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道冷厉的寒光由而下直接贯进了他的咽喉!
而那个年轻人蔑视的看了一眼这名还在地抽动着的汉奸,却是抬头看向了那悠悠的蓝天,他喃喃的说道:“赵大哥,我替你报仇了!”
……
南方某**驻地,一间会议室里。
一名**高级军官正在痛陈霍小山在东北行辕的罪状,他的事面还坐着几名**大员,而下面坐着穿着崭新的美制军装的原直属团一干骨干人员,李向白、郑由俭、沈冲、小石头、石彪、贺正勇等等,一个个正襟危坐面无表情。
“总之,霍小山在东北期间由于他的肆意妄为,攻击苏联红军,为党国造成了不可挽回之影响,你部作为霍小山余部,今天必须逐个台表态与霍小山之余毒做出切割。郑由俭你先说!”
郑由俭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扫了一眼原直属团众人又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一干**大员后便将刚才那个**军官所讲述的霍小山的罪状大致复述了一遍,然后作勃然大怒状便张嘴骂道:“这个霍小犊子我早看他不地道不是那省油的灯!”
郑由俭前面所说的那些话倒没什么,后面骂霍小山的话却是让在场**大员们心便是一喜,而原直属团众骨干则是愕然。
然后整个会议室里咆哮起郑由俭种种骂人之经典语录,“杭松、呛逼、二虎巴唧、完犊子玩应、鳖孙、锤子、逮儿了呵、我顶你个肺”直至最后他连日本人骂人用的“八格牙路”都骂出来了!
郑由俭骂得是如此之快意,环顾四周,睥睨群雄。
他那骂人的每个词汇以他的唾沫星子为载体有形有质的砸向了现场每个角落,着实让人心惊!
在直属团一干骨干人员嫌他骂得难听台一干**大员愕然不知所措之际,郑由俭那骂人的话却突然嘎然而止了。
而后郑由俭却是低声问台主持会议的那位**军官道:“长官,请问那个小犊子,是那个霍小山,他投共了吗?”
面讲话的那个军官都被郑由俭刚才那一顿好骂弄蒙圈了,一愣后答道:“这个倒没曾听说。”
“没投共好啊,没投共好啊!”郑由俭低声叹道,然后仿佛骂人骂累了一般颓然坐下不再吭声。
一时面那几位**大员竟然无言以对,而下面坐着的直属团众人则是用目光交流了一下若有所思。
于是,再站起来表态的人却都只说了一句话“没投共好啊!”至于其他的话则一概不说!
军人是打击侵略者的,直属团的人在郑由俭的提点下是咬住了一句话“没投共好啊”,最后这场对霍小山的“批斗”会也不了了之了。
1945年8月,重庆会谈开始,国共双方签订《双十协定》。
1946年3月,苏联红军陆续北撤回国,某人不承认先期进入东北的共军队的合法性,于是,失去外交制衡的四平战役爆发。
据说,当时国**领导下的某位东北民主联军的高级将领看着士兵们使用的日制武器时曾经对自己身边的人说过这样的话:“我们今天能有这样的武器,有苏联人的功劳,但我们也要感谢一个人。”
1946年6月,第三次国内战争即解放战争全面开战。
1946年12月某日,在某局部战场,由李向白郑由俭率领的国民革命军某部宣布阵前起义,加入国人民解放军序列。
1947年夏季,国人民解放军由战略防御转入战略反攻,辽沈战役开打。
1948年11月,取得辽沈战役胜利的东北野战军挥师入关。
1949年5月,解放战争的战场已经全部南移,在国人民解放军准备发动渡江战役的时候,在黑龙江的山林,有一队解放军官兵却是一路向北,走在间的是两个女兵,却是慕容沛和唐甜甜。
“丫丫姐,你咋知道我丫丫姐夫在你说的那个什么天坑里念佛呢?”唐甜甜问。
“他那张图告诉我了啊,他后面画的是一只狍子一只鹰,那是他原来在天坑里时的玩伴。”慕容沛回答。
“哦,丫丫姐,我丫丫姐夫不会不肯跟咱们回来吧?”唐甜甜又问。
“那怎么可能不跟我回来?他呀,想让我生娃呢,我生了娃他还想跑?我还得让他给娃洗尿布呢!”慕容沛笑着回答。
“男人洗尿布?不会吧!”唐甜甜夸张的问道。
“这有什么,你别看东北男人看着在外面挺凶的,大多数在家都是干家务活的,对媳妇好着呢!”慕容沛解释道。
“刘豆豆,听到没有,丫丫姐夫做表率,等我把娃生下来洗尿布是你的活了!”唐甜甜回头说一直在听着她和慕容沛说话的刘思乐道。
刘思乐看了看自己媳妇满脸苦状,倒是跟在刘思乐身后的沈冲一撇嘴说道:“凭啥?”
“凭啥?谁家在地里种完种子没事了?那庄稼长出来了还不剪剪枝儿修修岔儿?”唐甜甜又出惊人之语。
于是整个队伍里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在东北的大山里久久的回荡!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