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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淡的香气浸润着雨水和泥土的气息,紧贴的胸膛起伏急促,宋燃青不可避免地想起他在另一场雨中感受过的温暖怀抱。
“那次…是不是也是你?”宋燃青哑着嗓子开口。
楚恒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压抑的怒火顿时倾泻而出,他抬手甩给宋燃青一巴掌,“又要寻死觅活,想跳河,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就这点本领?”
他这一巴掌连带着上一次没舍得的一并打了,宋燃青耳廓里的雨水都拍出响,他懵了,“我只是没站稳。”
楚恒不信,他在湍急的车流前救下少年宋燃青时,宋燃青说的住在了一起。
房间里暖气刚开,湿冷感比起车内更甚。楚恒赶着宋燃青脱了湿衣服去洗澡,而宋燃青想让楚恒先,两个人在浴室门口僵持不下。
“那一起好了?”宋燃青试探道。
楚恒没拒绝。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站在淋浴头下,热意比水汽更快一步地蒸腾而上,他们其实都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宋燃青扣着楚恒的腰,凑在他的唇上像小狗似的轻舔两下,随后逐渐深入。
熟悉的香味将他笼罩,宋燃青像瘾君子一样在楚恒身上来回嗅吻,从嘴一路啃到脖子,这让他终于有了和楚恒重新见面的实感。
“刚才在山上,我突然头很痛,才会站不稳。”
宋燃青尽力忽视楚恒胸前的项链,他移开目光,一口咬在楚恒的锁骨上,反复吸吮,直到那块成了紫红色,宋燃青才退开。
“我看到了一些事,很混乱。”宋燃青低头含进一颗已经挺立的乳粒,说,“还听到你在喊我,你喊我‘泊春’。”
“呃…”楚恒欲火压了好些日子,身体只是被宋燃青简单亲了几下就爽得发抖,听到宋燃青的话,灵台登时清明。
楚恒迅速从沉溺的状态中抽身,他捏起宋燃青的下巴,逼迫他抬头,审视着他的面孔,说,“你想起来了?”
热水不断地从头淋下,为了躲开水流,宋燃青略显狼狈地向前凑了凑,才勉力睁开一只眼,他迎面直视楚恒,不躲不逃,“是,我都想起来了,楚楚。”
被这两个字喊得浑身过电般发麻,楚恒再次打量他一会儿,松开钳制,说:“哦。”
语气很淡,可宋燃青仿佛能窥视到他心中的惊涛骇浪,他们身体贴得紧,楚恒一下子由紧绷到放松,微小的变化他都能感知到,至于为什么,宋燃青也知道。
宋燃青心底发酸,他勉强对楚恒笑了一下,重新低下头时,嘴角的笑意荡然无存。
他抓起楚恒的两侧乳肉,用力揉掐,叼住左侧的乳尖用犬牙来回磨碾。
宋燃青只是在泄愤,楚恒却被熟悉的磨牙动作勾去魂。顾不上去想宋燃青回复记忆后,会拿什么样的眼神看待他的一切策划,饥渴发痒的身体像是在沙漠中找到甘霖的旅人一般,压抑不住地往宋燃青的嘴里送。
“啊…对…你别偏心,再、再吃吃另一边…”楚恒几乎是用拔的动作从虎口下夺食,再把一直只是被用手掐碾的右乳送给宋燃青。
宋燃青从善如流地含住,混着流水,他用舌尖快速拨动红艳的乳首,再一口吮满,吃得啧啧作响。他拍开楚恒不自觉摸下腿间的手,换上自己的,用力压上已经潮湿黏腻的阴阜。
楚恒“啊”得提高音调,岔开腿,主动将柔嫩的逼口展露在宋燃青的手上。
“呃…还有…”
宋燃青似乎是“嗯”了一声,他嘴里叼着奶子,加上冲刷的水流声太大,楚恒听不太清,但他确定宋燃青会懂他的意思。
毕竟他们做爱过无数次。
“啪——”
果不其然,腿间立刻被甩上一掌,明明没有被直接抽中,躲在阴唇中的肉珠却发了浪,瞬间肿胀变大。
没给休息的时间,嫣红的肉珠被强行拽出藏身之所,在指尖的亵玩中很快就成了饱满的石榴籽,完全收不回去了。
宋燃青拇指压着阴蒂,中间二指顶开逼口,没打商量,全根插进了穴里。这样一来,楚恒下半身除了已经发软的双腿,就多了另一处可以支撑的点。
他没忍住,稍微再撤了点腿上的力,看上去就像是他主动将下身贴在了宋燃青的手上,像是发了情翘着屁股的猫。
“啊啊…好深…唔…”他上身倾伏,抱着宋燃青的脑袋发抖,逼里涌出几股汁水,差点就要潮吹。
宋燃青起身,一手提起楚恒的腰,抽出两根湿漉漉的手,然后猛地插回。
“怎么骚成这样。”
楚恒呜呜地仰头惊喘,没两秒就又嫌不够,坐在手上前后晃了晃屁股,“好久没做了…”
宋燃青的眼睛黑沉,“是么。”
大手抓着阴阜向前送了送,失了体内安抚的按摩,楚恒不明所以,刚想询问,腿心就又被抽了一巴掌。
这下力气用得大,已经超过了会觉得舒服的范围,楚恒眉毛轻蹙,微喘道:“轻点。”
哪想宋燃青根本不理会,
', ' ')('又是一掌毫不客气甩上。
“你犯什么病呃…”
楚恒被推倒后仰靠在墙上,可怖的阴茎如同凶器,不由分说地插入身体。
“啊…”楚恒被顶得向上一耸,整个人仿佛快要被撕裂成两瓣,他眼珠僵硬地转向下,死死盯着宋燃青,“你…你是不是…”
“对,我骗你了,除了听见你喊我‘泊春’,其他的我都没想起来。”宋燃青一手拉高楚恒的腿,挺腰蛮横地把自己再向里送了一截,“不是你的泊春,是不是很伤心?”
