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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储物间的灯被打开了,午睡刚醒的小李一手按着开关,一手揉了揉挣不开的眼睛,随后满脸通红地站在门口,局促不安地望着角落里的两个人。
年丰黑着张脸,朝小李打了个手势,后者立马鸡啄米似的点点头,撒丫子奔出了储物间,用力把门关上,自己还靠在门板上提防其他人来开。
小李堵着门挠挠头,刚才他丰哥怀里搂的那个,就是嫂子?
年丰安抚地摸了摸阿蒙的背,阿蒙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来,刘海有些凌乱,小脸扎在年丰怀里憋得通红,嘴唇红艳艳的,带着刚被疼爱过的光泽,眼里也雾蒙蒙地一层,整个人像是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年丰宠溺地摩挲着阿蒙的下巴,轻声哄着,得知被人撞见了的阿蒙更加害羞,手臂圈着年丰的腰,头顶在男人胸膛上乱蹭,把年丰身下的邪火勾了起来。
小巧的下巴一下子被抬起来,阿蒙仰着头承受刚才未完待续的吻,小腹处被男人的物件顶得实,衣料薄,羞人的温度就那样传了过来,阿蒙后面湿哒哒的,有点动情。
到底是知道分寸的,阿蒙由着人亲了顶了几下便主动蹲下身,拉开年丰的裤链,素白的手捧着那根狰狞鸡巴往自己嘴里送。
为了让年丰快点射,阿蒙舔得急,口水都来不及吞咽,晶亮地挂在唇角,昏暗里闪着光泽,伴上阿蒙吃鸡巴时的吮弄声,年丰粗喘着,最后忍不住伸手把住了阿蒙的头。
男人的手带着不容拒绝地力道控制着阿蒙舔弄的速度和频率,阿蒙红着眼承受,这和他自己舔完全不一样,年丰控制着他,他的嘴成了男人鸡巴的飞机杯,一根火热粗壮的性器不停戳着他的口腔,顶着他的喉头,他甚至无法自己去吞咽那些液体,那根鸡巴裹着他的口水,直接带到他的喉咙,他被迫吞咽着,发出求饶地呜咽。
狭小昏暗的空间里,阿蒙跪在地上,双手可怜地扶着男人的膝盖,嘴里是年丰硬得发烫的鸡巴,进进出出有几百下,年丰忽的发出一声低吼,阿蒙被男人死死按在胯下,尺寸惊人的鸡巴直接吃到尽头,鼻尖是男人茂盛乌黑的毛发,满满的年丰气息灌了进来,阿蒙被男人射了满嘴,他无助地吞咽着,甚至被过多的精液呛到咳嗽。
短暂的亲密结束,阿蒙被人从地上捞起来搂进怀里,两人抱着说了会儿话,趁着没人出了储物间,年丰搂着心爱的骚货,把人送上了公交才回去。
阿蒙坐在车上拿出纸巾擦着嘴唇,手机同时响起,他不情愿地接起来,宫南对他说
“阿蒙,下周的家宴一起去,趁着这次机会我们谈谈。”
“我不要去了,你自己去吧,然后告诉奶奶我们要离婚,我是认真的。”
“阿蒙,你听我说,那个人不适合你,他给不了你好的生活,我全都知道,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你先回来,我们好好说可以么?”
他都知道?阿蒙的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裙子,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来我往的出轨有什么意思?!
“我也全部知道你的事,我知道你新婚夜到底跟谁过的,需要我说的清楚一点么?”
“宫南,我没别的诉求,我就是想赶快把婚离了,我到今天也不知道你困着我到底有什么意思?”
