面跟着,不敢上前,也不敢离得远。
过马路,柳绵也低着头,突然后领一紧,整个人撞进了曾劲怀里,还没回过神,又被曾劲推开站到了一边,
', ' ')('曾劲很凶地训他不看路,没有一丝仁慈,很吓人地吼他,引得旁边的一些学生纷纷驻足观望,柳绵抬起头,正面迎击他哥的狂风暴雨,看着曾劲黑漆漆的眼,因为暴怒而通红的双颊,还有骂完他后紧抿的唇角,柳绵突然就好奇,上辈子他被一枪打死之后,他哥是什么样子呢,很快,他发现了自己的想法有多么残忍,小羊冲上去轻快地抱了哥哥一下,在曾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乖乖退了回来,背着书包慢吞吞地往前走。
曾劲更生气了,推着车子跟在后面,他气柳绵那敷衍的一抱和昨晚那个吻一样随便,他更气自己,因为被拥抱的那一瞬间确实有被安慰到,太在意了,眼珠子一样的宝贝,怎么能出一点差错,扎着脑袋往马路上走的柳绵实在吓到了他,现在想想还是后怕,曾劲越想越难受,手里痒痒的,想打架。
中午,柳绵吃了饭,可没有等到哥哥送牛奶,小羊心里不舒服,他想走出去找人,却被一个带着眼镜的男生叫到了旁边,柳绵看着一脸通红朝他递情书的少年,和上辈子一样进行了委婉正式的拒绝,可男生临走前塞他手里的情书却留了下来,柳绵小脑瓜转了转,故意将那情书塞进了书包。
曾劲放学时拎了瓶奶回来,他下午逃课去约架了,因为小羊的事分神,脸上挂着的青紫比平时多了些,漂亮的眉骨上贴了个ok绷,痞痞地站在校门口,挺扎眼的,路过的学生都在偷偷看他,柳绵也站在角落里把他哥打量了一遍,见人身上挂了不少彩,心里也闷闷的不好受,原来,曾劲以为他在玩,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心上,柳绵很单纯,他有些委屈,难道心疼也有假的吗。
小羊被养娇了,也有脾气,走到哥哥面前,拿了脸臭哥哥递的奶,没有像平时一样“吨吨吨”喝掉,而是装进了书包,说了谢谢,果然,觉得不对劲的曾劲偷偷瞟了他,柳绵不动声色,两人一路无话,柳绵根本不搭理曾劲,路上遇上了眼镜少年,碰见柳绵脸红的跟红烧酱汁一样,柳绵笑着打招呼,还没怎么着呢,曾劲别别扭扭地蹭过来了,明明冷着一张脸,却要肩膀挨着肩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俩多亲似的,柳绵冷眼瞧着,毫不留情地说
“哥哥,你过去一点,我热,不舒服。”
就是不舒服,心里不舒服,看你能忍多久。
说着,自个儿便移开了点,两人中间空了一段距离,曾劲握着车把的手紧了紧,不甘心似的又靠过去一点,小羊避开了,步子走得很快,曾劲被丢在后面,他盯着柳绵的背影,嘴唇抿得死紧,很凶。
晚上柳绵听见他哥在屋里打沙袋,声音很大,可他才不管,哼着歌去洗澡,小家伙今天没喝奶,曾劲惦记着,掐着时间端了杯牛奶在门口等着,人一出来,曾劲装作路过,用着和平时一样的语气,状若无意地让柳绵把他“不小心”冲多的牛奶喝掉,柳绵瞅了瞅没应声,看着他哥装镇定的背影,突然出声把人叫住,软软的嗓音在曾劲听来却有点冷
“哥哥,我长大了,以后不要喝奶了。”
