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47章 今天的(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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娅芬格格听到她这么说, 更来气了,这中原女子都长一个样,一个个小鼻子小眼睛, 惯会扮柔弱,德妃是如此, 佟常在也是如此,这个温答应也要扮上无辜柔弱, 皇上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就这张狐媚子脸会勾搭皇上。她一巴掌扇在温答应脸上。“格格, 你不能这样, 我家小主跟你同为小主,你怎么能打她, 皇上若是知道了,他肯定会惩诫格格的。”月珍还是忍不住出声, 也跪着挪过来, 想制止住娅芬格格,结果被娅芬格格一脚狠狠踹开。“月珍, 你没事吧”温雨熙过去扶月珍, 后回头冷冷地盯着娅芬格格, “格格,皇上还在前院,你不怕把事情闹到人尽皆知,闹到皇上面前, 那你就继续打,最好把我打伤打残,将我的脸毁容,到时候你看皇上还会不会宠幸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还会不会叫你侍寝”“你敢威胁我”娅芬格格见到一个小答应敢这么跟她说话,气得抬手想再扇一巴掌时,被抓住手腕,一手推开,她从圆凳上摔下来,一pi股坐地。“格格”柳杏柳桃两个人赶忙上前。“你敢打我,你信不信你今日就死在这。”娅芬格格一根手指指着温答应,声音都变得尖细高亢许多,眼神迸发出强烈的恨意,恨不得杀了面前的人。“死就死,格格,我不怕死,我要是死,我也拖着你陪葬”温雨熙本来还想隐忍的,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脸上还传来刚刚被扇巴掌后的痛意。“格格,我们先回去吧,皇上要是知道就不好了。”柳杏在娅芬格格耳边劝两句,娅芬格格想到皇上,本来皇上就不怎么喜欢她,她要是在出巡途中闹事,皇上怕是会更加厌恶她,不争在一时,娅芬格格恶狠狠地瞪了温答应,还是先带着人离开。“小主,你没事吧”月珍赶紧把自家小主搀扶起来。“月珍,你没事吧。”“小主,我没事,格格力道不大,小主,格格以后会不会记恨我们”温雨熙也有点后悔刚刚太过冲动,没有忍下来,她们目前在宫外,娅芬格格尚且不能拿她怎么样,等回到紫禁城,有太后她们的撑腰,娅芬格格怕是不会放过她。“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温雨熙叹口气,她家世不显,没有父兄撑腰,不然娅芬格格也不敢这样毫无顾忌地欺负她,这一口气,她咽不下去。她们在屋内发生的事情无人知道,或是知道了也袖手旁观。翌日,他们一行人在济南府待了三天后又开始启程了,后到了沂州与徐州,皇上连着好几日没召人侍寝,过了六天后才召了德妃侍寝,又是连着两日,德妃过后才是娅芬格格侍寝,这是南巡快二十天,娅芬格格才,有时要早起,皇上睡得轻,身旁有人会让皇上不易入睡,也容易被惊醒,前阵子德妃跟安嫔侍寝都没有留下过夜,温雨熙也不觉得尴尬,很快离开。这一回,皇上让她连着侍寝两日。温雨熙心满意足,哪怕此次南巡,她只侍寝三次。到了十月二十日,温雨熙再被召去侍寝,又是连着两日,侍寝时,她抱着皇上,贴在皇上宽阔温热的胸膛里,她恨不得日日都如此,皇上是大清的天子,容貌冷峻,气质卓绝,小时候留下的天花痘印也不影响皇上的容颜,她能与皇上同床共枕已是大幸。哪怕回去紫禁城要面对后宫那些女人的刁难,她也觉得值得,为了多多承宠,她一定会不惧前路,一步步爬到高位的,让娅芬格格往后不敢再任意欺凌她,甚至她还可以把娅芬格格踩在脚底下。十一月六日,他们启程回京,三日到京师正阳门,从正阳门回宫,此次南巡花了两个多月,一共六十七天。