电话对面的人沉默了,呼吸了几下才回复
“阿蒙,你听我的,就当作最后一次出席家宴,就当最后一次去见奶奶,我们见面,给所有事一个答复。”
阿蒙皱着眉,极其不耐烦地挂掉电话,半长的指甲不停敲着座位旁的扶手,忽然来了条信息,是年丰发的,内容是让阿蒙回家好好休息,他晚上回家会带阿蒙喜欢的臭豆腐回去。
阿蒙的眉头舒展开来,浅浅地笑了下,随后发了信息给宫南:好,最后一次。
家宴那天是个周四,阿蒙早晨赖在年丰怀里不肯起来,他摸着年丰新长出来的短短胡茬,撒着娇骗年丰他今天要外出学习一下别的烘焙技巧,中午就不回来了,年丰笑着叮嘱他要好好吃饭,还亲了亲阿蒙的手,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起。
可一切都有因果,要不是阿蒙欺骗年丰他中午不回来,年丰也不会临时答应去跟一个大酒店的活儿,那他就不会看见早晨还窝在他怀里的人此刻穿着昂贵的礼服,挽着一个清冷的男人笑得甜美。
年丰丢下工友,死盯着站在那里的两人,粗暴地推搡开挡着他路的众多客人,年丰一步步走向那里。
“早听说宫太太漂亮,今天一见,宫先生果然好福气。”
宫南笑得客气,举杯和客人碰了一下,阿蒙适时地做出娇羞的样子,而这边的年丰恨不得自己此时耳朵聋了眼睛瞎了,可他控制不住地看向自己的阿蒙。
他的阿蒙,细白的腕子挽着陌生男人的手臂,双环银镯重新戴了回去,两个环碰在一起叮当响,甚至无名指上还有一枚刺得年丰眼睛都发疼的大钻戒。
年丰还是走了过去,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阿蒙终于看到了他的丰哥,脸色瞬间白了下来,立马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提着裙
', ' ')('摆朝年丰那边快步走去。
年丰反而站着不动了,他看着慌乱的阿蒙朝他奔来,那么美,那么温柔,那么可恶。
阿蒙颤抖着攥上了年丰的袖子,他的嘴唇抖动着想解释,可他怕得什么都不敢说,只叫了句
“丰哥……”
年丰猛地抽开自己的手,曾经珍惜地划过阿蒙每一寸肌肤的大掌此刻死死掐住了那雪白的脖颈。
阿蒙仰着头,顺从地被男人扼住咽喉,他的眼里蓄满了泪水,他真正的爱人正咬牙切齿地对他说
“你他妈玩儿老子呢?!”
宫南上去打开了年丰的手,他还没来得及去关照阿蒙,整洁的衣领就被面前这个五大三粗的装修工人揪了起来,男人看起来怒极了,可眼尾却是红的,他问宫南
“他是你老婆?”
宫南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
“……对,现在是,之前也是。”
阿蒙的脸又白了一寸,他跪坐在地上,费力地撑起身子揪着年丰的衣角
“不是的,丰哥你听我说,我们要离婚了,很快,今天之后阿蒙就能跟着你了,真的,阿蒙这次没有骗人…丰哥原谅阿蒙这次行不行,丰哥…”
年丰松开人,自己抹了把脸,放下手的瞬间情绪都被整理好了一样,走的时候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不停求他的婊子,他甚至不忘拿上刚才自己丢在地上的工具包,走之前最后留了句话
“有多远滚多远,别他妈让老子再看到你。”
年丰走了,眼神空洞的阿蒙被人搀扶起来坐在了一边,他现在不想去管那些窃窃私语看笑话的宾客们,也不想歇斯底里地揪着宫南的衣服怪罪于他,宫南说的都是真话罢了,他就是个故意勾引年丰的婊子。
阿蒙现在就只是在害怕一件事,年丰不要他了。
宫南蹲在地上担忧地看着他,安慰他,没事的,阿蒙抬眼看着这个男人,忽然轻飘飘地说了句
“你才是什么都不懂,宫南,你活该没人爱…”
一向冷静的宫南却突然被妻子这句没什么力道的话语激着了,他强硬地抬起阿蒙低下的头,第一次如此失态地当着众人的面怒吼
“好,我活该没人爱,那你呢,你问问你自己配得上一颗真心么?好好活在我的羽翼下被保护着不好么?我给你吃,给你喝,给你锦衣玉食,你就乖乖待着不就好了么…为什…”
宫南并未将剩下的话说完,他被阿蒙扇了一巴掌,他娶回来的温柔妻子,站了起来,贴在他的耳旁说话,声音低柔,呼出的气像一片羽毛又像毒蛇吐出的信子抚过他的耳侧
“宫南,你困着我为了谁呢?你怕我一走,那个人就失去了抢夺你的兴趣,你怕他就不会爱你了对不对?”
