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用迫击炮炸移动之的木船,咱不说一发炮弹打重一只船是三发打一只船,这水平可是他们迫击炮排的手艺强太多了!
南岸日军的炮火可是**这头猛烈多了,那迫击炮发射声音早被对方的制造出来的更大的声音所压制住了。
可是,这并不妨碍那个胖子射出炮弹的准确性。
在短短的几分钟里,黄玉田和他的副职已然看到有五只日军所乘的木船和汽艇被迫击炮给炸沉了!
人家这是一个人顶十个八个的吗?
日军的船再小可是五只船怎么也得有一百名日军吧!
“这个胖子要是炮弹够用还不把江面的的鬼子给包了啊!”那个副营长感叹道。
“可惜他们的炮弹也不多了啊!”黄玉田感叹道,然后又对自己的副职说道:“别总胖子胖子的,别看他穿的是士兵的衣服,可人家是校!”黄玉田郑重提醒道。
他在白天郑由俭发炮炸了围在对岸的那堆日军后便已向特务连的人打听过了。
才知道人家特务连在作战的时候是不穿军官服装的,那个胖子是校,霍小山是校,光营长级的少校有好几位呢,至于尉级的怎么也得有十个八个的。
人家那些人的特点是不乐意当官,乐意在前线打鬼子,别看人家只是一个连,那确实是藏龙卧虎人才济济啊!
“咦?咋不打了啊?再给鬼子来几炮啊!”这时候那个副营长说道。
他又拿着望远镜守了一会儿却是再也没有看到有日军的船只被炸沉的,而江面也没有迫击炮弹爆炸所溅起的水柱了。
“都进来躲会儿!这个工事不错,看着象鳖壳子给人感觉特么结实!”这时工事后门那有人说话了。
只不过这话听着可是不大好听,哪有把**自己的工事喻成鳖壳子的,什么是鳖壳子?那特么不是王八盖子吗?
脸现愠怒的黄玉田和他的副营长回头之际一看那说话之人,愠怒却马不见了而脸也堆出笑来了。
因为郑由俭正带着人挤进了这个大型工事,士兵们还抱着迫击炮。
“长官,您这炮可是神了啊!”那个副营长马讨好说道。
自己是少校人家是校那人家可不是长官吗?
郑由俭很矜持的笑了笑,显得特别有范儿,好象刚才那句鳖壳子并不是出自于他的那张破嘴一般。
“怎么不打了啊?”黄玉田好的问郑由俭道。
郑由俭依然绷住他那矜持的脸也没有说话,然后却是伸右手食指向面神神叨叨的指了指。
黄玉田和他的副职互相诧异的看了一眼,问他他不说话,却是拿手指天,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说他晓天下知地理?可这和打炮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们马懂了。
因为他们听到了那种大口径炮弹的尖啸声了,随即头象有一个惊雷炸响了,那轰然一声里,所有人感觉他们这个钢筯混凝土所构筑的工事都晃了晃几晃仿佛马要坍塌一般!
所有人的耳朵嗡嗡作响之际,那爆炸的惊雷竟然没有停,又有几声爆炸在附近响起。
黄玉田这时才明白郑由俭带人进工事里来做什么了。
他们是进来躲日军的大口径炮弹来了!
他这炮打得确实是招小鬼子恨哪!
如果他们晚进来一会儿,真的不用多,刚才那第一颗炮弹足以将他们掀到城墙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