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苦恼之色,睁眼,倒了杯茶,轻轻抿了口。
‘拿下这些地方后,就是豫州和雍凉之地了。豫州袁术,才能一般,空有四世三公的名头,实则是心胸狭隘之人,不值一提。凉州,还是按照沮授的建议吧!董卓就留着最后收拾,让他……
咦,董卓?’
张羽脑子里灵光一闪,感觉似乎忘记了什么东西,皱眉沉思起来——‘董卓?到底是什么呢?’
“长安?”
嘴里莫名其妙的突出两字,张羽瞬间警觉,想起了一件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面上带着一阵阵地喜意。
“嘿嘿,董卓!看来奉孝的上策并不是在说司州啊!沮授说的,只是补充他的上策。
呵呵,这些家伙,竟然玩起了这种猜哑谜的手段,是想考验下我么?真是……”
无赖的摇头笑了笑,也懒得去‘追究’此事。
“砰、砰”
“主公,尤所长到了。”
正在低语的张羽,呗敲门声所转移了注意力。
“进来!”
“多些主公!”
一个年老的声音响起,随即推门而入。
“主公,你找我?”
张羽含笑点头,起身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嗯!来,先喝口水。”
尤浑感激道:“谢主公,还别说,真有点渴了!”
双手接过茶杯,喝了口,面现落寞之色:“哎,年纪大了,不行了啊!才走几步路,就不行了,不行了,哎!”
张羽看着这位年事已高,满头白发的下属,心中满是感慨,眼底也有一抹伤感,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安慰道:
“我看你这身子骨挺硬朗的嘛!再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平时多找华院长、张院长调理一下身子,包你活过一百岁!哈哈!”
尤浑也不由的为张羽的话所感染,落寞之色立退,换上一副不服输的模样,大笑道:“哈哈哈,是啊,有华神医,张神医在,再活个几十年不成问题。也好,就让我这把老骨头,再为主公多效命几年,哈哈!”
张羽闻言,面色一僵,他实在没有想到,几句话的鼓励竟然会让尤浑变得如此的、如此的自信,充满活力。只好委婉的劝慰道:“嗯,我是知道你的能耐,我懂!只要你愿意,愿做多久,我都同意。但是呢,这人哪,上了年纪,精力确实比不上年轻人。当然了,我这也不是说老尤你老了,而是精力不允许,对吧,所以还是该休息的时候休息,不要逞强。一些简单的事呢,就交由下边的人去处理吧!”
挡住想要说话的尤浑,张羽继续道:“我记得你有个弟子,叫什么郑钧?对吧!也该给年轻人加加担子,锻炼锻炼他们的能赖了,我决定,就让郑钧做你的副手,帮你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只有遇上他做不了主的时候,再让你出面解决。平时呢,你要是闲得没事做,就到下边多看看,指点一下年轻人,他们可是我们未来决胜的希望所在。”
尤浑带着三分苦笑、七分感激的说道:“主公,你这是……”
“哎,成,就让小郑帮把手,不过年轻人经验不足,难免会手忙脚乱的,要是出了篓子可就不好了。所以还是慢慢来的好,逐渐增加,如此,主公你看如何?”
“哈哈,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呢!你看,这不就是么,还是老尤你的主意好。就按你说的办!”
张羽见尤浑没有坚持先前的想法,心头一松,高兴了起来。赶紧岔开话题,说道:
“老尤,这次叫你来,一是叙旧,二呢,是想让你做战旗。独一无二的战旗,我要它撕不烂,砍不坏,哪怕随着时间的流逝,也只能越加的迷人。而且,重量还不能过大,要一个人能将之当做武器使用。
然后,颜色最好是黑色。”
“黑色?”
要知道黑色,自秦以来,代表的可是高贵,皇家的御用之色。平常人可是不能用的,就算用,也只能少量使用。
如今,要用黑色战旗,莫不是?
尤浑神色一动,看了眼张羽,眼中满是震惊与兴奋。
张羽也看了眼尤浑,自是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但也没有半点避讳的意思,反正战旗一出,大家都会知道,也会引起其他诸侯的或是警惕、或是不满、或是震惊,不一而足。很是镇定的说道:“没错,就是黑色。怎么样?这些要求能办到么?”
尤浑沉吟了一下,点头道:“没有问题!只是不知道主公想要什么样式?多大的?还有就是字样,写什么?”
张羽直接回道:“汉军,就写汉军,上写汉军两个大字,然后将各军、各师番号的字样,做到‘汉军’二字之下。另外边上可以做一些流苏,每个军的流苏都不一样,也可以用词来区分各军。至于到底怎么设计,那就只能你自己去想办法了。”
尤浑听到‘汉军’二字,差点没把下巴给惊掉,以至于根本就没有听清张羽后边的话。
等张羽叫了他好几声,才回过神,问道:“啊?怎么了主公?刚才说的什么来着?”
张羽心下无语得紧,暗道: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精力不足,办起事来也没有以前的那种利索劲了?不对呀,这不还没开始么?遭了,真是被他的语无伦次搞得我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不行,得加快军械所接班人的培养。
下定了决心,张羽又跟尤浑重新说了一遍刚才的话。
尽管是第二次,蛋尤浑已然是迷迷糊糊的离开的,被震惊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