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梦第一次见到白璨是在一个闷热的夏日夜晚,清瘦挺拔的少年背着书包站在她的诊所门口,面无表情,眼镜下是一双好看的眸子,只不过里面盛着一层黑沉沉的情绪。
明明是五月底的炎热天气,夏梦却不自觉抱了抱双臂,她朝少年友好地微笑,侧开了身子邀请人进屋。
少年不动声色,几秒后突然转身离开诊所,再回来时,怀里多了一只脏兮兮的流浪橘猫,橘猫像是被强行抓进来的,被提着后颈还在炸毛挣扎。
少年的衬衣上已经多了几枚黑黑的爪印,可人依旧是冷冰冰的,看不出情绪,只是沉默着用手拎起一条猫后腿,将靠近内侧的伤口展示给夏梦看。
夏梦这下了然,虽然主修心理,可这种简单的外伤她处理起来也不在话下,她指导着少年将橘猫摆成方便上药包扎的姿势,少年沉默配合,可橘猫却嚎叫着疯狂挣扎,受伤的后腿蹬动着不愿意配合,夏梦抹了把额上的汗,有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安静的少年动作起来,利落地抱起橘猫夹在腋下,让橘猫的屁股正对着夏梦的脸,一只手拎起猫猫的尾巴,将所有羞人的部位通通展示出来,可怜的猫猫在少年身后疯狂挣扎,无奈大半身子都被控制着,只能继续嚎叫。
夏梦抓住时机,控制住那条受伤的腿利索地上了药,没了尾巴的遮挡,包扎起来也方便许多,不多时,一道慌乱的橘色影子冲出诊所,消失在黑夜。
少年在水池边慢慢洗手,夏梦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回到自己的位置,穿上白大褂,拿出记录本,坐在那里安静地等待,几乎是看到少年第一眼的时候她就确定,少年需要治疗。
白璨洗完手,抽了纸巾擦干,面上丝毫不见任何被医生看出来的窘迫,他慢条斯理地坐在了代表病人的位置上。
还没等夏梦开始公式化的询问,白璨先开了口,少年的嗓音并不如想象的那般低沉,反而清亮有力
“你是夏梦医生,以前在第三人民医院心理科就职,任职期间在国内外多次发表过针对偏执型,焦虑型,分裂型人格障碍的课题论文,也凭借这些论文多次获得专业奖项,后来因为自己有同性恋人而被科室的人举报,主动辞职后开了家诊所在这里,供自己的病人继续接受治疗。”
夏梦有些惊讶,但她很快调整好自己,对方是有备而来,自己也不能怠慢,爽快地承认了自己的性向,秉着职业操守,夏梦询问面前的少年是否还愿意让她治疗,不等她说完,少年再一次开口
“我是同性恋,我爱上了自己的父亲,我无法接受他和除了我之外的人亲密接触,在不久之前,我和举报你的人一样,举报了一个和我父亲约炮的男医生,导致他现在处于失业状态,并且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除此之外,今天我发现我的班主任,一个女儿和我年纪一样大的男人,跪在厕所里嗅闻我刚使用过的小便池----”
“还有刚才那只猫,是我原本想要砸死来发泄心中不满的,但是...”
夏梦笔直地坐在那里,尽最大努力保持自己的专业素养,她听着眼前英俊,甚至可以称得上漂亮的少年沉着冷静地叙述着自己的经历。
“但是,出手的前一秒我想到了我的父亲,他对我说过今后要养一只猫,所以那只猫还好好地活着,伤口是我发现它的时候已经有的。”
“夏梦医生,我不是来治疗自己对父亲那种畸形迷恋的,我要治的是脑子里那团东西,让我想不分场合犯病,实施暴力,自残的东西,我希望你抛弃那套救治病人本就是医生天职的说辞,从而询问你的内心...”
“你愿意治疗我吗?”
