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陈宫想要的尚未传回。
虽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但他并不觉得他们这二十余万不足以应付意外情况。
因此陈宫只是稍作安排,以防埋伏便仍旧率军前往虎牢,与文丑汇合。
很快,大军抵达虎牢与文丑汇合,陈宫为求万无一失,留下一校人马守卫虎牢,并留文丑之子镇守。
过了虎牢,陈宫想象中的抵挡并未遇到,似乎所有的凉州军都消失了一般。
不过倒是得到了相关消息,城内的暗探飞鸽传书说是昨日一股败军从东而来,经过城内,然后没多久城内的凉州军便也跑了。
对此,陈宫表示莫名其妙,败军?哪来的败军?昨天根本都没有交战,怎么会有败军!
陈宫越发的肯定是有阴谋。
随后的进军也越发的小心起来,每到一地,均不进城,只安排一曲人马接收城池,同时暗中打探城内的可疑之处。
一开始,典韦、文丑等将还吵吵着想要进城,觉得陈宫太过小心,说什么二十万大军在此,有谁敢打主意!
但随着不费一兵一卒,就接收了越来越多的城池,一个个都闭上了他们的臭嘴,也觉得不对起来,各自暗中提高了警惕。
数日后,陈宫率军接收了洛阳地区所有的城池,并未遇到半点抵挡,同时对于此中原因仍然尚未知晓。
对此,汉军中的一应上下将士,均感到颇是不安,陈宫也发觉了此事,却暂时并未有办法,对于即将对函谷关的进攻,也不得不压了下来,稍作歇息,以稳定军心,同时将此事飞鸽传书禀报给了张羽。
张羽于南下途中得到陈宫的消息,深觉诧异,不过他对自己手下的部队信心十足,倒是没有多少担心。略作思考之后,便下达了红色命令,要求洛阳、长安等地的暗探在保存自身的前提下,加大对于此事的探查力度,务必尽快搞清各种缘由。
随后便不再关注此事,而是琢磨起即将到来的会晤。
蒲坂方向,在陈宫西进的头一天,高顺便率军经过蒲坂,向冯翊郡的郡治临晋发动了进攻。
……
“快!快!快!杀上去!”
……
“挡住,给老子拼了命也要挡住!”
……
“啊~我的宝贝,我艹,老子怎么这么倒霉,汉军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能换个地方射吗?”
……
“啊~”
嘭~
不知是哪一方的士兵从城墙上摔了下来,摔到地上几乎成了肉泥!
……
“有些不对啊!虽然凉州军抵挡甚为激烈,不过看样子人手不足啊!这是有高人指点,还是真的入手不足呢?”
高顺拿着神眼一动不动的观看着攻城战况,他发现城墙上的战况虽然激烈,不过这都快半个时辰了,也没见一个援军出现,守城的士兵也逐渐开始出现缺口。
心下不由地有些疑惑。
高顺一向谨慎,此时略一琢磨便决定试探一番,派了一曲陷阵营加入到了攻城的战斗之中。
看着疾驰而上的陷阵营,高顺眯起了眼睛:不管你是真是假,在我一曲陷阵营士兵的进攻下必然会无所遁形。
想罢,高顺再次拿起神眼看了起来。
陷阵营是沉默的,有的只有凛冽的刀锋,沉稳的脚步,以及那因为走动带起了盔甲摩擦声。
身手过人的他们,毫无损伤的便登上了城墙。在后边观战的高顺,见此面上虽然一脸的平淡,但心底感到十分满意。
“这就是我亲手训练出来的天下锐士!父亲,你可以安心了!”
每见及此,高顺总会想起从未谋面的父亲,从高母口中得知父亲一生的执念便是用高家的练兵之法训练出天下一等一的锐士!心底也就总会有如此感慨。
陷阵营出战,不仅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还极大的鼓舞了攻城士兵的士气。攻城的热潮再次上升了一个台阶,城防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凉州军没有半点增援的意思,着实令人费解。
高顺倒是不费解,因为他明白,此中最大的可能就是没有兵了,不然在如此危急的时刻是不会将援军留着不用的。再回想起前些时日,凉州军大举调动的消息,高顺越发的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擂鼓助威!”
此时要再多派人手显然不智,高顺便命令擂鼓,以壮士气。
咚~
咚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