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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装腔作势(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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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进了浴室就开始后悔,买下漂亮乖…还算乖巧的美人不用,自己却在这里做手活。

他一定是疯了。

宋燃青把花洒的温度调到最低,冰凉的水柱当头淋下,却还是浇不灭躁动的火。他刚撂下了狠话,做不出现在就低声求和的事,更何况本身就是对方的错。

这么亲密的事,怎么能不打招呼突然就亲上,还这么…熟练,也不知道跟其他人做过多少次了。

回想起楚恒自然而然攀着他的脖子靠近的动作,宋燃青又气又恼,闭上眼想要赶走脑里的画面,可白色的蕾丝花边清晰得像是烙下了一样,抹不掉擦不去,一遍遍想起,反而更加深刻。甚至还有某些没有尝试过的幻想,如果他扯下了腰间的系带,如果他抓着胸前的带子,如果他没拒绝那个吻…

呼…射了…明明昨天才做过。

宋燃青双手裹紧用力搓动整根阳具,硬生生手冲了两次才勉强舒缓。

等澡洗完了,宋燃青走出浴室门,却只在客厅看到了一只歪着头的白猫,客房的门已经关上了。

客厅的桌上放了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对不起宋先生,让您不高兴了。”宋燃青看了会儿,随手丢进了垃圾桶。

他收拾好心情忙了会儿工作,可效率不高。宋燃青不喜欢这样的工作状态,虽然时间还早,但还是早早去洗漱了,就当给自己难得放个假。

当陷在柔软干净的床铺里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昨天弄脏的床单被套都被换了。

可回想起账户上少了的一百万,刚产生的的愧疚就又没了,宋燃青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

他这晚睡得不太安稳,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各种熟悉又陌生的人说着奇怪的话,还有那股若有似无的花香味,也在梦里出现了。

做梦的结局就是早上的闹钟响到了第二遍,宋燃青才慢吞吞地爬起来。

起来时,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热腾腾的粥和蒸蛋,楚恒从厨房端来了一盘煎饼,看到宋燃青,他头一低,把盘子放在桌上。

“宋先生,不清楚您的口味,做了点简单的。”

说是简单的,可一桌的菜食色泽鲜亮,卖相极佳,宋燃青坐下夹饼尝了口,豇豆馅儿的,是他喜欢的味道,他掀起眼皮看了眼楚恒,楚恒无辜地回看向他,毫无破绽。

宋燃青双亲还在世时两人虽然工作忙,但总会轮着班给他做早饭,尤其是豇豆煎饼,知道他喜欢就经常会给他做。

原以为这种味道的比较小众,但后来竟然在大学和小区门口都找到了制作的摊贩,连做法都和父母的肖似。上学时作息规律,隔三差五就会去买,这两年工作太忙,他就很少去了。

宋燃青没请做饭阿姨,早上都是吃些面包牛奶糊弄过去,难得能吃到现做的很合胃口的早饭,很快就扫荡一空。

失了些风度。

后知后觉地有些不好意思,筷子一放,宋燃青又恢复了冷淡模样,慢条斯理擦了擦嘴,点点头,惜字如金:“挺好吃。”

楚恒缓缓绽出个笑,像是舒了口气。

他今天不知从哪找了身衣服,上身一件宽松的灰色毛衣,下面穿着米白的长裤,外面罩了条黑色围裙,腰间的蝴蝶结系得很紧,就像昨晚某个也在这个位置的绳结。

宋燃青忽地站起身,“我吃好了。”

好一句废话,他差点咬到舌头,菜都光了,谁能不知道他吃好了,宋燃青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可楚恒像是没有察觉,仍然笑着收拾了桌上的餐具。脾气向来不好的白猫竟然一直绕在他脚边,跟着进出厨房。

“它还挺喜欢你。”宋燃青找机会迅速转移话题。

楚恒正极为生疏地把碗筷摆入洗碗机,闻言动作一顿,干脆放下手东西,蹲下身摸了摸白猫,意有所指,“小动物嘛,我还是会讨欢心的。”他仰起脸对宋燃青笑了笑,“它多大了呀,看着起码有十斤了。”

“不知道。”宋燃青起身,边走边随口说,“四五年前捡到的时候就这么胖了。”

“这么漂亮竟然是捡回来的?”不知想到什么,楚恒笑容更深了些。

“嗯,应该是从谁家里跑丢的,但一直没找到——”宋燃青突然止住了话头。

阳台上,他的某件黑色风衣,竟然就皱皱巴巴地挂在衣架上,明显是此前在洗衣机里进行过了一番惨烈的搏斗。

“……”

“怎么了?”楚恒意识到了不对,也走了过来,看到那件皱缩的风衣,他神色茫然,“怎么变成这样了?”

