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郁闷的张羽十分烦躁的回到大帐,仔细想了想觉得现在要是回去的话,说不定家里的几位夫人正等着呢,还是先躲躲风头好了。
去哪好呢?张羽皱眉冥思苦想,想起一件事来,黄巾起义之前尤浑不是说铁甲船快要造好了么,都快半年了怎么连点消息都没有啊?之前不是说仨月么?嗯,可以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想好去哪之后张羽就沉沉睡去了。却不知典韦这会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以至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那是哭得惊天动地,鬼哭神嚎啊,后来除了在征北将军府上,再也不敢离他超过三丈的距离。弄得张羽那叫一个郁闷,怎么还整出一狗皮膏药来了。
第二天一早张羽起床用过早饭,又到伤兵治疗处看了一圈,感觉很是心伤,但又无能为力,该做的都做了,药材、医师都已经派人去抽调了,现在唯有等待了。
不过要是有飞机就好了,药材可以直接来个空投,人还可以跳伞,只是这里别说飞机,就是飞机壳都造不出来。想到这里张羽很是沮丧,有些无精打采,仿佛伤兵的哀嚎依旧萦绕在耳边,连绵不绝,不绝。
忽的张羽想起一样东西来,飞机是不可能了,可是飞机的前身应该又希望制造出来吧!
“哈哈,我真是天才!”张羽兴奋的大叫了起来,不顾周围护卫他的黑衣卫脸上那不可思议的表情冲向了大帐。然后拿出纸笔开始画了起来,最开始很顺利,之后要想好一会才能画上一两笔。
等到最后完成的时候,未时已经过了大半,到了下午了。
“好了,终于完成了,不过我脑子里到底是哪来的这些东西,我记得前世在牺牲以前对这些不是很了解啊!真是……”张羽甩甩脑袋,“算了不想了。”
“咕噜、咕噜噜……”
肚子的抗议声适时的响了起来,张羽这才惊觉好像过了午饭时间了,旋即走出大帐。
“主公!”站在门口的黑衣卫问道,“现在要不要吃饭?”
“嗯……”张羽低头想了下,“这样,黑八,你去让弟兄们集合,带上一顿的干粮,顺便给我准备一份。小六子,哦,黑六,你呢就去把我的马迁来,我们准备出发,去辽东郡。”
正准备转身回帐收拾东西,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道:“对了,六子,记得派人通知参谋长、副参谋长和徐师长他们,说我们先走了,让他们不用管我们,自己回去吧!”
“是!”黑衣卫对张羽有着绝对的忠诚,所以一旦有命令,只会立即执行,至于为什么,从不关心。
黑衣卫作为征北军优中选优的士兵组成的部队,行动速度那是相当的快。总共才才两三样东西的张羽,收拾好出帐的时候,黑衣卫就已经集合完毕,等候出发了。
从黑六手中接过缰绳,张羽一个翻身就上了马。
“出发!”
这一行一百零一人就这么快速出了大营,只是经过大营门口的时候,发现大营门口靠里边的地方有了一个大洞。
张羽来不及思考这是什么一个情况,也来不及去质问为什么大营门口会有这么一个大洞,要是谁掉下去了怎么办,就这么匆匆的从旁边绕过出了大营,而站岗的士兵看到领头的是自家主公,自然也不会横加阻拦。
就这么风驰电掣的一行百余人极速往辽东某地(造船基地,涉及机密,无可奉告)赶去,一路上经过不少新建的镇子,也没有半点停留。
入夜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辽河附近,旋即在这里用过干粮,休息一晚再行赶路。于次日上午巳时赶到了造船基地,到了这里,张羽让黑衣卫在附近自己找地方休息。
黑衣卫没有意见,径直离开找地儿去了,因为他们在这里也有一股危机感,仔细观察发现,这里有自己的同类——特种兵。所以也就担心主公的安全了。
张羽拿出属于自己的身份令牌通过验证之后进入到了里边,大概看了看,变化还不小,增加很多建筑、树木,不过还好要找的地方是以前的老地方,不担心找不到,就直接走了过去。
“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到现在都还没拿出一个可行的方案,当初是谁说仨月就能成的,啊?我可是在主公面前拍着胸脯保证过得,说仨月就能出来,现在都过去两个仨月了,还没成。我说,你们是不是嫌现在的生活太好了,一天不好好干活了?”还没进门呢,就听见听见里边有个熟悉的声音在骂人,张羽干脆听起墙根来。
“署长,您先消消气儿。我可以摸着我的良心说,我和他们这些造船工匠都是兢兢业业的努力着,不说每天工作十个时辰,八个时辰总是有的,有时候还会连续工作十几个时辰。”
一旁的那些船匠们都附和道:“是啊,署长,现在他下不了水,也怪不了我们啊!”
“不怪你们?那要怪我还是怪主公啊?”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怒气烧碱,说话也没有之前那么大声。
“不是,不是,我们哪敢怪您啊!更别说怪主公了,我们现在的生活可比以前好上千万倍,就凭这个,我们累死都心甘情愿,怎么还会怪主公。只是我们确实能力有限,这船我们是依样画葫芦给造出来了,但是没想到会那么重、那么沉啊,就是围满了人也推不动他,我们又有什么办法?不过我倒是有个建议,不知道署长愿不愿意听?”
“行,你说。”
“那个……”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下才有继续说道,“那个,要不署长您,找主公试试,看主公有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