佟佳语雁在皇上一行人回来三天后,她要来敬事房那边记录小主嫔妃侍寝情况的册子,她翻看此次南巡谁侍寝的次数最多,两个多月,德妃的名字连着下来有不少,她仔细数了数,德妃侍寝了十二次,而梨尔侍寝了九次,还是比德妃少,安嫔也是九次,良答应八次,就连温答应跟娅芬格格都有五次。皇上还真是没有明显偏颇。佟佳语雁将册子放在一边,看完后心情不好不坏,九次的话,说不定梨尔肚子里已经有胎儿了。“如夏,让常太医每隔五日过去给佟常在把平安脉,佟常在月信若是开始迟了,让如春过来告诉本宫。”“是,奴婢知道了。”“本宫就盼着她有身孕了。”如夏微笑道“娘娘,常在年轻,肯定会有孩子的,奴婢听说皇上有单独带常在出府,说是带着常在到山里的寺庙祭祀山神,还在山上待了一夜才下山。”“不是正合常在的心意,本宫这个妹妹平日就天天吃斋念经的,皇上带她去寺庙,她怕是高兴坏了。”佟佳语雁是看出来了,她这个妹妹是真心信佛,虔诚得很,皇上许是误打误撞,正合她妹妹的心思,只要皇上对她妹妹有几分心思,她妹妹便能一直承宠,才有怀上皇嗣的可能。她拿了炕几上面碟子里的一块松子糕放进嘴里,里头满满熟透的松子仁,她不爱吃太甜的糕点,这松子仁调的甜味刚刚好,淡淡的甜味蔓在口中。“章佳氏是不是要生了”“怀了有九个月了。”数数日子,的确有九个月了,已经算是满月,章佳氏这一胎倒是平平稳稳到了九个月,巧的是她还能等到皇上回宫,估摸着这几日会发动了,这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有福气的,佟佳语雁已经让内务府挑好乳母送到延禧宫了。章佳氏是武官委署护军参领之女,又是庶妃,她生下来的孩子,若是格格还好,皇上可能让她亲自抚养,若是阿哥,肯定要抱到位份更高的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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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名下抚养,她倒是不介意名下多个阿哥,毕竟胤禛已经长大了,这阿哥越多自然是越好。果不其然,十一月九日,白天,午时。佟佳语雁刚午睡醒来,如夏就过来说延禧宫那边有动静,章佳氏的肚子发动了,说是破水了,这破水估计还有好几个时辰,宫口才能真正开了。她协理六宫,自然也过去看一看。“如夏,给本宫梳妆吧,本宫要过去延禧宫看看,还有如冬,你让汪德全过去乾清宫告诉皇上一声。”不过这后宫小主嫔妃生子,皇上鲜少过来观看,一来是女子生孩子,场面血腥不说,本身是一件污秽的事情,皇上是天子,不能让皇上沾了晦气,二来皇上毕竟朝政繁忙,若不是得宠的小主嫔妃,皇上哪有什么心思过来,顶多是让御前的奴才过来慰问几句,生完后给些赏赐。皇上会不会过来是一回事,不过她们得通禀皇上。佟佳语雁摆驾延禧宫,见到恵妃在产房外面等候。“恵姐姐不用多礼,章佳妹妹如何了”佟佳语雁托住恵妃的手腕,制止她行礼的动作。“刚进去不久,三个接生产婆已经在里面了,参汤也已经送进去,这茶水房那边也烧了好几锅热水,不过一时半会还生不了,要等上几个时辰,娘娘也别着急。”“恵姐姐辛苦了,我们坐下来等吧。”两人坐在延禧宫的内堂里等着章佳氏顺利诞下孩子,宫女一盆接着一盆热水往里面送,过了一会儿,皇上派来黄公公跟两个小太监过来慰问,黄公公得了最新消息后又回去禀报,留下一个小太监等着。生孩子向来不是一件速战速决的事情,这宫口开得慢的话耗上两天一夜都有可能,佟佳语雁在延禧宫等了一个时辰后,章佳氏孩子还没生出来,她便带着人先回去了。天黑下来后,延禧宫来人说章佳氏还没生,这孩子怕是要到夜里出生了,佟佳语雁不急不躁,听完后继续用晚膳。夜里,她正常歇息睡觉,佳氏生了一个小阿哥,佟佳语雁神情才有一丝丝变化,眼里流出几分诧异,那些太医总说章佳氏这一胎脉象平稳,都说女孩喜静,在肚子里也不会太过折腾,脉象平稳,而男孩好动,脉象会更强健有力一些,没想到竟然是阿哥,章佳氏一个庶妃真是幸运啊,佳氏这个孩子吗宜妃不大可能抚养,胤禟跟胤禌年纪都还很小,一个三岁,一个一岁多,皇上对宜妃多有照顾,除了五阿哥,胤禟跟胤禌可是都交给宜妃亲自抚养。