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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狗狗犯错主人露出本来面目狠狠惩罚超激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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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一般只允许余程在自己家里待一个周末,从周五晚开始,一直到周一早晨,余程对此非常不满,他病态地希望主人把他圈养在家里,最好不让他去上班。

可余程知道,张思不会这么做,他的主人似乎对他的占有欲并不强,不管做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他甚至认为,主人对他的爱不及他对主人的十分之一。

周一的早晨,余程和张思挤在这张对两个大男人来说实在是有些狭窄的床铺上,一同等待着张思闹钟铃声的响起。

余程醒得早,开始胡思乱想些两人感情的问题,他不敢明面上询问张思,就只能自己气呼呼地搂着主人的腰,对着那张别人觉得普通,自己却觉得颇有魅力的脸蛋狠狠咬上几口泄愤。

可当熟睡中的张思不耐烦地皱了眉时,余程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刚才咬过的位置上轻轻舔弄,手指慢慢抚上主人那纠结的眉头,动作轻缓地帮主人舒展开来。

余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确认时间充足后,便悄悄缩进了被子里,准备开始主人规定的晨起服务。

男人处于晨勃状态的性器已颇为可观,余程光看着就咽了好几口口水,虔诚地低头吻上那不断流着清液的大龟头,伸出鲜红的舌头将那些液体通通吸吮干净,顺着那伞状蘑菇头下方的沟壑舔吻到粗壮的柱身,余程的嘴唇几乎能感受到主人性器上青筋脉络的跳动,他忍不住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想要更多的感受这个男人磅礴的生命力。

狗狗的双手在主人坚硬的小腹处细细摩挲着,嘴里是主人完全勃起的鸡巴,龟头变得更加涨大,柱身也更加雄壮,上面一条条青筋盘绕着,狰狞又性感,狗狗努力吞咽着,唇角皆是自己含不住的唾液,脸颊鼓鼓囊囊,眼尾都被逼得发红,可他还在努力收缩着自己的口腔,想给主人更大的快感,狗狗想要主人的一句夸奖,仅此而已。

张思醒来,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眼睛,他盯着被子被某人拱出来的大包发了会儿愣,然后不留情面地一把掀开,看见了眼角挂着泪水的狗狗余程。

清晨的几缕阳光照射在狗狗的背上,这两天的鞭痕还未消去,红红地印在光洁的裸背上,映着光,让余程看起来有种被凌虐的美感,他那总是高高扬起的脖颈如今低伏着,趴在男人的胯下,用尽浑身解数取悦着一根狰狞粗壮的鸡巴,形状姣好的嘴唇被撑得没了型,嘴角的唾液滴滴落下,甚至顺着下巴流到了脖颈,消失在了黑色的项圈里。

狗狗抬起脸痴迷地看着主人,眼尾红得厉害,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在阳光的加持下闪着细碎的光,实在有些可怜,张思动了动喉结,眼睛黑沉沉的,沙哑着声音下了命令

“去地上跪着。”

狗狗听话地吐出鸡巴,红着张脸慢慢走到床下跪着,朝着主人挺起了胸膛,两粒还有些红肿的奶头俏生生地立着,像是勾引着外人来采摘的红果,张思坐在床上,以上位者的姿势俯视着余程,戏谑地笑着,狠狠掐了一把狗狗的乳头,然后自己握上了胯下粗硬的鸡巴,对着余程的脸开始自渎。

狗狗看见主人的动作,着急地红了眼眶,主人宁愿自己来也不愿用他的嘴,余程伤心又难过,嘴里也发出幼兽受伤时的哼唧声,他扑上去焦急地扒上主人的膝盖,由于主人没下达让他说话的命令,狗狗就只能用眼睛看着主人,乞求主人的怜惜。

狗狗的越矩让正在兴头上的张思有些恼,他仍旧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鸡巴,另一只手却猛地掐住了狗狗的脖颈,余程始料不及,狠狠咳嗽了几声,他握着主人的手腕,眼里蓄着一层亮晶晶的泪,小脸开始慢慢变红,余程没有反抗,主人给予的一切他都会接受,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张思死死盯着余程的脸,这张精致高傲的面庞现在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樱色的小嘴大张,急促地呼吸着,甚至那灵巧的舌头都在嘴里不安地抖动,张思看着这样的狗狗,加快了撸动的动作。