凌晨三点,曾劲在房间里做俯卧撑,很累了,到了极限,他还是不想停,停下来眼里心里全是那狠心的小羊,小东西真行,变脸跟变天似的,两次没让亲,就两次不喝他给的奶,就是玩他呢,不知怎么着察觉到了他的心思,小孩一样去逗逗,见玩具不让玩,立马不要了,什么哥哥疼疼我,哥哥打架我心疼,甜言蜜语淬了毒一样哄得他晕头转向,曾劲明明已经做好了被耍的准备,心里却还是跟针扎一样疼,皮肉都被翻了出来,血淋淋的。
曾劲觉得,柳绵不是不喝奶了,而是不要他了。
柳绵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午休的时候掐着点等哥哥来,昨天不来他生了气,所以曾劲今天一定会来,情书被放到桌面上,柳绵拍拍脸颊,果然没多久,曾劲来了,似是没睡好,眼里血丝都要爆出来似的,身后背了个黑包,一脚蹬开教室门朝弟弟走去,柳绵听见动静,故作惊讶地扭头,脸上红红的,手上哆哆嗦嗦藏着什么,没藏好,轻飘飘一张落下,曾劲何等精明,手一勾就夺来看,没看两句就蹙了眉头,直接跳到最后一行找写信人的名字,没找到,被撕掉了,这才抬头看柳绵,眼里撺着火星子,欲盖弥彰,小东西故意的。
柳绵故意的,却还是怕,曾劲高了他不止一头,天天晚上在家练拳,前天眉上的伤结了疤,现在站在那盯他,眼睛一眨不眨,要个交代,柳绵不交代,没什么可交代的,曾劲梗着脖子,根本没问他信为什么没有署名,直接就说
“按你以前的法子拒绝,别让我拉着你去找他说。”
曾劲堵在柳绵面前,看着小家伙手指绞在一起,有点为难的样子,心里“咯噔”一下就觉得要完蛋,果然柳绵一开口就要气死他
“…我18岁了,可以不拒绝了…”
小羊的声音很弱,可就是这娇软的声音,每每都伤得曾劲变成一条疯狗,柳绵看着他哥,狠了狠心,又补充一句
“哥哥,我想谈恋爱了。”
曾劲攥着那张纸猛然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着羞怯的眸子,钩子一样撩着他,又或是撩着别人,这是给他提醒呢,
', ' ')('没了他,还会有千千万万的男人觍着脸去亲近柳绵,柳绵从里面选一个,被抱着娶到野男人的家,跟人耳鬓厮磨一辈子,哪还有他曾劲什么事?!手里的纸被揉成破烂,曾劲生得高大,这会儿却有点摇摇欲坠站不稳。
柳绵走了,跟他提的醒一样,这几天他不再跟曾劲在一块,在家里也是,整天抱着手机,有意无意让曾劲看见跟陌生人的聊天窗口,上学也不似从前那般胆小怯懦,奶乎乎地跟人打招呼,回回看得几个毛头小子红着脸喝水。
曾劲这几天火气大,刺头一个儿,打架次数多得吓人,一点小事儿都想让他揪着人领子抡一拳,脸上旧伤添新伤,一次比一次重,看着骇人,偏偏回家还要装得跟没事人一样,这天进门,曾劲连胳膊都有点抬不起来,曾霞跟柳爸都觉得不对劲,吃过饭摸着曾劲的脸要跟他谈心,曾劲坐在那,冷冷的,就瞅着坐他对面的柳绵,柳绵被盯毛了也不敢动,假装跟人在手机上聊天,还喝着饮料,各种口味都有,每天挑一瓶,当着曾劲的面喝,好像挑的不是饮料,而是柳绵以后会选的那些个男人,小羊披着白毛,心里都是黑的,故意让他哥心里堵着不舒服。
醋意,怒火,被抛弃忽视的不甘心,种种交织在一起烧得曾劲浑身疼,即便这样,曾劲晚上跟中邪一样还要坚持看书,越难受,柳绵之前给他说的那些话就越清楚,摸爬滚打长这么大,就这么一个人被放到心尖上,宝贝开了口,不管真假,他都想努努力跟人上一个大学,贱骨头一个,就指着人家高兴了再说几句前些天一样的软话给他听,可曾劲又觉得自己实在不配,自己的喜欢对那人来说太过轻贱,伤痕累累又丑陋不堪的爪子怎么能拿着一朵洁白美丽的山茶?