德妃刚失去一个阿哥,不过也有年幼的格格要抚养,荣妃的三阿哥倒是年纪大了,已经搬到阿哥所那边居住,贵妃也有年幼的阿哥要抚养,所以荣妃反倒是最有可能抚养章佳氏的孩子,不过皇上先前六阿哥病逝时,皇上责备荣妃照顾不周,还罚了俸银。佟佳语雁越想越觉得皇上有可能把章佳氏的孩子交给德妃抚养,这次南巡,又是德妃承宠最多次,其实她要是有自己的亲生孩子,她不用管别人的孩子在谁的名下抚养,反正都越不过她,只可惜她没有孩子。“如冬,去,去库房收拾一些章佳氏用得到的东西出来,本宫等会过去延禧宫,还有准备两个银镯,送给小阿哥当生辰礼。”佟佳语雁吩咐道。过了半个时辰,佟佳语雁带着如夏跟如冬过去延禧宫,章佳氏是今日清晨才诞下阿哥,此时人还很疲惫,她在她床边慰问几句后过去看小阿哥。小阿哥已经被洗去身上的油脂,眼睛还没有睁开,红通通的,静静躺在红木小床里面,她摸了摸小阿哥的脸,许是感觉到有人在摸他,他的嘴巴动了动,眼睛依旧没睁开。佟佳语雁看到人后,心里决定她也想要抚养这个孩子,不能交给德妃抚养,反正胤禛也大了。看了一会孩子后,佟佳语雁才带着人离开延禧宫。等她回到承乾宫后,听说德妃也带着东西过去探望章佳氏时,更加确定她要抚养这个孩子。当天晚上,皇上翻了她的绿头牌。侍寝结束后,佟佳语雁搂着皇上的腰,“皇上,章佳妹妹今早生了一个小阿哥。”“嗯,朕已经知道了。”“臣妾白天去看过小阿哥,小阿哥的鼻子跟皇上的鼻子很像,倒是嘴巴不怎么像皇上的嘴巴。”“朕有空过去看看她们母子两。”“章佳妹妹生了好几个时辰,的确辛苦,皇上去看看妹妹,妹妹知道后肯定会高兴的,身子会恢复更快,皇上若是见到小阿哥,肯定会觉得臣妾说得对,他鼻子挺得很,等他长大了,许是会更像皇上,虎父无犬子,他会跟皇上一样聪明睿智。”“被爱妃说的,朕都想去看看是不是有那么像。”“皇上去看看便知道,小阿哥康健,哭声很洪亮,章佳妹妹很会生,臣妾都想要一个这样的孩子。”“爱妃一定会有的。”佟佳语雁话就先说到这,她不能明说她想要这个孩子,皇上这个人戒心很重,章佳氏毕竟头一天生下孩子,她还是先以关心章佳氏跟小阿哥的角度兜着表明她的心意,不然皇上会以为她太过冷血。夜深了,两人歇下。佟佳语雁过了两天听说皇上去看过章佳氏跟小阿哥了,又让人送了一批东西给章佳氏,包括人参等珍贵药材,她打算请京城有名的戏班子进宫搭台唱戏,为小阿哥庆生,日子就定在小阿哥满月那一天。她去请示皇上时,皇上没有拒绝,于是她开始准备,请戏班子进宫唱戏不是第一回,佟佳语雁也请过几次,先前一次是为了给皇太后贺寿,所以算是比较有经验,还有二十多天,她有条不紊地忙着。林翡儿知道她姐姐近些日子在忙,似乎是要为刚出生的小阿哥办满月抓周宴,说是宫里很久没有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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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久没有看戏了,解解闷的同时也为小阿哥庆生。她便没有经常过去承乾宫,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钟粹宫。十二月八日,到了看戏的日子,林翡儿带着绿枝跟红叶过去听戏阁那边。听戏阁在养心殿东侧,面阔三间,一共有两层,林翡儿到了阁内时,里面有几个小主先到了,都坐在自己位置上,她也过去坐在她的位置,还是在陈贵人右侧的位置,陈贵人怀孕七个月,她比她还早到,她肚子已经很大了,穿着一身绛紫色的棉袄,脖子上缠着围脖,手里捧着暖手炉,因怀孕的缘故,她的手指有点水肿,连脸都圆润不少。“佟常在怎么来这么晚,竟然比我还晚,你再来晚一点,岂不是让皇上太后等你”陈贵人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是我不对,我应早些过来的,让贵人久等了。”陈贵人见她道歉,白了她一眼,扭过脑袋。