“我告诉你,你才是那个最自私的婊子。”
阿蒙对着身体僵硬的宫南说话,眼神却盯着在人群里抱臂看好戏的秦朗,秦朗笑得欢,眼角的小红痣鲜艳夺目。
阿蒙也走了,出门的时候,摘下了银镯和钻戒,随意放到了侍者上酒的托盘里,头也不回。
年丰走了之后没有去上工,也没有回家,他漫无目的地溜达着,嘴里叼着根烟,脑子很乱心很疼。
高大的男人连倾诉都不知道找谁,这他妈怎么说啊,给人家当了男小三儿,还妄想娶了人家老婆,睡了人家老婆无数次,阿蒙要是个女的,现在估计都怀上了,这他妈都叫什么事儿啊!
年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烦躁地走在江边,一直到晚上,他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酒才觉出些委屈的滋味,掏心掏肺地对人家好,人家把你当傻子玩弄,骗你,勾引你,玩你,到最后钱也给人家花了,心也交出去了,准备死心塌地地守着人一辈子的时候,人家才告诉你,别傻了,这朵花早就有主了。
他捧在手心里护着的一朵白栀子原来是别人家里养着的富贵牡丹,真他妈操蛋。
年丰醉醺醺地回去,一个人走在漆黑的巷子里,脑子里想的全是他和阿蒙之前在这里做过的淫事,那时穿着裙子的阿蒙被他搂着,他趁着这里黑,把人推到角落里就把鸡巴插进了穴里,两人紧紧牵着手,阿蒙这个坏心的婊子明明被干得受不了还是会不停说着爱他,都是狗屁,都是骗人的,操!
年丰气得眼睛都发红,他说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感觉,愤怒,焦躁,痛苦混成一团甚至还有他不愿意承认的嫉妒掺杂其中。
多种负面情绪在年丰的心里膨胀着,直到看见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穿着单薄的礼服可怜巴巴地坐在楼梯口,年丰心里的暴虐达到了顶峰。
可他还是在忍耐,冷冷地路过阿蒙,果不其然,一只白嫩的手抓住了他的裤角,他下意识踢开那只手,毫不留情,阿蒙站了起来,捂着被踢到了地方,朝他靠近。
年丰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婊子,真美啊,今天化了精致的妆容,头发也整理过,发尾处弯着恰到好处的弧度,眼睛湿漉漉的,红得厉害,哭了很多次吧,在床上都没哭得这么惨过,红红的唇上涂着亮晶晶的唇蜜,委屈地嘟着,还在
', ' ')('可怜地乞求着他的疼爱。
可是你配吗?
年丰冷笑一声,继续上他的楼,可他没能成功,美人蛇缠了上来,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搂着他的腰,用沙哑的哭腔不断说着我错了,不敢了,别不要我。
用蛮力掰开圈在腰上的手,年丰用了力道掐住那细瘦的手腕,阿蒙吃痛,迫不得已抽回自己的腕子,可眼睛依旧看着男人,带着不甘与爱意。
可年丰不会再去回应他了,他又变回了那个初见时不近人情的混蛋,甚至粗声粗气地叫阿蒙滚。
阿蒙穿着漂亮的长裙,他几乎是卑微地求着年丰看他一眼,可年丰没有,他掏出了钥匙准备开门。
阿蒙突然有种预感,年丰一会儿要是关上了这扇门,他也将永远地被关在年丰的心外,他们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阿蒙冲了上去,抛去所有的自尊和脸面,跪在了年丰的胯下,用被踢红的手快速拉开男人裤子的拉链,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将他吃过无数次的鸡巴吞下了半根。
因为吃得急,阿蒙的眼角被激出了泪花,喉头的不适感被无限放大,可他没有吐出来,继续用自己软软的喉咙取悦着男人,直到男人揪着他的发让他被迫抬起头。
年丰怒火中烧,眼里黑沉沉的,嘴角抿得死紧,他抓着阿蒙的发把人从地上捞起来,然后盯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几乎是鼻尖贴着鼻尖地轻声询问
“你就这么下贱?”