花会被折了的。
曾劲回房之后,柳绵“噌”得窜进厨房,自己动手冲了两大杯奶咕咚咕咚全喝光,他可想死这一口了,抹抹嘴,小羊又去问曾姨他哥哥的伤怎么样,曾霞笑着让他自己去看,小羊手一背,哼哼唧唧地不去,曾霞吓他,说曾劲这次整条手臂都青了,别的伤口也不处理,可疼了,听着听着柳绵就不哼哼了,他抓着药小跑着去了,本来还想再晾他几天,现在不舍得了,想抱哥哥想闻哥哥想疼哥哥。
曾劲正处在自我厌弃中,看着自己满是伤痕的手皱眉,门被推开,他回头看见是柳绵,立马把手蜷起来,有点难堪,语气也很冲
“滚。”
脚步声没停,柳绵红着眼儿走到他哥哥旁边,抬起手摸他左臂,曾劲没防备,皱着眉吸了口气,柳绵泪花儿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啊,他蹲下身,把脸贴在他哥腿上轻轻蹭着,曾劲抿着唇,抓着那细瘦的腕子想把人捞起来,结果小羊顺杆爬,直接坐到了哥哥怀里,大眼里含着泪,模模糊糊地看见他哥颧骨青着,嘴角肿着,还有道血口子,哭得更凶了,双臂环着男人脖子,胸膛互相贴着,哭着还训他哥
“你不是喜欢我吗…呜呜…那你怎么不听我的话啊…嗝…我都生气了呀…嗝…哥哥喜欢我还不和我好…我心里难受…你还去打架…”
这人什么都知道了,曾劲一开始僵着身子,后来听着小东西哭到打嗝,心里软了些,把难堪和羞耻抛到了一边,一只手垂在身侧,另一只手只敢轻轻放人家腰间抚着,别扭地哄上两句,可哄不好,柳绵这次非要个准信,红馥馥的嘴唇撅着,要听曾劲说喜欢他,曾劲不说话,柳绵眼一眯又要哭,曾劲平时再怎么傲也怕了,小家伙眼尾都红了,他不舍得,粗糙的手摸着雪白的面皮,曾劲抖着声音说了喜欢,承认了便没了退路,柳绵娇羞地低下头,颈子温驯地露出来,曾劲咽了口唾沫,破罐子破摔一般抬起柳绵下巴,问他
“你呢?”
声音都发抖,带着浓重的不确定,柳绵刚要答,曾劲又立马捂住了他的嘴,明明很害怕却装得不在乎,恢复了平时的痞劲儿
“算了,你不用说,谁在乎你喜欢不喜欢啊?我就问你,你是不是真心想谈恋爱?”
我不在乎你喜欢我不,我喜欢你就成,曾劲盯着柳绵,手在人家眼角摸着玩,柳绵点点头,也摸他哥的耳垂揉
“那成,哥哥跟你谈恋爱,我给你当备胎,等你不想玩了给哥说,哥还是你哥,没变化。”
曾劲说这话的时候都没看柳绵的眼睛,目光撇在一边,泛着黯淡的光泽,柳绵看着他哥嘴上的血口子,心里暗骂曾劲扶不起的阿斗,但也知道这事急不得,不然上辈子曾劲不会憋了十年才说。
曾霞上来想进儿子房间,推了门发现锁着,她敲门,里面不应,她河东狮吼,过了会儿曾劲哑着嗓子从里面递了个音
“妈,柳绵给我上药呢,我衣服脱了。”
曾霞笑着走了,小没良心的,跟亲妈还避嫌呢,不是小时候洗完澡光着身子等她来擦那会儿了。
一墙之隔,柳绵坐在他哥怀里,他们在接吻。
小羊脸蛋红扑扑的,吐着舌头让曾劲吃,曾劲从人额头亲到下巴,最后吮住了那条小舌头,轻轻咬着压着,舒服地柳绵直哼哼,舌头收不回去,口水滋滋嗒嗒往人家嘴里流,柳绵情动,搂着他哥脖子可劲
', ' ')('扭,正要使坏咬他哥舌尖,曾霞在外面喊了,曾劲嘬了下小羊舌根,扳着小东西下巴让两人分开,柳绵眼里雾蒙蒙的,舌尖吐着,上面拉着丝,见两人分开不大愿意,哼唧着还往前凑,曾劲赶忙捂住他嘴,朝着门口喊了句,随后手撤开对着柳绵又亲了上去。