夜风徐徐,屋内空调的凉风打在了夏梦脸上,面前的少年已经离去,桌面上是他留下的姓名和电话,说完那番让人咋舌的话语,少年像是看透了她心中的迟疑,留下了纸条便离去,一如来的时候那般突然。
诊所的门又被推开,一个娇小可爱的短发女生拎着一袋串串香,轻车熟路地走到里面的诊室,看到发呆的夏梦,短发女生悄悄绕到她的身后,趁人不注意从背后抱了个满怀,用最可爱的声音撒娇
“老婆好香呀~老婆今天有没有想我呀~我最最最喜欢老婆啦~亲一个亲一个嘛~”
夏梦无奈转身,揪着女孩软软的脸颊,把人整个儿抱在怀里时那些纷乱的思绪才平静下来。
夏梦还是同意了,她不愿少年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做出伤害自己,伤害别人的事,只是少年听到治疗需要他的父亲配合时,脸色阴沉了下去。
“不行,绝对不行。”
这是少年咬牙切齿说出来的话,明明语气狠厉决绝,可宽阔的肩背却在发抖,夏梦观察并记录
“害怕被发现”
想了几秒后,夏梦又将几个字划去重新写道
“害怕发现之后被抛弃”
没办法,少年的抗拒达到顶峰,每次提及需要父亲的时候,白璨都在抗拒,甚至有好几次都发了病,打碎了诊室里几盆长势正好的绿萝。
这场拉锯
', ' ')('战最终以夏梦的妥协结束,白璨同意了暂时进行单人诊疗。
每周三到四次的秘密治疗平稳地进行着,与其他患者相比,白璨的治疗时间已经多出了好几次,可见效甚微。
有一次甚至没有预约就贸然闯进来要求治疗,手上还有自己弄出的伤口,在夏梦的逼问下,白璨终于说出口
“他又找了别人,他怎么能用那种眼神看着别人!”
“你说他以后会来勾引我吗?他会么?我巴不得他来啊,这样我就会把他锁在家里...”
“他就再也找不成别人,就是我一个人的!”
父亲永远是白璨的死穴,他能让白璨身处天堂,也能让白璨重回地狱,没多久,白璨再次来治疗,嘴角浅浅弯着,平静地告诉夏梦上次那个修理工也解决了,他的父亲开始在家偷偷打手冲,还以为白璨不知道,殊不知他的儿子早就将一切录了下来。
少年笑得清朗,夏梦却觉得毛骨悚然,也是那一天,她丢给白璨一瓶有镇定功能的药物,义正言辞地告诉白璨
“如果你的父亲不跟你来,那就不要治疗了。”
白璨的脸僵住,在他发病前,夏梦将诊所的门在他面前轻轻关上,然后坐在位置上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一口一口抽完。
从此,白璨的忍耐开始,药物吃完了就用极凉的薄荷糖代替,薄荷糖也缓解不了就把父亲的衣物带在身边,时不时吸上一口麻痹自己,直到死肥猪开始越来越过分,直到爸爸开始又开始晚归,直到他的生日......
夏梦翻看着白璨断断续续将近两年的治疗日志,结束了回忆,抬头看了看面前正紧张地看着自己的白煦,和蔼地笑了笑,公式化地开口
“白先生,您的参与让戒断疗法对小璨更有用了些,不要担心,我们都不会放弃他,只不过...”
刚松了一口气的白煦再次紧张起来,他局促不安地抓着自己的衣角,一双杏眼里满是疑惑与煎熬。
“只不过,奖励给得太多了些。”
夏梦笑着用手指点点自己的脖子示意白煦,可怜的爸爸立刻羞红了脸,后知后觉的捂住自己满是吻痕牙印的脖颈,慌乱地感谢着夏医生。
打开诊室的门,白璨坐在门口的小沙发上,沙发的扶手上放着一条拆开的薄荷糖,少年习惯性地仰靠在后方,修长的脖颈露出,喉结上下滑动,嘴里把薄荷糖咬地“咔嚓咔嚓”响,带着白色新护腕的左手拿着魔方,右手手指在上面轻轻戳着,依旧是细碎的刘海盖在额上,没戴眼镜,眼睛盯在某一处出神,浑身被即将落山的太阳照了个遍,整个人金灿灿的。
白煦看得心里一阵软,他快步走上去拉起了儿子,白璨笑着起身,丝毫不避讳地将手搭在父亲腰间,和父亲一起感谢夏梦,约好了下次来治疗的时间后,父子俩才一起出门。
夏梦靠在门边送他们,两人的影子被夕阳拉得老长,白璨在父亲面前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暴躁阴郁,他占有性地搂着父亲,完全无视父亲的呵斥和周围人的目光,白煦羞红了脸颊,最终被儿子诱哄着一齐进了旁边的无人小巷。
夏梦点了支烟,吞云吐雾间看见了桌上的糖纸,她拿起来看,上面只有一行遒劲的小字
“我会慢慢不来的。”
夏梦用烟头点了糖纸,在燃烧的气味中模模糊糊地想,白璨贸然把人带上床这一招可真险啊,不成功便成仁,要是他爸不答应和他在一起呢,怕是这辈子都会被亲儿子关在家里....
