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答应见她如此,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咬牙道:“好,好,我明白了,以后咱们二人,两不相干!”
她还没腆着脸巴着人的爱好。
两人同为答应,谁比谁高贵啊?
门外的一切,自然被人瞧在眼里。
白桃在门缝里瞧见治答应气冲冲地出了春答应的房间,还纳闷儿呢,“这两人刚刚还好得和一个人似得,被教训一通,怎的就掰了呢?”
她摇摇头,“真是想不明白。”
戴佳常在定定地看着闭得死死的门口,眼神飘忽不定,拳头却攥的死死的,掌心已经不成样子,抠出了血。
谁都能折辱她,谁都能欺负她,谁都比她有脸面。
可凭什么,她分明是皇子生母啊,为何要受这等人的羞辱?
就如治答应所言,放眼宫中,未夭折的皇子生母养母,俱是一宫主位,唯有她的胤祐,阿玛不疼惜不说,还一心想要将其处嗣,而她这个母亲不受宠的事儿先按下,她位分还低。
卫常在的孩子有惠妃养育,自然无从晋位,就连纳喇贵人这样一向没什么存在感的,都享有嫔位娘娘的待遇,变相拔高了地位,李嫔自是不可能养着十阿哥,可她的孩子,荣妃向来不管,为何她还是地位如此之低?
她真的不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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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察舜华听说最近戴佳常在的日子不大好过,翻个白眼,“真是的,我就知道她嘚瑟不出来个好嘚瑟,给孩子启蒙也就罢了,我闲暇时还给你们阿哥读书呢,她倒好,什么名声都好往外传,我都有意叫人压下去了,谁叫人家不领情?”
“如今得了皇上训斥,也是自作孽。”
秋云捧着茶递给了她,道:“今儿走在长街上,治答应和春答应这二人那嘲笑声,到奴婢走进了宫门都还听得清清楚楚,她们哪,当真是不知收敛。”
她顿了顿,“戴佳常在的确有些小心机,也的确为皇上所厌,可好歹也是皇子生母,又比她二人的位分高出一截,这二人竟如此放肆,公开嘲讽,话里话外牵连皇上与七阿哥,也真是叫人无话可说。”
富察舜华刮了刮茶沫子,闻言手顿了顿,不经意地,茶盏发出清脆的响声,“不精明的人说话做事,还有你能想通的道理?”
“她们啊,也就是呆在荣妃的钟粹宫,她懒得管这二人,若是去了李嫔的启祥宫,或是惠妃那儿,你瞧瞧她们会有如何下场?”
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