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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竞拍,最终结果很出人意料,三次里第三次的成交数量反而是最高的。前两次都是卡在17这个数字,最后一次却是达到了19。
“偷塔。”图野给薄西解释,“这个和偷塔很相似,因为是最后一次机会,而前两次的数目又已经定下来,所以对于参与者来讲,只要能够完成比前两次多一个就能胜利。而且规则是根据完成的申报数目定,即使前两个奴隶有能力完成更多,但因为竞拍时的数量少,也会被判定为负。”
这是个相当奇妙的心理博弈,薄西没想到会在一个奴隶的评审会上看见。
薄西试想了一下如果是自己会怎么办,他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只有弱者才需要取巧,他的话,可以直接在第一次竞拍就把比赛拉到20只以上的水准。就像是在竞拍的一开始就出了一个其他人买不起的价格。
不过舞台上的奴隶自然不能和薄西相比,他们都是统一流水线式培养出来的商品,竞拍这个模式说到底是岐山监狱为了让这些奴隶认清自己的商品属性,逼着他们不断地对自己进行评估,顺便增强比赛观赏性想出来的一个手段而已。
薄西既不需要去和他们比较,也不可能因为比他们做的好就沾沾自喜。他的标准只是想让那个是他主人的男人满意,他也只会因为主人的赞扬而翘起尾巴。
为了让嘉宾看的更清晰,三个奴隶面前分别放置了一个台子,一排假鸡巴竖直向上地固定在上面,这个角度需要他们撅着屁股口交,长时间维持这个姿势对腰部和颈椎造成很大的负担,所以难度更大。
口交训练不能用手,薄西自觉地把双手背后,双唇轻启,将第一个训练棒含了进去。这种训练棒会完整地模拟勃起过程,一开始并不会特别大,薄西轻易的就将整根鸡巴吞入口中,湿热的气息在玻璃上留下一圈白雾。仿真阴茎的口感和皮肤很相似,薄西闭上眼睛去想象侍弄图野的场景。
如果是按照图野的鸡巴等比开模,他可能会更容易投入一些。薄西吮吸了一口龟头想。
不管是训练还是实践,薄西都称得上是经验丰富,若是说起来,可能他的嘴用来含鸡巴的时间比吃饭更多呢。甚至,这都不需要专门的训练就已经成为薄西日常的一部分,他可能会插着一个直到喉咙的按摩棒去给主人做饭;也可能含着口交棒给主人按摩。用口交棒来训练舌头的灵活度,用冰棒来锻炼口腔的温度和吮吸力量,用按摩棒来训练喉咙的深度和耐受度,用过的道具不胜枚举,多种多样。几年的时间里,薄西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变成了另外一个销魂的性器官。
薄西重重地吸了一口,口中的鸡巴在真空的环境下立时大了一圈。如果想让鸡巴迅速兴奋,从口腔到喉咙的完全吮吸是最有效的,可以快速地让海绵体充血膨胀。
阴茎的兴奋是一个累积过程,只有让快感一层一层叠上去,才会最终达到阈值从而射精。薄西回忆着理论知识结合自己的经验,在口中的鸡巴完全勃起后,就向后退了一点,用舌头不停地围着龟头打转,时而拨动舌头去刺激冠状沟。
如果这是真的阴茎,刺激这个位置会极易产生射精的冲动,如果刺激过于强烈,甚至会导致早泄。
薄西交替着使用各种技巧,口水将整根鸡巴浸的油光水亮,玻璃上的白雾不断地消失重现。其实薄西是有点羞耻的,他正对着玻璃墙,一睁眼就能看到舞台和大屏,甚至连大屏上奴隶口交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就好像那上面投影的是他自己一样。下面那么多观众,也仿佛是在围观他舔鸡巴的痴态。
当感受到口中鸡巴轻微的震动时,薄西深吸了一口气将18cm的鸡巴一吞到底,屏息快速吞咽,让喉口的肌肉抵着龟头抖动,片刻之后,一股液体顺着食道滑落。薄西让鸡巴退出些许,剩下的液体射在舌头上,虽然只是人造的营养液,却模拟了精液的口感,咸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散开来。