好在清晨的这一发总是很快结束,张思喉咙里溢出几声闷哼,随后精关大开,新鲜的浓精一股股打在了狗狗的脸上,脆弱的脖颈被钳住,余程只能无力地承受,但显然余程被调教地很好,知道张大嘴巴接受主人的恩赐,张思满意,放开了掐在狗狗脖子上的手。

余程无助地摊在地上喘气,他的脸上,嘴里,甚至脖子上,都是主人的精液,甚至连睫毛上都是粘连的白丝,他抬起头看着主人,当着主人的面,用手指把脸上的秽物揩去,然后一根根吮着自己的指尖,他是个合格的奴隶,他想证明给张思。

张思在晨光中站起身,俯视着余程,余程因着光的原因看不清他的脸,但是却能感受到主人灼热的视线,下一秒,张思俯身,轻轻拉起了瘫坐在地上的余程,搂着他的腰,在余程兴奋惊讶的表情中,给了自己狗狗一枚纯洁的额头吻。

余程开车去了公司,他又恢复如常,成了那个人人尊敬又惧怕的余总监。周一的总监特别暴躁,大家都尽量把自己的工作做得尽善尽美,或者想尽一切方法避开这枚定时炸弹,可谁又能想到,余总监周一暴躁的原因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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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拒绝搭乘他的车一起去公司。

是的,张思不愿意让余程载他去上班,向来如此,不管狗狗怎么哀求都没用,即便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可余总监毕竟是余总监,他仍旧每个周一早晨都会询问自己的主人,张思也毕竟是张思,每一次都不厌其烦地拒绝。

狗狗坐在车里看着急匆匆去搭地铁的主人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沉默地低下了头,他越来越觉得主人已经开始不喜欢他了,在床上也是,张思折腾他也已经没有两人刚开始的时候狠了,虽然偶尔会多出一些温馨的动作,可这对余程来说根本不够,他想要主人全部的爱。

他后悔了,当初和张思订立关系的时候,自己确实明确提过只想追求最高层次的身体臣服感,可没人告诉他,他其实错得离谱,最高层次的明明就是精神和心理臣服感。

患得患失的狗狗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枚小巧的粉色跳蛋,这是他趁主人在厨房煮面时偷偷拿的,拿完就马上又回到桌子边跪着等着主人投喂早饭。

小小的跳蛋里蕴含的是余程的心思,他想通过这样的情趣和主人拉近在公司的关系。余总监对员工张思的刻薄,疏远,不近人情几乎全都是这位普通的员工自己要求的,余程身为合格的奴隶,只能同意主人这种要求,天知道他在公司看到张思时心里有多么痴汉,甚至会偷偷透过自己办公室百叶窗的空隙去偷窥。

想着和主人愉快的周末,狗狗慢慢把那枚跳蛋推入自己红肿的小穴,再次穿戴整齐后才发动了车辆。到了公司,照例批评了几个不得力的员工,偷偷瞅了几眼在复印室的张思,余程不自在地动了动双腿,股间的异物感催促着他去寻找自己的主人,踌躇再三,狗狗进了复印室,把门悄悄掩上。

张思扭头,看到了举止怪异的狗狗和掩上的门,他面上表情不变,甚至还叫了声总监好,可这一声总监却把狗狗所有的勇气都吹散了,张思的语气有些不对,比平时更加低沉,他小心地望向主人平静的眼神,果然,平静都是假象,余程看出了张思眼里透露出的警告:不要在公司乱来。

委屈涌上心头,余程盯着面前这人,连警告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是笃定了他不会反抗,而自己呢,真的被训练成了一只会察言观色的狗,可就算是这样,张思也还是会厌烦他,腻味他,想要和他保持距离。

余程突然低下了头,张思分辨不出这是认错的前兆还是下定某种决心的酝酿,出于某种考虑,他决定先出去,免得让人生疑。

可他的步子还没迈出去,胸前的领带被余程揪住,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气让毫无防备的张思被余程狠狠掼上了墙壁,几乎同一时刻,门外听到了动静的同事想要进来查看,余程一声暴喝

“谁敢进来?!”

