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我一场,我不要他那点废铁,我要整个裴家。”
李南淮心思颇深,自登基之后,便暗地里几次三番试探顾濯,派人暗探,若非顾濯晓得他的心性,此刻怕是已经暴露无遗。
顾濯能想到的事情,李南淮不一定能想得到,但是李南淮能想到的,顾濯一定全都知道。
他虽无所不能,却终归是由顾濯的笔所写。
待夜色降临,顾濯才起身离开。
夜风缓拂,冷露无声。
顾濯的马车行至灯火昏黄处,马匹忽然惊叫一声被拉停。
韩承的声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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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外面厉声问:“谁!”
那人影慌张跑进了巷子。
顾濯闻声掀帘望过去,瞥见了不似寻常人的影子,对韩承道:“没伤着人吧。”
“那人像是喝醉了酒,只要他不故意往车上撞,就不会有事。”
顾濯不自觉摩挲了指尖,又看了一眼那巷子,放下车帘。“走吧。”
李南淮手边的茶水冒着氤氲热气,望着手中锦衣卫传来的密信。“辜泽宽如今竟混的如此地步了,没了手臂,还有一双腿能到处闲逛,当真快活。”
一旁的王宏与之对坐,“辜泽宽闲职一年,早已将积蓄耗尽,却还是为了体面时常奢靡无度。”
李南淮不自觉发笑,“当初朕砍下他两只手,留他苟活至今,不过是想看他苟延残喘,生不如死,他倒是挺会享受,成了教坊司的常客,竟也有女子肯伺候他?莫不是以为他还如从前那般风光。”
“陛下令其在家疗养,给足了体面,按说一个残废的旧将领不该有此殊荣,旁人自然会觉得他还如曾经那般。”王宏道,“如今他在教坊司犯了事,闹出了人命,陛下还要留他吗?”
李南淮讪笑,“自然是留着,一个何曾风光的将军,没了双臂之后流离烟花柳巷,还让一个小女子救了他一命,说出去是何等的佳话啊!这要是写成话本子,在北明广为流传,朕也会拿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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