难道不该问你吗?

宋燃青做了几下深呼吸,才开口,“很多衣服不能水洗…算了,不怪你,是我没有提前说。”

好,又赔一笔,就算和这顿早饭相抵了。

宋燃青快速整理收拾好散落的情绪,穿戴好正装带上包,打开了门,又关上,转身看了眼跟到了玄关的人,那些奇怪的情绪又偷偷溜了出来,让他整个人也变得奇怪。心下一软,宋燃青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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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轻轻张合一下,自以为善解人意地补了句,“下次不用做多余的事。”

楚恒挤出笑说:“好”。

宋燃青坐在办公室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和安嫌弃地离远一步,“不会得了流感吧?别传染给我,我今儿还有局呢。”

宋燃青拈起张纸擦了擦鼻子,“那还有空来我这儿?”

“这不是刚接了个大项目,我来看看。”

宋燃青一笑,“那我给你仔细介绍介绍?”

“诶,这就不用了。”和安嘻嘻哈哈坐到边上的沙发上,视线还在宋燃青的身上打量。

唇色红润,脸有光泽,只眼下微微发青,半天了坐这儿埋头工作,腰也像是挺好的…奇怪,明明在春宴那边打听到带回去的那个长得不错啊,身材还那么好,这都没有被榨干在床上吗?

他眼神太露骨,宋燃青很难不受干扰,他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目光瞥了眼和安,勾起个很淡的笑,“和少还有什么事?”

“嘿嘿,就是想问问,和带去的宝贝玩得开心不?”

宋燃青收回眼神,继续敲打键盘,“嗯,还可以。”

“你那天刷的我的卡,春宴把他的体检报告和个人信息发到我这里来了。”和安用高脚杯倒了茶,笑着晃了晃,“你要看吗?”

“有什么特殊情况?”

“没有。”和安二郎腿一跷,几张纸甩在茶几上,“体检一切正常,他身体非常健康。至于他的背景…嗜赌的爸,不见的妈,上学的妹,还有被抵债送来的他。”

宋燃青:“…嗯。”

“嗯什么?这太不正常了!”

宋燃青奇怪,“为什么?”

“就是太正常所以才不正常!”和安举杯一饮而尽,“操,你这儿什么鬼茶,苦得要死。”

骂完一抬头,却看宋燃青正直勾勾地看着他,手中的活儿都停了,就等着他下文。

哟吼,这么感兴趣?

和安哪儿受过这种待遇。他难得想做个点正经事,做个生意结果成天被老爷子臭骂,还要他多跟宋燃青这种屁都不是的东西学习,学习个屁,也就仗着老爷子赏识,宋燃青才敢在他面前永远拿两个鼻孔看人。

心里骂娘,面上更是要装腔作势,和安给杯子加满了茶,轻抿一口,说:“太标准了,跟套模板写的一样。”

“也就是你其实没有根据,只是猜测。”

“这是经验。”和安走到宋燃青身侧,弯腰搭他肩膀,“宋哥,你公司成立到现在也就两年吧,新人新领域能做到这个规模,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他不忘吹嘘两句自己,“当然少了我们家的帮忙肯定是不行的,这也亏我家老爷子好心,要是换成a市里其他家可就不一定了。”

宋燃青脚一挪,滑走坐着的椅子,肩膀上的胳膊没有了支靠的地方,向下陡然一滑。和安没恼,再凑上拍了拍宋燃青肩膀,说:“之前我没和你开玩笑,宋哥,有不少人跟我打听过你,有些是因为你这张脸长得太好了,还有些么…我不清楚,宋哥你自己当心点,我还得靠你赚点零花钱呢。”

宋燃青没吭声,若有所思。

和安笑了笑,掏出口袋里的墨镜架在头上,朝宋燃青挥挥手推门走了,路过办公区,还不忘朝年轻的女实习生吹了个口哨。

实习生木着脸不为所动。

啧,没品,和安勾下眼镜戴好,下次再也不这破地方了,这里的小姑娘都被某张脸干扰得没有审美了。

楚恒窝在沙发上,嘴里咬着一支没点上的烟,刚掏出打火机电话就来了,像是被抓包了个正着。

“妈。”楚恒扔了烟,艰难吐出一个字。

自从多了一段记忆后,他就有了长着同一张脸但性格迥异的“两个”母亲,一个柔弱沉郁,吊死在了深宫的树上,一个火辣坚韧,丈夫死后,独身面对无数的觊觎,保住集团根基,待楚恒能独当一面后又迅速卸任,没事就全世界地泡男人。