电光火石间,夏梦又想到了一种可能,该不会,这一切都是那小子占有父亲的计划吧,可别是在父亲答应苟合的那一刻就逐渐痊愈了,如今借着以前的疯劲在四面楚歌的生活里杀出一条血路,连自己和诊所说不定都是那小子为了让父亲安心,把同情心泛滥的父亲牢牢拴住的借口....
夏梦打了个寒颤,用手敲敲头,提前关了诊所,拒绝再去想白璨是否痊愈的事情,她准备回家泡个澡,等着自己的小仙女回来。
时间过得很快,严寒褪去,又一年的酷暑即将到来,现在距离高考一个月不到,白煦和所有家长一样着急,他每天变着花样给儿子做饭送饭,整个人焦虑地团团转,和气定神闲的儿子相比,白煦更像是一个将迎来高考的学生。
这天,父子二人吃过晚饭,白璨回房间学习,白煦收拾碗筷,做家务,一切安顿好之后,他看了眼家里的钟表,指针指向了八点半,白煦不自在地搓了搓手,准备好给儿子的牛奶水果,白煦深吸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进去的时候白璨正在做数学卷子,右手执笔在演草纸上写写画画,左手却攥着不久前从父亲身上脱下来的豹纹奶罩,思考时会习惯性地攥着布料摩擦。
白璨没什么反应,白煦却又臊红了面皮,他不敢打扰儿子思路,只能默默将牛奶水果放在桌上,自己取来床头的小靠垫,然后慢慢跪下,抱着小靠垫钻进了儿子的书桌下方。
将靠垫垫在身下,白煦抬头,高度刚好是儿子的裆部,他慢慢伸出手解开儿子的家居裤,将半勃的大鸡巴
', ' ')('从内裤里掏出来,在逼仄昏暗的桌下一口吞掉半根。
做题的白璨只停顿了一下,随后好心情地勾起唇角,继续做题,鸡巴在父亲的嘴里进进出出,温热的口腔裹着逐渐涨大的柱身,灵巧的舌尖划过每一寸敏感的外皮,下面的两颗囊袋也没被放过,被父亲的手揉搓不停。
白煦舔得细致认真,从上到下把鸡巴吮得油光水亮,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小璨当初只让他在书桌下帮着弄过一回,之后都是他自己主动来做这些的,每天晚上这个时间,白煦嘴里必须有根热热的鸡巴堵上。
卖力舔弄的声音越来越大,吞咽口水的声音混着父亲时不时发出的细碎呻吟,饶是白璨也有些把持不住,握笔弓起的指骨因过分用力而发白,他闭上眼睛,抬起头颅,像只继位不久的兽类发出兴奋难耐的低吼。
半晌,少年轻启眼眸,带着浓重欲望的眼居高临下俯视着桌下吃自己鸡巴的父亲,淫荡的父亲羞怯地抬头与儿子对视,脸颊一边怪异地鼓出一个小包,那是儿子的大龟头,此刻正戳在父亲嘴里,被软软的舌头咂吮着玩弄,数不清的口涎顺着另一边的唇角流下,乍一看倒像个饿极了的小孩把爱吃的糖放进嘴里不肯拿出来分享。
白璨轻喘了几下,胸腔里发出闷闷的笑声,随后对着桌下人俏皮地挑了下眉,白煦接到信号,有些依依不舍地将那截泡在嘴里的鸡巴吐出,末了,还亲了亲那不断吐水儿的尿眼。
还是不舍得,白煦朝前跪了几步,扶上儿子的腿,两只手撑在白璨的膝盖上,俯下身子眷恋痴迷地用脸颊蹭着这根从自己嘴里出来还冒着热气的硕大鸡巴,瘦削的背上显现出形状姣好的一对蝴蝶骨,正随着白煦的动作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小声骂了句“操”,白璨把笔扔到一边,随后将诱人的母狗父亲从桌下捞出来抱在身上,执笔做题的双手在那对蝴蝶骨的位置迷恋地摩挲,他把头埋在父亲的颈窝磨蹭着,啃咬着,享受猎物沾染上自己气息的过程。
