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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调教贱狗竹马【训狗、皮鞭审问、肉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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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江岑醒来,怀里已是空无一人,身旁的冰冷告诉江岑似乎沈秋然很早就离开了。而他瞄了眼手机,实则也才六点半而已。沈秋然以往住在离学校远的破旧老区,早起坐公交去学校已经是他的习惯了,江岑心中了然,在被窝中温存了片刻便起身了。

利落的准备完毕,坐在了餐桌上。桌面的蓝玫瑰早已不似江岑刚入住时的娇艳欲滴,沐浴阳光下的枯黄花瓣与餐布的洁白交织,尤其扎眼。

看着这盆蓝玫瑰,江岑只觉得好笑。自从穿越以来他过得太安逸了些。先不说沈秋然居然没有将一向警惕的他惊醒,就这盆蓝玫瑰问题也大了去。当他搬进来时,居然完全没留意在这间长期无人居住的屋子为何会出现新鲜盛开的蓝玫瑰!也完全没想起这盆蓝玫瑰,恰巧是江慎偏爱的花种——生前他最眼熟的就是它了,在白白的病房里,在他的床头,永远的靛蓝、永不凋零。

“郑星霖,来接我。”江岑眼不见心不烦,随手丢掉玫瑰,拿起了电话,“今天我们去沉醉。”

…………

众所周知,沉醉并不只提供会所的服务,带有特殊情色色彩的它偶尔也为有特殊嗜好的顾客提供私人房间。

郑星霖跪在地上,双手被银色的细链反在背后拷住,只能用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根据江岑的指示,他是穿了校队的篮球服来的。清爽的篮球服曝露了大片麦色的肌肤,在房间特殊微暖的灯光下像是刷了蜜似的。有劲的腿部肌肉在长时间狗似的趴跪中肉眼可见的紧绷得厉害、甚至隐隐发颤。汗珠滚滚滴落,打在洁白的绒毛地毯上一团暗色。

他本不会这样的,从小就被作为预备军人教养的郑星霖自然经历过无数的训练。这种姿势虽累但不至于令他如此艰辛,郑星霖盯着地毯的雪白,一动不动,完全不敢看坐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江岑。

郑星霖不仅要以这样耗费体力的姿势,用腰部负重一个将近成年男性的重量。于此同时他还必须忍受江岑那双在他背上燎火的手指。而高傲的郑星霖之所以能接受像一个大型的人形犬一样撅起屁股趴跪在地上,以腰背作为江岑悠闲玩乐的肉椅,这样屈辱的原因,归根到底是郑星霖明白——他兑现对承诺的时候到了。今天江岑约他来这儿,就是为了让他变狗的。

慢条斯理地戳了戳身下结实的背肌,手指逐渐下压。直至郑星霖闷哼出声,江岑才松了指头,抓住对方稍短的头发将头向后扯,放下另一只手中的笔,问:“贱狗跪着多久了?”

“一个小时多三十九分。”郑星霖瞄眼正对自己的钟,迅速回答。却没想到下秒他迎来的就是江岑清晰响亮的巴掌,疼得热辣的臀部瞬间红了一片。郑星霖心里暗骂声“操”,醍醐灌顶地回忆着之前的自己与平日见的那些骚狗儿怎么说话的,改口道:“报告主人,贱狗跪了一个小时多三十九分了。”

“做的不错。”听到郑星霖这样说,江岑缓和了神情,手掌抚摸对方的头。

肉眼可见郑星霖的脸变得潮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气。不过对方忽然变得略微精神的性器告诉江岑,恐怕除了羞、气外,还有爽。江岑起身,欣赏着完成的画作蹲下,将画展现在了郑星霖面前。

一幅艳画就在郑星霖眼前,画里的人身穿篮球服摆着以与自己相同的姿势。江岑优秀的画功将画中人身段阳刚,却摆出狗似的媚态情景展现得玲离尽致。再看画中人的脸,浓眉似剑、星目朗朗、挺鼻薄唇——正是郑星霖本人。这副画简直是在打郑星霖的脸,郑星霖觉得他所有的下贱淫态都被江岑无情的笔所挑明。

“好看吗?”江岑紧紧凝视着面前人下垂的眸子,开始判断郑星霖的状态。

江岑的谨慎源于郑星霖的特殊性,郑星霖与俞昭是不一样的。郑星霖能做他的狗,却不能做一只真正的狗奴。从小养尊处优、被侍奉习惯、被铁血刚强的军风所影响的郑星霖,是难以拥有奴性的。对方喜欢肉体上自己所给予他的疼痛刺激,而非掌控。

“……好看。”喉结缓慢滚动。

闷闷的回答像是从石子中挤出来的干涩艰难,让江岑心里也有了清明的判断。江岑起身,解开了银色细链,坐在皮质沙发上,喊了声:“过来。”