如此大的差异,很难不让人产生严重的割裂感,是以楚恒至今都有些恍惚。

好在隔着手机,对面的人看不到他的尴尬神情。

“对不起啊,这里漂亮小帅哥太多了,忘了给你打电话了。”女声敷衍地道了歉,转头就问了真正关心的问题,“你把人追到手了吗?

“韩女士,这才十几天,哪有这么快的。”楚恒笑着摇摇头,“不过可能也没戏了吧,他不回我消息也不跟我见面了。”

“啊?”电话那头似乎也不能理解,“还能有恒恒都拿不下的人?不会是生理上有缺陷吧?”

楚恒耳朵有点热,不自然地换了边手接听,“没有。”

“你们…”

“不说了,李文打进来了,等你回来再聊。”见话题的走向不对,楚恒赶紧找个由头把电话掐了。

李文,也就是被喊作“神棍”的那个家伙,当然没有真的打电话,而是换成了短信轰炸,每天至少十几条地叨叨,楚恒只要开机,手机就会连续不断地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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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怎么样了!!我好着急!”

“监控怎么又关了!你们不会在客厅那个了吧?啊啊啊还是不是人了?”

“注!意!节!制!”

楚恒开始没理他,满心都挂在宋燃青身上,但后来不知又怎么了,宋燃青很少回消息,甚至于晚上也不回来,负责监视的私家侦探传来消息,说是宋燃青住在了公司旁的宾馆,这一住就是快十天。

把他一个人留在家里不闻不问,好像他就这么走了也不会管。

楚恒只好向这个神棍求助,毕竟李文是唯一一个看出他身上“不太一样”的那个人。

所以后面两个人的对话变成了:

“他为什么还不回来跟我上床?我很没有吸引力吗?”

“狮子男的情感需求很高的,他绝对外冷内热,这种人都很爱装,慢慢地才能卸下防备。”

“上次穿了情趣内衣他都没反应,难不成真的阳痿了?”

“我给你算了卦,小吉,“时到花开不必置疑”,你得再等等,循序渐进着来。”

“你觉得再弄点小玩具怎么样?以前的他不喜欢,但现在我拿不准。”

“…我这个手机好像坏了哈,怎么只能收消息不能发。”

楚恒扔掉手机重新窝倒在沙发上,眼神淡漠地看着天花板,早就戒掉的瘾又像钻进了骨缝中,由内而外地痒。

看了眼被丢在眼茶几上的烟,楚恒收回目光,埋头进从主卧拿来的枕头里,深深吸气。

已知宋燃青说的一见钟情是假,那其他呢,那些像幻觉又像真实的记忆里,宋燃青说爱他怜他敬他,最后愿意留在他身边,这一桩桩一件件,又掺了多少假呢?

宋燃青最近有些没由来的焦虑,他归结原因为没睡好,认床是个要命的问题。

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解锁手机屏又熄灭。

消息栏一片空白,没有消息,也是,毕竟他已经几天没给某个人回复了。可每天收到的都是什么无关痛痒的东西,他怎么回?

什么“宋先生,小白今天拉了两次,会不会肠胃出了问题?”

“天气很好,在阳台上睡了一觉,好暖和。[图片]”

“在学做新的菜,盐放多了,不太好吃,希望下次能做好。”

……

顾左右而言他,就好像知道如果直接问为什么不回来,他一定不会回答一样。

但少了些絮絮叨叨的东西,已经扭曲的生活轨迹被强行纠正,宋燃青又有些不适应。他习惯性地点下锁屏键,几乎是同一时间,微信跳出了一条新消息。

白白:[图片]

手指落下前,宋燃青快速地左右瞥了瞥,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他不在什么会议上,只是一个人在在办公室里,而且发来的内容肯定又是那些无聊的琐事,大可不必心虚紧张。