薄西吐出口中已经软下去的假鸡巴,就着跪着的姿势后退了两步,面向图野,张开嘴,向主人展示舌头上乳白色的液体。
“嗯,咽下去吧。”
得到命令的薄西咕咚一声咽下口中的液体,看了一眼玻璃上剩下的那一大排,还是感到心悸,赶紧低下头爬到第二个假鸡巴面前开始工作。
另一件让薄西很为难的事是他主人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看,像是要把他一寸寸扒光一样。虽然他本来也没穿衣服,但是图野这么看着他,他屁股里就习惯性的开始流水。
他自己没什么意识,但是一条赤裸的带着项圈的小警犬支着鸡巴,脸上带着巴掌留下的红痕,闭着眼睛专注口交的场景真的很诱人。图野兴致盎然地拿起手机给薄西拍起照片。对于所有的饲主来讲,给宠物拍照片绝对是一种本能。
薄西第二次来到图野面前给他检查,嘴角上也沾了乳白色的痕迹。
图野给他看了一下计时器,“两只26分33,还不错。”
这个时间比薄西想的还要快了一点,也许是主人滚烫的目光催生了情欲,让他更为投入。薄西活动了一下酸软的下
', ' ')('颌,“他们就这么舔六个小时吗?很无聊的吧。”
“不是,一会儿有别的节目。”图野低头挑了一张照片,举起手机给薄西看,“狗子,你看你这张多可爱,神态特别淫荡,让人看了想操死你。”
“……”
他还怕他主人无聊呢!
薄西默默转身爬走。
因为这一场的时间很长,所以会场里开始介绍第二天的表演以及下个月交易期的商品。为了呈现更好的展示效果,舞台上的奴隶在用尽全身解数把假鸡巴舔到射了之后不能私自咽下去,要立即起身,让白色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喷到自己脸上。几轮过后,每个人的脸上都糊了厚厚一层黏腻的液体,大屏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们被糊作一团的睫毛。速度最快的是拍下19根训练棒的奴隶,两个小时之后比另外两个人快了半只左右。
薄西几乎整张脸都贴在了玻璃上,越到后来,两颊的肌肉越是酸痛,而且舌头舔久了舌根发麻,保持不了高强度的刺激,所以薄西不得不多次做深喉以减轻对肌肉的负担,但是这样喉咙又被磨得涩涩的疼,尤其是上午本来就哭的嗓子都哑了。
……早知道就不哭的那么大声了,但当时那个情况又忍不住。
三个小时过去,22个鸡巴薄西吃完12个,他嗓子疼的要命,每次假鸡巴射完精拿出来,他都好长时间没办法合上嘴巴。但此时,会场上却又有了新的变化。
原本的24个笼子被放下去,换了新的奴隶又升上来,明明第二轮比赛还有一半时间才结束,主持人却宣布要立刻开始第三轮。
之前的三个小时过于无聊,很多嘉宾已经兴致缺缺,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大家顿时来了精神,掌声分外热烈。
第三项是什么来着?薄西被这一大排的棍状物弄得神志不清,想了好半天这个问题。花了好几分钟,终于从脑海中回想起那天他最后抽的那个签——后穴潮喷。
薄西从来都不是傻的,相反,他很聪明。
每年的三个项目,图野都要在他身上折腾一遍,所以今天会放过他吗?
薄西很是绝望。
图野把秒表按了暂停,拍了两下手,这是个叫狗的动作,薄西立即吐出口中的东西爬到图野身前跪好。动作很是规矩,心里却是转了十八个弯。
他早该意识到,六个小时!上午的两个小时他主人都要找点乐子,怎么可能能放他自己安安稳稳地咬上六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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