郑星霖听到后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江岑的脚给踩着肩膀摁住了。

“狗就要有狗的样子,爬过来。”江岑的脚不大,没做过体力活的脚更没有一丝茧。脚趾根根分明、如玉做的莹白漂亮,圆圆的弧度顺着郑星霖的肩头轻碾而上,感受着郑星霖逐渐粗重的鼻息,轻轻踩在了那张酷脸上。有恃无恐的他不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令郑星霖暴怒。因为江岑完全明白郑星霖喜欢什么,熟练控制在郑星霖微妙的限度边缘游走。

郑星霖瞬间抬头,再也藏不住侵略性的目光,但瞬间的锋芒却在接触到江岑眼睛时再次平复,避开了江岑的目光。郑星霖觉得自己就像一座隐忍待发但始终无法到达喷发界点的火山……憋得他心慌。

面前的江岑除了披着郑星霖宽大的风衣与衬衫就再无其他物,柔软的脚趾仍旧在他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踩,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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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暂的腿在他面前大方的展现、一览无余。情欲是很能打磨人的意志的,郑星霖不经有些口干舌燥,小腹的火焰愈烧愈旺盛。看着笑吟吟的江岑,仿佛被蛊惑的爬了过去。

看着神色挣扎却仍旧爬了到自己身前的郑星霖,江岑满意地勾唇,双腿轻轻勾住了郑星霖脖颈将他轻微的前拉,用大腿夹住郑星霖毛绒的脑袋。

郑星霖呼吸一滞,柔软的大腿内侧隔绝了四周,有劲地牢牢固定住他的脑袋,眼前满是江岑沉睡着的硕大。挺立的鼻尖只差一指宽便能触碰到卵袋,呼吸间充斥着属于江岑的气息。郑星霖感觉心尖都在发颤,发懵的大脑中只有江岑高高在上的声音。

“真乖。”

猛地,脑中的弦断了。郑星霖终于忍无可忍的把江岑扑倒,四肢霎时像个巨大的牢笼支撑在沙发上将江岑笼罩。然而身下的江岑却没有的丝毫慌张,反而游刃有余的轻笑……

江岑是故意的,江岑故意让自己失控的把他扑倒的。一种无力的愤怒从心底腾升,下体的性器却硬得发涨,郑星霖深深的明白——他已经被江岑牢牢把控了,无论是愤怒还是欲望,只要是他所拥有的,对方都能肆意玩弄于指尖。这个认知不禁令郑星霖有些恼羞成怒了,江岑他妈的就是欠肏!迅速就俯下身堵住了这张可恶的唇。

郑星霖的吻带着怒气、又急又躁,伴随着对方在柔软唇瓣上的不停啃咬,江岑心里笑郑星霖太嫩了不经撩,哼笑几声接纳了对方抵在齿间的迫切想要进来的舌头。舌尖纠缠,郑星霖霸道的攻势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江岑不容置疑的镇压。恍惚间郑星霖已经陷入了被动,被江岑吻得晕乎乎的,被一脚揣到了地上。

江岑看着地上气喘吁吁还不忘用那双火焰般灼热的眼睛盯着自己的郑星霖,嗤笑道:“得寸进尺的狗东西。”

雪白的双腿再次有力地勾住了郑星霖的脖颈,将郑星霖往前引。可方才还反应激烈的郑星霖此刻却诡异的平静了下来,任由自己被那双腿牵过,成为了江岑的脚垫。

“说话。”江岑用脚拍了拍郑星霖的脸颊说道。

“主人,贱狗知错了。”郑星霖总是擅于隐藏的,此刻乖顺低头的样子哪有方才凶狠的模样,沉默的顿了顿,再次开口,“请主人惩罚贱狗。”

“把裤子脱了,转过来背对着我,把屁股撅起来。”江岑见好就收,起身拿过墙上的软鞭,“现在我提的所有问题,贱狗都得如实回答”

耀黑的鞭像是一条纤细的蛇,靠近柄的地方最粗,随着长度延伸越来越细,到了最尾端就只剩一个尖了。

“是,贱狗知道了。”郑星霖脱下了宽松的篮球裤,翘起了屁股,余光偷瞄垂落地上的黑细长鞭,先前被江岑用鞭子抽的地方似乎又开始隐隐发烫了……那种疼中带爽的特殊感觉至今还令他心有余悸、惧怕又隐晦的期待。

软鞭“唰”得划破空气,闪电般落在了郑星霖的臀上激起一片红。

“鞭子是什么感觉?”

“疼。”郑星霖磁性的声音一如既往,只是比平常稍沙哑。

“疼?”江岑又是一鞭下去。如果说上鞭是小打小闹、雷声大雨点小,那这鞭便是认真的。江岑是学过鞭法的,他的鞭总的分两种——一种响而不疼、皮开却不伤及内部,另一种则于前者相反。换作从前,被他用这鞭打下去的人必然是会内脏受损,不过如今作为郑星霖不坦诚的惩罚,江岑只会控制在令郑星霖淤青的程度罢了。剧烈疼痛逼得郑星霖咬牙闷哼,可身下的性器却是在江岑眼下精神地一跳,马眼渗出点滴晶莹。

“如果只是疼,狗鸡巴又怎么会吐水呢?”