白煦早就硬了,滴水儿的小鸡巴戳在儿子的小腹,儿子灼热的吻一个个印在他的肩膀,脖子,耳垂,白煦迷蒙着一双眼,小幅度动着胯,把自己的鸡巴在儿子宽松的短袖上摩擦。
白璨喉间溢出了一声满意的咕哝声,他主动掀开自己的短袖,在父亲胶着的目光下展示自己日益成熟健壮的身材,果然,白煦像是被什么勾了魂,双手着迷地摸着那层结实精壮的肌肉,小鸡巴流水儿流得更加欢快。
白璨托着父亲的屁股往前挪了挪,父亲的小鸡巴正好可以顶在他最近刚练好的腹肌上,坏心眼地拎起父亲的性器,用那滴水的龟头在自己腹肌的轮廓上勾勒摩擦。
白煦被情欲淹地开始啜泣,儿子腹肌上亮晶晶的全是他的骚水儿,可龟头在腹肌沟壑里前后滑动的感觉太爽了,白煦哭泣着开始摆动自己的腰身,在亲生儿子的腹肌上缓解着欲望。
真美,被性欲支配的父亲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再也看不见平时的老实隐忍,取而代之的是只想被亲生儿子操哭操坏的情欲,像是可怜巴巴的老兔子主动张开腿求操,不操他的话委屈地连兔眼都红了,小嘴还微微嘟起,上面沾的不知是口水还是儿子鸡巴的淫液,白天倒是一本正经地为孩子高考操碎了心,晚上就变成脑子里只有大鸡巴的淫贱母狗。
白璨越想越兴奋,甚至抚在父亲腰肢上的左手又开始轻微地颤抖,温柔地舔过红红的兔眼,白璨抱紧了怀里的父亲,大手快速摆弄着父亲的腰身,让小鸡巴在自己的腹部动得更加快速。
白煦快要射精,儿子的突然发力让他的龟头包皮被狠狠蹭开,敏感地磨过结实坚硬的肌肉,白煦发出一声惨叫,疯了般在儿子身上扭动挣扎,小鸡巴又热又疼,出精感渐渐占据了他的大脑,他此刻想被温柔的包裹撸动,可白璨却反其道而行之,完全无视他的挣扎,把父亲的鸡巴狠狠放在腹肌上碾弄摩擦。
白煦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哭泣着用拳头捶打儿子的肩头,甚至撕咬着白璨的脖颈,一切都无济于事,白璨心里扭曲的凌虐欲驱使着他折磨父亲脆弱的性器。
就算龟头已经红肿,就算自己的腹肌已经被蹭出热度,白璨还是不想停手,他的头顶在父亲的肩窝,任由父亲在自己背上乱抓乱挠,白璨的眼睛只死死盯着那根已经濒临射精的小鸡巴,甚至用手将那层外皮剥得更开,两指夹住不断晃动的精囊用劲挤压,不久,父亲的泪便水顺着他的肩膀滴到了正在剧烈运动的下身。
最后几秒,白煦的身体开始疯狂摆动,啜泣声不再,鼻间的闷哼变得急促,他撑着儿子的肩膀大力起落,小小的红肿鸡巴几乎是甩打在儿子的下腹处发出“啪啪”声,他的亲生儿子就那样看着他濒临高潮的表情,认真严肃。
终于,几股热热的精流喷出,尽数打在了白璨的腹肌上,浓郁的味道在二人鼻间散开,白煦害羞地将头扭到一边,大口大口喘着气缓解高潮,前面的鸡巴因为过于迅猛的快感还在抖动,时不时又喷出几滴精液。
白煦四肢都缠在儿子身上,像是靠着最信任的大树休息,他有些疲累地闭上了眼睛,下身传来快
