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那是一艘渡船,上面起码有二三十个人,其中不乏有老人和孩子,可是,这艘驱逐舰明明就能够躲开的,然而,他们依旧横冲直撞,将船只撞沉。
“这就是你们的圣战嘛?”慕容辉冷笑了声,从川岛玲子哪里接过牛奶。
川岛玲子不语,她如何不知道,跟支那,不,跟中国发生战斗,是一场巨大的错误,可是有些事情,她根本无法改变,以往,自己不也是心狠手辣嘛。
当人,在换一个角度来想问题的时候,才会发现,以往自己做出的事情,那是有多么的不应该,甚至该天打雷劈的。
眼睛的红润,让慕容辉看在眼中。他无奈笑了下;“我不是说你,哭什么。”
“没……没什么。”川岛玲子擦拭了下,慕容辉将目光再次看向那往上游过去的驱逐舰;“这驱逐舰,你了解多少?”
嗯……
川岛玲子猛然抬起头将目光看向慕容辉目光中充满着一种恐惧;“祖宗,你不会想去将这条船给炸了吧你。”
聪明,慕容辉眨眨眼睛,他还真的有这么个想法。
这日军海军可是横行霸道惯了,以为在长江,特别是在这上海,天下无敌,如果自己不将它搞沉,那他还以为真的是大爷怎么了。
“是,我不弄成它,将会有更多的人让它撞死,怎么,难道你还是舍不得你那个肮脏的国家不成。”
不。
自从自己的家族被全部杀掉后,她对于曾经的国家,早就没有意思的留恋,而是一种痛恨,相反,她跟随慕容辉这几天来,对于当前这个国家的遭遇,却是同情。
慕容辉并非想上战场,只是想十分平凡的活下去,依旧当他的猎人,是日军的入侵,打破了他寂静的山村,杀害了他曾经的家人,这才让他往西,结果让赵强忽悠上了战场,为家人、为国家,让他蜕变成为了当前第九战区的兵王,也是让帝国胆寒的存在。
“你认为,我还会对他们有一丝的眷念不成,我比你,更恨他们。”川岛玲子捏紧自己拳头,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慕容辉请我敲了下她的额头;“想什么呢,问你那驱逐舰你了解多少。”慕容辉再次指了下已经远去的驱逐舰,他肯定,它还是会回来的。
川岛玲子苦笑了下坐在一边沙发上坐下,端起边上的茶杯;“求我。”
我……
慕容辉一把上前;“说不说,不说我可动手了。”
“上.床嘛,来吧。”川岛玲子很坦然松开双手,这举动,可是让慕容辉自己都吓了一跳尴尬的退后在一边。
他就……就没见过这种臭不要脸的。
“好了,你算是问对人了,我曾经在海军那边工作,你若是问我其他的舰船,也许我不知道,但是这种,我对他太了解了。”
哦……
慕容辉眯起眼睛一脸惊喜;“那你快说啊。反正咱们这两天没事,搞沉它也好啊。”
“亲我一口。”川岛玲子指了下自己的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