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可怪了,狗日的小鬼子咋还好好的呢?”趴伏在草丛中,看着营地里活蹦乱跳的日本兵,牛小毛一脸的问号。“是不是你们给水里面下的分量不够呀?我咋看着他们一点事都没有,连个跑肚拉稀的都没有。”牛小毛仔细想了想,把脸扭向身边趴着的谢逊,他觉得问题是出在上游放毒的谢逊他们身上。
“闭嘴,仔细看着,药力发作没那么快,人和兔子能一样吗?”谢逊狠狠的瞪了牛小毛一眼,然后聚精会神的盯着日军营地里的动静。也许是谢逊说的对,人和兔子是不一样的,牛小毛他们在草丛里趴伏了整整快两个小时,日军营地里才陆续出现了窜入草丛跑肚拉稀的日本兵。“药力开始发作了,按照咱们先前布置好的行动吧。”眼中闪着杀意的谢逊示意行动开始,一整队斥候开始三两结队向日军营地摸去。
谢逊他们是第一次接触到这种能使人中毒的毒草,拿来做实验的是抓来的一只野兔子,毒发之后,那被灌了草汁的兔子当初就蹬腿死了,可他们疏忽了人可比兔子的体积大多了,再加上溪水对毒液的稀释,被谢逊他们寄予厚望的毒草只是令营地里的日军出现了轻微中毒的症状,最多就是个跑肚拉稀,并未出现他们预计中的集中毒发身亡。
对于眼下的这种状况,队长谢逊也是一脑袋的疑惑,可来都来了,再说这个日军营地他们都盯了快两天了,这会说放弃,可能队里的其他队员也不会同意。“老三,你带一半人去扫进了草窝的日本兵,这边交给我,如果听见响冲锋枪了,你们就马上撤去咱们昨晚休息的地方,听明白了吗?”已经打定主意的谢逊开始布置人手,纵然是踩了日军设下的圈套,只要能有一半的人脱险,这伙日本兵就跑不了。
老三他们顺着草丛向侧翼移动,牛小毛和其他两名狙击手留下担任远程火力,队长谢逊则带着四个突击手准备展开对润=日军营地的突袭。“噗”“噗”“噗”牛小毛随着谢逊的进攻手势扣下扳机,端着步枪游弋在营地外围的三名日军哨兵中弹倒地,营地里的日军大多都在此时发作了药力,正忙着找地方解决各自的难题,谁都没有留意营地外围的哨兵在干什么。
排着弧线散兵线的谢逊等人在狙击步枪的掩护下,靠着草丛的掩护慢慢爬行到了距离日军营地几米远的地方,此时的日军营地里弥散着一股排泄物的恶臭,一些毒发症状稍重的日本兵拉肚子拉的都快脱水了,挎着指挥刀的军官此刻也全然没了军官的矜持,也和士兵蹲在一起跑肚拉稀,中毒稍轻些的日军救护兵正给拉稀的家伙们挨个发药片。
“唔”一个蹲在草丛里舒畅的日本兵被短刀从身后刺穿了心脏,“唔”这是被人大力的从身后拗断了脖子,“噗”铁制的弩箭直接将两个凑在一起抽烟的脑袋穿在了一起。最先钻入草丛中拉稀的日本兵一个接一个的被老三他们击杀在自己的排泄物上,腹痛如绞的日本兵们哪有时间去盯着营地外面的杂草,他们现在所要面临的问题是这该死的肚子痛,很多连续拉肚子的士兵已经站不起来了,更有甚者干脆就直接晕倒在自己的排泄物上。
“噗”“噗”“噗”位置前移的牛小毛他们把目标锁定在日军营地的机枪巢上,三处机枪巢里的日本兵挨个被牛小毛他们送入地狱。“行动”日军的机枪火力已经拔除,拎着手枪的谢逊等人猫腰窜出草丛冲入日军营地,“啪”“啪”“啪”“啪”谢逊他们的出现太过突然了,令营地里的日军张口结舌根本来不及反应吗,谢逊他们的枪口几乎就是顶在日本兵的身上开火,一阵好似气球爆裂的声音在日军的营地里响起,距离机枪巢最近的十几个日本兵中弹倒地不起。
“啪”谢逊把冲向自己的那个日本兵击倒在地,转身跃进了杂木垒就的机枪巢里,“哒哒哒 哒哒哒”一道火舌从机枪巢中扑出,扑向那些急于去拿枪的日本兵。几百人的临时营地本就不是很大,谢逊打出的火舌随便就能覆盖整个营地,何况三处机枪巢现在都归于斥候们的控制。不间断的枪声响了整整10分钟,肩胛已经被机枪震的发木的谢逊都忘记自己打出多少发子弹,不过看机枪巢里的空弹匣和滚烫冒烟的枪管,打出去的子弹壳不算少。
面对三挺机枪的交叉火力扫射,日军没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和掩护,那些中毒稍轻藏身在草丛里的日本兵也被老三的人一一找了出来,营地弥散着的恶臭中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到处都是来不及提上裤子就被射杀的日军尸体,跟着谢逊冲入营地的斥候根本就没遭到预想中的反击,营地里的日军早就拉稀拉的手脚发软,他们连逃命的力气都没有了,哪里还有还击的劲头。
“咱们只带走机枪和手雷、掷弹筒,其他的东西不要动,全都留下这里,我还要用他们来钓鱼。”谢逊把点燃的草把扔进了杂木垒就的机枪巢里,看着升腾而起的黑烟,谢逊笑的有点阴冷不羁。谢逊点火升烟是故意的,营地内外到处都是斥候们布下的诡雷和陷阱,只要日军其他的搜索队看见黑烟追来这里,管保叫他们吃个大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