可心跳却还是悄悄地快了。

宋燃青脱了西装外套,重新坐在了办公桌前,点开了和楚恒的聊天窗口。

跳出的图片光是模糊的小图就让人精神一振。

随着加载,图片逐渐完整清晰,各种小巧的玩具被摆在了床上,有宋燃青一眼就能认出的乳夹、跳蛋,还有些模样奇怪的,不知道会是什么。

对面似乎还估算了时间,卡着宋燃青一一看过的当儿,又发来了第二张图片。

这张就露骨了,镜头直对着扒开的花穴,肉穴和吃进了一个头的黑色跳蛋占了照片的大半,剩余一小半隐约可见男人赤裸的身体和锐利的下巴。

“好想您。”

下身的东西瞬间立了。

宋燃青焦躁地用指尖交替叩着桌子,他是有性瘾吗这么想被操?呼,冷静,他们这种人勾人的手段太多,别轻易陷进去,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对,才下午三点,一会儿还有会要开,虽然是个短会,但是——

没有但是!是长是短有什么区别?!

“嘟嘟嘟。”

提示音又响了,宋燃青手指顿了顿,只稍犹豫就轻触点开了聊天框里新跳出的视频。

还是刚刚的拍摄角度,不过跳蛋显然已经塞进了穴里,整个九秒的视频里,从头到尾都是某种东西的震动声和压抑的喘息,只有最后的一瞬,出现了很短促的一声“宋”,视频到这里就停了。

没再给思考的时间,对面步步紧逼,视频电话又打了过来,接,还是不接?

铃声一声声吵得人心乱,宋燃青嘴唇紧抿,神色复杂。

一声提示音后,电话接通,只是宋燃青那边一片漆黑。

“宋先生?”楚恒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地看向镜头。他应该是侧躺在床上双手捧着手机的姿势,他整张脸贴上了镜头,“怎么看不到您?”

“我看你就够了。”

楚恒张了张嘴,又闭上,眼睛垂下嗯了声。屏幕画面剧烈晃动,声音一阵杂乱,最后怼在了一片肉红之上。

“啊…清楚吗?”

宋燃青看了眼关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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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再拿远些。”

“这样…?”

楚恒调整了几次,雌花终于彻底暴露在了镜头里,鼓鼓囊囊地胀着,小小地发颤,隐约可见穴口露出的黑色跳蛋的一块,还连着很长的一条引线

“哪弄来的?”

“网上买的,您、您一直不回来,呃…”楚恒的声音有点远,但藏不住语气里的责备。

刚回来的时候不还是像兔子一样的?现在都会责怪人了。

粘住的书页被撕开了一角,有些奇妙,宋燃青喉结一滚,声音低沉:“这样吗?”

屏幕里的手指修长莹白,呈剪刀状扒开收缩的穴口,艳红的肉道一翻,露出了体内正在跳动的小玩具。

“就放这么浅?”宋燃青哑声道。

“能顶到…那里,唔…”也不知道是不是仗着隔着屏幕,楚恒今日似乎胆大得过分,竟然还小声喘着说了句“好舒服”。

浑身腾起燥热,宋燃青扯松领带,眼眶红着死死盯着屏幕,看那口穴把跳蛋吸深又吐浅,快要滑出来时搭在腿根的手轻轻一推,又把那玩意送了进去。楚恒双腿一并,爽得手机都拿不稳,画面开始抖动。

反复几次,最后手一松,画面天旋地转,“碰”得一声,手机似乎掉到了床下,屏幕上没了人,只能听到楚恒一声声的喘息。

“啊…呃…”

他声音很沉,带着男性特有的醇厚,可尾音轻轻挑高了,像是细碎的沙砾磨在耳蜗上,有种隐忍的撩人和放荡。

眼睛闭上再睁开,宋燃青深深呼吸几次,手指悬在挂断的红色按钮上,一秒、两秒…可就是迟迟不落下。

只靠声音,就轻松撼动了宋燃青引以为傲的理智。

十几日的忍耐彻底宣告破产,宋燃青出声喊他:“白——”忽得顿住了,他的微信名叫白白,但真名是什么?他好像一直没有问。

含糊地跳过了称呼,宋燃青直接说:“去把手机架好。”

对面的人“嗯”了声,像是才发现手机掉下了床,慢吞吞地捡起,然后一手捂着腿心,一点点挪动到床边,把手机靠在了床边的柜子上。

楚恒脸红扑扑的,凑近着调好角度,让整个赤裸的身体都能出现在屏幕里。

重新躺回床上,换了个脸朝上的姿势,楚恒张开双腿对着手机,身前的那根东西硬邦邦地直立,“唔…您看可以吗?”

