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这大院里面给帝京来的这两位大佛安排了住处,原本其乐融融大手大脚的粗犷爷们个个收敛了性子,竟开始蹑手蹑脚起来。
谢熠秋因舟车劳顿而暂且歇息,顾濯安排好看守的人之后便去寻李南淮,正好遇见李南淮从外面回来。
李南淮将手上提着的野味丢给路过的部下,道:“让厨房做出来。”
随后带着顾濯去了正厅,“吃过野味没有?”
顾濯道:“皇宫之中哪里吃的着野味。”
李南淮坐下来,给顾濯倒上茶水,“也是,不在帝京享福,跑到我这地方来作甚?难不成是想跟着我吃苦?”
“过惯了帝京明争暗斗的日子,偶尔过来放松放松,顺便看看咱们名震北明的清宁侯。”
李南淮不由地笑,“我何时都名震北明了?不过你此次来边郡,不是为了看我吧,帝京的事我早有耳闻,你是想等着裴钱把疫病解决,再回去解决他?”
顾濯饮了一口茶,“一半是因为帝京,另一半是为了你。”
“莫不是想让我带兵回京?”李南淮淡淡一笑,“当初多亏了你,与我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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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一场戏,让陛下将我贬了出去,我才能在这里偏安一隅,好不自在,顺便砍了辜泽宽一只手,也算替父报了一半的仇。在边郡的日子,我过的舒坦的很。帝京那种地方,就是黄金堆砌,我也不稀罕回去。”
“好不容易将你遣送出来,我怎会再将你送回去。侯爷这么聪明,既然已经知道我来此是为了什么,自然也不必担心。只是恐怕要多叨扰侯爷一段日子了。”
李南淮咂舌,歪头,“你唤我侯爷?”他笑出声,“当初我为世子,你唤我殿下,如今又唤我侯爷,倒是显得我们生疏了。衡之,你我可是自小相识啊。”
顾濯自穿过来便已成年,自然是不记得儿时,但他记得先前在裴府被关起来时候看到的记忆,那就是小顾濯的记忆。
他自小便见过李南淮,那时候的李南淮是记得他的,只是他不记得李南淮罢了。
顾濯道:“你与我应该是只有过几面之缘吧?”
“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不可能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李南淮疑惑道,“当年你被关在裴府,你从不告诉裴钱我来过,看来对他也并非完全忠心,只是小心过活罢了,我说的对吧?”
顾濯轻扯嘴角,饶有兴致道:“原来你在那时候就注意到我了?玉衡,爬墙看姑娘的我听说过,爬墙去看一个被关起来的弃子,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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