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人是不可能哄人的,桑青曼没去哄康熙,倒是晚上的时候,康熙单独问了这事儿。
梁九功抹额,有点没摸清平主子的意思,只好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汇总说了一些。
梁九功说:“头天范大人跟平主子额娘进宫谢恩时,奴才特意选的这个点去赫舍里府邸宣旨的。”
“事后,小夫人范佳氏就急匆匆回来府邸,给了奴才丰厚的打赏,当日下午奴才就听说,索额图大人、一等伯心裕和一等公法保,联手给平主子来信了。”
康熙最近是事情多到一个御案都堆放不了的奏折要处理,听了这话,手里的奏折都没放,就问道:“写了什么?”
梁九功有一瞬间的脑海短路,在他的思绪里,这种人家信里写什么,作为帝王是没有兴趣去过问的。
就是这平主子,万岁爷看得紧了点,若不是他一向做事稳妥,这就要被问住了。
“都是给万岁爷谢恩典的,还有让平主子多哄着点万岁爷,说这次二公子常海,还是万岁爷额外开了恩典。”
“这一家子,都不愧一脉相承,知道要朕好处的时候,嘴巴倒是格外甜。”
康熙嘴角一勾,也不知想到什么,顿了顿忽然问:“可你看,她领情了么?”
梁九功被问卡壳了,不过知道万岁爷不需要听他说话,就只好顺着万岁爷的话说,“平主子平日里,一向都在宫里骄傲,这都是万岁爷宠的。”
“是,都是朕太宠了,为了个盖庭,她都闹了多久了。”
康熙啪一声将奏折拍在御案上,将一众服侍的御前宫女太监吓得噗通一声跪下,“万岁爷息怒。”
“都说后宫不得干政,她是真的要逼的朕废了她?”康熙恼得手背青筋直冒,问梁九功,“你说,朕为何要用盖庭?”
这次,是梁九功都被问的噗通一声跪下,嘴角颤抖道:“万万岁爷,奴才不知。”
梁九功在心底,将那位祖宗,真是气的想将她绑来,亲自给万岁爷说话。
后宫不得干政,那内侍就能干政了?这不是害死他吗这。
“朕让你说就说。”
康熙今晚心情不大好,就跟霸道总裁附身一般,硬是要梁九功说。
梁九功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怕怕是因为大阿哥和太子爷,太太子爷身边站的大大臣,似乎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