宋燃青沉默一瞬,说:“那么多玩具,就用一个吗?”

楚恒踌躇片刻,像是做了个心理准备,才从身侧又摸来了个跳蛋,抵上穴口,艰难地朝里顶挤。

他是故意的,哪能不知道是要他玩些别的东西的意思,还故作为难地要把第二颗跳蛋塞进雌花里。这么拙劣的表演,竟然还一次次地上当,就是吃准了他拒绝不了吗?

宋燃青目不转睛地想。

体外的跳蛋塞进了小半,楚恒不知是痛还是爽,眉心蹙着,口微张,腰身弓起了一道弧,上下打颤,穴口止不住地翕张。

里面的东西在恪守本职地震动,楚恒稍用力将体外的挤入,就哆嗦地淫水直流,手上也不稳了,穴口一缩,又把第二颗跳蛋吐了出来。

如此反复几次,楚恒就叫喘着去了,要不是手机放得不算近,淫水就要喷到镜头上了。

宋燃青那边很安静,没有画面,楚恒拿不准他在想什么。高潮的余波依然强烈,顶着酸麻,楚恒心一横,猛得一推把第二个跳蛋一下子送到了穴里,把娇小畸形的性器官塞得满满当当。

楚恒手掌捂着腿心,防止似乎下一瞬就要被挤出体外的东西,话已经说不利索了:“宋先生…啊…啊…现在…啊啊!现在您哈…还喜欢吗?”

宋燃青从鼻腔哼出一声气音,说:“把开关都打开。”

遥控开关早不知道去哪了,楚恒只好摸到逼口的引线,拽过开关,声音发飘:“开到几档…唔…”

“你喜欢几档?”

“最低档…最低档好不好呃…啊…唔啊啊…”

“好。”

楚恒如获大赦,遵照着打开开关,没一会儿,又呜咽着关了。

这两个东西似乎不是同一型号的,大小触感都有微妙的不同,更要命的,频率和强度也有细微的差别,两个东西仿佛在互相打架,穴腔成了这场斗争的受害者,整个下腹像是被拖着下坠。

“不行…唔啊…不行…”

楚恒捂住穴,腰肢挺着发抖。

手机是对着穴口的角度拍摄的,他腰一抬,沉着的胸和脸就被挡住了七七八八。

宋燃青有些焦躁,“坐起来,到镜头前面来。”

“可是会…啊…”

“拿枕头抵着,快点。”

楚恒扭动着抓来一个枕头,塞在了双腿间,紧紧夹住。

宋燃青一眼就认出这是主卧的枕头,趁着他不在家,竟然被小贼拿到了自己的床上。

这哪是单纯的兔子能做出来的事。

楚恒似乎不知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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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床爬起身,跪坐着俯身凑到手机前,不自觉地骑着枕头上下晃动,漂亮的倒三角身材在规姿下一览无余,“宋先生…好像唔…好像操到骚点了呃…”

“唔…”宋燃青那边泄露了一声闷哼。

楚恒立马眼神清明几分,声音高了,“您在做坏事吗?”

宋燃青不答,楚恒却像是咬定了宋燃青不会对他无动于衷,接二连三地追击,“您是在想着我自慰吧?看着我的身体…啊、啊…让您很有感觉吗?”

宋燃青绕过了问题,小声拉开裤子拉链,低喘着说:“把乳夹夹上。”

楚恒自然不会拒绝,抓来一对基础款的黑色乳夹,发着抖夹到了双乳上。

“唔!好痛…”

楚恒眉头一皱,胸口快速起伏,但没把乳夹拿下,只稍微舒缓会儿,便又发了浪。

他有力的长腿夹着枕头,紫红色的阳具立在身前,随着上下左右的起伏,囊袋反复磨蹭在枕身上,被枕套的花边刮蹭。

他很会让自己快乐,特意用枕头的一角对准了阴阜,既能很好地堵着穴,又能顶到某个挺翘的肉珠,在看不见的地方,淫水已经快湿透整个枕头了。

“啊…宋先生…太深了…”他这么叫,就像是被宋燃青操到最里面了一样。

宋燃青撤走一直遮着摄像头的手,伸进办公桌下,双手一并握着下身的粗硬快速撸动。

画面亮起,楚恒直直对上了宋燃青发红的双眼,虽然宋燃青没有出声,但楚恒已经从他轻蔑的眼神里看到了他要说的话。

“骚货。”

