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乾勤殿内摆了宴。
顾濯本不该待在这里,无奈又是谢熠秋安排,他只能勉为其难蹭一顿宴席了。
等奴婢给他倒了酒,顾濯细细观摩了一番这长相清新的,不仅笑得出神。小奴婢年纪轻轻哪里受得了他这般看,不一会儿就脸红了,赶忙垂着头离开了。
顾濯看着殿中的歌舞,极其悦耳。
殿中除了他这个玄师之外,大都是北明的重臣,与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见对面一人刚放下酒杯便注意到了他,顾濯定睛一看,竟是李南淮。
李南淮看了眼顾濯,轻轻一笑。两人一左一右对坐着,像是照镜子一般。
殿外来了人,是莽蒙的大王子,一上殿来,便拜见了谢熠秋。
谢熠秋只是微微动了动眉,便让人入席了。
“莽蒙与北明交好至今,少不了王子在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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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中。王子年少功成,可汗必定十分看重王子,才派你前来面见朕。”
顾尔金淡笑道:“陛下圣威,莽蒙岂敢蒙混,只是父汗身子不爽,不便前来,望陛下莫怪。”
“哦,朕忘了,可汗年老了。”谢熠秋轻轻一笑,“听闻近日莽蒙境内阿尔与部意欲谋反,不知可汗是怎么处置的?”
“父汗已经命人前去平叛。”
谢熠秋神色淡然,轻轻扶额,“朕只是怕莽蒙内乱,殃及百姓,朕甚为担忧。若是莽蒙能安安稳稳,百姓不会无辜受祸就好。阿尔与目中无人,毫无章法,定当严惩。若是可汗实在无力,朕也可出面讨伐,毕竟王子如今在北明,可汗怕是用人之际,无人可用。”
顾尔金已经面色铁青,北明皇帝向来孤傲自大,他来过几次北明,但这次来,却见百姓困苦,也不知这皇帝是如何说出怕百姓受祸的话的。
李南淮全程一言不发,只管喝酒,顾濯更是听不出来这两人的话里有话。
顾濯心说,这莽蒙境内的叛乱,谢熠秋竟然也想插手?
歌舞作罢,殿上也安静了不少,顾濯的眼神一直在李南淮那边,只见李南淮冲着他笑了笑,随后起身离席。
顾濯疑惑,见谢熠秋跟那王子聊着,自己出去也不会怎么样,便也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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