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要走了。
他忍不住回头,“靖嫔娘娘难道就不好奇您这一胎,是皇子还是公主?早在几个月之前,脉象便能看出来了。”
不等富察舜华答话,何院使又是笑道;“您不问,微臣可要憋不住了,想说了。”
他们这两年已是相熟,秋云低声道:“我们娘娘不好奇,可我们这些宫人,那是抓心挠肝地想要知道,您说吧,也不差这几日了。”
见富察舜华仍是没有反应,何院使不由有些郁卒,但好在旁人渴求的模样稍稍缓解了他的郁闷,因此低声道:“左右,若是我医术尚可,皇上是会更欢喜的。”
秋云情不自禁地咧开嘴笑:“瞧您这话说的,满皇宫,若您说自己医术不精,那真是旁的人都要掩面而逃了。”
她们主子这几个月来,实则是喜欢辣的胜过酸的,有时候还会吃一些臭烘烘的臭豆腐,还有之前榴莲,还用榴莲做了点心。
但这榴莲虽然臭烘烘的,别说,吃起来真香。
而且这东西是进了冬两广之地送来的,正好便于保存了,哪怕没那么新鲜,她们主子也吃了一个冬天。
尤其孕吐结束后,开始大吃特吃。
宫中许多人都无法忍受这个气味儿,除了主儿和博尔济吉特庶妃,自然,就都便宜了她们两个。
就是现在天气暖和了,什么都放不住了,也不是花果期,再想吃,只能等着了。
一下子想到旁处去了,秋云打住。
许就是因着她们主子的口味,宫中人都猜测这一胎是个公主,就连皇上也如此认为,送来了不少女孩儿用的东西,颜色也是粉色,嫩黄色之类的鲜嫩颜色。
偏脉象强劲有力,并不像是女孩儿的。
可据几个嬷嬷说,有的女孩儿的脉象,的确是少有的强劲。
那一阵子,可把她们几人失落得不行,都不敢问何院使,生怕问了,就彻底落定了。
这下子心中大石落地,她欢喜的不行,“多谢何院使,先前您说过家里何夫人喜欢咱们膳房出来的芋泥油炸鲜奶是吧?我这就叫人也将方子给您誊下来,但这是油炸之物,不好多用,山药枣泥糕的方子要么?这个补气,又软烂,适合老人家用。”
何院使不禁笑骂道:“要,怎么不要?你这小丫头,真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
秋云只是嘻嘻笑着,招呼春白伺候笔墨,她就去找墨竹了。
墨竹自是惊喜不已,都不必人催她,连忙洗了手,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