楚恒情动更甚,紧紧盯着宋燃青隐忍的脸,用目光大胆舔舐他紧绷的脸部线条,一手捂着小腹,另一手托着一侧圆鼓的胸,围着乳夹在外侧打转,腰臀快速地上下骑夹枕头。

手机镜头放得不高,楚恒坐起来后差不多是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向镜头,宋燃青入眼便是丰腴堆挤的大腿,脸的上方正对上流水的阴茎,身体极有规律地起伏,就好像…是骑在他身上一样。

宋燃青剧烈喘息着,卖力地搓挤阳具,配合着楚恒的晃动,几乎产生了已经插入雌穴的错觉。

“好紧…”

一但开了口,后面就刹不住了。

“骑这么快,逼水都喷我脸上了。”

楚恒被他一说,腰腹块垒分明的肌肉发颤,似乎小腹上还鼓起了一块,不知道他的手只隔着蹭肚皮,是不是都能感到体内的震动。

“肚子上的手摸到鸡巴了?顶没顶爽?”

楚恒哼着说没有,宋燃青只当他说还没有爽,“去把开关都打开,调到最大。”

楚恒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别说最高档了,刚才只是同时打开两个开关,就让他几乎要崩溃,可某人继续蛊惑,“打开了就能操到整口穴了,又磨骚点又顶到最里面,不喜欢吗?小逼喷了我就射给你,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被哪句动摇了,楚恒哆嗦着抓起开关,犹豫不决,求助似的去看宋燃青,对上熟悉的乌沉双眸,他眼皮一颤,把两个开关同时调到了最大。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震动让他瞬间惊叫,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溢满了眼眶。太过了,不行,好酸…

腰腹失了力,楚恒支撑不住地向前倒下,双手勉强撑起上身,臀下意识地翘起了,腿间还紧紧把枕头夹着。

像是被男人操惯了的。

宋燃青眼热得发疼,手上的动作越发粗暴,楚恒垂着头,近距离地听着宋燃青的粗喘,忍不住也把手伸到身下,刚握着撸动两下,就被叫停。

“手拿走,谁允许你碰的?”

楚恒依言撤了手,抬头紧紧盯着近在咫尺的手机屏幕,如破碎的风箱的声音哭喘道:“想射…”

“想用鸡巴高潮还是小逼?”

“都想…啊唔…唔…”

视频里的楚恒的脸一直在晃,模糊不清,可大脑却能精准地还原他即将攀上极乐的表情,眼该怎么眯着,嘴边的口水会怎么挂着,就连他鼻尖的小痣都知道该落在哪一点。

仿佛在记忆深处,他已经将这张脸描摹了千万遍。

“要…啊…宋呃宋、要…”

“好,一起。”

屏幕上的楚恒如触电般狂颤,似乎有什么东西飞溅到了屏幕上,宋燃青快速冲刺,几下挺腰,全泄在了手里。

楚恒歪倒在床上,用最后的力气擦干净镜头,断断续续说:“您要不要——”

“嘟。”视频通话被挂了。

操!楚恒摔飞手机砰得砸上墙,气得发抖。

宋!燃!青!

笑了,他绝对是笑了,宋燃青满脸通红,抽纸反复擦拭手心的浊液。

在楚恒凑近手机的那一刻,宋燃青清楚地捕捉到他嘴角的上扬。

有什么好笑的?是觉得轻轻松松就让他狼狈,还是认为拿下他已经是胜券在握了?

狂抽了十几张纸,宋燃青闷头搓擦阴茎和手,头脑像是被浆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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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住了,直到两个部位都被搓红,胀痛蔓延,他才慢半拍地停下。

宋燃青懊恼自己的不争气,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在办公室都能做这种事。

起身打开窗,试图让初春的冷风给自己甩上两耳光,最好能打醒这脑子,别成天跟中了毒似的,别人勾勾手指就要发情。

他正散着火,办公室门被笃笃敲响了,助理推门而入,看上去有些着急。

“宋总,和总来了,他好像——”助理话音一顿,视线飘忽,“咳,好像有急事要和您说。”

宋燃青从窗外收回目光,点头说知道了,隐隐有些不太妙的预感。

果然,和安没带来什么好消息。

“内部消息,利阳给了万川一份详细的项目计划书,内容和你们的撞了百分之七八十。”

和安今天还是一身骚包打扮,黑色深v衬衫叠穿休闲黑西装,脖子上挂了几串银色项链,他刚走进宋燃青的办公室,浓烈的香水味就铺满了屋子。

宋燃青坐在办公椅上朝后挪了挪,“怪不得一直拖着不签合同。你确定是利阳给的,还是万川为了骗方案自己编的故事?”

