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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白璨阴郁地站在班主任办公室的门口,嘴里的薄荷糖块被他咬的咔嘣响,插在校服裤兜里的左手仍旧无意识地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惯用的小动作代表着他永远在思考。
拖沓沉重的步伐从拐角处响起,一步步逼近,白璨低头听着,顺便把嘴里残留的糖渣一股脑吞下去,薄荷的清凉混着喉头的辛辣冲上了大脑,白璨清明几分,他抬起自己阴沉的脸,拿出插在裤兜里的双手,“啪”地打在自己的脸颊。
调整好笑容的同一刻,拐角处的人也出现,油腻肥胖的秃顶男人,穿着男老师们爱穿的衬衫西裤套装,啤酒肚挺得老高,带着一副老学究的眼镜,有些趾高气扬地用从鼻腔里发出的气声回复每个同学的问好。
可看见办公室门口站着的白璨后,那粘腻拖沓的步伐瞬间轻快了起来,他看着俊美阴柔的少年,像是看见了上帝赐予他的那根肋骨。
加快步伐,不去理会自己着急小跑的动作让肥胖的身躯多么可笑,他无视周围同学的一声声问好,眼里只剩下那个站在阳光下的少年,是他的错觉么,少年竟然对他浅笑!
男人浑身立即泛起不正常的红潮,呼吸也浑浊浓稠了起来,只是一个微笑的弧度,他难以启齿的部位就起了反应,这个叫做白璨的少年,是他做了快三年的梦,也是他永远无法戒断的根瘾。
白璨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他本应该尊称师长的人,将那一切怪异的反应尽收眼底,白璨掏出了一片纸巾,递给了他的班主任,海棠高中高三1班的金牌班主任,一个觊觎自己学生三年的蠢货,何昊。
何昊几乎是颤抖着双手将那片纸巾接过来,他没有立即用来擦汗,而是低下头珍视地盯着,油腻斑秃的头顶暴露在白璨眼中。
白璨左手护腕覆盖的地方又开始发痒,他眼里积聚着沉默的风暴,呼出一口气,用右手抓住了左手,并快速用编好的理由解释了昨天下午的缺席。
何昊似乎还未清醒,他透过厚厚的瓶底眼镜肆意打量着俊美的白璨,浑浊的眼神化成了一道道沾满粘液的触手,恨不得死死纠缠住他的养分,他的水源,他情欲的开端。
白璨失去耐心,伪装的笑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想把人脑袋按碎的阴狠,何昊打了个冷颤,几分理智回归,他在白璨面前像个扭捏的妇人,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表示自己听到了,又絮絮叨叨添加了一堆高考生注意事项。
白璨冷着脸听着,像是看着一堆腐烂的猪肉,他磨着牙根,看着自己的老师竟然对着自己勃起,还若无其事地跟他对话,心里熟悉的烦躁感上涌,他开始抠挖自己护腕下的皮肤,随后打断了老师的废话,表示这些自己的父亲会关注。
白璨礼貌地离开,一如既往,连何昊的办公室都不进,何昊看着少年离开的背影,心里产生了莫大的遗憾,他回忆刚才白璨一闪而过的阴狠,呼吸重新加重,他用自己手中的教案挡住裆部,慢慢挪到了学校厕所的隔间里。
何昊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握着自己丑陋短小的阴茎纾解,他的面部覆着那块洁白的纸巾,他全都知道,白璨才不是优等生白璨,只是一条善于伪装的疯狗,他刚才看错了,白璨才没有站在阳光下,他只是找好位置站在了阳光的后面,前方的人看过去,白璨就像是沐浴在晨光里,和所有普通人一样。
重新剥了两粒薄荷糖丢尽嘴里,用牙齿直接咬碎吞咽,不管喉咙的疼痛辛辣,白璨抖动的左手终于平静下来,只是嘴里还在神经质一般念叨着
“死肥猪,迟早有一天杀了你....迟早....迟早..”