阿蒙害怕这样的年丰,可他更害怕年丰不要他。吸了吸鼻子,阿蒙伸出小猫似的舌头舔了舔年丰的唇,眼睛很亮,嘴上怯懦地回复
“我不求别的,丰哥,你别赶我走,我给你当一辈子的泄欲工具好不好?”
年丰懒懒地靠在床头吸烟,腿间是一身雪白的阿蒙,阿蒙小小的一只跪在那里,一只手握着粗壮的柱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揉搓着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嘴里也没闲着,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硕大的龟头,猩红的舌尖一下下触碰着男人腥臊的马眼,时不时调皮地划过龟头下方敏感的冠状沟。
年丰撑起身子,把烟摁在床头柜上熄灭,大掌伸过去拍了拍阿蒙的面颊,阿蒙吐出鸡巴怯怯地看着男人,有些不安地跪在那里,等待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年丰看着他这样就觉得欠操,一心的暴虐想发泄,他简短地发出命令
“扭过去,屁股撅起来,自己抠穴给我看。”
阿蒙乖乖照做,没有一点迟疑,雪白的屁股翘了起来,两腿微微分开,一只手从胯下伸过去摸上了自己的后穴,手指触碰到那一圈褶皱的时候还瑟缩了一下。
阿蒙没有玩过自己,之前都是年丰帮他扩张好,年丰用手指或者用嘴帮他弄,还会夸他出的汁水甜,而现在,阿蒙看着靠在床头的冷漠男人,心里越发难受起来。
“怎么?不想弄了?不想弄趁早滚蛋!”
年丰不耐烦地朝阿蒙吼了一句,白嫩的人儿害怕地颤抖了一下,手指再也不敢停留,刺入了自己的穴里,想着以往年丰的样子,阿蒙把头埋在床单里,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
感觉很奇怪,自己里面热热的,一堆软肉涌了过来,不停挤压着自己的手指,阿蒙软了身子,自己进出了几下便控制不住溢出呻吟。
年丰冷眼看着,鸡巴硬得发疼,手指纤细素白,在殷红的穴口进出着,淫水亮亮地挂了一圈,年丰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他握着自己的鸡巴盯着阿蒙的穴,大力撸动起来。
阿蒙搞得自己难受极了,他软着身子没劲,手指也捅不到地方,小穴痒得不行,淫水止不住地流,阿蒙受不住了,扭过头噙着泪哀求男人
“丰哥…丰哥…疼疼阿蒙吧…阿蒙难受…”
年丰不理会,也不喊停,阿蒙哭着继续玩自己,年丰不说话他不敢随意抽出手指,阿蒙留了指甲,抽插间会刮到娇嫩的内壁,他里面有点疼也不敢说。
快到的时候,阿蒙不自觉动得更快,膝盖忍不住摩擦着皱巴巴的床单,脚趾抓紧又放开,声音都在抖,穴口被玩得湿润,进出间都带着小股小股的骚水。
没过多久,阿蒙前面出了精,整个人缩成一团缓着高潮,手指还埋在自己穴里不敢动,腰身完全塌了下去,小声啜泣着惹人怜爱。
年丰挺着鸡巴到他身后,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上肥臀,雪白饱满的臀肉抖了两下,阿蒙惊得抽出自己的手指,喉间溢出一声呜咽。
没有给这婊子更多的休息时间,年丰握着鸡巴顶上穴口,一挺腰便操了进去,又热又湿,大龟头一下便顶到了紧致的腔口。
阿蒙还没缓过劲就被操开,整个人不太舒服,扭着屁股挣扎了两下,没想到又换来了屁股上两记大力的扇弄,臀面上火辣辣的,清晰地留下两个掌印。
身下的人不敢再乱动,年丰满意,带着酒劲狠厉地肏穴,鸡巴又粗又硬,带着主人的怒火凌虐着可怜的小穴。
阿蒙闭着眼睛承受,整个人被冲撞地不断往前拱,偏偏年丰要他要得厉害,戳住他最软最小
', ' ')('的凸起就是几百下顶弄,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捅进最深,原本被自己弄伤的内壁被不断摩擦着,疼痛间带了点爽意。