门外窸簌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地是办公室里常听见的打字声音,余程显少失态,更别说是在公司里,还是对着张思,他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一只手仍旧揪在主人的领带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抬起头盯了张思几秒,突然咬上了那颜色寡淡的唇,没有前两天的缠绵缱绻,就只是用力撕咬啃噬。

余程如愿以偿地咬破了张思的下唇,他用沾着血迹的唇瓣吻上了主人的耳垂,声音变得阴柔古怪,余程俯在张思的耳边提醒

“狗狗无法命令你干任何事,但是,余总监可以。”

攥紧领带的手放开,不容拒绝地掐上张思整个下颌,让张思被迫低了些头,两人的视线完全持平,余程笑着,眼里是些许癫狂,他越矩了,他对自己的主人下了命令

“工号41589,员工张思,你上司的上司命令你-------”

“请尽情玩弄他的身体。”

余程离开了复印室,大步流星,出门前一把抹去了唇上的血迹,他明明冷着张脸,却像是从战场回到家乡的斗士,眼神里还残留着刚才的亢奋与疯狂。

张思在众人怜悯的眼神中回到自己的工位坐下,他揉着自己的下颌,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神游天外,过了一会儿,他趁周围的同事们不注意,悄悄伸手摸了摸胯下,和刚才一样,依旧在坚硬的勃起。

张思终于认输,脸上露出了自嘲的笑容,他盯着不远处的那间总监办公室,心里默默腹诽,有时候温顺的狗养久了还真快忘了自己当初驯的是一只桀骜的狼。

吃过午饭,张思趁着午休准备去完成余总监的命令,他没有敲门,直接进了办公室里的内间,里面有着午睡的大床和木制的衣柜衣架,甚至还有专门的淋浴间,他没有向前去,只是默默靠在门边看着背对着他打电话的余程。

余程刚冲完澡,裸着上身,下身套上了办公室里的睡裤,从后面看着松松垮垮的,正在窗边接他妈给他打的电话,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思的存在。

“妈,这事不劳您费心了,我心里有数。”

“什么叫诓您?我,这,真没有啊,您不用忙活,我自己张罗就行!”

“妈,您又来这套,怎么又相亲?再好的小伙子我都不要,别让我去祸害人家。”

“您看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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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这样,没说几句就让人家下午来公司约我,我还没同意呢,您怎么就作主了呢,我,我这...”

心再野的孩子也逃不过父母的安排,余总监被家里催婚催得厉害,余母不以孩子的性向为耻,整天张罗着给余程推荐大小伙子,余总监表面风光无限,实则苦不堪言,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

余程苦口婆心地劝着自己的母亲,突然桌子上的“嗡嗡”声引起了他的注意,余程一愣,慢慢看向桌子,那枚已经被他清理出来的无线跳蛋正在震动着转圈,余程害怕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刚才威胁张思的时候,他把跳蛋的遥控放进了那人的口袋,那现在,也就是说------

余程有点僵硬地转过身子,看见了慵懒地靠在门边把弄遥控器的张思,这人似笑非笑,看见余程转过身还向他打了个招呼,余程匆忙告别了母亲,挂断了电话,他看着张思,整个人像是被那懒散的目光钉在那里,无法动弹。

张思一把关上了门并反锁起来,他缓缓走向窗边,边走边解着自己的领带,衬衫,皮带,余程在皮带扣清脆地碰撞声中细细颤抖着。

回来了,那个他们刚刚开始关系时手段狠得让余程不得不臣服的张思回来了。

果然,张思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他轻轻地对站在那里不动的余程说

“狗狗不乖哦。”

还未等余程挪动步子迎上去,张思立马变了表情,明明很普通的一张脸生气起来阴郁的很,就像街道里最难搞的刺头,唇角不受控制地下沉,他在屋里细微地“嗡嗡”声中下达了不容拒绝地命令

“给我跪下。”

余程被领带蒙上了眼睛,屋里自己私藏的玩具被主人翻了出来,正一样一样往他身上使用。

张思用捆绑用的红缎带把狗狗绑成了一个色情的性奴,身上一丝不挂,雪白的皮肉上是一根根捆紧的红色绸带,两颗胸乳被刻意避开,张思坏心地在胸部周围绑出胸罩一样的菱形,半勃的性器也没被放过,被绑得严严实实,像个即将要送出的礼物,龟头上渗出的淫液濡湿了红色的绸缎,泅出了一小片水渍。