“对不起主人!贱狗除了疼…还有爽。”

话音刚落,江岑的鞭子就再次舐过泛红的臀部。不同于前两次用鞭中下段的大力,细长鞭尖迅捷又精准,留下蜂针粗细的痕重叠于前次的红,不大的力道却带来种清凉的刺辣。

“哼嗯……”郑星霖感到酥酥麻麻的特殊涟漪似的波及开来,这是他所熟悉的、在前几次被江岑无论是鞭打、扇臀都似曾相识的感受。这种感觉总是能以柔克刚的撬开他的齿缝,令他发出不像自己的羞耻怪音。

“贱狗舒服吗?”

“…舒服……”这种问答令郑星霖红了脸。要坦白这种不可诉说的诡异快感,无异于正视自身怪异的淫荡。更何况,郑星霖也难以相信这是他身体的感官,因为从前都是他用鞭子玩别人,如果不是江岑,他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特殊体质。

“那刚刚做我的脚垫呢?做我的肉椅,是什么感觉?”江岑问道。

忽然,郑星霖沉默了。

像是早有预料,江岑哼笑了声:“是不是虽然有些亢奋,但更多的是生气。而且,比起现在我用鞭子抽你,那些就有点无聊。”

“是。”郑星霖细想方才,发现确实如此。他确信自己并非是不情愿,而是做不到感觉有趣。

狗奴和狗,是不一样的——狗奴是奴,狗却少了一个“奴”字。做江岑的脚垫或肉椅,严格来说这是奴做的事…他虽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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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拒,但并不能像真正的奴一样从伺候主人的行为过程中得到快感。

他无法成为真正的奴,除非天塌了,他顶多做江岑的人型犬。他能够兴奋于江岑像逗狗似的撩拨他,是因为他确实是江岑的狗,他早就像狗一样的痴迷于江岑了。但兴奋之外的怒气却也是不容忽视的——从小到大,两人作为竹马本就是地位平等的,想要在短短几个朝夕间就让他成为江岑的奴,简直是天方夜谭,更别说他受到本身性格与家庭的影响。

郑星霖低下了头说:“抱歉主人。”

“你不用跟我道歉。”江岑故意吊着郑星霖听到答复后有些忐忑的心,理了理披在身上的风衣后才再次开口,“我本来就不打算把你变成我的奴,我一开始就说了,我要你做我的狗,只是狗,仅此而已。不过,在外人面前,你还是我的兄弟。”

江岑想,对于郑星霖宠还是得宠的,他也不介意宠一只乖狗狗,虽然郑星霖看起来有点凶。

“转过来,跪着正对着我。”看着郑星霖转身跪坐时胯间那神气昂扬的狗鸡巴,江岑轻甩皮鞭,淡淡的开口“十五下,报数。”

“是,主人。”

一鞭甩去,江岑问了他一直在好奇的问题:“贱狗什么时候对主人有意思的?”

“哼!一…报告主人,贱狗不清楚。”郑星霖还真不清楚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江岑的,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

“哦?那贱狗什么时候发现对主人有意思?”江岑并不诧异,相比喜欢的时候,发现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好让他瞧瞧,郑星霖这个狗东西,到底是什么时候就开始窥窃自己的。

“……十二岁。”郑星霖开始心惊肉跳了。

江岑快被气笑了,十二岁!那郑星霖岂不是足足暗恋了自己六年,还掩饰得特别好,直到被下药了自己才发现郑星霖的心思。连着两鞭飞快的落在郑星霖的胸膛,江岑再问:

“怎么发现的?”

“嗯…二、呼、三……”冷汗湿了篮球服,好在有衣服缓和了皮肤与鞭的直接接触,但力道之大还是能让郑星霖清晰感受江岑平静下隐忍不发的怒气。然而想到自己接下来的回答,郑星霖心里苦笑,恐怕江岑会更气了,“贱狗第一次梦遗的那晚,梦到了……贱狗把主人压到身下。”

郑星霖不敢就轻避重,不过还是能省略些细节的,例如梦中江岑情动迷离的表情、被自己干得沙哑的喘息……稍微回想一下,就令他下体发热了。

“啪”的声,比先前几次都要响亮,鞭子狠狠地落在郑星霖的小腹。郑星霖瞧着那狠毒的鞭子精准的与自己勃起的性器失之毫厘,吓得心都一颤,“嗯……四!”

接下来,江岑都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不再开口提问。一时房间中只有郑星霖隐忍的呻吟与皮鞭的清脆在回响。

……

“呼哈……呼…”连续接下十四鞭,郑星霖已经气喘吁吁了,正闭上眼准备第十五鞭解放时,他却听到江岑突然开口问道。

“贱狗有想着我自渎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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