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儿子,我跟你们拼了。”一个不过才三十多岁的少妇冲了出来,披散着头发向身前的日本兵抓去,这年头女人结婚早,生孩子也早,四十岁当爷爷并不是什么新鲜事。
母性使得少妇的胆子变得极大,面对与自己一般高,却壮得多的日本兵,毫无惧色,曲手成爪,冷不丁的就在日本兵的脸上抓出几道血痕来。
“八嘎。”被抓的日本兵大怒,将手上的枪一横,一枪托就砸在少妇的肚子上,当时就将少女砸翻了个跟头,清秀的脸上变得毫无血色,可是却仍然抱着肚子仍然挣扎着爬起,却被日本兵抓着长发拖进了圈子里,早已经得到了暗示的日本兵们立时便聚过来十多个,大呼小叫的当时就把少妇扒了个精光,虽然生了孩子,可是少妇的身材仍然保持得相当不错,皮肤细腻光滑,几个日本兵就当着这几万人的面脱下了裤子压了上去,人群里惊呼声不停的响起,几个想要冲出来的妇女在日本兵当众展露出来的兽性下,停住了脚步,中国女人不怕死,最怕的就是被强奸,何况还是**呢,生死是小,失节是大啊。
兽性当中,被抓出来的一个少年惨叫一声,瘦弱的身子爆发出无穷的力量,拖着与自己绑成一串的人就冲了出来,井上眯着眼睛,沉着黑脸,微微一挥手,一名青涩的日本兵被推了出来,看得出来,他还是一名新兵。
枪栓拉动,新兵身后一名执法官举起了手上的步枪,口中大喝着,意思便是,你不杀了这几个中国人,死的便是你。
新兵犹豫了一下,嗷的惨叫一声,举起与自己一般高的三八步枪,挺着刺刀便冲了上去,一枪刺下去,刺刀没入比自己小不了几岁的少年腹中,少年受到重创,两眼圆睁,死死的瞪着眼前这个同样青涩的少年日军。
新兵的身子猛地抖了一下,啪,身后的执法官开枪了,子弹打在脚下,爆起一团尘土火星,新兵颤抖了一下,两眼立时便红了,噗的一声将刺刀拔了下来,再一次扬起沉重的步枪,一刀刀的刺了下去,直将身前的少年刺得全身血洞,这才气喘了收了枪,呼呼的大喘着,突然仰天嘎嘎的怪笑了起来,将手上的步枪轮了起来,刺刀,枪托轮翻使用,眨眼间便将串成一串的另四个青壮打得血肉模糊,新兵嘎嘎的笑着,声音碜人之极,一口气杀了五个中国人,却并不停手,举着枪便直接冲进了被捆绑的人群当中,左冲右突,一会功夫,连杀十余人,被绑住的凤阳居发惨叫着闪躲着,原本挤得满满的,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此时竟然硬是挤出一个近百平方的空地来,新兵的脚下躺着十几具尸体,红着两眼呼哧呼哧的大喘着,两名宪兵冲了上去,刚想拉这新兵,可是新兵却一横枪,差点一刀将一名宪兵捅了个穿,吓得另一名宪兵一拳头砸过去,当时将新兵砸翻,生生的拖了回来。
“很好,皇军说了,这就是对抗皇军的下场,谁再敢前进一步,他们就是你们的榜样。”翻译官大叫着,指了指一地的尸体,还有那个被轮得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少妇,翻译狠狠的盯了一眼少妇狼藉的*,吞了口口水,有些不自在的将*的小家伙按了下去。
井上摆了一下手,忽,一千多支枪举了起来,轻重机枪,步枪,甚至还有掷弹筒,有的士兵干脆就拔出了手榴弹。
“开火。”稻田高声吼道,各种武器一起开火,人群中血水爆起,甚至飙射几米之高,围观的人群里,呕吐声,惨叫声,哀哭声不绝于耳,枪声足响了近两个小时,被围起的三万多青壮再无人站起来,井上命宪兵驱赶着部分新兵,上了刺刀走进尸山血海当中,用刺刀,一刀刀的扎下去,偶有装死或是受伤的幸存者,被刺刀割断了喉咙,经此一灾,凤阳的青壮十去五,幸存者几乎都活在心惊胆颤当中。
“小鬼子不得好死。”这是热血者的吼声。
“杀千刀的煞神,招惹日本人干什么?还我儿子。”这是失去了儿子的父辈哭声。
“幸好我家没有合适的孩子。”这是躲过灾难的窃喜声。
“大日本皇军万岁,日中亲善万岁!”这是汉奸的欢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