亲了好久,柳绵感觉自己骨头都酥了,曾劲没受伤那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掀开了他的衣服,热热的,就在他腰眼那处轻轻按着,柳绵咬着他哥下嘴唇吮,舒服极了,坐在曾劲怀里开始小幅度前后顶弄,曾劲感觉到了,低低笑了一声,两人分开,柳绵不情愿的松开嘴,看着他哥嘴唇都被他亲肿了,这才满意,整个人搂上去跟哥哥抱着,鼻子一耸一耸的,闻哥哥身上的味道,曾劲被抱着,觉得心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暖烘烘的。
刚才被勾得没忍住,小东西逼得紧,威胁他不亲就去找别人,曾劲都没让他说完就吻了上去,这会子不好意思又不舍得分开,搂着人紧紧的,别扭地问柳绵是不是因为他打架所以不开心了,柳绵闭着眼,闻着味道,仿佛又回到了上辈子跟曾劲窝在货车里,男人怕他冷把他裹到怀里,两人依偎在一起取暖的时候,小羊心里软软的,得到了回应整个人都舒服了,娇娇地回答
“是呀~哥哥打架我心疼的~哥哥别再受伤了~”
曾劲没忍住,嘴角上扬又不想被发现,头扭到一边无声的笑,又抱了会儿才觉出嘴里有股奶味,直接用了点力道“啪”地打在柳绵小屁股上,柳绵咿咿呀呀地喊疼,曾劲听着这声儿倒觉得没多疼,感觉这人还是不老实想勾他,于是声音粗了点问他是不是偷喝奶了,柳绵点头,结果屁股又被赏了几个巴掌,小羊不依了,哼唧着从他身上下来要走,嘴里嘟嘟囔囔埋怨他,要不是他不肯亲,哪有这么多事儿,曾劲身下顶起个帐篷也没故意避他,流氓一样吹了个口哨,柳绵看了一眼捂着脸跑了,柳绵一走,曾劲从凳子上跳起来打沙袋,脑子里是乱的,兴奋。
曾劲睡下的时候还在摸着嘴笑,他都想好了,早晨他起早点,给小羊热好奶,把自行车擦一遍,等小家伙打着哈欠下来,往人怀里塞俩他妈蒸好的包子,再栽着人往学校去,路上停下来喂小家伙喝点奶,就这么些小事儿,曾劲想了好久,以前瞅着柳绵怕他,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得来了机会,他存着私心,等把小羊娇养惯了,那不就离不开他了吗?!可曾劲没想到,当天晚上,小羊就爬了他的床。
柳绵是害羞的,他憋得难受,想和哥哥一起干点什么,他又是粘人的,挑明了之后离不开人家,于是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晚上钻进了哥哥的被窝,等脸颊贴上了那温暖干燥的皮肤,小羊激动地抖了一下,底下的小棒翘了头,熟悉的温度让他起了些别样的心思,他上辈子经过人事,霍邱折腾他也折腾的狠,现在想来只觉得恶心,可哥哥不一样,他主动勾的,馋人家馋得不行,放到以前打死他都不敢,可现在柳绵的灵魂是25岁,曾劲想拥有他,他也想拥有曾劲。
自己红着脸握着小棒撸几下,清液打湿了内裤,索性直接脱了,光溜溜地贴在他哥身上蹭,头埋在人家颈间,小乳蹭着精壮的胸膛,小棒戳在哥哥腹肌上来回动,哼唧声越来越大,柳绵闭着眼,最后剧烈地蹭了几下,快感混着痛感,泪被都激出了几滴,射在了他哥腹肌上,人软了下去,躺在他哥身上小口喘气,可曾劲突然响起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
“柳绵,你他妈这是要睡奸我?”