“万川老总的老婆是我哥们的对象,消息绝对可靠。”

“……”

“要么是公司里出了内鬼,要么就是有傻蛋不小心泄了密。阿嚏——”和安刚坐上桌子就打了个喷嚏,他无语地看了眼窗户旁的宋燃青,“倒春寒呢,不晓得冷的吗?外套不穿领口还跟窗户似的开那么大,真的骚、火大啊宋哥。”

宋燃青冷冷瞥回去,不紧不慢地扣好最上面的两颗扣子。

最近一个多月,几乎是全公司都在为万川的这事转,要是被利阳半路截了胡,损失虽然是在能承受的范围内,但也是沉重的一个打击。

不过提到内鬼…宋燃青脑海里快速闪过楚恒的脸。

可能是他吗?要说最近突然出现的最可疑的人员,他一定排在第一位。精准的身价,表里不一的性格,甚至还提前知晓他的喜好,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只是他有机会吗?

宋燃青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也是有可能的,他在家办公的电脑在书房,书房的门不会上锁,但电脑是有密码的,只是没有别的保密措施,要是懂点相关知识,就能轻而易举拿到里面的数据资料。

想到这里,他有些没由来的烦躁。

这事还是暂且放放,宋燃青思索片刻,干脆打了电话给万川的老总,刚旁敲侧击的问了一句,对方就没再遮着掩着,承认他们确实拿到了利阳给的一份极其相似的项目书,他们每一处的创新点利阳也都有,同时再此基础上,利阳还给了很大力度的优惠。

没耗大量的人力和时间,他们当然能在价格上让利了。

宋燃青靠在桌边,从手机贴上耳边起,就换了副笑脸,他垂着眼,纤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乌沉的眸子,只是对方看不到,只能听到他客气含笑的话。

“那我们再把方案再完善下,不用多久,一周内吧,拿给您看看,相信不会让您失望的。”

和安竖着耳朵听着,等他挂了电话,急忙问,“怎么说?”

宋燃青脸色唰地又沉下,冷厉得吓人,“万川既然开诚布公承认了,那说明还有谈的余地。我也不想就这么放弃,方案还可以再优化。”

和安撇撇嘴点头,一耸肩,“行,消息我带到了,怎么处理就是你的事了。”他跳下桌,把深v领口挂着的墨镜戴上,大摇大摆走了。

项目方案的完善被提成了全公司的首要任务,宋燃青白天都排满了会,晚上就在公司加班,为了一个大概率要丢了的项目,每天忙得昏天黑地。

这边修修改改,一周的时间没注意就过去了,终于拿出了一个他认为尽善尽美的方案,发给了万川。虽然还不知道最终结果,但身心上的负担还是卸了一半,人闲下来,宋燃青就不得不要面对一直试图逃避的问题。

宋燃青统一给员工放了一天假,这还没到下班点,又干脆大手一挥让大家回去休息。员工们欢天喜地跑了,原本热热闹闹的一层楼很快空空荡荡,就剩下宋燃青一个人还在徘徊。

心情在这一刻反而更加闷堵,宋燃青在原地踌躇许久,掏出手机,点开那个微信里的白猫头像,两人最后的聊天还停留在结束视频通话上。

宋燃青想了会儿,打字,“在干嘛?”

发送失败,跳出来了个红色感叹号。

宋燃青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他被拉黑了?被自己买回来的人拉黑了?就算被发现了是卧底,他宋燃青名义上也还是他的金主吧!

他坐不住了,直接给留给楚恒的手机打了电话,结果只等到了“手机关机”的提示。他不停地拨打电话,冲到电梯前,烦躁地狂按电梯按钮,可这会儿正好是下班时间,是属于写字楼的晚高峰,鞋尖在地面上哒哒哒地点,电梯和电话都久久不到、久久不通,宋燃青没了耐心,长腿一迈转头从安全通道杀了下去。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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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一开门,却发现家里只有一只怨念很深的白猫,蹲在空空荡荡的碗旁喵喵叫。

环视一周,终于在客厅桌上发现了一张支票,面额是一千万,宋燃青依稀记得,当时在春宴签下的协议里,违约金要按一比十的比例来赔付,一千万,正好比买下某人的价格多了个零。

这可比这一单生意成交挣得要多多了,绝不是利阳能掏出的钱。

那他哪来的这么多钱?难不成是已经找好了下任买家替他出的?