“你…啊…混账…”
心脏猛得一缩,不长脑子的鸡巴也跟着跳了跳,明明没有听楚恒这么骂过他,宋燃青却莫名地感到熟悉,甚至…他不想承认,他其实很喜欢。
托着楚恒的脸,拇指轻轻抹开他额前打湿的发,宋燃青脸上是与身体截然相反的冷淡,“楚恒,你在对谁说话?”
“呃…”楚恒还想开口,又被一个深顶吞没了声音,宋燃青说:“想说什么?我们是同一个人?”
就着这个姿势,他猛然抱起楚恒走出浴室,一下失了着力点,楚恒下意识地攀住他唯一的浮木,几乎是硬生生坐到了阴茎上。
宫口瞬间被蛮力叩凿,抽搐着阻拦还企图再向里深入的阴茎,可被操惯的骚口吃到了鸡巴,欢喜地直喷水,任楚恒怎么紧绷收缩都无法抵抗。
随着走路的姿势,他仿佛被不断地抱起、落下,只是几步路的距离,宫腔已经被打开了一个小口。
他手脚并用,抓着宋燃青想向上躲,却把宋燃青惹得更恼,楚恒根本来不及反应,忽地一阵发飘,他只感觉身体被稍稍抛起,甚至臀肉就快离开宋燃青的手,下一瞬就被暴力操开宫腔,彻底打开了身体。
指甲在宋燃青的肩膀上留下数道抓痕,可那人根本不在意,宫腔被粗硬的性器反复贯穿,只是几步路,楚恒就到了高潮。
楚恒被放在洗手池上,体内的东西已经拔出来了,可他很久没能回过神,他高仰着头,满脸潮红,双腿忘记合拢地岔开,糜烂的小花湿哒哒地吐水,他兀自在没顶的快感中痉挛。
契合度高的、爱人的身体,简简单单就能带给他想要的快乐。
眼前涣散的光线重新汇聚,视线聚焦,熟悉的漂亮面孔占满的全部的视野,剑眉星目、高鼻薄唇,就连犯倔时唇角下垂的弧度都和以前一样,可这人却说着什么?
“我们不一样,我不承认我是他。”
“从我们认识到现在,你一直在找我身上‘他’的存在,就没有把我当成过独立的人。”
“我们做爱的时候,你是不是都在想着他?”
憋着的一肚子火还没清,宋燃青反倒质问起他来了,楚恒脾气上来了抬脚就踹,“是啊,不想着他想着你?他十八那年跟了我后一直自觉本分,我需要他时他就能一个人骑马救我奔逃,好听的话每天挂在嘴边变着花样说,你呢?你有什么值得我想的?”
宋燃青抱住楚恒的脚,“别说了。”
发泄了怒气,身体被前所未有的疲惫席卷,楚恒再次蹬开宋燃青,站回地面,说:“我出去。”
“先擦擦水吧,其他的一会儿再说。”宋燃青拉着他,恳切道。
楚恒被强行拉着站在镜子前,宋燃青在他身后为他吹头发。
指尖穿过发根,仿佛温柔的抚摸,宋燃青看着镜子里的楚恒,可楚恒没看他。他调小了风力,让声音可以清晰地传达,他一字一句、很坚定地说:“我爱你。”
楚恒终于抬头了。
宋燃青笑了笑,嘴里却是涩的,“你不想听我说这句话,你之前讲过,我知道。想想我们认识后的这些事,你是想听一个没有记忆的‘他’,能再对你说这句话吧。”
他垂下眼,黑而沉的眸子定定看着楚恒,“我不知道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让你不相信他,但是楚恒,我没有骗你的理由,我说爱你就是因为喜欢你,这毋庸置疑。”
后面的话,宋燃青说得很小声,“这跟他没有关系,我不想我的感情被当成别人的替代品。”
楚恒默然很久,他清楚宋燃青的性子,聪明却执拗,能因为他一个眼神、一句话就多想怄气,他又把自己堵在了死胡同,楚恒不得不对自己说过的引起误解的话承担解释的责任。
“那是我的气话,你就是‘泊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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