肩膀被拍了一下,白璨下意识地带着暴戾看过去,叫他的人一愣,不自觉退后两步,白璨看清这是班级里的英语课代表,于是换上了温顺的笑容询问,胆小的女生回过神来,磕磕绊绊将白璨请回班级。
嘈杂,凌乱,到处都是人,白璨带着伪装的面具坐在教室中央,不拿笔的那只手放在桌斗里死命搓着自己的两根手指,他笑着和讲台上讲得唾沫横飞的英语老师互动,脑子里却想在别处。
还要多久,还要多久才能彻底脱离这里,他受不了了,脑子里那团黑乎乎的液体在四处碰撞,让他想砸了整间教室,然后拎着刀去宰了那头正在后门偷窥的肥猪!
可是不行!他必须忍耐,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不是么白璨?爸爸是你的了,只要忍耐一天,晚上就能从爸爸身上获得奖励啊,所以忍着,给我忍着,必须忍着....
脑内激烈的交锋停下,白璨终于将那只手拿出桌斗,看了半天自己的护腕,他最后翻开了象征着融入的课本。
白煦下了班根本不敢回家,他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自己的儿子,他还记得早晨自己蜷缩在被窝里,羞耻的部位紧紧绞着儿子的两根手指,他那突然大变样的儿子像是最亲密的爱人舔着他的耳廓,用温柔至极的声音对他说
“爸爸晚上要早点回来哦,我不上晚自习的申请批准了,所以我会在家等你的,一定要回来哦~”
吃饱喝足的凶兽化成了人形,原本父子间温馨平常的对
', ' ')('话多了一层难以捉摸的暧昧,你我都知道回来了要干什么,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回来,不要乱跑,因为就算你乱跑,我也会把你抓回来,儿子起身开始穿衣裤,身为父亲的白煦躲在被子里连头都不敢探出来。
白煦烦恼地抓了抓头发,杏眼里满是凄楚与困惑,小璨到底怎么了,他的乖儿子去哪了,看了看表,离他下班已经有15分钟了,白煦咽了口口水,他准备去买点熟食,等会回家的时候好有理由跟小璨解释。
他再害怕也不可能不回家,小璨是他的全部,他必须弄清楚一切,白煦买了东西之后又拐进了一家便利店,他挑了包烟,皱着眉头付钱时才发现店员是他之前约过的那个医生,当时意气风发的医生现在竟然在便利店里当收银员,白煦害怕自己错认,他打量着低头扫码的店员,小心地询问
“是程方医生吗?”
店员拿着扫码器的手一抖,盛满失意无力的眼睛抬起,看向白煦的一刹那脸上呈现出了莫大的恐慌和惊惧,他扔下手里的扫码器,两只手遮住自己脸,嘴里发出害怕的惊叫
“不是,我不是程方,我不是,我什么都没干!明明什么都没干!!”
白煦看着他巨大的反应愣了一瞬,随后艰难地开口
“程医生,这里没别人的,我是白煦啊,你不记得了吗,没事的,你先冷静....”
“白煦...白煦....白璨!白璨!白璨!!!”
程方那张以前称为科室一枝花的帅脸出现了扭曲的表情,像是害怕又像是怨恨,短短几秒,他的脸色灰白,眼底盛满了愤怒与不甘,他揪起了白煦的领子,细细打量着
“原来是父亲不是儿子啊....”