曾劲早他妈醒了,可发现弟弟正拿他腹肌取乐,他想出声却犹豫了,怕把小东西吓萎了,人一射,他才忍着笑质问,柳绵这会害羞了,也不解释,渣男一样掀开被子就走,没走成,被他哥拉了回去,屁股蛋被掰开,臀缝中多了根巨物,很大很烫,跟他自己的东西都不是一个级别的。
曾劲也不多说,动着腰磨肉穴,龟头滴着水儿直颤,不快,就细细地磨他,想把那肉花磨红磨烂,肛口的嫩肉蠕动着,吸着狰狞的柱身,两人在静谧的夜里互相抚慰,后面亲到了一起,曾劲越发没了顾及,吸着人舌头狠狠蹭,蹭得柳绵呜咽出声,含糊不清地叫他进来,曾劲不依,只伸了根指头浅浅挖进穴里,就这一下,柳绵就泄了身,没骨头一样缩在曾劲怀里,又娇又弱,曾劲爱惨了他这样儿,动腰猛了点,颠得柳绵一起一落的,小屁股拍着他的胯,出了声响,柳绵也乖,曾劲扒着他屁股摸摸索索搞了有快一个小时,他一声都没吭,乖乖受着,只在哥哥要射的时候带着哭腔哼了一句,曾劲鸡巴顶着嫩穴口立刻出了精,满满一泡,打开床头灯看,柳绵的穴都被白精淹得看不见。
柳绵还想搞,曾劲死活不让了,柳绵缠他,大着胆子摸男人鸡巴,曾劲拍掉他的手让睡觉,柳绵跟妖精似的,逼他哥说个时间,什么时间,两人都懂的时间,曾劲推拒着不说,柳绵从被窝里出来要走,别扭哥哥不舍得,搂着人细腰,最后黑着脸允诺周日,小羊一算,这天周四,于是高兴了,乖乖抱着哥哥睡觉。
挺刺激的,隔天小羊上学也不专心了,脑子里全是他哥那根东西,他有过男人,不自觉做对比,最后得出结论,霍邱那中看不中用的贵族少爷哪有
', ' ')('曾劲猛啊,昨晚那东西一抵上来,小羊心肝都颤了三颤,儿臂般粗长不说,还跟烙铁一样热,也就是他哥疼他,没真敢弄进去,不然按柳绵这黏包性子,寻常人早捅得他兜不住骚水儿。
周六晚上,小羊有点激动,看着哥哥眉眼都含着情,正好曾霞交代俩娃,明儿一早她跟柳爸出趟远门,去物色物色要开在隔壁市的铺子,小羊一听,一双眼睛水灵灵的,下意识看向哥哥,提醒哥哥别忘了答应的事,曾劲明明感受到了目光,却不回应,冷冷淡淡的,傲娇劲儿上来了。
柳绵作罢,撅着嘴吃完饭,看书洗漱睡觉,有点气,等晚上过了12点,柳绵的房门开了,曾劲进来,咔哒一声落了锁,上床掰开小东西两条细腿开始舔穴,柳绵醒了,摸了摸哥哥扎手的寸头,软着调子问他干嘛,自己则又把腿分开了点,曾劲吃着他小棍,含糊不清地训他
“你不是惦记着呢吗,哥哥先给你舔好,明天捅得舒服。”
这话说得又粗又荤,柳绵红了脸,什么呀,把他说得跟个小淫娃一样,曾劲用舌头从下面舔到顶端,喝糖水儿一样嘬,榨了小东西一回,薄薄一层精水被舔了去,曾劲咂咂嘴,莫名有股奶膻味,他又把人腿根掰开,开始吃穴,舌头伸进去又戳又搅,不一会儿喝了一嘴淫汁,喉结一动,全给吞了,“咕咚”一声,响在安静的夜里。
柳绵脚趾羞地蜷在一起,男人手指探进去抠了抠,觉得足够湿软了就把人翻了个个儿,专咬小羊白屁股,真咬,印着牙印那种,柳绵疼了也不反抗,由着男人欺负,最后他哥掐着他后脖颈,用手自己打了一次,全射到小羊颈窝,还拍了拍小东西的脸,跟他说几个小时后见。
曾劲有先见之明,因为曾霞女士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儿子房间把人揪起来,提着耳朵交代今天别出去乱窜,要在家跟着弟弟,曾劲乖乖答应,人一走就下楼把大门给锁了,几步跑回弟弟房间,掀开被子,小羊还在睡,颈窝里一大片精斑,背上一串吻痕,都是他昨晚弄的,看得人心痒。