宋燃青捏着那张支票的手微微发颤,思绪已经全部乱了,完全没有该先去检查家里有没有丢东西的念头。或者说,其实他从一开始就莫名其妙的对楚恒很放心,家里不设置监控,连每个房间和大门都允许自由进出,所以当怀疑楚恒是否是卧底时,他总会有种抗拒和焦躁。

心底会有个很不理智的声音一直在说:不会是他,不会是他。

现在谜底差不多揭晓,好消息是楚恒不是泄露方案的卧底,但坏消息,人跑了。

他忽然想起什么,踉踉跄跄跑到书房,翻箱倒柜,终于在一叠文件中找出和安曾经给他的一份详细资料。当时他没有什么兴趣,看都没看,就随手丢到了抽屉里。现在拿出来再看,发现这份所谓的资料漏洞百出,十有八九全是假信息,难怪和安一个草包富二代都能看出里面的不正常。

再走进楚恒睡的那间客房,里面干净整洁得仿佛从没有住过人一样。屋子显然被仔细打扫过了,床上的四件套也不是和他视频时的那套,被褥叠得整齐,只是凑近了仿佛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空气中飘舞的猫毛被阳光镀了层金边,宋燃青失焦地盯着房间中的某一点,身上空落落的凉。

难得的一个休息日还是泡汤了。

第二天,宋燃青刚迷瞪地在床上翻了个身,电话就来了。

和安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风声很大,“宋哥快起来,穿精神些,带你去吃个晚饭。”

如果没搞错的话,现在还没到中午吧,吃什么晚饭?

“不了,谢谢。”宋燃青眼都没睁,随手就想挂了电话。

“诶!当然是重要的局我才会来喊你的,别废话了,快起来收拾,再去做个造型,时间刚刚好。”他扯着嗓子强调,“宋哥,机会难得啊。”

“…不会是让我去卖吧。”

“怎么会?诶你快些,我十分钟到你楼下,挂了。”

宋燃青把自己从被窝中拔出,半眯着眼空着肚子洗漱,思及和安语气不似作伪,他挑挑选选,最后换上了衣柜里最昂贵的西服正装。

他个子高腿又长,身上有肉,能把西装很好地撑起,一张脸只是做了简单清洗就漂亮得迫人,皮肤上未干的水珠跟沁出来的似的,一整个出水芙蓉。

和安在楼下等得不耐烦,结果人一出来,眼睛又不受控地亮了,他又欣赏又嫉妒,没好气地吹了声走调的口哨,“晚上不给宋哥开座香槟塔都说不过去啊。”

宋燃青没跟他扯皮,皱着眉拉开车门坐到副驾,“怎么开这辆车?”

“拉风啊!”和安又得意了,一脚油门踩出音浪,“法拉利sf90,刚换的红黑渐变色,怎么样?帅不帅!”

宋燃青缓缓伸手按住脑门前被吹起的碎发,“掉头,我要回去。”

“上了贼船就…哎哎!别生气啊!你不对劲啊,跟老婆跟人跑了似的,火气这么大?今天确实是正经的事,你看,我也穿的正装呢。操,早上哪个妞儿给我领结绑太紧了。”

和安松了松领口,顶着旁边人无语的目光继续说,“晚上是要去我哥家,他大姨过生日,请了些人吃饭。”

“你还有哥哥?我怎么记得你家里说你什么八代单传…停。”

宋燃青深深吐了口气,真的迟早要被传染上说话不着四六的毛病。他握拳忍耐,“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别急宋哥,先下车,我给你约了我最喜欢的tony,他可是我第一个允许能随便碰我的gay,你去做造型,我慢慢和你说。”

“……”

宋燃青被赶鸭子上架,一边做造型,一边要忍受和安东一嘴西一嘴的讲解,还有造型师不规矩的手,结果到最后只抓了个简单的背头。

扔掉领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进来的小卡片,宋燃青跟着和安又重新回到车上,手一伸,赶在发动之前关掉了方向盘上的小旗标志。

换了模式,排气管瞬间安静。

和安转头看他一眼,宋燃青直直回看冷笑道:“所以你这个哥哥‘非亲非故’,但对你一直又很好,所以你虽然感觉到了怪异,但还是屈服在了金钱的淫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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