白煦的后背突然起了一层冷汗,他认识小璨,他恨小璨,为什么呢?白璨知道他跟这人约过,什么时候知道的呢,程医生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伴随着一声怒吼的“滚”,白煦拎着刚买的鸭脖从便利店里落荒而逃,他要回家,他必须回家。
白煦气喘吁吁地到了家门口,他掏出钥匙,还没做好心理建设,门从里面打开,白璨无害的脸露出来,少年刚洗过澡,浑身还包裹着水汽,沐浴露的香味飘到白煦鼻间,他看着自己头发还在滴水的儿子,心里莫名庆幸自己今天选择的面对而不是逃避。
果然,白煦还没换好拖鞋,白璨清朗的声音就响起
“爸爸终于回来了,再晚点我就准备换衣服去找你了呢。”
说的人轻巧,听的人却浑身一震,猜对了,小璨洗了澡,下一步就是换衣服出门找他,没猜错的话,找到了他,他们今晚就不会再回到家里,清了清嗓子,白煦温柔的回复
“爸爸去买鸭脖子了,人今天挺多的,排了会儿队,小璨饿了吧,爸爸去给你做饭。”
快步走到厨房,却发现白璨熬好了粥,甚至炒了两盘清淡的蔬菜,还未来得及询问,白煦被儿子从背后搂进怀里,少年的热量源源不断传到白煦身上,他有些紧张,哄着儿子放开他,回答他的却是儿子直白又火热的话语
“爸爸,小璨长大了,不再是那个等着爸爸照顾的孩子了,我可以照顾你了,我现在是你的男人,我今天一天都好想你,放学前我都勃起了,就是因为想赶快见到爸爸啊。”
白煦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他轻轻挣扎着,哄着白璨去盛饭,可阴晴不定的少年却用坚实的臂膀搂住白煦的脖子,感受到白煦的颤抖后才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可是爸爸呢!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是不想回家看到我吧!为什么呢?我不是你最爱的儿子吗?你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呢,为什么总是这样呢白煦!我讨厌你!讨厌你!”
白璨毫无预兆的失控,他的手放在父亲的脖颈,眼里闪着兴奋癫狂,他看着父亲温柔的眼睛里再一次蓄满泪水,他把泪水当成蜜糖舔掉,然后又把父亲当作爱人诱哄
“爸爸说爱我啊,说爱我....”
“我爱你小璨,我爱你....”
听见父亲害怕颤抖的声音,白璨满意,他撤去了大逆不道的双手,吻住了父亲的唇,凶狠的撕扯着父亲抖动的唇肉,舌头伸进父亲的口腔,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扫荡,他疯狂摄取着父亲的气味,把那当成治愈自己的良药,激烈的唇舌纠缠让白煦发出可怜的呜咽,儿子大口吞咽着他的津液,他被吻得意乱神迷,一双温驯的杏眼都泛了红。
一吻毕,白璨满意,他恢复如常,松开了对父亲的禁锢,若无其事一般给二人盛粥端菜,甚至在饭桌上无微不至地照顾白煦,像一个一百分的完美情人。
晚间,二人各自干完该干的事,白煦被儿子搂着去了卫生间,白璨像是把他当成了最珍爱的玩偶,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在了洗漱台上,然后拿温热的毛巾细细擦过他的脸,甚至会情不自禁吻上他的鼻尖,唇珠。
白璨挤了洗面奶在手心,沾了水后仔细搓出绵密的泡沫,然后涂抹在父亲的脸上,力度轻地像是一片羽毛抚过了白煦的脸颊,他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拿着牙刷帮白煦刷
', ' ')('牙,白煦被掐着下颚,鲜红脆弱的口腔暴露在儿子面前,他沉默着接受一切,偶尔会对上白璨饱含深情的眼。
许是父亲的温顺取悦了白璨,两人洗漱完毕上床时,白璨搂着父亲,轻声询问着
“爸爸表现很好,以后每天我们都要这样,所以,爸爸今天可以问我问题,什么都可以哦?”