可阿蒙实在媚叫不出来,和以往两人在床上相比,这次的性爱更像是年丰单方面的发泄,一次次的冲撞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年丰的怒火,仿佛融入了骨血,顺着那根可怖的性器,一下一下凿开了他最柔软的深处。
大鸡巴就这样肏开了直肠口,阿蒙小口小口喘着气,努力让自己忽略被大力操开的不适感,年丰火热强壮的身体覆了上来,手臂穿过他的腋下,大掌钳住了他的脖颈,他们就这样从床上起来,一步一步在年丰为他准备的爱巢里走动。
阿蒙被男人支配着,他们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厕所,还没进去,阿蒙一个腿软摔在了地上,流着晶莹汁液的鸡巴从体内滑了出来,阿蒙倒在地上可怜巴巴地望着身后站着的男人,可年丰就那样冷眼看着他,没有动作。
年丰刚才没有扶他,现在也是。
像是彻底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和年丰真正的怒火,阿蒙收起了可怜兮兮的表情,他撑着身子站起来,背朝年丰小心翼翼地往后靠,小手抓着那依旧坚硬的鸡巴弯着腰往自己穴里塞。
塞进去了,阿蒙满意地动动屁股,让自己的穴和男人的东西贴得更紧,随后试探性地抓住了男人的手,送到唇边亲了亲之后,主动放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等了几秒,年丰猛地把人压在旁边的墙壁上,冰凉的墙面直接贴上了平时年丰都不舍得多吸的平坦胸乳,阿蒙惊叫一声,随后一条腿被人抬起,两瓣臀分开,鸡巴插在穴里的景象展露无遗,不等阿蒙娇滴滴地叫丰哥,年丰用鸡巴把人顶在墙上,发了疯一样地操弄。
年丰真恨自己啊,明明像傻子一样被骗了,可看到这发骚的母狗婊子,自己就跟被下了蛊一样,眼睛都离不开一下,只想狠狠地蹂躏发泄。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抵着人在墙面上凶狠地打桩,大鸡巴毫不留情地鞭挞着娇嫩多汁的花心,阿蒙从一开始地乖巧忍受到现在承受不住地放声尖叫,在年丰怀里不断挣扎求饶,可那粗壮的鸡巴就是不放过他,裹着充血发烫的媚肉一次次抽插,肛口被操得肿胀,阿蒙疼得连淫水都不流了,他到极限了,可年丰却刚刚开始。
年丰第一次射的时候,阿蒙抖着身子全部接了,新鲜滚烫的精液塞满了他的小腔,大龟头像塞子一样堵着腔口,一滴精都漏不出来,阿蒙哑着嗓子求他丰哥,年丰却掐着他脖子把人带进了厕所,鸡巴牢牢堵着穴。
厕所里,年丰逼着阿蒙看向镜子里的自己,眼睛红成了一只兔子,明明被男人凌虐一般地惩罚了,脸颊却潮红着,带了几分魅意与风流,颈上是一只古铜色的有力大手,乌黑微卷的长发柔顺地散在年丰的肩头。
年丰眼里带着模糊的情绪,低下头亲密地贴着阿蒙的脸颊
“看到你自己的样子了么?欲求不满的骚妇,有了男人还出来卖的婊子!”
阿蒙心都碎了,他抬起手捂住了镜子上的自己,哭泣着反驳年丰
“阿蒙不是婊子,阿蒙只有丰哥一个男人啊,阿蒙爱丰哥的…”
“闭嘴!你他妈配么!我为了你拼死拼活在外面干活儿时候你嘴里叫着别人老公,我他妈为了晚上带你去吃大餐中午连饭都不舍得吃的时候你个婊子其实被别人养着……”
年丰深呼吸了几下,他甚至有点说不下去,亢奋的情绪传到下身,阿蒙哭泣着也能感受到穴里那根家伙又醒了过来,下一秒,他整个人被压在了盥洗台上,年丰按着他的头,腰身又开始一下下动起来,狭小的厕所里传出迅猛连续的“啪啪”声。
阿蒙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台子上,头被男人死死摁着,两条细白的腿甚至都离开了地面,红肿的穴又一次承受着年丰的怒火,甬道里充血的内壁这次都在一下下瑟缩,好疼啊,丰哥,阿蒙好疼啊。
阿蒙努力想让自己把头抬起来,他想捧着年丰的脸,对着爱人的眼睛发誓忠诚,可男人的力气太大了,阿蒙被完全压制,察觉到动静的年丰不耐地训斥着
“把头低下去,我现在不想看见你的脸!”