手腕被反剪在身后,腕子上拷着一副情趣手铐,那短短的链子接触到余程背后还温热的腰部皮肤,引起他一阵细小的颤栗。

挺翘的臀上有几个红红的巴掌印,下手不轻,有的地方甚至打出了过敏一样的殷红小血点,臀缝被人扒开,放进了兔子尾巴款式的肛塞,假兔毛粗硬,刺着柔软的肛口,把那小洞也蹂躏得烂红,余程的甬道里是那枚粉色的跳蛋,现在正以最大的频率刺激着肠壁,冰凉的跳蛋被温热的肠肉包裹着,随着肠肉的不断收缩在里面被挤得时不时翻滚。

狗狗喘着气,整个人跪在木制的地板上,小声嗫嚅着我错了,可是说出口的下一秒,一鞭子就抽打到了那白嫩的胸脯上,粗糙的皮革划过脆弱的乳珠,那可怜的小尖立马充血肿大,狗狗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求饶,主人的惩罚不会因为他无用的告饶停止,只会更加暴虐。

张思一把拉住余程的发,让余程被迫抬起头,他看着那被黑布蒙上的眼睛,有些恶狠狠地质问自己不听话的奴隶

“谁他妈给你的胆子让你敢这么对我?嗯?”

“你知道我最生气的什么吗?嗯?”

余程害怕地颤抖着,男人的手带着熟悉的触感慢慢拍着他的脸颊,就在余程心里慢慢平静下来时,张思的手狠狠按上了余程的侧脸,把余程整个人大力地按倒在了地板上,余总监像个无助的娃娃,带着身上性虐意味的玩具,整个头被男人控制着,脸颊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他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害怕的呜咽。

张思没有停下来,他朝着狗狗的头部施压着力气,整个人跨跪在余程躺倒的身躯之上,俯视着无法还手的余程,语气依然轻柔

“我们不是说过,如果你家里给你施加了压力,我们就结束,不是吗?”

“可你呢,一直就没告诉过我是不是?嗯?”

“一个人扛着,你觉得你很伟大吗?余程?”

“然后呢,我们就会一直这么下去?等到下午你家里安排的那玩意儿都来到我面前了,我他妈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吧,说不定还帮着端茶送水伺候着人家,是么?”

余程哭了,他太害怕了,这才是张思,普通只是他的伪装,他就是一头隐匿在黑暗里的豹子,平时只在树上甩着尾巴观察别人,偶尔参与一下族群的无聊活动,但等到有人侵犯到了他的认可物,他就会原形毕露,把侵犯者狠狠咬死。

“余程,这不是第一次了吧,说话!”

余程带着哭腔回答,他不敢有一丝隐瞒,

“不是...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有来..公司的,我让王经理把你支出去了.....”

“但...但真的什么都没有的...我是你的...就只是你的...他们我都不喜欢的...看都不看一眼....”

黑暗里,余程只能听见张思的喘气,他控制不了地啜泣着,张思抓着他的头发把他从地板上拽起来,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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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向了床上,紧接着,张思粗暴地分开狗狗的臀,一把把那兔尾巴揪出来扔掉,他拿起了手边的大号按摩棒,调到了最大档,发出可怖的“嗡嗡”声刺激着余程。

余程听见声音,知道了主人要干什么,呜咽着用肩膀蹭着床想要逃开,“啪”又是一鞭子,背上未散去的瘀红又鲜艳了起来,张思大手扣着狗狗的后脖颈,完全变了个人一样侮辱着余程

“还他妈敢跑,真是惯着你了,下贱的骚婊子一个,离了我的鸡巴还能活得成吗?自己照镜子看过自己的穴没,里面没塞东西都露着一个洞,骚货一个,早他妈被干松了!”

余程崩溃地哭泣,他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两年前,自己刚遇到张思的时候,那时候就是这样,无尽的言语侮辱,狠厉地身体调教,才把余程变成了一个温顺优秀的奴隶,而现在,张思发现了他的不听话,这些流程又要开始了。

大号按摩棒被人粗鲁地捅进后穴,里面的跳蛋被挤到前列腺的位置,敏感的地方被不断震动着,余程像一条翻滚的白鱼在床上挣扎扭动,嘴里发出骚浪的呻吟,可按摩棒并未停止前进,它不断地深入穴道,把那搅紧的肠肉一寸寸碾平,把那多得有些过分的淫水通通堵进去,小小的跳蛋被顶到直肠口,无论如何也前进不了,张思黑着一张脸,往前捅了捅,骂了一句

“没用的烂穴!”