白煦迫不及待地直起身子,就在他要询问时,白璨一把按下了他的头,少年亢奋的声音接着传来
“我要爸爸一边给我口一边问我,毕竟等会我要把爸爸的穴肏烂,先准备一下最好。”
白璨主动脱下睡裤和内裤,一根半勃状态的性器暴露在白煦眼前,白煦麻木地盯着,又抬头看了看儿子笑得无害的脸,他闭上眼,认命般舔了几口少年硕大的龟头,然后问道
“小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问完之后,一只手插进了白煦的发里,逼迫着他低头把那半勃的鸡巴塞进嘴里,白煦懦弱温顺,伺候起人来细致的很,灵巧的舌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一样,顺着那敏感的冠状沟一路向下,舔吻到鸡巴粗壮的根部,用牙齿轻轻磨着柱身上跳动的青筋一路往上,含住那滴着水儿的小孔,用舌尖顶开外皮,肆意吸吮。
白璨不断吸气,左手又开始颤抖,他笑着开口
“爸爸,因为我病了啊,小璨的心生了大病,只有爸爸能治好的那种哟~”
白煦没有吐出嘴里越发涨大的鸡巴,他舔弄着敏感的龟头,两只手把玩着儿子盛满精液的囊袋,含糊不清地诱导发问
“什么...呜..嗯...病呢,小璨什么时候得...唔..上的,为什么不告诉爸爸....”
白璨心情很好地用拇指蹭掉父亲嘴边的水渍,腰部往前拱了拱,把自己的鸡巴完全塞进父亲口中才慢慢回复
“心理疾病,会成变态疯子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的,自己发现的时候就这样了,而且我不想告诉爸爸。”
听到这里,白煦身为父亲的责任感催促着他抬起头质问自己出现了心理疾病的儿子,可白璨显然洞悉了他的一切,在白煦要起身的一刹那,用手按住了父亲的头,已经坚硬的龟头直接塞到了白煦的喉头,瘦弱的男人发出干呕的声音,喉部的收缩使自己的儿子爽得发出几句辱骂。
儿子的手松开,顺着白煦光滑的脊背抚摸,最后流连在那紧窄的腰线处,爱不释手地滑动,白煦呛红了眼,他狠狠咳嗽着窝进了儿子的怀里,白璨笑出声来,父亲的示弱和依赖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心情舒畅,白天的忍耐果然是正确的。
淫荡的父亲知晓了取悦儿子的方法,他主动扭过身,将自己的屁股高高撅起,故意将腰部下塌出优美的曲线,勃起的性器也展露在儿子面前,他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和道德,换取了下一个问题
“为什么等到18岁这天这样对爸爸,什么时候开始想着爸爸做那些事的,这也是因为病么?”
白煦颤抖着,他迫切地询问着,希望为小璨,为自己找到一个合奸的借口理由,如果是小璨的病的话,那么他这样做就是为了给儿子治病,就...就可以接受,对不对?
身后的儿子低低笑着,把两根手指伸进白煦的嘴里搅弄之后插入了那紧闭的小穴,白煦乖顺地承受,甚至主动摇起了肥软的屁股,催促着儿子的回复
“爸爸,我都知道哦,你在给自己找理由啊,可惜啊,这不是因为病,从初中就想干爸爸了,没想过别人啊,昨天是因为实在忍不住了嘛,忍了太久太久,他们都好吵好吵,我真的快不行了,所以和爸爸在一起了啊,这样我就能多忍很长时间了,忍一辈子也行呢...”
白煦浑身犹如被一桶冰水浇下,初中,小璨他初中就,白煦啊白煦,你还自以为是个称职的父亲,结果呢,你什么都不是,小璨他病了很久,你什么都不知道,怪不得你是个被儿子凌辱的下贱烂货!