阿蒙乖乖顺从,他沉默地哭泣着,后穴已经疼得麻木,他擦了擦泪,努力吸着自己的肚子,希望这样还能取悦到自己暴怒的爱人。
年丰发出了性感的喘息声,他不再压制阿蒙的头部,转而塞了三根手指进了阿蒙可怜的后穴。
阿蒙吃痛,身体都在疼得颤抖,男人指节粗大,伸进甬道里抠着他的嫩肉,还在不停旋转,甚至配合着鸡巴的节奏一齐操他的穴。
阿蒙承受着,怀念那个温柔的年丰,他的丰哥会在射完之后帮他揉着小肚子,会主动抱他去清理,会在事后给他一个温柔的吻,还会给他做加了两个鸡蛋的打卤面。
而现在,年丰把他扣在身下毫不怜惜地抽插,他真的就像个出来卖的,尽自己所能满足男人的兽欲,雪白的臀被扇得通红,臀瓣被大力分开,鸡巴干得又急又重,冰凉的池沿咯得阿蒙胯骨很疼,厕所里带着回声,一下下的皮肉相接
', ' ')('声反复回响在狭小的空间,其中掺杂着二人纷乱的喘息。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久到阿蒙觉得今天自己可能走不出这间厕所的时候,年丰低吼着射了出来,小腔里再也承受不了那么多的精水,白色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甬道里挤出来,阿蒙哭得眼睛都睁不开,甬道里酸疼不堪,炙热的精液一浇,针扎似的疼痛密密麻麻涌了上来。
他被年丰抱了起来,又去了二人平时吃饭休息的客厅,男人把他随意扔在沙发上,随后跨坐在了他的身上,还挂着浊液的龟头顶着他的乳尖,恶劣地把那小豆子戳进去,刚射过的马眼热热的,怼在粉嫩的乳头上摩擦,阿蒙揪着沙发罩子,哑着嗓子哀求
“丰哥,真的不成了…今天放了阿蒙好不好…阿蒙明天补上…”
年丰只管虐着那乳头玩,扛着阿蒙的一条腿,后撤几步,公狗腰一耸,鸡巴又进了美穴,阿蒙哼唧了一声,眼神空空地看着房顶,胸上是男人的两只手,掐着他的小乳拎起又放下,恶意地曲指弹弄,甚至弯下身子一口叼住一颗,用牙齿磨着玩。
这次做得更久,阿蒙甚至控制不住昏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整个人被男人压在沙发上干,肿胀的胸脯被牢牢抓着,男人指缝间溢出红肿的乳肉,年丰急促地喘息响在耳边,他被压在身下狠狠索取,后穴干涸,一滴水都分泌不出来,年丰就这样干着他的穴直到射精。
黎明时分,年丰揪着阿蒙的长发,自己的鸡巴还在那艳红的小嘴里来回进出着,阿蒙眯着眼睛,机械地张嘴吞吐,唾液从唇角溢出,一缕缕流到了带着指痕的颈子上。
突然后脑被猛地按住,阿蒙闭上了眼睛,年丰射了出来,粗长的鸡巴捅进了他的喉头,可阿蒙的嘴巴已经麻木,只能感受到一股热流顺着喉头灌到了肚子里。
年丰射完便甩开了阿蒙,阿蒙无力地趴俯在冰凉的地板上,甚至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年丰当着他的面穿好衣裤,然后蹲在他的面前,掐着他的下巴跟他说
“你给我听好了,之前那叫做爱,今天这才叫做泄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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