', ' ')('感过后的一阵阵钝痛,身后突然传来写字的“沙沙”声,白煦诧异地扭头,发现儿子伺候完自己后还在硬着根鸡巴继续写题,愧为人父的羞耻感涌上来,白煦慌乱地想从儿子身上下去。
白璨早就看透了父亲,他叼着自己的笔帽,一手搂住父亲的腰肢,一手托起父亲的臀,在父亲甜腻色情的呻吟中,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鸡巴插进了已经湿软的小洞。
白煦再一次臣服在儿子身下,他被儿子的鸡巴钉在怀里,耳边是儿子解题画图的写字声,下身的穴却吸着儿子的鸡巴不放松,他靠在儿子的肩头,骚浪的舌头都吐出来一截,手也不老实地伸进儿子的衣服里抠着那粒硬硬的乳头。
白璨皱眉,扶着桌子挺腰干了这不老实的母狗几十下才把人肏老实,白煦软软地求着要换姿势,白璨拗不过,把人小心地从面朝胸膛转到面朝桌子,身下的鸡巴都被媚肉圈得发疼。
白煦坐在儿子怀里,吐着舌头小幅度上下起落着,身下的鸡巴每次抽出来都不多,硕大的卵蛋能直接拍上娇嫩的肛口,绵密的白沫从交合处溢出,硕大的龟头正在一次次进攻直肠口,白煦自己动了会儿便累了,破罐子破摔一样往书桌上一趴,全然不顾自己的口涎打湿了儿子的数学试卷。
书桌上趴着父亲的上半身,白璨最喜欢的蝴蝶骨也露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欺身而上,用胳膊箍住父亲的喉咙,另一只手把住白嫩的腿根,白璨动着臀将鸡巴往外拔出几分,下一秒又一鼓作气全部塞进淫荡的肉嘴儿里。
身下的白煦几乎是立刻就哭叫出声,两条细白的腿在半空中胡乱挣扎蹬动,最后勾到了儿子的腿弯才老实下来,惨兮兮地被大鸡巴打桩肏弄,白璨弄得狠,下身动得狂猛有力,没几下就把白煦肥软的屁股蛋撞得通红一片。
淫水从交合处飞溅出来,少年疯狂拱动着臀部,像是要把自己的两颗囊袋也挤进狭小的穴口,白煦被干得双眼紧闭,即便已经死死勾住了儿子的腿弯却还是会被大力的冲撞震得松开,小腿没了支撑只能虚虚地用脚尖点着冰凉的地板,又是十几下快速可怕的撞击,白煦红着眼睛,手指把桌上的试卷抓得皱皱巴巴,脚趾控制不住地蜷起又松开。
像是感知到了白煦的害怕,甬道里的媚肉绞得越发密实,紧紧裹住粗长滚烫的柱身吸吮,逼得闷头干穴的白璨发出一声喟叹,随后便是更加用力的回击,桌上的东西劈里啪啦掉了一地,因为白璨半蹲着,将父亲的腿抬上了桌面,白煦任人宰割,由着亲生儿子在桌上把他摆成屈辱无助的一字马。
双手大力掰开两瓣臀肉,中间流着骚水的小洞出现,洞口大张,还原着鸡巴根部的尺寸,被撑开的穴口间还粘连着几根白色的淫丝,一会儿便被内里涌出的一股淫水冲断,白璨怜爱地摸了摸一圈嫩肉,随后不留情地将鸡巴重新捅了进去,发出一声清脆的“啪”。
白煦皱着眉头承受,腿根酸疼酸疼的,他的儿子掐着那里,一旦发现他不安分地扭动或是将小腿弯曲,便会发狂般地把他的穴肏肿,大鸡巴已经干进了最深处的小腔口,再往里便是白煦最脆弱的花心,他没忘记自己那里被少年狠凿几百下的感觉,所以他忍着大腿的酸痛,听着后方一声声急促响亮的“啪啪”声,手指在桌面上不断抠挖着。
还是忍不住,白煦的腿绷得僵直,大鸡巴直上直下地把他干地要晕死过去,他有些讨好地求着儿子
“小璨,爸爸好难受啊,不要这样好不好啊?”