奴才们也很快奉上泡好的茶水跟点心。林翡儿端起茶盏,拿开茶盖,温热的茶水飘着一股茶香,她不懂茶,喝了两口也没品出来是什么茶,只觉得这茶水清香,在口中还会回甘,对她算是好茶,怕喝多了要出恭,她喝两口便放下了。众人也慢慢来齐,林翡儿也见到章佳氏,她刚生完一个月,肚子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被两个宫女扶着过来,她见到她姐姐跟章佳氏说几句话后,便从乳母手中抱过小阿哥,而章佳氏等人走到后头的位置坐下,她姐姐坐在小阿哥坐在她的位置上,小阿哥似还在睡觉,没有哭闹。最后到的自然是皇上跟太后。“给皇上请安,给太后请安,皇上吉祥,太后吉祥。”众人行礼。“都起来吧。”佟佳语雁拿来戏册子让太后跟皇上点戏,两人各点一出戏后,佟佳语雁便命人去通知戏班子的班长,过一会儿,黑色幕布开始慢慢掀开,开始唱戏。林翡儿也是第一次看别人唱戏,现场唱戏对她而言也是新奇的,她看着台上画着浓浓戏妆,看不出原本容貌的戏子开始走位,口中吟唱。她专注地看着台上,许是初次听戏,又是她没听过的戏,她听得认真,不曾分神,直到感觉到有人握住她的手,她偏头看过去,突然见到陈贵人整张脸皱在一起,抓着她的手更是用了不小的力气。“痛,痛,我好痛”“哪里痛”“我的肚子,我的肚子痛。”陈贵人另一只手捂着肚子的肚子,开始喊痛,痛到声音都止不住颤抖。原本安静看戏中,后头突然出现响动,前头的人也看过来,林翡儿心里已经有些慌了,她看到陈贵人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抓着她的手不曾送过来,人甚至开始想从椅子上滑落,她连忙扶住她。“啊,流血了。”有人尖叫,指着陈贵人的肚子。林翡儿看向陈贵人的肚子,应该说看向陈贵人的下裙,她的裙子的确开始有红色血渍,甚至她坐的位置也开始出现红色血液,她呼吸一窒,“贵人”前头的人已经过来,林翡儿见到皇上已经过来,手一摸陈贵人的裙摆,摸出一滩血。“皇上,皇上,救我,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一向嚣张娇纵的陈贵人特别无助地看着皇上,眼泪簌簌直下,直接流满整张脸。“快去叫太医。”皇上命人过来抬起陈贵人到听音阁后面供皇上等人休息的房间,听音阁离钟粹宫还是有一定距离,陈贵人血流成这样,不要长距离挪动比较好。林翡儿还有点僵愣,站在原地,她鼻间还有淡淡的血腥味,手背上似乎还残留着刚刚陈贵人紧握住她手的温度,她垂眸,见到地上已经有一滩血渍,还是流动的,没有干涸。方才陈贵人还好好的,怎么看一会儿就成这样了。林翡儿想不明白,她目光不由落在那些点心跟茶水上。戏楼里是一片嘈杂,可能是刚才动静太大,也把熟睡中的小阿哥吵醒,伴随着婴儿的哭声,大家似乎都有点慌乱与不知所措。佟佳语雁出来主持大局,让人把陈贵人吃的东西都封存起来,其它人都小声讨论。过了一会儿,好几个太医过来了,很快进了阁楼的小房间,她们站在外面,还能听到陈贵人痛苦的声音。“皇贵妃,你怎么办的事,竟然出这么大的纰漏,说是为小阿哥满月庆生,结果害得陈贵人的孩子早产,喜事变成坏事,陈贵人若是出什么意外,你怎么跟皇上交代”皇太后指责一句,脸色不满。佟佳语雁已经让人把在场吃的东西都收好,伺候的奴才也扣下来,听到皇太后指责的话,她忍不住皱眉,“太后,陈贵人出事并非本宫所愿,也不是本宫害她变成这样,太后此时指责本宫,是不是为时过早”“那也是你办事不利,今日之宴是你一手cao办,竟然出这么大的事情,你逃不了责任。”太后一向看她不顺眼,此时落井下石也是太后的作风,佟佳语雁环扫一眼在场的人,这陈贵人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出血小产,她唯一能想到的是陈贵人吃进嘴里的东西有问题,不过太医正忙着救陈贵人,还没有空查验陈贵人刚才吃的东西。过了一会儿,等皇上出来,佟佳语雁上前。“皇上,陈贵人如何”“太医还在救治。”