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纽妃,她这次有了机会,自然不会轻轻放过。
见状,富察舜华唇畔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既不会使人觉得不恭敬,也不会显得幸灾乐祸。
室内寂静片刻,佟佳贵妃极力忍住呵斥钮妃的冲动。
强撑着笑意道:“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该去给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请安了,咱们走吧!”
说着,率先离座,仿佛后面有野狗在追。
众人见状,俱都跟了出去。
到了慈宁宫,博尔济吉特庶妃也在,等人散了,又拉着她说话。
两人性子合得来,因而这两个月感情迅速升温,一边用着早膳,一边开口说话,也没人管。
“搞得我多喜欢皇上一样!自然……咳咳咳!”
博尔济吉特庶妃一下子噎着了,接过富察舜华递给她的奶、子,喝了一大口,又用了一个金丝烧麦,咽尽后,才又道:“自然,皇上也不大喜欢我,就是因着我的姓氏,把我放一边儿供着罢了,没看我都住在宁寿宫了?偏有些人,还在那儿瞎嚼舌根!”
富察舜华忙打断她:“这话可别再说了!小心点!”
“对了,我听说,那个乌雅贵人,又撺掇佟佳贵妃为难你了是不是?”
她冷笑,“给乌雅贵人封嫔,这是在皇上面前说过的,但迁居景阳宫……呵呵!她敢和皇上说吗?一宫主位,傻子都清楚她想什么!奴才上来的,一朝翻身压过满洲上三旗大姓,多风光呢!”
她又咕哝道:“也不是没有空着主位的宫殿,怎么就偏偏盯上景阳宫了?”
又看着富察舜华,眉头挑起,恨铁不成钢道:“人家都这般算计了?你还不反击你是个包子,谁都能欺负吗?”
心里恨不得自己就帮着富察舜华把两人收拾了,以解自己多年来受的气。
富察舜华又喝了一口奶、子,道:“怎么可能就忍下来?只是,我人手有限,想要求你一事,须得你帮忙散布消息。”
若是彻底立足宫中,她也不想麻烦人家。
但博尔济吉特庶妃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让她心中暖融融的。
她在博尔济吉特庶妃耳边道:“我的人查到,永和宫那儿,乌雅贵人这个月好似没换洗,可要知道,敬事房那儿,她的月信一向很准。”
“算算日子,等到下个月中旬,散布出皇上欲晋膝下多子或身世高贵妃嫔的消息,咬死了说是承乾宫传出来的。这时我令我家中在后面使一把力,抓住乌雅家族的小辫子,迫使她提前爆出自己有孕的消息,哪怕皇上会理解,只怕也不喜她这番拿着孩子作令箭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