父母总是会找各种理由为孩子开脱,白煦也不例外,他不怪小璨,他怪自己,愚蠢,庸俗,儿子的龟头顶到了还有些红肿的肛口,白煦心如死灰,他瑟缩了一下便不动了,任那火热滚烫的性器插进自己的体内。
白璨要憋炸了,猛地捅入之后又被搅得腰眼发麻,他要发病了,双手箍住觊觎已久的腰肢,大腿发力分开父亲的并在一起的双腿,开始狂猛的鞭挞,少年被欲望烧得眼红,后臀动得又快又重,一时间皮肉相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白煦抖着身子承受,嘴里叼着一角雪白的被子却还是被干得闷哼出声。
少年精壮结实,发了狠一样操弄父亲的后穴,可怜的父亲被操得稳不住身子,后面的穴里吃着根硕大的鸡巴,整个身子被儿子顶得往前拱动,像是要逃离一般。
白璨低吼着看着试图离开他的父亲,一只手按在了白煦的腰眼处,随后发了力地往下压,雪白的臀肉全部被压得扁平,来回抽插的鸡巴从穴里出来后还能接受肥圆的屁股挤压摩擦,白璨兴奋极了,对着着淫贱的白屁股就狠命干了几十下,穴里的敏感点都被磨得充血发烫。
白煦受不住了,尖
', ' ')('叫着哀求,和昨晚一样,白璨充耳不闻,他完全化身成了肏弄父亲的野兽,大力的顶弄让白煦跪着的小腿都忍不住不断翘起又落下,凄厉的男人尖叫回响在卧室里。
骇人的坚硬龟头准备攻陷那淫靡的小腔口,把那紧闭的腔口磨得酸软不堪,大波淫水被刺激地涌出穴口,身下的床单被打湿了一片。
白璨急色的那阵过去了,他的父亲被干趴在床上,跪都跪不住,两条腿被分开,松松地圈在儿子的腰上,发狂的儿子掰开父亲的臀肉,欣赏着二人泥泞的股间,一根手指和鸡巴一起入穴,激起了父亲微弱的呻吟,儿子有技巧地旋转着自己的性器,让鸡巴带着父亲穴里紧紧吸附的媚肉也翻转着。
白煦的两条腿后盘在儿子腰上,难耐的酸痛感让他无意识地蹬动着,像是主动摆动着腰肢吞咽那不见丝毫疲软的性器,白璨欣赏着这一幕,他甚至拿起手机把二人不断运动的交合处录了下来。
像是被什么冲昏了头脑,白璨微微抬起腰身,与儿子交合处紧密相连的白煦也被迫抬起小腹,白璨将手机往前放,他想录下父亲挨操的表情。
身后人的往前使穴里的鸡巴进得更深,大龟头甚至已经嵌入了那微张的腔口,白煦难耐地叫出声,他下意识摸着自己的小腹,小声嗫嚅着
“不要...不要....”
兴头上的儿子笑得扭曲,他故意按住了父亲的腰肢,彻底断绝了白煦想往前爬走的可能,录像的手机记录下白煦承受不了的呜咽,白璨把黑黢黢的摄像头放在父亲脸前,自己则小幅度动腰干得紧促密实,很快,白煦的呜咽变成了哭叫。
录满了三分钟,白璨满意地收回手机,得意地摆了摆臀,按着肥软的屁股狠狠进攻了几下,白煦的哭叫声更大了,儿子的鸡巴肏进的他的直肠口,他被儿子彻底操开了。
自己的鸡巴已经顶到了父亲的最深处,白璨舒爽地出了口气,他摸着父亲的大腿安抚,甚至轻声诱哄着让父亲自己动着玩一会儿。
白璨双手向后撑在床上,父亲挂在他的腰间慢慢拱动着腰背,他满意地笑笑,随后拿起抛在一边的手机检查刚才的录像。
录像里挨肏的白煦可怜极了,像只哭红了双眼的老兔子,睫毛上挂着晶亮的泪水,一双杏眼会随着自己过于沉重的动作一下睁开一下闭上,通红的鼻头隔几秒便吸一下,明明40岁的老男人了,哭起来倒是有高中生青涩的韵味,牙齿还咬着下唇,实在忍不住了便会放开浪叫,被咬住的唇肉放开后粘着晶莹的唾液还会抖上一抖。
白璨用食指刮着视频里父亲哭得梨花带雨的脸颊,真他妈骚啊,可这副样子却不止我一个人看过啊,怎么办呢爸爸,只要想到这里就生气得想把你锁在床上天天只能吃鸡巴喝精液啊。
白璨陡然阴郁起来,他按住了骚货自己拱动的腰身,在父亲的放荡呻吟中抽出带着粘液淫水的鸡巴,整个人趴到父亲的背上,用悲伤难过的语气对白煦说
“我只有爸爸啊,可爸爸却不是只有我一个,我好难过啊,怎么办呢?”