“皇上,那陈贵人怎么会出血”“朕也想知道为何陈贵人会突然出血小产,太医说陈贵人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东西,今日,在场的人都不准离开,朕要查清楚谁敢谋害嫔妃,谁敢谋害皇嗣”佟佳语雁连忙道她已经命人守住听音阁,不准出入,陈贵人所吃的东西也已封存,等着太医查辨。康熙让梁九功再去太医院把太医院留守的太医都请过来。在太医过来前,每个小主坐在她们的位置上,多数人是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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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定的,可能是觉得此事跟她们无关。“方才谁坐在陈贵人身边”佟佳语雁看了看梨尔,见自己妹妹从刚才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人都还没恍过来,她离得最近,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还没开口,只听见娅芬格格就指着梨尔说是梨尔离得最近,陈贵人跟通贵人还隔着小小过道。佟佳语雁也出声道“佟常在坐在陈贵人的右手边,通贵人坐在左手边,安嫔坐在陈贵人上方,梁答应坐在陈贵人后方。”“谁看到陈贵人有什么异样,通贵人,你可看到陈贵人在发作前有什么异样”通贵人摇摇头“皇上,臣妾刚才在认真听戏,是听到陈贵人喊痛才偏头看过去,臣妾看到陈贵人抓着佟常在的手喊痛,之后的事,大家都知道,在此之前,臣妾没看到什么异样。”安嫔跟梁答应也说她们没看到异样。“佟常在呢”“小主,皇上唤你。”绿枝摇了摇自家小主的肩膀。林翡儿抬头,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刚刚有沾到一点血,应该说是踩到血,绣鞋的脚底有一点血,陈贵人的血流得有点多,“臣妾是先到陈贵人喊痛,她抓着臣妾的手,在此之前,臣妾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陈贵人先前的脸色呢”“皇上,真的有人要害陈贵人吗会不会是陈贵人自己身子不适才突然肚痛发作”恵妃开口。她话语刚落,德妃就嗤一声,嘲讽道“恵姐姐,好端端的,陈贵人怎么会突然肚痛发作,陈贵人已经是七个月身孕,胎象已闻,若不是有人要害她,她怎么会小产,皇上,臣妾觉得陈贵人肯定是被人下毒了。”康熙坐在椅子上,目光冰冷,一言不发。很快,梁九功领着太医院剩下坐职的太医过来,康熙命他们查看今日所有吃食,首先先查看陈贵人那一份。五个太医都一一细闻细辨陈贵人吃的点心还有茶水,银针都试一遍,甚至还亲自沾了一点品尝,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欲言又止。“有话就说”“皇上,这茶水里面有天花粉。”众人一惊,都知道这天花粉可是会令怀孕女子流产的东西。“天花粉从何而来,这茶水是谁准备的”佟佳语雁没想到还真的有问题,有人直接往陈贵人茶水里下药,这茶水是东茶水房的奴才准备的,不过是承乾宫的奴才过来上茶的,而点心是东膳房的人准备的。“皇上,这茶水是本宫让人准备的,茶水房的人泡好的茶,这茶水泡好之后便放在大如意铜制水壶里面,均是统一泡煮,统一倒出来的,为何只有陈贵人那杯有天花粉,其它人没有,本宫相信也其它人喝了茶水,为何她们没事,只有陈贵人有事。”“那是天花粉,只对怀孕的人有用,我们没有怀孕,自然就无用。”德妃幽幽地说了一句。佟佳语雁睨了一眼德妃,让太医查验其它杯茶水中是否含有天花粉,五个太医查验一遍说只有陈贵人那杯被人下了天花粉。“可见是有人针对陈贵人。”德妃说“说不定是端茶的人做的手脚,是谁把茶水端给陈贵人的”小才子站出来,跪在地下,“是奴才把茶水端给陈主子的,但奴才绝对没有下毒谋害陈主子,还请皇上明鉴。”