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自己的枪法当然有信心。
他本想打只飞鸟下来,奈何此时满镇的人都知道了莽汉把自己的娃娃亲生生从**的一个营长那里抢了回来今晚又要成亲,所以人都是聚到了他家门口。
那人声喧闹得别说是普通的小鸟是老鹰也不往这儿飞啊!
而此是原本是来看热闹的百姓见又有**军官在门外掏检了,吓得哄的一声又全躲开了。
院里直属团的人听院外声音有异掏枪往外闯,而这时那个连长已是开枪了。
枪响过后,百米外的一个树枝的梢头应声而落了。
这时直属团的人才从院里冲了出来,一见沈冲和那个连长所站的姿势便知道两个人是在枪法呢,他们又不是老百姓自然不会大惊小怪的又把枪收了起来。
那连长把目光投向沈冲,脸倒也没有得色,他也知道自己的枪法未必会得沈冲,但若不是试一下总是心有不甘!
“你说打哪个?”沈冲好武好拼那是以前了,这都摸爬滚打在战场磨了好几年了却是沉稳了许多。
“右边最边的那个吧。”那个连长伸手一指。
“好。”沈冲顺着那连长的手指方向扫了一眼确定了那个树梢便低下了头。
他不声不响地把枪掏了出来掰开枪机头顶火,猛的一抬头枪便指了出去,然后枪不响了。
百米外的那个树杈的梢头便应声而落。
但沈冲却并没有停止射击,握枪的手腕快速而又轻微的调整手枪的方向。
于是那点射的枪声便不绝于耳起来,如果他再快一点那成连发了。
盒子炮满匣二十发子弹在一秒多点的时间内让他打空了。
而百米外的那棵树便仿佛下了一场树雨,但见众多树杈的梢头纷纷飘落便如同下了一场叶之雨。
那连长吃惊地看着前方百米处的那场树叶雨楞了一会儿后,才转头认认真真地看了一眼沈冲道:“沈营长,我服了!”
他开枪之时是有个瞄准动作的,可沈冲并没有特意瞄准,便是连续的点射。
这其算有几枪打空了,但这开枪打点射的频率这种有战斗突发拔枪射的准确度那个连长是真的自愧不如!
那个连长与杜兆龙倒也同样的脾气,输了是输了,收了枪扭头走,边走还边说“有机会咱们在打小日本的战场见!”
“这伙好象是咱们见过的最厉害的央军!”憨子说。
众人点头。
……
天黑了,莽汉和小枣入洞房了。
一对红烛之下,莽汉和小枣坐在床边,小枣手里舞弄着那个红盖头。
看好了,是舞弄,而不是摆弄,象别人家新娘子入洞房那羞答答的玩手帕一般,人家小枣不好那口!
那红盖头也是她自己揭下来的,她太了解莽汉了,这个傻东西才不会这些呢。
“你在这傻坐着干嘛?都把我抢家来了不知道给我脱衣服啊?“小枣说莽汉。
“我下手没轻重,我怕弄疼你。”莽汉很老实的回答。
他和小枣在一起从来是这样,小枣不让碰他是说啥不碰的,他从小知道自己下手没轻重也知道小枣是自己亲媳妇那从来是怕伤着她的。
“扑哧”一声小枣笑了,又说道:“你不是娶我要生娃的吗?你会吗?”
“我会啊!”莽汉一听小枣这么说来精神头儿了,他那眼珠子当时瞪得象牛一样又大又圆的了,“我们团那个死胖子弄来过一本日本人的小画本,我看过,全学会了,嘿嘿!”
“那你照样办呗。”小枣说。
“哦,那我要是碰疼你,你跟我说啊!”莽汉道。
“嗯,吹蜡床生娃!”小枣很干脆。
“好!我争取一回让你生十个八个的!”莽汉很听话,莽汉很兴奋,他能有啥理想,他最大的人生理想是一下子生出十个八个娃来每个天天都给自己拎酒瓶子打酒喝!
于是,在半夜的时候,洞房里声音便起,莽汉吼声如牛小枣婉转如莺,良久方息。