余程全身被刺激得伸直,嘴巴大张,舌头吐出,软软地耷拉在一边,领带已经被他的泪水打湿,张思这次没有任何怜惜,他转换位置,坐到了余程的面前,取下了那条湿地不行的领带,两人的眼神相对,一个冷漠,一个害怕,余程双手被拷住,只能用头蹭着主人的小腿,嘴里不住叫着:“主人....主人...”

可他的主人如今就像一个冷面阎罗,大手掐着他的下巴就把身下昂扬的性器送入,余程喉咙里发出几声干呕,适应了一会儿后开始乖巧地舔弄,从龟头到茎身,再到那两颗饱满硕大的囊袋,余程舔得用心,在好好赔罪,张思则俯视着他,盯着余程不断磨蹭床单的小腹冷笑。

余程的后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几股淫水顺着按摩棒流下,剩下的被堵在肚子里,不断翻搅着,在这种折磨下,余总监很快有了尿意,可他不敢说,只能尽心尽力服侍着嘴里的巨物。

巨物狰狞,散发着余程熟悉的温度和味道,让余程感到安心,之前对主人害怕的感觉渐渐消失,身下腹部的鼓胀感逐渐清晰。

吐出被舔得晶亮的鸡巴,余程睁着双迷离的眼看着主人,张思和他对视,仿佛是在确认他眼中的情感是否真实,余程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他悄悄询问主人能不能尿尿,张思恶劣地笑了,俯下身吻了吻余程的鼻子,说当然可以。

张思取下了手铐,带着有些虚弱的狗狗去了卫生间,他站在狗狗身后,有些好笑的看着狗狗焦急地解性器上的红绳,余程越急越解不开,只好求助身后的主人,张思舔着狗狗的脖颈,微微弯腰,两条有力的手臂直接把狗狗的腿撑起来,这是一个标准的把尿姿势,狗狗也不害羞,反搂上主人的脖颈接吻,继续求着主人解开。

没有办法,张思身下的鸡巴硬到爆炸,他想干余程想到疯,帮着流泪的狗狗打开了束缚的绳结,又快速抽出身后巨大的按摩棒,几乎是刹那间,不大的浴室里充斥着余程兴奋的尖叫,几股精液飙出之后,那微微红肿的龟头开始稀稀拉拉滴落着黄色的尿液,断断续续地,不连贯,身后的大股淫水也喷出,打湿了张思的小腹,由于姿势的原因,那粉色的跳蛋就着淫水的润滑,慢慢地从甬道里掉出来,在地板上的小水洼里继续震动。

余程舒服地喘气,还没等他回过神,一根硬如烙铁的鸡巴就贯穿了他的后穴,被完全开拓的甬道没什么压力便接受了熟悉的鸡巴,里面的媚肉欣喜地涌上来,不断挤压按摩着柱身,张思命令狗狗自己扶住马桶水箱,自己就这样半蹲着开始干穴。

这样灼热有力的撞击是按摩棒无法给予余程的,他的臀被撞地变了形,连小腹也隐隐浮现出鸡巴的样子,他大声呻吟着,淫荡的后穴没几下就被撞开了直肠口,硕大的龟头凿进了花心里,余程的脚趾蜷起,撑着水箱的手臂也开始发抖,他哀求着主人,希望主人能抱他去床上,张思猛干了几下,插得那花心都微微痉挛,才搂着余程的腰慢慢放下来,二人边接吻,边向床铺走去。张思掐着余程的脖颈,大手色情地揉着那挺翘的臀,余程毫不示弱,当着张思的面用舌尖舔了自己的唇,手里把玩着张思依旧狰狞无比的性器。

突然,余程下唇吃痛,张思咬破了他的唇角,他的主人在报复他上午的越矩,余程意识到这一点后愣了一下,随后更加疯狂地回吻着主人,直到主人把他推到在大床上,死死按着他的腿,贯穿了那糜红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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