“这不是承乾宫的奴才吗皇贵妃身边的奴才,茶水是你端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你下毒谋害的陈贵人”佟佳语雁听到德妃的话,就知道她意有所指,小才子是承乾宫的奴才,等于是她的人,若是小才子下毒谋害的陈贵人,不就等于是她指使的小才子,等于是她害的陈贵人,她看向德妃,“那德妃有什么证据是小才子下毒谋害的陈贵人,这茶水是小才子端的没错,可是这里这么多人,只要经过陈贵人身边都有可能往茶水里下药,这天花粉是粉状物,只要手指藏着一点就能下在茶水里,据本宫所知,陈贵人来得早,在这里坐了好一会,这茶水早就端给陈贵人,为何戏开始唱之后,陈贵人的肚子才会疼痛,若是她一开始就喝了茶水,是不是在戏开演之前,肚子便会疼痛,而不是等到开戏之后,是不是这茶水一开始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有人后来往里面下了天花粉。”康熙沉声道“太医,这茶水里面含有多少天花粉”“回皇上,这天花粉若是纯净,只需一点便能让孕妇腹痛不止,不过这作疼时辰因人而异,有人身子康健,需等一会才能发作,有人身子虚弱,或许很快发作。”“皇上,奴才绝对没有下毒谋害陈贵人。”“这茶水端上来前可是你一直看顾着”“奴才负责端茶倒茶,进进出出,奴才没有一直看顾着。”“把所有接触到今日茶水的奴才都带上来吧。”康熙命令道。一共八个人跪在地上,连准备茶叶的奴才也跪下来,不过没人承认,都说不是他们下的毒,康熙让太医检查他们的手,是否有天花粉残留在指甲中,发现没有后,康熙又让太医查看在场所有人的手。林翡儿坐在椅子上,伸出双手给他们查看,其中一个太医不停地翻看她的手,突然朝着皇上的方向回禀道“皇上,佟常在的手似有残留的天花粉。”林翡儿一听,目光诧异,她忍不住看自己的手,除了沾到的血,她没发现什么天花粉,干干净净的。“林太医,你也过去看看。”又一个太医过来,细看一遍后,又叫人拿来一杯清水,说是天花粉遇水会变黄,众人开始看过来,她姐姐更是直接走过来。那个林太医往她手上洒了洒水,她的手的确出现了一点点黄色。“难不成是佟常在给陈贵人下的药佟常在正好坐得离陈贵人最近,最好下手,这茶水被奴才端上来之后,佟常在就就近往里下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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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要想别人没有察觉,天花粉藏在手中”此次说话的是宜妃,德妃反而沉默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她姐姐直接反驳道,“绝对不可能是佟常在干的。”林翡儿其实也有点懵,怎么就突然变成是她干的,她什么都没做啊,众人的目光都齐聚在她身上,“皇上,臣妾真的没有下药,真的没有谋害陈贵人,臣妾与陈贵人无冤无仇,不会谋害陈贵人,更不会谋害皇嗣。”“可是你手上有天花粉。”宜妃说道。林翡儿忍不住看她的手,她也不知道她哪里沾到什么天花粉,这天花粉从哪里来的,她都不知道,而且其实只有一点点,不细看的话不明显,她闻了闻,连味道都几乎闻不到。“皇上,真的不是臣妾。”“佟常在,天花粉就藏在你手上,你说不是你,哪会有人谁,难不成是那些奴才,还是说这些太医都在污蔑你”皇太后目光投过来,幽冷冰凉,仿佛就认定她是凶手,她是下药之人。林翡儿只看着皇上的眼睛,不曾眨眼。“皇上,绝对不可能是佟常在,佟常在为何要害陈贵人还请皇上明鉴,一定是有人陷害佟常在。”佟佳语雁直接跪下来,也拉着她跪下来。林翡儿双膝跪地,还是盯着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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