白煦从灭顶的情欲中清醒了一瞬,他想到了自己之前约的男人,在他和别人上床时,自己的小璨却在被难以理解的疾病折磨,白煦更加难过,负罪感让他主动抓住了儿子的手指放进嘴里,软软的舌头舔着那根进过他穴的食指,讨好的亲了亲后,他看向满脸狡黠的儿子,嘴张了张又闭上,最后吐出羞耻了话语
“我以后只会有小璨一个人,只要小璨需要我。”
“在床上的时候....”
白煦几乎是闭着眼睛说完的,他害怕又期待,紧张地握住儿子的手,继续说
“在床上的时候,小璨是我的老公,我的男人,我的主人....”
身体被翻过来的瞬间就被填满,身上的儿子像一头得到了释放的雄兽,急不可耐地寻着父亲的奶头吸吮,浑身颤抖的人变成了白璨,脑子里那团黑色的雾气好像被驱散了一瞬,他用力吮咬着父亲的胸乳,像是准备把那小肉粒彻底咬破,以此来缓解内心的狂喜和暴虐。
白煦的手按摩着儿子的头,他忍着乳尖的刺痛和下身快被撞碎的痛感包容着自己的最爱,他敏感地感受到儿子情绪的变化,白璨抬起头和父亲对视,像是个脆弱的孩子用凶狠伪装一切,白煦看着手抖得厉害的儿子,不知怎么红了眼眶,他抬高自己的腰,让硕大的凶器把自己彻底占有,即便腔里最深的花心已经酸痛。
“不怕的,小璨只是生病了,爸爸知道了小璨就会好起来的...不怕了...”
白璨将头埋进父亲的胸口,双臂紧紧箍住父亲的柔软的腰肢,他不断挺动着自己的胯部,大鸡巴一刻都不允许离开温暖的小穴,他在发泄,他在挣扎,只有父亲能包容他,他只允许自己的父亲接近自己,了解自己,不管他愿意与否,白煦不能离开他,不能。
两人难得的感性很快便被激烈的运动打断,白煦立马从安慰儿子的慈父转变为白璨胯下的淫荡母狗,他主动搂上儿子的脖颈,伸着舌头引诱自己的亲生儿子,就算被满眼猩红的儿子辱骂也无
', ' ')('所谓,他心里只有疼惜。
很快,白煦的脑子里想不到任何事情,儿子的双手掐住了他的咽喉,他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边,鼻息间都是求饶的轻哼,白璨把他父亲当作自己的性奴玩弄肏干,穴口糜红湿烂,彻底失去了应有的弹性,黄白的沫子糊满了二人下体,随着囊袋的拍弄四处飞溅着。
父亲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薄薄的肚皮上一块骇人的突起时隐时现,儿子发疯一样地顶弄着他,快速迅猛的插弄让他知道白璨快要射精,于是主动套弄着胯下的巨物,迎合奉承,大床的床垫几乎被激烈的动作弄得移位。
白煦被按在被子里疯狂输出,他连求饶都叫不出来,说出来的话语被下体拍打声分得断断续续,儿子嘴里也在念叨着什么,他听不清,只能挑出一两个词分神回想
“我的.....杀了你们...不准碰...”
白煦的泪眼婆娑间,小腿被折成了M型,他的儿子埋在他胸口,全身都在使劲,嘴里不断溢出低吼,挨着股肉的囊袋在不断收缩涨大再收缩,一梭梭灼热的精液射进了白煦的小穴。
白煦被烫得尖叫,一股尿流从小鸡巴里射出,打在了儿子的小腹处,白璨头都没抬,他像是专注于打种灌精的野兽,按着父亲的腿往里面灌溉自己新鲜的种子,父亲的小腹微微鼓起时,白璨才略显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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