大早上的,曾劲把人搂进怀里亲,柳绵在梦里也会回应,伸着舌头让哥哥吸,哥哥亲了会儿,又开始舔穴,把柳绵活生生舔醒,小鸡巴直接射了一泡到哥哥脸上,曾劲擦干净,见人醒了直奔主题,捞着小羊两条腿分开,鸡巴顶在嫩穴口,没戴套,故意的,想真真正正把小东西要了,柳绵纵着他哥,痴痴地看着曾劲结实的身材沐浴在晨光下,软着声音催他快些,话音刚落,龟头就着软穴顶了进去,小羊眉头皱了起来,太大了些,撑得他穴口疼,可曾劲没停,一鼓作气好过慢吞吞,直接狠下心,“噗嗤”一声,整根弄了进去,柳绵疼得差点萎了,倒吸一口冷气开始哭,曾劲也心疼坏了,小东西甬道短,他顶到头了还留一截没进去,只能细细密密地吻着哄着。
柳绵整个人被剖开一样,曾劲东西大,他实在有些受不住,瞧着自己肚子都凸出一根,曾劲却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出了神,想都不敢想的宝物,终于得到了。他耐着性子慢慢插动,小羊缓过去那一阵,盯着他哥颊边的汗珠开始哼唧,曾劲了然,加了点力道,床铺吱呀吱呀的,渐渐,两人干出了声,曾劲两颗蛋狠狠拍在柳绵腿根,回回都沾了点汁水,拉着透明的丝黏在两人之间又断开,规律的“啪啪”声回响在房间,拉开了早晨的帷幕。
床上搞了一次,柳绵被哥哥操进软软的床铺里,肚子上盖着半条被子,哥哥怕他受凉,却肏得很凶,一直挺着腰挤他,哪怕柳绵的头已经顶到了床板,他的腿放在哥哥肩上,一晃一晃的,没一会儿就掉了下来,撑不住,他哥第一次要射了,射精前的那几十次抽插特别猛,鸡巴硬得像石头,凿着他小肉穴,没用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就是怼着他往死里干,实在受不住柳绵会哄着慢些,可曾劲上了床翻脸不认人,窜着劲打桩,抵在床铺的脚趾都用力到发白,两只手钳着弟弟的腰身,怕人跑了一样,盯着自己进不去的那截鸡巴,怎么看怎么不爽,不自觉就用了力,想全塞进去操,柳绵小小的一只被压在床铺里,耳边是曾劲用力肏他的喘息,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速度,眼前一白,被他哥干屁股干上了高潮,淫水冲了出来,浇得曾劲头皮发麻,几乎是疯了一下连干十几下,囊袋翻飞到看不清,直接就把弟弟射爆,浓稠的白浆成堆在穴里爆开,烫得小家伙缩着身子躲,可怎么躲得了,大鸡巴插得死死的,柳绵甬道收紧,愣是一滴精也没漏出来。
光男人这开荤的头一次,就甩了霍邱那王八蛋不知道几条街,柳绵喘着气,舌头吐出来要哥哥吃,曾劲顺从俯身接吻,腰身还在小幅度拱动,干不够一样。
曾劲想插着柳绵下楼喝奶,把人抱在怀里,忍不住了就直接停在楼梯上操,柳绵轻轻皱着眉,有点疼了,可还是纵着,曾劲在床事上也不惯他,只按着自己的感觉,操得飞快,穴里的精被捣了出来,白沫顺着腿根流出来,全落在地板上,激得男人眼底泛红,直接把人放到地上干,跟梦里一样,不摸小羊肥屁股,就用腰胯干他,凿得人臀尖都发红。
兴致上来了,曾劲也粗野些,撞着人往前爬,跟赶母狗一样肏,柳绵上辈子没这样过,他害
', ' ')('怕了,抖着声音说不要,可身体太瘦弱,他哥几乎就用一根鸡巴的力量逼着他往前走,小娇娇妥协了,流着泪,扭着屁股爬,骚水喷了一地,穴里一根鸡巴如影随形,他爬哪就去哪肏,男人加了力道,柳绵被撞得跪不住,身子往一边歪,鸡巴也夹不紧,曾劲皱着眉,他快射了,鸡巴离不开这美穴,索性从后面抓着弟弟小臂,大腿卡进细腿腿根,直接把人固定住猛干,柳绵哭得凄厉,他哥射之前干得最狠,塞不完的鸡巴用蛮力也要肏进去,他往前躲不了,生生受着,骚水都疼得少了些。
