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封也是最后一封电报,终于正常了。
1934年6月18日来电称:听闻使馆工作人员称中国此次前往德国交流学习的人员除开何建业以外都已全部将在近期返回国内,询问何建业的归期。
看完所有电报的何建业立即返回使馆,在经过登记和审批之后,终于用使馆的电台向家中发了封电报。
“信均已知悉,使馆安排将于近期回国。具体日期待确认后告知。”
1934年7月21日下午,何建业终于从使馆工作人员这里得到了归国的具体日期,何建业将搭乘5天后从汉堡路过的德国商船返回国内。电报告知家里自己归国的行程后,何建业终于定下心来。当天晚上,何建业匆忙进入自己肚子上的空间,看能不能找到青霉素量产的办法,没办法,每次从那里面出来,看过的东西除非自己强制性记忆,否则都会忘记。
在门口放上请勿打扰的标志后,何建业躺着床上,用新买的手术刀割了个小口子后,何建业进入了肚子上的空间。直奔那个诊所而去。直接拿起那张说明书,一看,出了各种用法和用量和禁忌有点用,什么都没有。找了好久,毫无所获的何建业抛却了心中的烦躁,在感觉有点疲惫之后,慢慢的退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7月22日白天,试着用使馆的电台跟美国的林伯联系后,发现联系方式有用。虽然没有实际性进展,但是何建业却确认了联络暗号的安全性。
7月22日晚上,何建业没有急匆匆的进入空间寻找,而是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在沉思,在想后世的诊所医生只要是中国系统的医学类学校毕业的都应该很了解抗生素的发展史的,他们难道平时不会记下一些随笔类的?嗯,今天晚上就到诊所主治医生开处方的桌子周围好好找找。
决定了方向和目的的何建业收拾完成,准备好纸笔类的东西,进入了空间寻找。在一份医生的培训日志上简单记载了青梅素的发展史,也许是出于好奇的原因,对于初期天然青霉素的菌种发酵和提取精制工艺倒是有详细的记载,可是根本不懂其中医学术语的何建业悲哀了,他根本就看不懂什么叫孢子培养,对于什么事含有苯乙酸前提的培养基就更不懂了。“妈的,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士解决好啊!要是一个生物学家看到这个日志不什么都解决了?我还是强行记下来点,然后看出去能想起多少想多少?至少给那些实验室的人员提供个方向也可以节省大量时间。”陷入疯狂状态的何建业除了不停的进出,除了疲惫后的休息和吃饭时间,在7月25日,终于通过断断续续的电报传输,把理论全部发往美国了。不过此时的何建业也没敢在使馆发报了,反正不缺钱花,何建业每天在找不同的商业电台发报,还好汉堡的商业电台比较多。在发报完成后,何建业交代林伯,不要一次性把所有的东西全都交给实验室,一点点来,在前一个阶段没有成绩的时候千万不可以把后面的东西拿出来。轮近启程的1934年7月26日上午,何建业使用使馆的电脑给家和林伯分别发出了“已启程前往清江。”的电文,然后在使馆工作人员的相送下踏上了回国的商船。
跟来的时候还有同行军官和同学聊天不同,此次何建业独自一人踏上回国的远洋商船,除了吃饭以外,这几天感觉非常疲惫的何建业在晚上练拳、白天休息的节奏中,几乎不出舱门的习性下,一路东行。
1935年2月12日,商船经过半年多的航行,成功停靠在上海港的码头,一早就一直在打听何建业乘坐的商船到港时间的何府家人,直接在港口迎接何建业的归来。
上海港口,何建业胯下旋梯,深呼吸了一口下午的空气,虽然不是那么清新,但是仍然被一股家乡的味道所迷醉。眯眼站立了几分钟,然后不疾不徐的朝码头的出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