白璨抬头阴郁地看了一眼父亲,胯下更用力了些,大龟头直接碾上最里面的花心,逼出白煦几泡淫液才恶狠狠地说
“我干你你就难受,之前那几个干你呢,就不难受了?”
说着将父亲从书桌上捞起来,又摆成淫荡的母狗跪姿,无视白煦凄苦地哀求,裹着银白细沫的鸡巴又急又狠地冲进糜红的小穴,白煦的头顶在桌子上,小声哼唧着承受,亲生儿子在后面凶狠地抽插凿击,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语
“爸爸我对你多好啊,刚才都不舍得在你高潮的时候干你,怕你不舒服啊....”
“要不是你之前跟那些人上床的时候戴了套子,咱们现在也会戴的啊,但是他们干你的时候已经戴了,那我为了彻底占有爸爸就只能内射了....”
“不过爸爸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做吧,不带套是不是更爽啊,我等会会射在你里面,然后尿在你里面,这不都是你最喜欢的么?”
“所以不准说难受哦,不准,我不准....”
白煦将自己的臀又抬高了一点,他尽力抚慰着不开心的儿子,像是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他从底下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色情,下流,儿子饱满的两颗精囊就那样一下下打在他的臀根,每次抽出的鸡巴根部都会粘着几根从穴里带出来的白丝,黝黑旺盛的毛发摩擦着白煦最隐秘的穴口,瘙痒刺痛感一起传来,弄硬了他还红肿的可怜小鸡巴。
最酸最涨的还是内里的花心,腔口完全被激烈的性事肏开,现在只能松松地圈住龟头蠕动,大龟头搅乱小腔的同时会被温热的肠液浇灌,爽得白璨又浑身紧绷地入了
', ' ')('快百下。
快射了,白璨将母狗父亲抱下书桌,原本写了一半的卷子上现在糊满了不知名的液体,父亲的骚水正顺着桌子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白煦被插着穴走路,他浑身都是软的,儿子架着他的胳膊,哄着他往厕所去,白煦委屈地哭红了鼻子,他儿子现在哄着他去厕所就是为了等会尿进来,别以为他不知道。
白璨见父亲有些不情愿,便极尽耐心地诱哄,温柔地揉搓着父亲小小的胸乳,舔吻着那哭得发红的眼角,身下也不似之前那般过分,只匀着力一下一下抽动,白煦哼哼唧唧地最终还是软着身子到了马桶边。
白璨目的达到,原形毕露,将人摁在冰凉的瓷砖上快速沉重的打桩,白煦哭都哭不出来,他被捂着嘴,双眼失神,后穴被当成一个飞机杯玩弄,整个人完全成了儿子的性奴隶,思绪里也只有自己穴里那根不断进出了鸡巴。
身后的人咬上了他的肩膀,体内的鸡巴突然涨大几分,白煦扭曲着表情接受儿子的恩赐,大股精液打在了他最脆弱的花心上,又反弹回娇嫩的甬道,从里到外被儿子的精液冲刷了个遍,他的儿子在身后依旧挺动着臀,用他的穴延长鸡巴的高潮。
可是还没完,就像现在,白煦被推到了马桶上方,他叉着两条细腿,扶着马桶上方的墙壁,等待儿子给他的最后一波恩赐,腥臊的鸡巴再次入穴,挤出了甬道里残留的浓精,他的儿子终于肯俯下身,在他的耳边说着腻人的情话,同时将金黄的尿液灌满他的甬道,肚子被尿地鼓了起来,穴口溢出的尿液淅淅沥沥落在了马桶里。
白煦被儿子抱着,眼睛盯着自己怪异鼓起的小腹,心中莫名激荡,他与儿子十指相扣,最终用吻回应了白璨那句“我永远爱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