曾劲浑身肌肉虬结,一刻不停地动着腰,公狗一般,眼里是小羊带着吻痕的背部,因为他的钳制,蝴蝶骨漂亮地支起来,耳朵里则是小羊害怕的求饶,奶声奶气地叫他名字,曾劲光是听着鸡巴都大了一圈,冷着脸干得小东西“砰砰”响。
干穴声回响在他们甜蜜的家里,柳绵是只囚在继兄身下的蝴蝶,他想象不到自己在曾劲眼里有多美,后穴发热发疼,曾劲着了魔一样把鸡巴往他身体里送,汁液混浊四溅,柳绵自己射不出来东西,他体内的,只有一根把他心魂都凿穿的鸡巴,大鸡巴狰狞粗长,青筋鼓张,从美穴里拔出来时还裹着一层白色的浊物,那是哥哥之前留下的精水,从他洞里流出来又被干回去,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突然背上一热,是曾劲整个人俯了上来,哥哥好像偏爱压制性的姿势,进得深,干得猛,让小羊没有一点退缩的机会,只能分开腿被哥哥奸得哭叫,哭了会儿,小东西被撞得出神,呆呆地觉得自己和哥哥就像两只原始动物,在地板上肆无忌惮的交配,是啊,交配,曾劲干起这档子事来像头牲口,甚至都控制不住力道,柳绵刚才被抓的小臂上泛着青淤,更别提正在被疼爱的小肉穴,烂咂咂的,被撑到极限还泛着点水光,鸡巴毫不留情地撞进去又拔出一小节,摩擦的快感被放大。
随着顶峰的到来,柳绵开始发抖,穴道里搅得死紧,夹得曾劲鸡巴疼,甩了肥屁股几个巴掌,男人眼里藏着股邪气,咬着弟弟耳朵说粗话,什么要当着柳爸的面奸他,射他一肚子,又要把柳绵关起来,不给吃喝,天天靠着男人精过活,柳绵娇生惯养的哪受得了这些,捂着耳朵不听,身上到实诚,浇出来一堆骚水,喷在男人下腹处,打得黑黝黝的毛发泛着亮光。
曾劲说一句,小东西出几股水,到了后面,小娇娇被逼着直接尿在了地板上,边尿别哆嗦着身子哭,曾劲却兴奋地腰眼发麻,把人干尿了还使坏,装着嫌弃的样子,骂柳绵没出息,就是个当他精壶的料,逼着柳绵亲口说要用小贱穴伺候他一辈子,不听话就用鸡巴弄死他,柳绵鼻头都哭红了,嗫嚅着答应,坏蛋哥哥这才赏他一泡浓精,抱着人在柳绵尿水里射,囊袋都要塞进去一样,柳绵甚至能听见热流打进他肚子里的“噗嗤噗嗤”声。
曾劲头顶在弟弟背上,双臂箍住那雪白的肚皮,射了足足有快三分钟才把鸡巴拔出来,“啵”地一声,两人都听愣了,柳绵被松开,可怜的小东西累坏了,蜷着身子躺在那,捂着肚子不让碰,显然是被干狠了,小鸡巴也蔫了,后穴露着个猩红大洞,根本合不上,精水冒着泡争先恐后地流出来。
曾劲把人抱回房,热了杯奶喂着喝了,他不敢看柳绵,说那些话,是他把最丑陋的一面暴露出来,他给小羊反悔的机会,他不是什么好人,更配不上柳绵这般娇贵的金枝玉叶,所以呢,你还要我吗?
柳绵看出了哥哥的矛盾和小心藏着的希冀,他不说,只撑着身子和哥哥拥抱,他们贴在一起,很亲密,柳绵一根手指戳着他哥的心窝,一边娇娇地埋怨
“下回不能这么狠,我差点被你弄死…”
曾劲突然就感觉心里悬着的那把刀落地了,但没把他砍死,“咔嚓”一声,他那坚硬晦涩的外壳裂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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